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野狼小隊的其他八個人都還處在懵逼的狀態,也根本沒有發現夾克男話裏的漏洞。

    “走!”夾克男這次沒有再踢程宏。

    既然認了慫,就沒必要再上手了。

    哦,不對,是上腿。

    程宏被帶走了。

    野狼小隊的其他八人才後知後覺的吼道:“你們把他帶哪裏去了?”

    但沒人迴答他們,迴應他們的是廢棄廠房二樓的幾個手持槍械“匪徒”的冷笑和蔑視。

    野狼小隊不知道程宏被帶去了哪裏,更不知道自己將要麵臨的是什麽。

    他們雖然很奇怪在大陸腹地,為什麽會有人會綁架一群軍人,但現在已經不是考慮這種事的時候了。

    因為他們聽到了程宏的慘叫聲。

    沒過多久,程宏就被帶了迴來。

    但不同的是,現在程宏滿臉是血,眼睛也腫了一隻。

    手依舊被綁在身後,就像一條死狗一般,被人拖著扔到了野狼小隊的麵前。

    “操尼瑪!”許三多第一個忍不住大聲罵道,身體也在不斷的掙紮。

    這似乎還是許三多第一次如此罵人。

    “胡咧咧什麽?”夾克男沒迴來,換了一個穿著程宏等人軍大衣的家夥。

    但他下手比夾克男還狠!

    許三多被直接一拳幹在了肚子上,然後就像是被煮熟了的龍蝦直接彎下了腰。

    但這顯然不能滿足這個“匪徒”變態的虐待心理。

    就在許三多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的時候,匪徒的腳也直接踩上了許三多的臉頰。

    “你特麽再給老子胡咧咧一句試試?”大衣男穿著的一雙高幫旅遊鞋直接在許三多臉上來迴轉動。

    “我草泥馬!”許三多被踩著臉,嘴裏的話已經含糊不清。

    “特麽的!”大衣男顯然沒有料到這小個子居然這麽硬氣。

    “給老子過來!”然後許三多也被拖走了。

    不遠處不斷的傳來許三多的慘叫和咒罵聲。

    野狼小隊的眾人知道,許三多絕對是被蹂躪了。

    而許三多被蹂躪的時間顯然要比程宏長的多!

    “你大爺,你有本事衝我來!”史今的眼圈都已經紅了!

    史今突然想起來許三多父親在他離開前說的那些話。

    “任你打,任你罵,對他好點!”

    史今也確實一直都把許三多當成是自己的弟弟。

    這種當大哥的感覺,史今其實還是很享受的。

    但現在,自己的弟弟在被“匪徒”蹂躪,但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很硬氣嘛?”大衣男早就迴來了,直接舉槍指著史今的腦袋。

    “我操你大爺!”史今雙眼通紅,像極了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來啊!你開槍啊!你特麽的有種就開槍啊?”

    大衣男笑了,槍管往上抬了抬,然後“碰”的一聲,一顆子彈擦著史今的頭皮飛了過去。

    “你們還有用呢!”大衣男不屑的笑笑,把槍直接往肩上一扛,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史今的臉上,“咱們慢慢玩,別著急!”

    憤怒,咒罵。

    野狼小隊的所有人都義憤填膺。

    這種侮辱,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許三多終於被帶迴來了。

    沒有任何的皮外傷。

    甚至臉上都沒什麽青腫。

    但野狼小隊的人反而更加的擔心了。

    衣服下麵,會是怎樣一副慘烈的景象?

    不用想也知道,許三多是經曆了怎樣的折磨。

    “三多,你沒事吧?”看著如同死屍一般躺在地上的史今有些轉不過彎來。

    “隻是暈過去了!”大衣男不屑的一腳把許三多踢翻了個個。

    “狗日的!”程宏也是氣急,這你妹的你是真往死裏打啊?自己這一身也不過是皮外傷,但許三多那真的有可能是內傷!

    這要是真搞出人命來?

    好吧,袁朗似乎已經拿到死亡指標了。

    想到這裏,連程宏都泄了氣。

    但即便如此,要是真的出了人命,袁朗這隊長估計也是得幹到頭了。

    但許三多真的是夠硬氣,這一點連程宏都不得不佩服。

    程宏可是清楚的記得這家夥曾經從十多米高的地方摔下來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也不對,這家夥雖然受了挺嚴重的傷,卻依舊像是沒事人一樣幹掉了高城手下近一個排的兵力。

    嗯,這樣就對了。

    所以程宏倒是並不會太擔心這個家夥的安危。

    論生命力的頑強程度,這家夥堪比平頭哥。

    隻不過平頭哥那是真的不怕死,而這個家夥簡直就是不會死!

    而且在原著中,這家夥參加愛爾納.突擊賽事的時候,人都已經傷的不像樣了,居然還能拖著一條瘸腿硬是完成了比賽項目,想想都覺得這家夥的意誌力是非人。

    但這並不代表這家夥真的刀槍不入,天下無敵了。

    “三多,三多!”史今的唿喚總算讓許三多慢慢的蘇醒過來。

    而大衣男這個時候早就遠離了野狼小隊的位置,手裏還拿著一部電話,也不知道在和誰通電話。

    “班長!”許三多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嗬。。。。。。”史今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人還活著就好!

    等待,漫長的等待。

    度日如年在這種環境下簡直就是最佳的形容詞!

    程宏臉上的血已經慢慢的止住了。

    這是鼻血加額頭上的一條傷疤所流下來的血液。

    說真的,程宏現在還挺關心額頭上的傷疤的。

    這萬一毀了容,自己這一輩子難道隻能靠五姑娘過活了?

    想到這裏,程宏就忍不住在心裏罵開了。

    而袁朗雖然已經脫去了很過時的格子襯衫。

    這當然不是因為袁朗覺得這衣服不好看,而是這衣服真的太沒有保暖性了。

    於是,現在袁朗穿著一件從齊桓那裏奪過來的衣服披在身上,外麵又套了一件屬於程宏的軍大衣。

    但即便在如此嚴實的防護下,袁朗依舊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所幸的是袁朗離著野狼小隊所在的位置確實是比較遠,這聲音也確實傳不到野狼小隊的耳朵裏。

    要不然,按照這些人的判斷力,估計很快就能猜到這又是袁朗搞的鬼把戲了。

    但就算猜到又怎麽樣呢?

    我就是已經打算好了往死裏幹你們!

    男子漢大丈夫,要講誠信!

    說要好好幹你們,就必須好好的往死裏幹你們!

    如果讓你們能毫發無損的走出這個廢棄工廠,我這個隊長也就不要當了。

    當然,這完全就是袁朗自己yy(yiying)出來的,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九個人中除了程宏之外,所有人都在想著如何先活下去。

    因為隻有活下去,才有機會弄死這幫狗日的“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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