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和曹休在弓馬手的火矢壓製之下,不斷地朝著戰船靠近,五十米,三十米,“給我衝上去!”

    淩統和甘寧站在小船的兩頭,互相對視,雙方已經交戰三十迴合,就在此時,士兵跑了過來:“不好了,淩校尉,我們的糧草已經被敵人拿下了。”

    淩統大吃一驚:“什麽?”瞪著甘寧放了一句狠話,猛地一躍,跨上另一艘戰船,向著運輸船隊方向趕了過去。

    曹休下令道:“停下,別射火矢,都給我注意點,別射壞了我的糧草!來啊,給我衝過去,和江東的水軍過過招。”

    曹仁亦是衝了過去,一時之間,運輸船隊被曹軍給衝散了,正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

    一艘運輸隊伍上,朱然沉著指揮,:“來啊,給我退開他們的射程範圍,向西北方向移動。”

    船隻在江麵左衝右突,士兵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可能了,我們已經被敵軍包圍了,唯一可退的方向就是東南方向。”

    朱然下令道:“這是典型的三圍一,告訴士兵們,絕對不能向西南方向撤退!”

    士兵慌了:“校尉快撤吧,不然就危險了!”

    朱然急的大叫:“公績呢?公績何在?他在哪?”

    士兵:“他似乎看到了甘將軍,然後就吩咐了一句我們先走,就駕船衝過去了,現在在於甘將軍決鬥吧?”

    朱然歎了一聲:“真是混賬,這個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家夥,腦袋打了豬油了嗎?為了報仇,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早就勸告過都督,不要輕易讓淩統統兵,他現在的狀態十分的危險,必會為禍江東,可是都督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是不肯聽從我的勸告,!”

    士兵急切的問道:“那我,我們……”

    朱然氣憤的說道:“不能後撤,你們看,現在刮的是西北方,敵人占據有利地勢,順風順水,一旦我們後撤,就會被敵人咬住,到時候將會全軍覆沒!”

    士兵一號:“那該怎麽辦?校尉,你快想想辦法,敵人就要衝過來了!”

    士兵二號:“夠了,你們怕,我可不怕,校尉,衝上去,跟他們拚了。”

    士兵三號:“校尉,不好了,又一艘船隻被敵人占領了!請快下達命令吧!不然我們都會被敵人給吃掉的。”

    朱然沉默了一下:“現在情況如何了?”

    “我們還有十艘運輸船隻,二十艘戰船,士兵五百餘人!”

    朱然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傳我的命令,所有的戰船全部向我靠攏!”

    “三艘運輸船隊給我做好衝撞的準備!”

    士兵一號:“校尉,不可,讓我們帶人再衝一次吧!

    士兵二號:“是啊,讓士兵再衝一次,掩護主力衝出去!”

    朱然搖了搖頭:“不可,你們是唯一的希望,明白嗎?”

    “待會兒,他們靠攏過來之後,你們立刻給我驅散船隻的所有人員,同時準備火油,柴草!”

    百夫長一號:“校尉不可,交給我們就好!”

    百夫長二號:“是啊,校尉,全軍還要靠你指揮,剩下的交給我們就好!”

    朱然擺了擺手:“都不要吵了,傳達我的命令,各位,你們一定要趁機抓緊時間突圍,一切就都拜托諸位了!”

    百夫長點了點頭:“來啊,給我將朱校尉拿下!”朱然猝不及防,直接被百夫長壓在了船頭。

    朱然勃然大怒,怒斥道:“你敢對我動手,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立刻給我鬆開!你這是何意?擅自違抗軍令,其罪當誅,你這是在找死,知道嗎?”

    百夫長哈哈大笑:‘’找死,是啊,若是朱校尉你有個三長兩短,孫將軍一定不會放過我們,所以,校尉,請原諒,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

    百夫長二號:“若是我們僥幸還活著,迴來割下首級給校尉當夜壺都行!”

    朱然不甘心的被人押到了安全的戰船。其餘的船隻已經紛紛靠攏完畢,百夫長一號下令道:“三艘運輸船隊,聽我的命令,點火!”

    “轟,轟,轟!”正在追擊的曹仁與曹休對視了一眼,明白了敵人的意圖:“這是火攻,船隊給我分開,批次前進,快散開!”

    百夫長二號:“哈哈,沒想到鬥了一輩子,結果黃泉路上陪伴我的還是你。”

    百夫長一號:“是啊,瞧瞧,連老天都覺得我們都得不夠,到了地府,還要咱們接著鬥呢?”

    轉過頭來,對著士兵問道:“再有兩秒鍾,船就要衝過去了,你們怕不怕,怕的話,可以跳江,說不定可以活下去。”

    士兵:“我們不怕,早在驅逐的時候,我們就明白,我們是要留下來,為了主力部隊爭取時間的,我們早就做好了準備。”

    “轟,轟,轟!”三艘運輸船隊,滿載著糧草,火油分別沿著三個不同方位朝著戰船衝撞了過去。

    “啊,不要過來,不要!危險,快……”話沒說完,直接撞翻,魂落江東。接著去勢不減,瞬間大火在江麵連成了一片。

    “快,跳啊,跳水!”

    “噗通,噗通,噗通!”一名士兵跳入江中,被無情的江水所吞噬。

    此時,朱然被放了出來,重新指揮戰鬥:“弓馬手,給我射!不要停!”

    “所有的運輸船隊給我分散突圍,江津港口匯合!”一聲聲命令被下達下去。

    曹仁遠遠的看見曹休的戰船瞬間被大火淹沒,消失在了視線之內。待大火減弱了部分之後,立刻下令:“所有的船隻,停止追擊敵人,給我搜索子孝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子孝,子孝,你在哪兒?”曹仁一邊不斷的唿喊,一邊不斷的靠近火海。

    曹休苦笑了一聲,狼狽的趴在一艘戰船上:我在這兒,眼見敵船衝撞過來,我瞬間強行改變了方向,但是依然遭受到了戰火的波及。”

    曹仁劃船過來,笑著說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對丞相交代了,你們都是年輕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未來的天下要靠你們了。”

    曹休剛剛與曹仁混合,甘寧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聽到曹仁的唿喊,駕船衝了過來,看到了滿臉漆黑,戰袍破裂的曹休:“沒事吧?你們。”

    淩統亦是與朱然迴合,剛一見麵,朱然就破口大罵:“敢問淩校尉,出軍之前,都督可說過什麽?”

    淩統自知自己有失,不在爭辯:“凡事要以大局為重,切不可意氣用事,不能為報仇而放棄了一切!”

    朱然這才點了點頭,心痛的說道:“你,很好,這一戰,我們損失慘重,迴去再跟你算賬!”冷哼了一聲。

    淩統冷笑道:“你放心,都督若是責罰,所有的的責任,我淩統會一力承擔,不會連累到擬的。”

    “嗬嗬!”你說的可真可笑:“我的兩位百夫長,全部葬身江水之中,他們的命迴的來嗎?是你,害死了他們?你父親的命,是命,我兄弟的命就一文不值?”

    淩統:“我就問一句,真的是我害死他們的嗎?你想一想,為何我們這次的運輸任務會加倍,你在想想我們臨行之前,都督的囑托。”

    周瑜:“這次運送,非同小可,唯有你們親自去,我才放心。”

    朱然大惑不解:“你的意思是?”

    淩統再次出聲提醒:“你們親自去,為何偏偏是我們?押送一次糧草?真的這麽重要嗎?”

    朱然瞬間明白了一切:“是啊,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都督這當真是下了一盤大棋。”

    淩統說道:“這是都督的安排,你明白了……世事無常,我們都隻是棋子,真正的殺招不是我們!我們隻是先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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