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茜雅不吭聲,隻是倔強的瞪著他。


    “嘿,還敢瞪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林昭一瞪眼,一時間房間裏巴掌聲不絕於耳。


    切茜雅微微顫栗著。


    臉紅的都快要滲出血來了。


    一雙灰色的瞳孔裏卻波光瀲灩。


    林昭一呆,麵色變的有些古怪。


    這妞——似乎不對勁兒啊。


    本著大膽推測,小心求證的原則。


    他仔細得觀察著她的反應。


    許久。


    林昭樂了。


    這女人——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強。


    他是老中醫,專治各種疑難雜症。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人在敲架子鼓呢。


    十分鍾後。跟個落湯雞似的林昭不得不住手,嘴角微微抽搐著。


    這女人,簡直比作者還能水。


    切茜雅羞不可抑,緊閉上眼睛開始裝死。


    可那微微顫抖得睫毛,出賣了她的偽裝。


    林昭嘿嘿壞笑。


    極品啊。


    那還等什麽。


    “不要啊。”


    察覺到危險來臨,切茜雅也顧不得裝死了,驚恐的失聲尖叫著。


    林昭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現在他才是大王。


    “啊!”


    切茜雅陡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嚇的林昭渾身一個激靈,沒好氣的道:“鬼嚎什麽呢?”


    “不行,我真的會死的,你也會死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切茜雅再也硬氣不起來了,美眸含淚的央求著。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林昭心中一陣不落忍:“給我個理由。’


    “我……我生了一種怪病,不能和人發生關係。”


    事到如今,切茜雅也隻能毫無隱瞞的講述了她的難言之隱。


    她十七歲那年,愛上了一個男孩。


    就在他們趁著家裏沒人,準備偷嚐禁果時。


    她體內卻突然爆發出兩股可怕的力量。


    然後,她就徹底喪失了理智。


    變的力大無窮,活生生的把男友給撕成了碎片。


    而她,在殺了男友後,渾身的血管爆裂,也昏迷了過去。


    若不是鄰居聽到慘叫聲,及時報了警,恐怕她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


    可奇怪的是,任由醫生如何檢查,也沒查出她有任何疾病。


    最後,不得不給出了她可能患有某種精神疾病的結論。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逃過了一場牢獄之災。


    但卻被強製送進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在精神病院裏,主治醫生覬覦她的美色,企圖霸占她。


    為了防止悲劇重演,不但提前給她注射了鎮定劑,還用鐵鏈禁錮了她的四肢。


    本以為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沒想到,在船即將入港的瞬間。


    本該昏迷的她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那合金打造的鐵鏈也跟紙糊的似的,被她輕易的掙斷。


    而那個老色胚,比她男友還慘,被她用拳頭硬生生的給砸成了肉醬。


    就連最堅硬的頭骨,都被砸成了粉末狀。


    這一次,她不僅僅隻殺了那名醫生,還殺了聞訊趕來製止的兩名護士和三名保安。


    幸好,在關鍵時候,她再度昏迷了過去,才沒有釀成更大的慘案。


    事後,她足足昏迷了半年才醒來。


    醫生還是查不出她到底患有什麽疾病。


    隻好在原本的檢查報告上加上一句:精神疾病變的愈發嚴重,具有極強的暴力傾向。


    這就導致,該如何處理她,成為令所有人都為之頭疼的事情。


    送去監獄吧,她是精神病患者,有違法律和人道主義精神。


    可再送去精神病院吧。


    她的兇名在外,已經沒有任何一家精神病院敢接收她了。


    最終,為了徹底解決掉這個大麻煩。


    當地的議員,就開始暗中謀劃,打算製造一場意外除掉她。


    或許是她命不該絕,無意中聽到了這些人的談話。


    於是,洞悉全盤計劃的她索性將計就計,利用他們製造意外的機會,逃之夭夭。


    後來,她四處流浪,憑借著骨子裏的狠勁兒,成為了一名傭兵。


    “你覺醒的異能是什麽?”


    林昭冷不丁的問道。


    他知道,切茜雅說的,大部分應該都是真的,但卻沒有完全說實話,


    至少,她隱瞞了覺醒異能的事情。


    “你……你怎麽知道?”


    切茜雅心裏愈發震驚了,條件反射般的問道。


    可隨即就反應過來,之前自己貌似就因為不答反問,才被這家夥給打了屁股。


    但她並不後悔,隱隱的還有些期待。


    林昭似笑非笑的道:“我不光知道你覺醒了異能,還知道,你到底得的是什麽怪病?”


    “我得的是什麽病?”


    切茜雅唿吸都變的急促起來,目光期待的道。


    “在你沒迴答我的問題前,我是不會迴答你的問題。”


    林昭點上一根煙,慢條斯理的抽了起來。


    切茜雅麵色陰晴不定,內心陷入了天人交戰。


    她和林昭是敵人,自然不想告訴她自己的底牌是什麽。


    可她太渴望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麽問題了。


    她今年已經二十六了,身體早就已經發育成熟,自然有著生理需求。


    卻因為這怪病,至今都不敢再碰任何男人。


    這對她來說,何嚐不是一種折磨。


    一瞬間,房間裏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唯有嫋嫋青煙,在悄然彌漫。


    良久,切茜雅才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我可以告訴你我覺醒的異能是什麽,但你必須要保證,會告訴我,我得的究竟是什麽病。”


    “可以,我這人一向誠實守信,絕不會出爾反爾。”


    林昭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我覺醒的異能,名叫暗夜幽靈。”


    切茜雅神色嚴肅的道。


    “暗夜幽靈?”


    林昭好奇的重複著。


    “嗯,暗夜幽靈是一種極為特殊的能力,它能夠讓我的身體在短時間內虛化,完美的融入到黑暗之中。


    哪怕在有燈光的地方,隻要有陰影,我也可以藏匿其中。


    就像是專為黑暗量身打造的隱身術。”


    說起暗夜幽靈,切茜雅神采飛揚,臉上寫滿了自信:“這一次,若不是我沒有任何防備,你背後的那個老人,根本不可能得手。”


    林昭啞然失笑。


    知道切茜雅是把自己的馬甲,當成自己背後的人了。


    對此,他自然不會做任何解釋,笑著道:“原來你的異能是在黑暗中隱匿蹤跡啊,難怪撒旦會說你是全世界最有天賦的刺客了。”


    切茜雅臉色驟變,目光變的驚疑不定起來。


    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人?


    為什麽會對墮落天使傭兵團如此了解?


    不但能一口叫出自己廢棄多年的本名。


    就連撒旦私下裏說過什麽話,似乎都知之甚詳。


    這讓她細思極恐。


    難道,墮天使的高層裏,有他安插的眼線?


    因為,如果不是高層的話,根本沒機會接觸到撒旦,更不可能知道他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如果真如她所想。


    那眼前這個男人就太可怕了。


    可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她必須搞清楚,自己的身體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


    緊盯著林昭的眼睛正色道:“我已經告訴你我的能力了,現在,該輪到你兌現諾言,告訴我究竟得了什麽病了。”


    “你的病嘛,等下你就知道了。”


    林昭壞笑一聲,俯身趴在她身上……


    “啊!你……你想死也不要拉上我啊,你這個混蛋……”


    切茜雅慘叫一聲,絕望的咒罵著。


    她已經預見,自己馬上就會發狂喪失理智,活活把林昭給捶成肉泥的景象了。


    五分鍾後,她茫然的瞪大了眼睛。


    為什麽,她還沒有喪失理智,變成暴力殺人狂?


    十分鍾後,她閉上眼睛,開始享受向往已久的男歡女愛滋味。


    二十分鍾後,她忍不住發出比昨晚布蘭妮還要羞恥的哼唧聲。


    半小時後,她忘情的死死抱住林昭,恨不能融入他的身體當中。


    一個半小時後,她如同一隻溫馴的波斯貓,慵懶的依偎在男人的懷中。


    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男人強健的胸肌上畫著圈圈,撒嬌般的道:“告訴人家嘛,這次人家為什麽沒有發病?”


    “因為你本來就沒病。”


    林昭斜靠在床頭上,美滋滋的抽著事後煙。


    “啊,我沒病,那我之前為什麽會失去理智,還殺了這麽多人?”


    切茜雅滿臉疑惑的問道。


    “因為你的體質特殊,同時身具兩種屬性,而這兩種屬性,剛好又是彼此相克的。”


    林昭不疾不徐的解釋道:“這兩種相克的力量同時被激發,自然不會融洽相處。


    它們就像是兩軍交戰,以你的身體為戰場,進行激烈的交鋒。


    如果你修習的是我東華國的修煉功法,自然就懂得如何去引導分流這兩股力量,將其為你所用。


    可惜,你們西方人修煉的是體術。


    根本不明白什麽是經脈,什麽是丹田,什麽是周天循環。”


    說到這裏,林昭歎了口氣:“唉!你的特殊體質放在我們東華國武道界,就是不折不扣的天之驕女。


    可你卻偏偏生在國外,沒有名師進行指導,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控製這兩種力量為己所用。


    你這種情況就等於坐擁寶山而不自知,更加不知道該如何合理的去利用。


    兩種力量無人引導,跟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竄。


    不撐爆你的血管才怪了呢。


    說句真心話,你能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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