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旅長，你打的好仗！剛剛晉升為旅長沒多久吧？就打了一個漂亮仗啊！戰損比26:0，這可真是給我爭光，你這創造了我們航空縱隊建立以來最大的敗仗。
你這旅長暫時也別當了，給我好好反省，想想你是怎麽打出這麽好的戰績出來的！”
第四旅旅部，此時左權正在裏麵大罵著第四旅旅長淩雲，那聲音可謂之大，在外麵的那些士兵都能聽見，可見左權是有多憤怒。
“政委，你給司令員說說情吧，真不是我們想打敗仗而是日軍的新飛機性能太強，我們的飛機根本無法與之為敵。要懲罰的話，也把我們懲罰了吧！”
屋外，另外七個飛行員，站在外麵焦急地等待著，聽見左權要撤掉淩雲的職務，七人就很著急，連忙對著旁邊站著的政委馮達飛說道。
“你們都是自身難保，還想給你們旅長求情？”聽到幾人找自己求情，馮達飛不客氣地說道，這次實在是影響太大了，連主席、總司令他們都都驚動了，自身損失26架戰鬥機，而敵人未損失一架，這可是完敗。
本來八路軍的航空部隊就很嬌貴，一下子26架被擊毀，直接讓那些本就不願意把資源給航空部隊造飛機的人找到機會詆毀航空縱隊。要不是因為如此，左權也不會如此憤怒，作為政委的他，也沒什麽麵子了，所以也都不怎麽高興。
。。。
“說話呀，現在成悶葫蘆了是嗎？你這算不算是無聲的抗議？”屋裏，看著不說話的淩雲，左權剛才罵了半天也口渴了，便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報告司令員，我沒有抗議！這次是我的失職，我將承擔一切責任，即便是上軍事法庭！”隻見淩雲敬了一個禮，認真地說道，臉上也是麵無表情，不知道其心裏想的什麽。
“上軍事法庭？你這是想讓我徹底沒麵子是嗎？還嫌不給我丟人？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在這裏待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這個屋子半步！”聽到淩雲這麽說，左權的火氣又來了，直接拿起桌上的帽子，頭也不迴就走了。
“是！”在左權走後，後麵傳來淩雲的一聲迴應。
“司令員！請您不要責罰旅長，這次實在是鬼子的飛機性能太好，我們實在無法匹敵，要不是兩個戰友拚死拖住了鬼子的飛機，我們幾個也都迴不來！”
左權一出門，就看見那七個飛行員整整齊齊地站在門口，其中那個叫作馬寧的士兵大聲地向左權求情道。
“你們幹什麽？怪飛機性能不行就是打敗仗的理由嗎？我們的條件能讓你們開上飛機就很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別以為你們幾個這次就能逃脫懲罰，從現在開始你們都得停飛，短時間內你們就別開飛機了！”左權看著這些人還敢求情，氣頭上的他便不客氣地說道。
“老左，是不是太過了？”聽到左權的話，旁邊的馮達飛連忙說道。畢竟現在第八航空團基本上算是廢了，這幾個人是僅存的，他們若是停飛，第八航空團才叫真的完了。
“過什麽過？這群兔崽子，平時要是好好訓練，會打成這個樣子嗎？26架飛機啊，這次我在全軍麵前都出名了！”
“你們這夠熱鬧的啊！”就在左權在那發火的時候，李衛國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院子外，這讓眾人把視線轉移過去了。
隻見李衛國臉色不怎麽好看的走了進來，左權一看就知道要壞事。沒想到李衛國這個總司令會親自來，看樣子事情真的影響很大，平時不怎麽管航空縱隊事務的他，這次親自來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因為什麽事。
雖然左權之前在怒斥自己的手下，但是在外人麵前，他肯定得維護自己人，不過李衛國態度是什麽他也不知道，此時的他心裏也是十分忐忑。
“衛國，你怎麽來了？”看見是李衛國，左權臉上的怒氣消了很多，便親切地問道。
“能不來嗎？26架飛機說沒就沒，26個飛行員也沒消息，我就看看我這一手建立起來的部隊到底是怎麽打仗的！”李衛國一臉不喜地說道，明顯人都知道這句話不是好兆頭。
“衛國，我們進屋說吧，這裏站著也不太合適！”或許是因為在這麽多人麵前，左權也不想丟臉，便試探的對著李衛國說道。
不過李衛國也沒有反對，而是主動地走進了屋子，左權、馮達飛則是很快的跟了進來。
此時的屋裏除了三人，就有著一個淩雲在，看見李衛國的進來，淩雲臉色更加難看，他也猜到了對方的來意。沒想到這事鬧得這麽大，看樣子自己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你還在這站著幹什麽，沒看見我和總司令要說話嗎？還不出去站著！”看著淩雲傻著在那站著不動，左權趕人道。
“是！”
聽到左權的命令，淩雲想說話來著，但被左權瞪了一眼，就閉了嘴馬上就出去了。
“老左啊，你這件事在中央都傳開了，主席都親自過問到底怎麽迴事，你可是讓我都在主席麵前費了不少口舌。”淩雲走後，李衛國坐在炕上，平淡的說道。
“衛國，你以為我想啊！你問老馮，我剛才可是把淩雲那小子臭罵了一頓，這不剛決定把他的旅長一職給擼了，先關關禁閉。
不過我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我聽這幾個活著迴來的飛行員說，日軍的飛機不是我們之前常見的97式戰鬥機，而是一款從未見過的飛機，性能很好，而且配備了20mm機炮，我們的飛機隻能擋12.7mm的子彈，根本擋不住大口徑機炮。
這在飛機性能上，我們都吃了很大的虧，他們打敗仗也是必然的，就是損失太大，讓我現在都一直在氣呢。”
雖然左權這麽說，但是其話語中還是在強調敵人新飛機的問題，盡量降低淩雲等人的過錯。
“新式飛機？”聽到新式飛機，李衛國臉色就變了，難道是那一款飛機？不對呀，照理說現在還沒到其服役時間，怎麽會出現在華北地區的天空。
“衛國，你想到什麽了？”看見李衛國在那沉思，一會搖頭的，左權忍不住問道。
“啊！剛才我們說哪了？”李衛國由於想事情，突然忘了剛才對方在說什麽，便出言問道。
“我們說新飛機的事！”左權補充道。
“新飛機？對，是新飛機。你把淩雲叫進來，我想問問那款新飛機的事！”李衛國現在想知道那款新飛機到底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款，要是是的話，那就糟了。
“好的，你等會！淩雲，給我滾進來！”左權來到門口大聲地喊道，然後就看見淩雲苦著一個臉，低著頭走了進來。
“見過總司令！”淩雲來到李衛國麵前，敬了一個禮，在那站著不動道。
“淩旅長，你說鬼子出現了一款新式飛機？你能詳細說說那款飛機的情況嗎？”李衛國不動聲色的問道。
“是，總司令！那款飛機一身塗著銀色塗裝，尤其是全金屬，而且之前我們都沒見過。不過這款飛機的速度，比我們的飛機更快，靈活性也好，火力更是有著大口徑機炮，我們的飛機往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日軍那款飛機咬住了尾巴，然後就被擊毀了。
加上其靈活性，我們本來可以雙機聯合的，但是日軍的那款飛機往往能強占好位置，對我們搶先下手，我們根本沒辦法反抗，戰鬥一開始就是一邊倒。”或許是之前的戰鬥畫麵讓淩雲印象太深，他說著說著就越激動，臉上的表情也越痛苦，顯然對於看著手下犧牲，他卻無能為你而感到悲傷。
“照這麽說的話，那還真的不怪你們！對於這款飛機，你們得想辦法找到辦法對付他們，不然這華北以及西北的天空，都將是日軍的。你們明白嗎？”
聽著淩雲所說，李衛國越加相信那款飛機的真實性了，不過到底是零式還是一式，他也不確定，畢竟這兩款長得都差不多，隻是零式是海軍的，一式是陸軍的。
嗚嗚嗚。。。
突然就在李衛國剛說完，外麵傳來刺耳的空襲警報，外麵也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就突然跑了進來。
“到底怎麽迴事，怎麽突然空襲警報響了？”左權連忙問著來人。
“報。。報告，西北方發現日軍大量飛機，現正在朝我們而來，預計十分鍾內就能到達我們這裏！”
“什麽？”聽到日軍飛機前來，左權不禁驚訝道，自從日軍在西北上空吃了幾次虧後，就很少來西北的空域了，沒想到在他們剛剛慘敗之後的第二天，日軍就來了。
“老左，別楞在這了，趕忙帶著衛國，我們進防空洞！還有吩咐停機坪上的飛機，都轉移到機庫裏，命令防空部隊做好防空準備！”
看著左權在那發愣，馮達飛趕忙吩咐道，並帶著眾人往防空洞跑去。既然鬼子來空襲，肯定準備充分，他們的部隊剛剛損失慘重，延安機場現在隻剩下八架戰鬥機，根本無法力敵。
“是！”
來到屋外，才發現防空警報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都在往防空洞跑去。至於停機坪上，飛行員正在把幾架教練機、偵察機往機庫裏移，猶豫很久沒有這樣了，中間還是顯得有些慌亂。
就在李衛國等人進防空洞之前，李衛國看見了遠處密密麻麻的飛機，通過望遠鏡一看，正前方的飛機正是他最不想看見的飛機---零式戰鬥機，沒想到真的是它，他的心不禁猛地一沉。
機場上空，12架零式戰鬥機衝在最前麵，緊隨其後的則是12架97式戰鬥機，不過相比於前者，後者明顯笨拙了很多。在戰鬥機後麵則是36架日軍轟炸機，而且還是重型轟炸機，看樣子日軍對於這次空襲還是挺看重的。
“打！”
看見日軍飛機來了之後，機場附近的那些防空武器率先開火，頓時間防空炮、防空機槍都在盡情的傾瀉的彈藥，整個機場上空都被八路軍的防空火力給覆蓋。
但是日軍打頭陣的就是那12架零式戰鬥機，借著其優異的靈活性，不斷在密集的火力網中穿行，避開了那些高速射擊的子彈以及炮彈。在躲避八路軍防空火力的同時，日軍飛機的武器也沒閑著，特別是12架零式的那20mm的機炮，不斷地朝著八路軍的防空陣地打去。
不時就有八路軍的防空陣地被摧毀，隨後12架97式戰鬥機也加入了戰鬥，那些停機坪上還沒來得及轉移的飛機也都被打成了篩子。
。。。。。
防空洞裏的李衛國聽著那嘶鳴的日軍飛機發動機聲音，還有那不斷傳來的爆炸聲，他能想象外麵戰事的慘烈。
轟
突然，他所在的防空洞上方傳來一聲爆炸，一枚炸彈落在了他們的頭頂上。雖然防空洞夠牢固，但是劇烈的震動，還是讓洞頂的泥土掉落了一些，這讓洞裏的眾人身上都沾滿了不少泥土。
聽著外麵的爆炸聲，李衛國心裏也不是很舒服，臉上的表情更是鐵青著。這一次空襲過後，延安機場肯定得中斷一段時間了，就算飛機沒損毀多少，但是機場肯定會被炸得麵目全非。
大約過了半小時，外麵的飛機轟鳴聲以及爆炸聲才逐漸減弱，最後直至消失。當他們走出洞的時候，才發現，外麵已經跟他們進洞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機場跑道上都是坑坑窪窪的，甚至還有幾架飛機正在停機坪上燃燒。至於防空陣地，除了少數活下來的，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死狀也很慘，基本上是被打成了篩子，看著慘狀，從防空洞裏出來的人都一臉悲傷。
但是戰鬥還沒有結束，日軍轟炸機群，在結束機場的轟炸之後，便飛向延安城上空，對延安展開了大轟炸。雖然聽不到爆炸聲，但是李衛國能想到那裏遭遇著什麽，他和機場上活著的所有將士心裏都在滴血。
零式戰鬥機的威名也正式出現在了中國軍隊裏麵，它的神話最開始就是建立在八路軍的慘敗之上。
不好意思，上一章有個數字錯誤，一個旅是加上所有飛機就100來架，我手抖多打了一個0，編輯國慶也放假沒法改，後天才能修改了，實在抱歉。也幸好有好心的書友給指正，不然我自己都還不知道犯了這麽一個愚蠢的錯誤。
你這旅長暫時也別當了，給我好好反省，想想你是怎麽打出這麽好的戰績出來的！”
第四旅旅部，此時左權正在裏麵大罵著第四旅旅長淩雲，那聲音可謂之大，在外麵的那些士兵都能聽見，可見左權是有多憤怒。
“政委，你給司令員說說情吧，真不是我們想打敗仗而是日軍的新飛機性能太強，我們的飛機根本無法與之為敵。要懲罰的話，也把我們懲罰了吧！”
屋外，另外七個飛行員，站在外麵焦急地等待著，聽見左權要撤掉淩雲的職務，七人就很著急，連忙對著旁邊站著的政委馮達飛說道。
“你們都是自身難保，還想給你們旅長求情？”聽到幾人找自己求情，馮達飛不客氣地說道，這次實在是影響太大了，連主席、總司令他們都都驚動了，自身損失26架戰鬥機，而敵人未損失一架，這可是完敗。
本來八路軍的航空部隊就很嬌貴，一下子26架被擊毀，直接讓那些本就不願意把資源給航空部隊造飛機的人找到機會詆毀航空縱隊。要不是因為如此，左權也不會如此憤怒，作為政委的他，也沒什麽麵子了，所以也都不怎麽高興。
。。。
“說話呀，現在成悶葫蘆了是嗎？你這算不算是無聲的抗議？”屋裏，看著不說話的淩雲，左權剛才罵了半天也口渴了，便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報告司令員，我沒有抗議！這次是我的失職，我將承擔一切責任，即便是上軍事法庭！”隻見淩雲敬了一個禮，認真地說道，臉上也是麵無表情，不知道其心裏想的什麽。
“上軍事法庭？你這是想讓我徹底沒麵子是嗎？還嫌不給我丟人？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在這裏待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這個屋子半步！”聽到淩雲這麽說，左權的火氣又來了，直接拿起桌上的帽子，頭也不迴就走了。
“是！”在左權走後，後麵傳來淩雲的一聲迴應。
“司令員！請您不要責罰旅長，這次實在是鬼子的飛機性能太好，我們實在無法匹敵，要不是兩個戰友拚死拖住了鬼子的飛機，我們幾個也都迴不來！”
左權一出門，就看見那七個飛行員整整齊齊地站在門口，其中那個叫作馬寧的士兵大聲地向左權求情道。
“你們幹什麽？怪飛機性能不行就是打敗仗的理由嗎？我們的條件能讓你們開上飛機就很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別以為你們幾個這次就能逃脫懲罰，從現在開始你們都得停飛，短時間內你們就別開飛機了！”左權看著這些人還敢求情，氣頭上的他便不客氣地說道。
“老左，是不是太過了？”聽到左權的話，旁邊的馮達飛連忙說道。畢竟現在第八航空團基本上算是廢了，這幾個人是僅存的，他們若是停飛，第八航空團才叫真的完了。
“過什麽過？這群兔崽子，平時要是好好訓練，會打成這個樣子嗎？26架飛機啊，這次我在全軍麵前都出名了！”
“你們這夠熱鬧的啊！”就在左權在那發火的時候，李衛國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院子外，這讓眾人把視線轉移過去了。
隻見李衛國臉色不怎麽好看的走了進來，左權一看就知道要壞事。沒想到李衛國這個總司令會親自來，看樣子事情真的影響很大，平時不怎麽管航空縱隊事務的他，這次親自來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因為什麽事。
雖然左權之前在怒斥自己的手下，但是在外人麵前，他肯定得維護自己人，不過李衛國態度是什麽他也不知道，此時的他心裏也是十分忐忑。
“衛國，你怎麽來了？”看見是李衛國，左權臉上的怒氣消了很多，便親切地問道。
“能不來嗎？26架飛機說沒就沒，26個飛行員也沒消息，我就看看我這一手建立起來的部隊到底是怎麽打仗的！”李衛國一臉不喜地說道，明顯人都知道這句話不是好兆頭。
“衛國，我們進屋說吧，這裏站著也不太合適！”或許是因為在這麽多人麵前，左權也不想丟臉，便試探的對著李衛國說道。
不過李衛國也沒有反對，而是主動地走進了屋子，左權、馮達飛則是很快的跟了進來。
此時的屋裏除了三人，就有著一個淩雲在，看見李衛國的進來，淩雲臉色更加難看，他也猜到了對方的來意。沒想到這事鬧得這麽大，看樣子自己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你還在這站著幹什麽，沒看見我和總司令要說話嗎？還不出去站著！”看著淩雲傻著在那站著不動，左權趕人道。
“是！”
聽到左權的命令，淩雲想說話來著，但被左權瞪了一眼，就閉了嘴馬上就出去了。
“老左啊，你這件事在中央都傳開了，主席都親自過問到底怎麽迴事，你可是讓我都在主席麵前費了不少口舌。”淩雲走後，李衛國坐在炕上，平淡的說道。
“衛國，你以為我想啊！你問老馮，我剛才可是把淩雲那小子臭罵了一頓，這不剛決定把他的旅長一職給擼了，先關關禁閉。
不過我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我聽這幾個活著迴來的飛行員說，日軍的飛機不是我們之前常見的97式戰鬥機，而是一款從未見過的飛機，性能很好，而且配備了20mm機炮，我們的飛機隻能擋12.7mm的子彈，根本擋不住大口徑機炮。
這在飛機性能上，我們都吃了很大的虧，他們打敗仗也是必然的，就是損失太大，讓我現在都一直在氣呢。”
雖然左權這麽說，但是其話語中還是在強調敵人新飛機的問題，盡量降低淩雲等人的過錯。
“新式飛機？”聽到新式飛機，李衛國臉色就變了，難道是那一款飛機？不對呀，照理說現在還沒到其服役時間，怎麽會出現在華北地區的天空。
“衛國，你想到什麽了？”看見李衛國在那沉思，一會搖頭的，左權忍不住問道。
“啊！剛才我們說哪了？”李衛國由於想事情，突然忘了剛才對方在說什麽，便出言問道。
“我們說新飛機的事！”左權補充道。
“新飛機？對，是新飛機。你把淩雲叫進來，我想問問那款新飛機的事！”李衛國現在想知道那款新飛機到底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款，要是是的話，那就糟了。
“好的，你等會！淩雲，給我滾進來！”左權來到門口大聲地喊道，然後就看見淩雲苦著一個臉，低著頭走了進來。
“見過總司令！”淩雲來到李衛國麵前，敬了一個禮，在那站著不動道。
“淩旅長，你說鬼子出現了一款新式飛機？你能詳細說說那款飛機的情況嗎？”李衛國不動聲色的問道。
“是，總司令！那款飛機一身塗著銀色塗裝，尤其是全金屬，而且之前我們都沒見過。不過這款飛機的速度，比我們的飛機更快，靈活性也好，火力更是有著大口徑機炮，我們的飛機往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日軍那款飛機咬住了尾巴，然後就被擊毀了。
加上其靈活性，我們本來可以雙機聯合的，但是日軍的那款飛機往往能強占好位置，對我們搶先下手，我們根本沒辦法反抗，戰鬥一開始就是一邊倒。”或許是之前的戰鬥畫麵讓淩雲印象太深，他說著說著就越激動，臉上的表情也越痛苦，顯然對於看著手下犧牲，他卻無能為你而感到悲傷。
“照這麽說的話，那還真的不怪你們！對於這款飛機，你們得想辦法找到辦法對付他們，不然這華北以及西北的天空，都將是日軍的。你們明白嗎？”
聽著淩雲所說，李衛國越加相信那款飛機的真實性了，不過到底是零式還是一式，他也不確定，畢竟這兩款長得都差不多，隻是零式是海軍的，一式是陸軍的。
嗚嗚嗚。。。
突然就在李衛國剛說完，外麵傳來刺耳的空襲警報，外麵也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就突然跑了進來。
“到底怎麽迴事，怎麽突然空襲警報響了？”左權連忙問著來人。
“報。。報告，西北方發現日軍大量飛機，現正在朝我們而來，預計十分鍾內就能到達我們這裏！”
“什麽？”聽到日軍飛機前來，左權不禁驚訝道，自從日軍在西北上空吃了幾次虧後，就很少來西北的空域了，沒想到在他們剛剛慘敗之後的第二天，日軍就來了。
“老左，別楞在這了，趕忙帶著衛國，我們進防空洞！還有吩咐停機坪上的飛機，都轉移到機庫裏，命令防空部隊做好防空準備！”
看著左權在那發愣，馮達飛趕忙吩咐道，並帶著眾人往防空洞跑去。既然鬼子來空襲，肯定準備充分，他們的部隊剛剛損失慘重，延安機場現在隻剩下八架戰鬥機，根本無法力敵。
“是！”
來到屋外，才發現防空警報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都在往防空洞跑去。至於停機坪上，飛行員正在把幾架教練機、偵察機往機庫裏移，猶豫很久沒有這樣了，中間還是顯得有些慌亂。
就在李衛國等人進防空洞之前，李衛國看見了遠處密密麻麻的飛機，通過望遠鏡一看，正前方的飛機正是他最不想看見的飛機---零式戰鬥機，沒想到真的是它，他的心不禁猛地一沉。
機場上空，12架零式戰鬥機衝在最前麵，緊隨其後的則是12架97式戰鬥機，不過相比於前者，後者明顯笨拙了很多。在戰鬥機後麵則是36架日軍轟炸機，而且還是重型轟炸機，看樣子日軍對於這次空襲還是挺看重的。
“打！”
看見日軍飛機來了之後，機場附近的那些防空武器率先開火，頓時間防空炮、防空機槍都在盡情的傾瀉的彈藥，整個機場上空都被八路軍的防空火力給覆蓋。
但是日軍打頭陣的就是那12架零式戰鬥機，借著其優異的靈活性，不斷在密集的火力網中穿行，避開了那些高速射擊的子彈以及炮彈。在躲避八路軍防空火力的同時，日軍飛機的武器也沒閑著，特別是12架零式的那20mm的機炮，不斷地朝著八路軍的防空陣地打去。
不時就有八路軍的防空陣地被摧毀，隨後12架97式戰鬥機也加入了戰鬥，那些停機坪上還沒來得及轉移的飛機也都被打成了篩子。
。。。。。
防空洞裏的李衛國聽著那嘶鳴的日軍飛機發動機聲音，還有那不斷傳來的爆炸聲，他能想象外麵戰事的慘烈。
轟
突然，他所在的防空洞上方傳來一聲爆炸，一枚炸彈落在了他們的頭頂上。雖然防空洞夠牢固，但是劇烈的震動，還是讓洞頂的泥土掉落了一些，這讓洞裏的眾人身上都沾滿了不少泥土。
聽著外麵的爆炸聲，李衛國心裏也不是很舒服，臉上的表情更是鐵青著。這一次空襲過後，延安機場肯定得中斷一段時間了，就算飛機沒損毀多少，但是機場肯定會被炸得麵目全非。
大約過了半小時，外麵的飛機轟鳴聲以及爆炸聲才逐漸減弱，最後直至消失。當他們走出洞的時候，才發現，外麵已經跟他們進洞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機場跑道上都是坑坑窪窪的，甚至還有幾架飛機正在停機坪上燃燒。至於防空陣地，除了少數活下來的，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死狀也很慘，基本上是被打成了篩子，看著慘狀，從防空洞裏出來的人都一臉悲傷。
但是戰鬥還沒有結束，日軍轟炸機群，在結束機場的轟炸之後，便飛向延安城上空，對延安展開了大轟炸。雖然聽不到爆炸聲，但是李衛國能想到那裏遭遇著什麽，他和機場上活著的所有將士心裏都在滴血。
零式戰鬥機的威名也正式出現在了中國軍隊裏麵，它的神話最開始就是建立在八路軍的慘敗之上。
不好意思，上一章有個數字錯誤，一個旅是加上所有飛機就100來架，我手抖多打了一個0，編輯國慶也放假沒法改，後天才能修改了，實在抱歉。也幸好有好心的書友給指正，不然我自己都還不知道犯了這麽一個愚蠢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