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布料緊緊地貼在身上,根本起不到隔絕的作用,熱意從交接處彌漫開來。柔軟的觸感沉甸甸地壓在腿上,燕雲毫無征兆地抬手,摟住腰一把將人拽到了懷裏,林鳳鳴身體一僵,直播間的觀眾則是當場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大人,這”“是搜身的正常流程,無需驚詫。”燕雲睜著眼睛說瞎話,語氣正經得仿佛真的在執行公務一樣,然而他手下的動作卻和正經完全沾不上邊。他摟著懷中人低頭俯身,鼻子幾乎撞到了對方的小腹,林鳳鳴下意識收緊了小腹,忍不住想退縮,卻被人扣著腰牢牢地按住,動彈不得。帶著疤痕的大手探下去,按在小腿上細細摩挲。單薄的裏衣貼在肌膚上,根本起不到任何隔離作用,手心的熱意隔著布料蘊藉在腿彎上,燙得人頭皮發麻,忍不住瑟縮。那人手上動作狹昵無比,看得觀眾們都快在屏幕前把嗓子嚎破了,偏偏嘴上還要裝正經:“藏東西了嗎?”林鳳鳴壓抑著顫抖搖了搖頭,唯獨睫毛簌簌而動:“……沒有。”大手沿著腿腹緩緩往上,手心的疤痕隔著布料仿佛磨到了心底最癢的地方。林鳳鳴唿吸一滯,那雙手恰好停在了大腿處。手指按壓著豐腴的腿肉,好似真的在搜林鳳鳴身上是否帶了其他東西。雙腿閉合得沒有一絲空隙,觀眾們震驚地看直了眼睛,林鳳鳴忍不住抓住了裏衣的下擺,卻被人開口命令道:“把手抬起來。”此話一出,彈幕霎時安靜了下來。這話實在是太像床笫之間的私語了,林鳳鳴垂著眸子睫毛輕顫,最後竟然真的戰栗著鬆開,緩緩抬起了雙手。觀眾們這下實在是受不了了,彈幕忍無可忍鋪天蓋地地壓來:“啊啊啊啊這是我免費能看的??”“我靠我靠,好乖好乖,我的寧寧啊啊啊我瘋了啊啊啊”“這這這……這真的好像bed上doi時說的話啊啊啊啊是我汙眼看人汙嗎?!”“讓抬就抬讓抬就抬?!這麽聽話不幹點別的!!雲子哥快讓他抬別的地方!”“這個腿……我尼瑪,我想被夾死啊啊啊”“好好好,節目組配享太廟!!”“誰能想到隔壁還有具屍體”“更帶感了好嘛!!啊啊啊剛剛捅過人的大美人如此聽話乖巧,誰能頂得住啊啊啊”燕雲一寸一寸地按過懷中人大腿上的每一處軟肉,突然一頓,低頭在對方耳邊輕聲道:“裏麵藏的什麽?”林鳳鳴麵紅耳赤,咬了咬下唇道:“……沒藏。”“胡說。”燕雲摩挲著那處異樣質問道,“如果什麽都沒藏,那這處是什麽?”“真的什麽都沒藏……”林鳳鳴忍不住戰栗道,“那是……”燕雲低聲道:“是什麽?”林鳳鳴小聲說了句什麽。燕雲挑了挑眉,故意裝聽不見:“什麽?”林鳳鳴惱羞成怒,忍不住抬眸瞪他。燕雲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嘴角,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掐在對方大腿上的手繼續向上,滑過臀腿交接處,故意頓了一下後滑到腰間,細細地盤查起來。林鳳鳴瞬間就軟了腰,下意識想去推拒,燕雲卻冷不丁開口道:“林老板想問什麽?”“我想問……”林鳳鳴恨不得把他的頭按在床上,麵上卻隻能壓著性子道,“我丈夫的事。”燕雲當著鏡頭的麵,堂而皇之地扯開林鳳鳴的衣襟,沿著腰間的縫隙探了進去,林鳳鳴渾身一僵,不可思議地抬眸看著他,觀眾們更是徹徹底底地看傻了,燕雲卻一如既往地正直:“具體什麽方麵?”布料遮住了燕雲手下的所有動作,但那隻手是徹徹底底地伸了進去,而他就這麽以這種姿態冠冕堂皇地討論正事,巨大的反差渲染出了難以言喻的刺激感,觀眾們見狀都驚呆了:“摸哪呢我靠,我問你摸哪呢!!”“誰還在意劇情?!我就問問誰還在意劇情?!”“我好羨慕現在的自己啊啊啊吃得太好了啊啊啊啊啊”“不是,你小子是在挑釁吧?!一定是在挑釁吧?!”“我靠我能不能充二百,把寧寧身上這件礙事的衣服給我撤了!!”“這大概是另外的價格”“那還是脫雲子哥的吧,我出一百”“雲子哥:?我為什麽便宜一百”“關於……兇手方麵。”林鳳鳴垂著眸子,被燕雲搜身搜得渾身發顫,卻依舊沒有反抗,“五年間我數次到朝廷鳴冤,卻沒有得到絲毫迴應。如今朝廷卻特派大人前來……是不是有線索了?”燕雲沒有第一時間迴答,而是垂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懷中人。林鳳鳴輕輕靠在他懷中道:“大人……是誰害了我的丈夫?真的有線索了嗎?”“有。”燕雲環在他腰間的手輕輕摩挲,“不過……你拿什麽來換呢?”屋內的氣氛陡然陷入了難以言喻的曖昧,林鳳鳴顫抖著睫毛垂下眸子,三秒後,抬手勾住了身上人的脖子,討好般吻了上去。剛正不阿的捕快大人當然不能接受這種賄賂,但他卻可以選擇拒絕的時間。於是屋內安靜了整整三秒後,燕雲才抬手推開了懷中人,甚至做戲還做了全套,蹙了蹙眉道:“林老板,你的亡夫若是看到你為了替他申冤做出這種事情,心中不知作何感想。”林鳳鳴暗暗磨牙,見他故意拿這事裝模作樣,索性也故意咬了咬下唇,垂下眼眸,一副落寞又平淡的樣子:“……我與我丈夫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他身死異鄉,卻連兇手都沒有找到,我的身體與名節又有什麽珍貴的。”此話一出,屋內霎時安靜了下來,林鳳鳴不用抬頭都能想象到燕雲驟然沉下的臉色。直播間的彈幕立刻坐不住了:“啊啊啊啊高手過招!!”“好好好,我就是那個和寧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丈夫!!死了我也願意!”“靠,雲子哥臉色變了,他急了他急了!!”“哈哈哈哈讓你小子剛剛得了便宜還賣乖!”“哎喲喲,《不知道你丈夫怎麽想》,現在你怎麽想的啊二十哥?酸得我隔著屏幕都聞到了”“寡夫味真的好重啊啊啊我好愛!!”燕雲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二位還真是伉儷情深啊。”林鳳鳴自然知道怎麽刺他最準,聞言低著頭輕聲道:“我小時候家中窮苦,父母養不起這麽多孩子,執意要把我賣掉,是他央求他父母救了我……算起來我從那時起便對他一往情深,至先夫離世已有二十餘載。”燕雲摟著他的手幾乎要嵌在他的腰肢中了,那人冷聲質問道:“至死方休?”“雖死未改。”林鳳鳴抬眸看著他,“我為他守寡五年,隻為了一個結果,還請大人明示。”燕雲死死地看了他三秒,終於開口道:“當年那具屍體,是假的。”林鳳鳴驀然變了臉色,這下倒不是演的,而是真真實實的,畢竟真屍體還在豆腐鋪後麵的石井中埋著,沒人比他更清楚當年那具屍體到底是什麽。“……怎麽會?”林鳳鳴看起來倒真像是為了真愛而心碎的癡情者,震驚過後驀然又生出了一絲希冀,“那他是不是有可能還活著?!”燕雲明知道他是在演戲,可看到對方如此逼真的演技又忍不住酸得牙根疼。林鳳鳴就算在演技上再有天賦,也演不出如此逼真的驚詫。他下意識在心中猜測,對方是不是真的幻想過有一個在他童年中如光一樣出現,救贖他於悲苦之中的愛人,之後他們會一起長大,沒有意外就會一起相伴到老。想到這裏,燕雲幾乎是從心底升起了一股惡意:“沒有這種可能。”林鳳鳴一愣:“什麽?”“根據當年的卷宗,我比對過後發現,一開始發現的那具屍體應該是真實的,可是之後進行屍檢的那具卻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燕雲冷著臉道,“故而死者確實是你丈夫,但有人故意把屍體掉了包,最終造成了這起懸案。”林鳳鳴沒想到這破劇本居然對他不利到這種地步,連調包屍體都已經被人知道了,接下來七天他該怎麽混過去?林鳳鳴在心底暗暗磨牙之際,麵上眼神一暗,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麽:“也就是說,這個調包屍體的人……很可能就是兇手?”燕雲點了點頭。林鳳鳴下意識道:“那”“我能告訴你的隻有這麽多。”燕雲驀然打斷道,“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了。”林鳳鳴臉色微變,頓了半晌最終還是把話咽了迴去,輕輕點了點頭想站起來,奈何那人手上的動作和嘴上完全不一致,牢固得嚇人。林鳳鳴心下一怔,抬眸看去隻見燕雲神色無比正直,仿佛按著人腰不讓林鳳鳴走的人不是他一樣。林鳳鳴看見他這幅道貌岸然的樣子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時間忍不住在心下磨牙,麵上卻還是湊上前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燕雲的嘴角:“多謝大人。”燕雲這才鬆開他:“明天我要盤問店裏的人,記得通知他們呆在店裏。”林鳳鳴裹緊了衣襟點了點頭:“是。”出了客房,林鳳鳴身上那股故意裝出來的無助與脆弱瞬間就煙消雲散了。他轉身走進剛剛發生過兇案的客房,方才躺倒在血泊中的青木已經被節目組的人接走了,剩餘的隻有一個用假人化妝而成的“屍體”。節目組的化妝效果很逼真,屍體上連刀傷的位置都和方才林鳳鳴捅的那一刀一樣。不過屍體的重量倒是很輕,林鳳鳴一隻手便能把屍體拎起來。他在黑暗中把“案發現場”打掃完畢,拎著屍體下樓,交給門口的工作人員後,跟他們一起走到豆腐店後麵的水井處,看著他們把假人扔下去,“撲通”一聲在黑夜中響起,滲人感瞬間拉滿。至此為止,這個“拋屍”的環節便算是完成了。然而這一幕除了林鳳鳴直播間的觀眾外,其他直播間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麽長時間過去,直播間的人總算從剛剛的衝擊中迴過了幾分神,看著大半夜僅穿著白色裏衣走在黑夜中的林鳳鳴,一群人帶感得嗷嗷直叫,但發瘋之餘大家還是擔心道:“啊啊啊啊寧寧好辣斯哈斯哈,但是大半夜這麽穿不會受涼吧?”“感覺拋屍花了好長時間,比我們寧寧捅人的時間長多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經常殺人的朋友們的都知道,殺人容易拋屍難’.jpg”“草哈哈哈哈網友們真是什麽梗都有”“啊啊啊啊今天的直播就結束了嗎?真的走了嗎寧寧?不再捅一個嗎?(流淚追車)(大哭)”“寧寧注意保暖!!今晚能不能延長一點時間啊啊啊不過我還是要說,這都是我一眼看中這個直播間應得的!!”當林鳳鳴走進酒館的那一刻,今晚的直播到此結束,觀眾們在彈幕嚎做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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