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衛國有了孩子之後,整個人做事也更有動力了,在周雯剛生產的這幾天由於身體太虛一直在特區醫院待著,在休養了幾天之後,李衛國才把她接迴家,自己隨時照顧。


    “來,小心點!”李衛國扶著身體還比較虛的周雯迴到自己家,並把她扶到床上坐好,並給她在背後放了一個厚厚的毯子並蓋上被子。


    “放心,我的身體沒那麽虛弱!”躺在床上周雯一臉幸福的說道。


    “吳媽,你把小家夥放在旁邊的搖籃裏吧,這小家夥一路上一直鬧,一點不讓人省心。”在把妻子安頓好了之後,李衛國才想起還有一個小家夥。


    “好的,先生。我去廚房給夫人燉點營養品吧,剛生完孩子需要好好的補補身子。”吳媽把懷中的小家夥放在了禮物的搖籃裏,便客氣得下去忙了。別看吳媽也是第一次抱這個小家夥,但吳媽畢竟是過來人,幾句話的功夫就把大哭大鬧的小家夥給安撫好了,一下就把李衛國這個親爹給忘了跟著跟吳媽玩去了。


    “小家夥,讓爹抱抱!別哭啊!別哭啊!”李衛國來到自己提前找人做好的搖籃,抱起正在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小家夥,結果他一抱小家夥便有了哭的趨勢,連忙安撫道。


    “給我吧,你還是別帶孩子了,你一抱小家夥就哭!”已經為人母的周雯見丈夫在那費勁的安撫著小家夥,便出口勸道。於是李衛國便抱著小家夥來到床邊,給坐在床上的周雯抱著。


    “乖哦,別哭別哭啊!看我打你父親啊!”周雯一抱小家夥,小家夥就不哭了,而是一臉笑著看著周雯,兩雙小手小腳都在那胡亂的舞動著。


    “衛國,想好給我們兒子叫什麽名字了嗎?”哄著小孩的周雯問道。


    “這個早就想好了,既然是男孩就叫作李立民吧,立信於民,你覺得怎麽樣?”李衛國聽到妻子問道,便把之前準備好的名字說了出來。


    “這個隨你吧,想好就行,那小名叫什麽?要不叫作龍龍吧,反正他是屬龍的,你覺得怎麽樣?”周雯想了一會兒認真道。


    “這個隨你吧,就叫作龍龍吧!龍龍,以後你就叫做龍龍咯!”李衛國用著自己的大手不停地逗弄著,就這樣小家夥的兩個名字就這麽被他老爸老媽給決定了,而我們的小家夥此時正玩的不亦樂乎呢。


    還真是有了小孩就是個麻煩事,這也讓我們懂得當初我們出生的時候,我們父母的心情了。李衛國二人晚上經常睡到一半小家夥哭起來了,這種情況基本是小孩尿床了,害得兩人都沒法安心的睡覺,隻能起來給小家夥換尿布,忙完這一切基本一個小時過去了,害得兩人經常睡眠不足。


    就在李衛國這邊忙著照顧自己剛出生的小孩子,情報局的局長丁曉鵬來到了李衛國麵前,遞給他了一個電報。


    “總指揮(在第四軍變成兩個軍之後,李衛國變成了兩個軍的總指揮,副總指揮就是徐向前),這是天津傳來的消息,孫殿英好像打算動手了,他的軍隊以演習的名義已經把清東陵圍起來了,我們是否按照原有的計劃來執行。”丁曉鵬的到來並沒有驚動徐向淺他們,而他們商量的事也僅限二人知道。


    “就按計劃執行,對了別暴露我們的情報局的存在,就讓清皇室餘孽出麵,我相信他們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會非常震驚。對了那個啞巴找到了沒有?”李衛國知道曆史上之所以東墓被盜的那麽快就是因為有個啞巴知道入口,所以孫殿英才會找到入口。


    “這個。。。,我們的情報機關剛成立不久,而且找這個知情人也是大海撈針,沒有找到,估計已經被孫殿英給控製住了。”丁曉鵬尷尬的迴答道,這畢竟算作幹事不利。


    “沒找到就算了,按計劃進行吧!”李衛國便讓丁曉鵬下去了,至於東陵的事雖然很想自己去製止,但現實不可能,隔得太遠,隻能通過借助他人之力來阻止這次大量國寶被盜一案。


    天津日租界張園,住在這裏的是中國最後一個皇帝,清朝溥儀皇帝。此時的溥儀才22歲,在他18歲的時候就被當時攻入北京的馮玉祥給趕出了北京紫禁城,剛剛成年的他被迫來到天津日租界寓居在張園、靜園。來到天津的溥儀在自己的老師莊士敦的影響下漸漸拋棄了紫禁城的各種繁文縟節,把自己的大量的錢財花費在裝扮上麵,此時的他身上都是西裝革履。


    雖然被逼宮退到天津,但溥儀並沒有放棄重建清皇朝的美夢,經常帶著自己的一妻一妾(一妻指的是他的皇後婉容,一妾指的他妃子文秀)出入各種外交場合,加深跟各列強的關係。


    這天早上,溥儀正在自己‘皇後’婉容的服飾下正在穿戴衣服,準備待會去參加自己老師莊士敦推薦的一個聚會,裏麵都是列強駐天津的領事。


    “主子,門口不知是誰送了信來,上麵寫著必須得你簽字拆看。”正在穿戴衣服的溥儀被敲門而進的下人給打斷了。


    “什麽信件?檢查了裏麵有什麽東西嗎?”正在穿衣的溥儀不在意的問道,此時的他正忙著出門對這種來曆不明的信件也不是放心。


    “迴稟主子,奴才不敢擅自打開,不過從表麵看真的是一封信,信封很薄應該沒有其他東西!”那個奴才恭敬地說道。


    “給我看看!”溥儀接過奴才遞過來的信封,看著上麵寫著前清宣統皇帝溥儀親啟,變順手打開了信封,拿出裏麵的信紙,但沒想到裏麵還有幾張照片,便掉在了地上。他沒管地上的照片隻是看著信上的內容,越看越吃驚,神色也變得很憤怒!


    “老祖宗啊!愛新覺羅溥儀無能,竟讓祖宗蒙此大辱!”看完信件的溥儀連忙要過掉在地上已經被下人撿起的照片,看完之後便跪在地上大哭。


    “皇上,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跪在地上?”婉容十分不解到底是什麽讓溥儀這麽傷心,便連忙問道,可是並沒有什麽用,溥儀依舊在地上大哭對不起祖宗之類的話。好奇的她便撿起了掉在地上的信紙,看完之後也大驚失色,而且異常憤怒!


    “皇上,我們還有機會,信上所說孫殿英的軍隊正在掘墓但還沒打開地宮,我們馬上去找父王(清朝最後一任攝政王載灃,溥儀皇帝的父親,光緒的弟弟),這件事我們得聯絡在天津的皇室皇室成員向南京政府施壓,估計還能阻止這件事的發生!”婉容皇後還是發現信中的細節,便擦幹眼淚,勸著溥儀!


    “對,找父王,還有諸位伯父!”聽到自己的皇後的建議,溥儀這才反應過來,趕忙爬起來,讓下人去通知在天津的各位滿清遺族


    啪!幾個小時後,張園裏,一眾滿清遺老大多聚集在這裏了,其中一個認聽到溥儀說的事,直接拍了桌子!匯集在這有載灃(溥儀老爹)、載洵(光緒之弟)、載濤、鐵良、載振(慶親王)等一眾滿清遺族都在這裏,聽到有人正準備挖他們家祖墳,作為現任愛新覺羅家族族長的載灃十分氣憤,便用力的拍了拍桌子。


    雖然在座的諸位都不是一條心,有些想著複辟就像鐵良、溥儀,整天跟日本人眉來眼去,想借著日本人的幫助複辟已經消失的清王朝;有著淡出軍政二界隻求做一個富家翁,譬如載灃、載振隻是早就放棄了複辟的想法,隻求一家平安。但在有人挖祖墳這件事上意見難得統一起來!


    “我們現在怎麽辦?”沒事搞搞投資的載振這會難得認真起來,便問著如何解決這件事。


    “我覺得我們應該從長計議,孫殿英手下有些一萬多軍隊,我們去隻是以卵擊石。我們應該向國民政府抗議,我相信國民政府不會不管這事,讓他們帶著我們去核實,這要穩妥很多!”從事多年軍隊事務的載洵建議道,畢竟現在他們這些所謂的前清皇室一兵一卒都沒有,就算有人挖他祖墳也隻能看著別人挖。


    於是一群滿清遺老就在爭論中商量好了對策,由溥儀向國民黨天津市政府以及北京市政府提出抗議!正在北京主持華北軍政事務的白崇禧得知此事後非常高興,自從二次北伐勝利後各個集團軍之間便開始勾心鬥角、爭權奪利,而桂係和老蔣的矛盾也在開始公開了,西北軍上下更是恨死了老蔣,而這次盜墓案的到來給了一個削弱老蔣聲望和實力的機會(此時孫殿英屬於老蔣的第一集團軍),為了不孤軍奮戰,白崇禧還打算拖晉綏軍下水,把事情鬧大!


    於是白崇禧借著滿清遺族的抗議,命令部下李品仙和時任天津警備司令的傅作義率領軍隊護送滿清遺族去東陵核實真偽,並且還帶了大量的記者(有的是白崇禧找的,有的是載灃等人找的,還有李衛國找的)。


    “什麽,讓我帶兵去東陵核實有沒有人去盜墓?”天津的警備司令部裏,傅作義拿著一封命令疑惑道。


    “總指揮(傅作義此時是第五軍團總指揮兼天津警備司令),好像是有人在東陵盜墓,這兩天滿清遺族一直在鬧呢,市政府都被鬧得不敢開門了。”旁邊的副官低聲說道。


    “什麽?居然敢盜取前清皇室墓葬,這是要挖祖墳呀!盜墓的是誰?”傅作義也不是傻子,雖然惱怒有人敢去盜墓,但也得了解一下是誰這麽大的膽子。


    “是第一集團軍第六軍團十二軍軍長孫殿英,前兩天他的部隊好像是圍剿一個叫做馬福田的慣匪,現在他的部隊就在東陵附近舉行‘軍事演習’。”副官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但也沒明確指出就是孫殿英在盜墓。


    “什麽軍事演習,分明就是以此為掩護,實為盜墓。”傅作義此時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對於盜墓這種下三濫的不恥行為實在不能忍受,而且還就發生在自己駐地的附近(東陵在唐山,距離天津就百來公裏,行軍兩天就能到),這怎麽能讓他不做點事情。


    “總指揮,這是要不要給閻長官請示一下,畢竟孫殿英現在屬於蔣總司令的部下。”副官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錯,你馬上去問問!”傅作義畢竟是閻錫山的部下,若是不請示一下難免會被猜忌。


    “是!”於是副官馬上就去匯報去了,半小時後也得到了閻錫山的迴應:可以派軍過去,不過不能擅自動武,讓桂軍出頭去。


    在得到命令傅作義就帶著自己一個師的部隊開始整軍出發,前往東陵一探虛實。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紅色帝國1924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水木文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水木文人並收藏紅色帝國1924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