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這群蠢豬,連物資都守不住!”


    此時長治城外,此時的日軍第30旅團和數千偽軍正在進攻長治,眼前的川軍雖然堅守了一天,但是在幾路夾攻之下,損失較大,在這個時候居然傳出輜重部隊以及補充部隊居然被八路軍給偷襲,全軍覆沒,物資也被八路軍搶奪走了。


    那可是他的部隊後麵一個禮拜的物資,特別是彈藥那些,都夠他的部隊打好幾天的仗用的,現在居然說沒就沒了。要知道他的部隊經曆過之前的東陽關戰鬥之後,彈藥就已經消耗不少了,就是因為200多名士兵力量有點薄弱,筱圓次郎才會讓那個補充大隊一起隨行,可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筱圓次郎非常的生氣,指揮部的一眾人員包括王英這個偽軍頭目都隻能聽著,不敢插嘴。


    “報告旅團長,剛剛傳來消息!八路軍占領了涉縣、東陽關,我軍的後路被切斷了!”


    就在筱圓次郎正在發火的時候,一個不好的消息又傳來了。原來八路軍的12旅的一個團,趁著涉縣守軍出去增援響堂鋪之後,得知涉縣守軍鬼子不過百人,還有一兩百幾百偽軍,就率領全團發起了對涉縣的進攻。


    由於八路軍一個團有著幾門75mm山炮,城內守軍除了迫擊炮根本沒有其他火炮,所以八路軍這個團沒有費多大的勁,就攻破了這個小縣城。


    除此之外,八路軍順便還把東陽關給占領了。子與日軍涉縣出來的增援部隊,在得知涉縣被攻打,也不是沒想過迴師,但是後麵八路軍一個營死死地把他拖著。


    你說集中火力消滅這個八路軍這個營吧,短時間根本不現實,所以除了給對方造成了一些損失,最後鬼子的增援部隊沒能把這個營怎麽樣。後麵得知涉縣被占領,這支部隊便從南麵撤退了,再不走,恐怕會被包餃子。


    由於涉縣、東陽關是日軍一條重要的通道,現在這條路被切斷,就把日軍一條非常重要的通道給毀了。鬼子若想增援前線部隊,就必須取道安陽才能把物資運過去,補給線也被拉長了。


    而且為了打通這條線路,日軍第十六師團師團長藤江中將,派出了一個步兵聯隊、一個騎兵聯隊、再加一個皇協軍旅團近萬人企圖打通邯長公路。


    。。。。。。。


    “軍長,好消息!好消息啊!”此時的長子縣第四十七軍指揮部,47軍副軍長羅澤洲拿著一封電報笑著來到李家鈺身邊,之前因為戰鬥的擔憂之情也不見了。


    此時不遠之外的長治保衛戰打的轟轟烈烈,李家鈺知道自己的軍隊很難守住長治,所以沒有讓太多的軍隊去死守,而是派的104師下麵一個旅。而長治附近的鬼子軍隊,並不是隻在進攻長治,平順、壺關都收到了攻擊,顯然日軍是打算一舉消滅長治附近的中國軍隊。


    而為了安全,所以李家鈺的指揮部在長治西南方向的長子縣,在這裏指揮附近的軍隊對日作戰。


    “老羅,什麽好消息把你高興的?”看著自己的搭檔大喊著過來,隔著大老遠都能聽見,李家鈺便好奇地問道。


    “剛剛傳來的消息,八路軍一個旅部隊,在響堂鋪伏擊了鬼子的輜重部隊和援兵,殲敵一千多人,而且還趁機收複了涉縣、東陽關等地,把眼前的鬼子後路給斷了。你說是不是好消息?”


    羅澤洲想著長治城外的鬼子軍隊後路被切斷,他就無比的開心,這段時間自己所在的部隊可是被打得很慘,現在突然對方倒黴了,他就很舒坦。


    “的確算是好消息,這樣長治城外的鬼子日子就不好過了!”聽到這個消息,李家鈺也不禁放下手中的放大鏡,終於有了一個好消息,這八路軍果然信守諾言。


    “軍長,你說我們要不要趁機迴師長治,殺一個鬼子措手不及?現在鬼子剛好陷入了困境!”旁邊的羅澤洲問道。


    “沒用,就算鬼子後路被切斷了,但是鬼子的可不止東陽關---涉縣這一條路,我們現在投入太多的部隊隻會讓我們陷入跟鬼子血拚,我們的部隊之前傷亡挺大的,還是等等機會再說吧!”


    李家鈺想到自己手上的可用兵力,便搖了搖頭否決了對方的建議。他的部隊隻有一萬多人,若是在跟鬼子血戰,那就是真的要打沒了,現在隻能先拖著鬼子,想法辦再反攻。


    。。。。。。


    川軍的消息還是李衛國這邊給發過去的,當得知王良以傷亡不到600的代價,消滅了2000多日偽軍(包括伏擊戰、阻擊戰、奪取涉縣),並收複了涉縣、東陽關等地,李衛國還是有點高興。


    除此之外,王良部隊還繳獲了近兩百車的物資(有一部分被毀了),一千多支步槍等武器,算是一個不錯的伏擊戰了。特別是那100多車物資,都足夠八路軍用好一陣子了。


    雖然日本人的子彈、步槍這些,八路軍正規軍用不怎麽上,但是那些手榴彈、手雷、炸藥、其他的生活物資都是可以用的。特別鬼子吃的東西可比八路軍好不少,那都是豬肉、牛肉罐頭。哪像八路軍,即便是現在比曆史上好不少,李衛國這個副總司令都不可能天天吃肉,更別說其他的普通士兵了。


    也因為這次繳獲,也讓八路軍總部領導對王良便刮目相看了。


    “老李,中央發來一封電報,有一件事想諮詢你的看法?”徐向淺拿著一封電報,表情怪怪的來到李衛國身邊。


    “什麽事?你的表情怎麽這麽奇怪?”地圖旁的李衛國看著表情奇怪的徐向淺,疑惑的問道,這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你看看吧!”徐向淺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把電報遞給了李衛國。


    “我看看!”李衛國好奇的接過了電報,看了一會兒,表情也變得奇怪起來,並說道,“老徐,你怎麽看?這個閻老西可算是你的老鄉,這個忙我們幫?還是不幫?”


    “跟他是老鄉倒是沒錯,而且嚴格說起來,我還算是這位閻長官的學生,我早年在山西國民師範學校讀過書。不過這人對我黨的仇視可是由來已久,要不是鬼子逼的,他還不一定會跟我們合作,他這次前來避難,我覺得還是得防備,我不太放心這個人。”


    說起來徐向淺和閻錫山的老家挨得挺近,但是卻注定了不是一路人。若是徐向淺是在閻錫山麾下,按照閻錫山的用人原則,身為五台人、而且還與閻錫山老家挺近的徐向淺絕對是閻錫山身邊的親信。不過也正好沒有跟閻錫山,才給我黨送來了一個元帥。


    曆史上,這閻錫山就知道重要五台人,排斥他鄉人,結果最後敗在鄰村的徐向淺手中,也算是天注定的。


    “閻錫山這人在處理政務、發展經濟等工作上,我黨人員都得認真學習人家閻錫山是如何把山西治理的井井有條的。但在其他方麵,我就看不怎麽上這個閻長官了。


    這人兩麵三刀,跟他為友,得時刻防備他在你背後捅刀子,之前馮玉祥、李宗仁可是被他坑慘了的。抗戰之前,他仇視我黨的力度,不比老蔣差,加上這個人消極抗日,對我黨遲早是一個威脅。”


    李衛國想到後麵閻錫山配合老蔣掀起反共高潮,又差點投靠鬼子,李衛國早就想收拾他,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之前的東征,算是給他一個教訓,就看他後麵還敢不敢再跟我黨為敵。


    若是還是按照曆史一樣,掀起反共高潮,李衛國也不介意把閻錫山以及他的晉綏軍送入曆史長河中。在他看來不抗日的晉綏軍,還不如讓其消失,免得後麵給我黨增添一個勁敵,到處搶勝利果實。


    “衛國,你的意思也不同意閻錫山到陝西避難?”徐向淺問道。


    “誰說我不同意,你跟中央說,可以答應讓閻錫山來陝西避難,地方就讓他去宜川縣的秋林鎮。”


    李衛國出乎意料的說道。


    “衛國,你剛才不是說閻錫山是一個不穩定因素嗎?那你還同意把他放在我們根據地?”徐向淺疑惑的說道。


    “他是一個不穩定因素沒錯,但你想想這個不穩定因素的一舉一動在你的掌控之中,是不是要比不在你掌控之中好。若是他真的作出不利於我黨的行為,我不介意讓他知道得罪我黨的下場,讓他看看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還有一點就是,現在是國共合作時期,而且我們的實力也弱於國民黨。所以現在我們還是得抓住抗日大旗,共同抗日,既然閻錫山都主動求上門了,我們再怎麽也得給他一個麵子,免得老蔣他們說我們不合作抗日。


    不過你給陳更發電報,這個事讓他去親自迎接閻錫山,得做出我們對其看重的樣子,順便再讓他派一個團進駐宜川縣城,至於宜川縣城以東的地盤可以暫時借給閻錫山使用。”


    李衛國帶著玩笑意思說道,但旁邊的徐向淺的徐向淺還有周圍的幾個八路軍幹部,或多或少聽出了李衛國的意思。他們都在為閻錫山默哀,千萬別得罪我們副總司令,不然你的日子,哼哼。。。。。。,自己想去吧。


    李衛國知道現在閻錫山的地盤主要在黃邊邊上的那些山西縣城,包括他的一些工廠都在這些地方。雖然閻錫山的資產除了他在太原第一次保衛戰之前搬走了一些,剩下的都被八路軍、傅作義、日軍三方麵給瓜分了,其中八路軍和日軍分得最多。


    不過閻錫山也不傻,知道哪些機器設備、物資搬不走,但是把現金這些東西都給拿走了,李衛國可是一直惦記著呢,管他是多少,有機會也一定要搶過來。


    “好的,我這就去迴複中央以及陝西軍區,讓他們去落實這件事!”


    。。。。。。。


    此時山西黃河宜川段東岸,一支有點狼狽的隊伍正在慌張的趕到黃河渡口處,這裏離著壺口瀑布也挺近的。此時的黃河早已經沒有了厚厚的冰,壺口瀑布的巨大的流水聲,即便是隔著一兩公裏遠也能聽見,可是這一行人卻沒有心思去欣賞這個偉大的自然奇觀了。


    在這支隊伍到了黃河邊上時,上百艘大小不一的漁船在這裏等候著,這一行人連忙上了船,命令立即劃船,很快上百艘船都今開始朝著黃河西岸而去。


    “老漢,我們暫時安全了,沒有船,鬼子是追不過黃河的。”


    一艘較大的漁船上,一個戴著眼鏡、穿著晉綏軍軍裝的軍官望著已經駛離黃河東岸的船隊,對坐在同船上的穿著厚厚軍大衣的閻錫山說道,這人正是閻錫山的老鄉加親信----楊愛源。


    “過了黃河就好了,次隴兄(趙戴文的字),實在不好意思,你都這麽大年齡了,還讓你跟我一起逃難,百川無能啊!”


    閻錫山對著旁邊一個年齡較大,頭發已經全白了的老年人說道,這人正是他的軍師趙戴文。


    “百川你不必如此,有難大家一起渡過,你不用太過自責,隻要我們保存了實力,才有助於我們把日本趕出山西。”


    此時的趙戴文穿的很厚,今年他已經73歲了,這個天氣也不是很好,黃河上的風也不小。而在他旁邊則是他的兒子趙宗複在照顧著他,這位地下黨員潛伏的夠深,反正閻錫山不知道自己軍師的兒子是gcd。


    “次隴兄說的沒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聽到軍師的安慰,閻錫山這才放寬心來。


    “老漢,八路軍在岸邊等著我們呢!”就在這時,楊愛源看著黃河西岸出現的騎兵,連忙對閻錫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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