白毅提溜著竹子來到後廚,一把給他推倒在地


    “聽說你小子在鴿子市吃的挺開啊?”


    竹子被白毅扔在板凳上,瞪著他一句話不說。


    “你也別瞪著那死牛眼看著我,你要不想吃花生米,我問你啥你就老老實實給我說!”


    白毅沒生氣沉著聲說道


    “還吃花生米?你不就是喪彪那缺德玩意兒找來的嗎?說吧,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讓我死個明白。”


    “喪彪可請不到小爺。”


    竹子一聽,有些猶豫。


    “看好了,這槍是公家的,可不是隨隨便便能搞出來的!不然是要掉腦袋的!”白毅拿槍指著竹子笑道。


    “哎,公安同誌,我們平日裏沒少孝敬趙局,雖說不如喪彪那兒多,但我竹子也沒少上,咱不帶這麽卸磨殺驢的吧?”


    白毅一聽,喲嗬,這裏頭事兒還不少,公安還真是有黑警,聽著還是局長?真特麽是爛透了。


    “趙局是誰?小爺可不認識,你也別琢磨了,一會跟著我們迴去就成了!”


    “別啊這位兄弟,咱有啥事兒直說,我這沒得罪過你們啊。”


    竹子聽白毅要給他帶走,他以為是去哪兒的局裏,有些慌了神。


    “那成,聽說你跟喪彪是死對頭吧?有這迴事兒吧?”


    竹子:我特麽該說是,還是不是啊??誰來教教我?


    “嗨,那不是,都是同行兒,有點衝突很正常嗎。”


    “少跟我扯淡,我問你,喪彪明天交接在什麽地方你能打聽到不?能,今兒就放你一馬,不能,你今兒就跟著小爺迴去。”


    竹子一聽,好家夥,這幫人是要找喪彪啊?馬上嘿嘿笑了起來。


    “哎這位爺,這我熟啊,這人鬼精,交接的地方每次都不一樣,不過我能打聽到地方,他身邊兒一人兒吃過我好處每次我想去搗亂,他都會給我當內應。”


    “嗯,你現在去,仨小時內給我打聽清楚了,然後去軋鋼廠保衛科領你這幫兄弟。”


    白毅也不等竹子答話,直接出了後廚。


    “找繩子來都綁了帶迴科裏,誰特麽不老實,直接原地送大西北。”


    張奎周濤五人聽白毅說完,也沒問啥,問酒館老板拿了好些捆牲口的麻繩兒,給十二三個竹子弟兄捆了起來。


    弄的糖葫蘆串兒似的,直接帶走了。


    這幫人聽見白毅說帶迴科裏,啥啥啥的,一個個嚇得腿肚子直轉筋,這裏有不少人直接參與投機倒把的。


    仗著竹子給附近上供,才沒有歇菜,這今兒晚上幾個人進來就給他們一鍋端了,弄的這幫人都有些後怕。


    竹子這心態一下不好了,趕緊跑迴家拿了錢,腳底下踩了風火輪兒似的,趕緊去打聽消息。


    白毅幾個人帶著他底下弟兄,一路迴了廠裏保衛科。


    值夜班的一幫人看見白副科長迴來,還捆著十來個人,一個個都上來了


    “白副科長,這是又掃了一賭窩?還是又弄了票大的呀這是?”一歲數挺大的人問道。


    “嗯,沒啥大事兒,一幫鬥毆的,你們該忙啥忙啥去吧。”


    白毅衝一幫人擺擺手,帶著張奎周濤五人給這幫人帶去了保衛科監管室。


    關上門周濤張奎湊過來問道


    “白哥,你這是讓那竹子去打聽消息去了?”周濤說道


    “嗯,這幫人沒法直接送局子不是,竹子這人還用的上,我聽他這意思,東鄉大道一個什麽趙局長也不是什麽好鳥,不如咱直接把人帶迴來了。”


    幾人一聽明白了,然後白毅帶著五人迴辦公室等信兒,讓張奎周濤去廠大門那兒等著竹子過來。


    馮彪王大業張軍三人沒什麽事交了槍,白毅讓他們先迴去休息了。


    快十點半,竹子蹬著個自行車火急火燎地到了軋鋼廠大門口。


    張奎周濤見他來了,帶著他直接去見了白毅。


    白毅這會兒,正在監管室門口抽煙。


    竹子一臉茫然跟丟了魂兒似的跟著倆人走了過來。


    “白哥,人到了。”


    “嗯,你倆先等會我,我跟他說。”


    張周二人離開,竹子徑直走了過來,看著白毅也不主動說話。


    “怎麽了這是竹爺?”


    “別別別,您是領導,叫我爺,這折煞我了。”


    “打聽到了麽?”白毅抽著煙眯著眼問道。


    “打聽到了,明兒喪彪在同春園兒擺了一桌,聽說是單獨請接頭的。”


    “同春園兒?”


    “對對,在東鄉大道南口那兒,挺出名的。”


    白毅聽後點點頭,煙頭一扔說道


    “嗯,一般這喪彪接頭,帶的人都不多吧?”


    竹子聽後想了想


    “不多不多,三四個吧。”


    白毅一聽,那可就好辦了。


    “嗯成,要是消息有差,你小子什麽下場,不用我說吧?”


    “哪兒能啊,領導,我竹子一向敞亮,咱不玩兒那些損招兒,缺德事兒幹多了傷財路。”


    白毅聽後點點頭,手裏多出來一張紙,還有一大盒印泥。


    “按個手印兒吧,五個手指頭一個一個按清楚了。”白毅將紙遞給竹子。


    竹子一臉為難接了過去,好家夥一看,竹子不淡定了,這上頭寫的全是竹子本人的檢討,什麽投機倒把,搶劫傷人,還打砸破壞公物等等。


    “領導?您...您這是給我往死路上逼啊?這..這這..這是罪己詔啊這是....”


    白毅嗬嗬一笑說道


    “按手印兒,不按,今兒晚上連你也不用迴去了。”


    竹子咬著嘴,估計心裏開始罵娘了,無奈按照白毅說的,按了五個手指印,然後應白毅要求,在檢討書背麵還按下來一個手掌印。


    白毅拿迴檢討書收了起來。


    “嗯,不錯,現在我說的話,你給我一五一十記好了。”


    竹子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點點頭。


    “我明兒晚上要去辦了喪彪,不能讓他吃花生米,蹲大獄也是少不了的。”


    竹子聽後眼睛裏恢複點兒神豎著耳朵繼續聽。


    “我是軋鋼廠保衛科副科長白毅,這次行動呢,是我們李副廠長安排的,喪彪,乃至六爺這個團夥,坑害我廠不少職工,所以我奉命采取行動。”


    白毅遞給他一根煙,竹子接過去,也不敢點,看白毅要也要抽,趕緊給白毅點上了。


    “嗯,你也不用害怕,聽我說完,如果你提供的消息是準確的,明兒喪彪基本就涼透了,那麽問題來了,這鴿子市以後就少了一地頭蛇不是?”


    竹子聽後點點頭。


    “嗯,那你說下麵會發生什麽呢?”


    “這....會有不少人盯著這個鴿子市。”


    “那你竹子咋說都有頭有臉兒,能看得下去麽?”


    竹子一聽瞪大了眼睛,喜道


    “您意思是讓我接!?”


    白毅笑笑,拍了拍他肩膀。


    “還不算笨,你接手之後,去打點好關係,今後收上來的東西怎麽做,心裏明白不?”


    “那是,那是,當然明白了,您說怎麽分,就怎麽分!嘿嘿。”


    竹子高興壞了,這特麽簡直喜從天降啊!


    “嗬嗬,我們李副廠也是敞亮人兒,今後這條街,你跟我們這頭四六開,你拿四,我們李副廠拿六,該怎麽做我不用教你吧?”


    “不用!不用!我這一塊我熟啊領導,嘿嘿。”竹子這臉上快笑出褶子來了,高興壞了。


    “嗯,讓你按手印,是怕你小子跟我玩陰的,看你以後表現了。”


    “明白,明白!”竹子搓搓手笑道。


    “成,這個喪彪家住哪兒你知道不?”


    “知道啊這老小子就住東鄉胡同,他有個院兒還養了倆女人呢。”


    “明兒晚上你八點多帶人去他家,給他家裏人都帶走,然後找地方看著。”


    “得嘞,這沒問題領導。”


    “嗯,讓你底下人看住了就成,之後你去同春園兒等我,帶我去他們家,還有這事兒對你下頭人保密,不然你這檢討書.....你懂吧?”


    “嘿嘿,我當然知道了,您放心,我嘴巴嚴著呢。”


    竹子點頭答應,白毅微微一笑帶著他去找張奎周濤。


    之後竹子帶著一票弟兄灰溜溜離開了軋鋼廠,白毅三人也散夥各迴各家了。


    等白毅到四合院都快淩晨一點了,可給他累壞了。


    翌日


    “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大團結3張,油票5張,肉票10張,係統經驗2點,所得物品已經放至係統空間。”


    “統子哥,你就不能給我來點兒什麽巴雷特狙擊槍,或者九五突擊步,m4a1之類的東西麽?”


    “宿主有病,請自治。”


    白毅“.......”


    白毅起來洗漱收拾好,剛出門秦淮茹就從屋裏出來了。


    確認過眼神,是一個戰壕裏的人,倆人默契地前後出了院兒。


    一出院兒走出去三十多米,秦淮茹一下就上了車,摟住小男人腰小臉通紅。


    白毅嘿嘿一笑,帶著淮茹師太直奔廠裏。


    “你今天到廠裏跟秦主任說一嘴,盡量別弄啥太重的活兒。跟著老師傅先循序漸進吧。”


    “我知道~可這剛升了二級,就請了這麽多天假,不合適,放心吧,我不會吃虧。”


    倆人說說笑笑,到廠附近白毅給她放下,一溜煙兒進了廠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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