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真的能夠像皇帝預料的那樣嗎?


    司忱夜雖然能力出眾,手段狠辣,可也不過是勉強利用東廠與錦衣衛的勢力震懾住文武百官,可實際上朝堂上的勢力錯綜複雜,皇帝一個人在這麽多老狐狸的麵前,絕對討不到任何便宜。


    果然,不等司忱夜出宮,關於財寶分配的方案已經定了下來。


    最終,強勢的戶部和兵部拿下了一大半,剩下的由各部門分配,每一個部門都多多少少的分配到了一些,有多有少,大家也不嫌棄。


    總比沒有強。


    皇帝罵罵咧咧的迴了後宮,據說發了好大的一頓脾氣,皇後娘娘趕過去為了娘家人哭訴,都被皇帝臭罵了一頓,禁足三個月,就連太子都無辜的受到了牽連。


    大皇子趁機提起了廢除太子,皇帝更生氣了,把她趕了出去。


    大皇子雖然被趕出來的但是情緒上並沒有受到影響,直接去了禦苑騎馬射箭。


    散朝之後,江尚書將左右侍郎叫了過來,“限你二人半個月之內將所有的珠寶變成銀子,越多越好。”


    這麽多的珠寶留在吏部沒什麽用,還容易招賊,不如變成銀子實在一些。


    江尚書說道:“吏部的屋頂該修修了,車馬費也漲一漲。”


    這都是之前說好的。


    兩位侍郎也十分的支持,可是半個月能將所有的珠寶變成銀子可有點為難他們了,聽尚書大人的意思,還不能虧了。


    “大人,不如將這件事交給江侍郎?畢竟你們是父子,您讓他將這些珠寶變成銀兩,他肯定能夠做到的,我們二人雖說官當的還行,可是這把珠寶變成銀,卻有些為難我們了。”


    江尚書嫌棄的看了眼吏部左右侍郎,又看了眼遠處的三兒子。


    江叔達正被戶部尚書耳提麵命。


    為了不給三兒子添麻煩,江尚書想了想,“還是讓我家老五處理這些東西吧!”


    左右侍郎一點都不介意有人插一手,“江五爺開設鏢局,認識的人也多,肯定能夠將這些珠寶賣上個好價錢。”


    江尚書嘴角翹了起來,雖然吏部得到的珠寶不是最多的,可是江家得到的實惠卻不少。


    老二成了刑部侍郎,老四在大理寺也官升一級,老大眾創四王子有功,又迴到了兵部,眼看著江家掌控了大半的朝廷,江尚書心中的喜悅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另一邊,張尚書直接將分配得來的珠寶交給了江仲言。


    “大人的意思是,所有的珠寶都有下官來分配?”


    江仲言表示信任來的太快,一點意外。


    張尚書剛才和他們吵架,吵到喉嚨有些癢,脾氣正火爆著,“不是你,難不成是我?”


    刑部右侍郎一臉羨慕的看著江仲言,不過也隻有羨慕的份,他可做不來這份差事。


    江仲言一時間有點兒受寵若驚,“既然大人入戲的信任下官,下官盡力一試就是了。”


    張尚書又覺得口渴了,點了點頭就走了。


    刑部右侍郎拍了拍江仲言的肩膀,“大人的脾氣就是這樣,時間長了你就習慣了,這次辛苦江大人了,對了刑部的外派官員的經費的漲一漲了。”


    江仲言:“……”


    其他幾部忙得不行,大家都想要把珠寶變成對他們有力的東西。


    兵部尚書最直接,下朝後攔住了戶部尚書,“戶部欠我們的兵餉什麽時候能給結算?還有去年欠我們的衣服,今年能夠湊齊了吧。”


    戶部尚書擼起袖子就要吵架。


    兵部尚書就說:“我知道你現在一時間也湊不齊,就拿糧食來頂替好了,我可是聽說戶部得了不少的糧食,還有棉花被入藥材這些東西。”


    “戶部什麽時候欠兵部的了?再說珠寶不就是給你們了嗎?至於欠你們的東西,這次算是全都抹清,戶部的糧食要用來鎮災,跟你們兵部有什麽關係。”


    剛才就屬兵部嗓門最大,吵的最厲害,要不然以戶部的三寸不爛之舌,起碼一大半的珠寶要歸戶部,所以此時戶部尚書最不想要見到的就是兵部尚書。


    兵部尚書笑了,“這怎麽是一迴事呢?我得的珠寶是陛下賞賜,你不也是得到了嗎?再說這些珠寶也不是我的,是整個兵部的,賞賜和虧欠可是兩碼事。”


    “怎麽就是兩碼事了?”


    戶部尚書忍不住和他吵了起來,最後演變成了兩個部門的吵架。


    兵部最終以人數和拳頭壓倒對方,得到了十萬石糧食,趾高氣昂的走了。


    戶部尚書氣的不輕,罵了好幾聲的土匪。


    其他幾部見怪不怪了,兵部的人可不就是一群土匪嗎?


    “爹爹,你怎麽迴來了?”棉棉聽到動靜轉頭一看,立刻仰著笑臉跑了過來。


    司忱夜冰冷的臉上也浮現了笑意,一把將人抱到了懷裏,用力的顛了顛,發現分量比之前重了不少,心才緩緩的落下。


    定睛一看,比之前長開了一些,個子也長了,最重要的是眼睛不一樣了,果然見見世麵是有好處的。


    棉棉認真的看著爹爹,發現他比之前要瘦了一些,心疼了起來,“爹爹你怎麽瘦了?是不是因為最近不聽話的人太多了,讓你傷神了?”


    司忱夜心裏一暖,嘴角的笑容更大了,“還能是誰呀?不就是你了,出門在外竟然敢不聽話,還隨便的扔石頭,你可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禍事?”


    棉棉不說話了,他是不是闖禍了?


    棉棉緊張的看向了劉福公公。


    劉福公公低著頭,不敢讓小奶奶看出喜怒。


    “嗯……我是為了保護人,不能算是隨便扔石頭,再說我還立下功勞了呢。”


    “是嗎?”司忱夜沉著臉,麵色陰冷而可怕。


    棉棉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幾次抬頭看向爹爹,發現爹爹臉有點可怕,又幾次緊張的低下了頭。


    老實的像是個聽話的孩子。


    然而,棉棉不知道的是,每次她低下頭,司忱夜都會很艱難的克製住上揚的嘴角,聽薛千戶說起她一路上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大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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