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將軍,你要不要再勸勸女公子?"


    容昭搖頭:“女公子的心思,我一向猜不透。”


    她反而看向司徒墨鈺:“司徒副將難道也不知道?”


    司徒墨鈺搖頭:“你都不知道,我更加不知道。”


    目前為止,在他們眼裏,他司徒墨鈺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兩人百感交集的並排走到外麵,十分默契的仰頭看著黑夜中,掛在樹梢的圓月。


    女公子的心思不好猜,猜了也白猜。


    ……


    甕城。


    劉元青收到峽縣丟失的消息,坐在書房中沉默了許久,才讓人召集府裏的幕僚。


    “大人,是在想該如何抉擇嗎?”


    幕僚看完信件之後問道。


    劉元青一共收到兩封信,一封是滬王招降的信件,另外一封是峽縣丟失的書信。


    “滬王並非良主,他勾結扶桑,殺我大夏百姓,我若是投降與他,豈不是成了他和扶桑人手中的儈子手?”


    “既然如此,大人擔心的是什麽?”


    幕僚有些不明白的問。


    “我擔心,城中的糧草無法支撐到這位女公子的援軍。”


    劉元青滿臉愁容的道。


    “聽聞這一次領兵的是滬王世子,此子小小年紀,就如此善戰,也不知跟這位女公子比,誰更勝一籌。”


    “此次女公子前來,隻帶了五萬人,會不會……”


    少了點?


    幕僚同樣一臉擔憂的道。


    "先不說,這位女公子帶了多少人。眼下我們要想辦法,得到這位女公子的支援。"


    劉元青走到輿圖前,指著某個甕城必經之地:“讓人先埋伏在此地,斷了滬王的援兵,或許我們還能多撐一些時日。”


    “此計謀尚可。隻是……我們城中可用之人不多,若是分一部分兵力守在此地,恐怕城中……”


    “且先這麽安排,能拖一時是一時。”


    這個弊端,不過是他無奈之舉。


    幕僚思索了一會道:“不如……我們先給滬王迴一封信,假意投降,能拖延幾時,就拖延幾時,”


    劉元青卻搖頭:“無用,此計不通。”


    “為何?”滬王能寫信招降,自然是看重他的才幹。


    “在滬王沒開戰之前,這位滬王世子就寫信招降過,當初都沒答應,現在突然答應,你以為這位滬王世子會信?”


    劉元青搖頭:“可惜了,滬王世子雖然足智多謀,可惜他們卻與扶桑勾結,否則……我還真能心動。”


    可惜了。


    ……


    峽縣的滬王世子,司徒墨衡看到最新軍機情報。


    “沒想到,這位女公子膽子如此之大,帶了五萬人便想跟我二十萬大軍對抗。”


    話雖如此說,眉頭卻緊皺不已。


    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前來東域,恐怕這位女公子早就瞄準了他們東域了。


    虧他之前還在糾結,原來早就注定。


    隱約間,他開始有些期待,跟這位女公子一戰。


    究竟是誰給她的底氣,讓她帶了五萬人,就敢來東域。


    “世子可千萬別掉以輕心,聽說這位女公子帶的五萬人,全都是她親自練的精兵,戰術也極其詭異,甚是……還擁有一些殺傷力極大的武器。”


    蓬先生提醒。


    “情報不會有假,對戰益陽那日,這位女公子就是利用這殺傷力極大的黑疙瘩,直接把城門轟開。”


    “如此威力的武器,居然被大夏得了去。”


    其餘人聽見,大驚:“這世上,當真有這樣的武器嗎?”


    他們不敢想象。


    司徒墨衡沉思了起來:“情報不會有假,蓬先生說的沒錯,須好好的研究一下,若是有機會拿到這武器的構圖,我們或許……”


    “此器聽聞隻有這位女公子掌握,我們想要拿到極難。”


    如此重要的國器,大夏早就保護的死死的。


    怎麽可能讓外人學了去,然後用來攻打他們。


    "無論再難也必須想辦法拿到,上京也並非一塊鐵板,總有辦法從工部拿到構圖,亦或者從裏麵偷到我們想要的。"


    司徒墨衡直覺告訴他,若是得不到這樣的寶貝,他很有可能會輸的一敗塗地。


    蓬先生點頭:“世子說的沒錯,不管這武器是真是假,總要確定,這位女公子有沒有帶到東域來,若是帶來了……或許我們可以……”


    他展開輿圖,指著其中一處:“若是不能拿下翁城,這位女公子必定會率軍前來收複失地,我們可以再此地設下埋伏,或許可以截獲。”


    “先生考慮的及對,若是她沒帶上這武器,倒也不用懼怕,總要先給這位女公子吃點苦頭。”


    司徒墨衡想通這一點,當即滿意點頭。


    眸中隱隱約約中有期待:“可惜了,劉元青不願歸順我父王,否則……我們這又能添一員大將。”


    “劉元青為人剛正不阿,世子恐怕無法收服他了。”


    蓬先生搖頭:“此人對扶桑人極其痛恨,小時家中遭遇大難,死在扶桑人手中,怎會願意歸順王爺。”


    提起扶桑人,滬王世子臉色不太好。


    他何嚐不討厭扶桑人,可他隻是世子,並不是滬王。


    有些事根本無法全權做主。


    “父王這一步棋倒也說不出是對是錯。”


    蓬先生沉默,他心中對滬王也多有不滿,但若不是他心向司徒墨衡,不然也不會留下來。


    “王爺或許有他自己的考量。”


    他知道,司徒墨衡不過是嘴上說一說,夫君君綱,作為兒子的他也不能違背滬王的決斷。


    更何況,身為皇家的父子。


    縱使有那一份父子之情在,也抵不住權力的誘惑和猜忌。


    司徒墨衡沉默,沒再說話,而是道:“聽聞,這一次我那位堂弟也來了東域,真是稀奇。這位女公子,居然答應帶他來。”


    “這位女公子的心胸寬大,目光長遠,會是世子你的一位勁敵。”


    蓬先生好心提醒。


    司徒墨衡眼眸微沉,每一次蓬先生推崇這位女公子,眼裏的光芒都不一樣,他對這位女公子的好奇也多一分。


    “既然是勁敵,終會分出勝負,此次……本世子必定讓這位女公子見識見識,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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