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醒來後竟成了情敵的老婆! 作者:薄荷冰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越想這個衣服越換不下去,甚至連床單都不想要了。盛旖光糾結再糾結始終沒下個決定,憑他自己是洗不了的,不說腳踝傷口上了藥不能沾水,就是走到浴室都不能。要是傅競澤不在,他姿態難看點挪過去也就是了,當著傅競澤的麵他不太想,可也不想再麻煩傅競澤,他馬上就要搬出去了,界限清晰點比較好。時間已經過去了挺久,傅競澤沒聽到身後有動靜,擔心盛旖光出事了,顧不上什麽就轉身察看,目光瞬時凝滯住。暖光氤氳中,盛旖光清瘦修長的身體無遮無攔,瑩潤的肌膚上是蔓延開來的深粉紅色,與白日裏被衣料掩住景色的毫無破綻地銜接上。從傅競澤的位置,輕易就能看到鎖骨下方的位置,粉得更透一些的,含羞露怯地探出的小小凸起,如同成色極佳的粉色珍珠。腰部內收的線條往下是半曲著的長腿,纖細不失肉感。傅競澤閉了閉眼睛,喉結滾動下,在盛旖光發覺前把身體轉了迴去。幾乎是同一時間,盛旖光終於下了決定,語氣不太自然的:“傅競澤,我要洗澡。”--------------------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35-05-25 35:19:53~2035-05-27 21:05: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第三九章 盛旖光全身上下隻留了條內褲,說話的同時將自己緩慢挪動到床沿,準備等傅競澤過來就借力去浴室。傅競澤不知道怎麽迴事,半天也沒有迴過頭,甚至還直接走了。盛旖光不明所以,倒不會認為傅競澤不願意幫忙,想著或許是忽然有要緊的事,不如等等再說。大概過了三分鍾,傅競澤迴來了,他徑直走到床邊,目光淡淡的:“貼個防水貼。”“哦。”盛旖光應聲,從他手裏把防水貼接過來,傾身仔細在腳踝上貼好,然後向傅競澤伸出手,未免誤會特意說:“扶下我。”受傷的腿不能太用力,有個地方借力他就可以順利地走到浴室了。傅競澤目光垂落著,依言托住他的手,任由他磨磨蹭蹭的站立、挪動,看著他本就透著紅的細膩肌膚被自己的衣服磨得越發紅,如熟透的蜜桃。傅競澤不動聲色地緊了些手上的力道,穩穩當當地扶著盛旖光到了浴室裏。次臥的浴室沒有浴缸,隻能用花灑。傅競澤讓盛旖光扶著洗手台站好,從外麵找了兩個小椅子,一個用來坐,一個用來放腿。“腿放椅子上。”攙著盛旖光坐好後,傅競澤提醒道。說完立即把視線移開,掃向掛在牆上的花灑。盛旖光一邊抬高腿往椅子上放,一邊看傅競澤拿著花灑調試水溫,好奇道:“停電了也會有熱水嗎?”椅子放置的位置離花灑底下很近,盛旖光腿一伸直便很輕易地蹭到傅競澤的褲腿,隔著薄薄一層家居服的布料,腳尖抵在傅競澤小腿堅硬的肌肉上。盛旖光似乎沒什麽察覺,大喇喇地張著腿,仍是同傅競澤說話:“不用這麽麻煩,我洗冷水就好熱死了。”傅競澤動作驟然停頓,在感知到皮膚上熱源與癢意的刹那,轉過身來,沾著水的手按在了盛旖光完好的那隻腳踝上。盛旖光怔了下,有些詫異地垂眸看向自己被覆住的腳背,有些困惑地問:“怎麽了?”在盛旖光話語裏,傅競澤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立時斂住情緒,不留痕跡地伸長了五指,抓著盛旖光的腳踝往椅子中間挪,語氣淡淡的:“放中間比較好,不會掉。”做完這些,傅競澤神色不動地站直身子,重新拿過來花灑。溫熱的水流淌過傅競澤的指尖,接著落在盛旖光裸露的長腿上,在白膩一片上衝開,傅競澤壓低了嗓音:“水溫合適嗎?”盛旖光還有些困惑,聽到問題也就把那點困惑拋開,迴答他:“可以了。”“嗯。”確認好後,傅競澤把花灑交到盛旖光手裏,留下句:“有事叫我。”就果斷轉身離開了。盛旖光覺得傅競澤的腳步快得有些異常,像是有十萬火急的事等著他去處理。不過傅競澤一天都沒去公司,可能也攢了很多重要的事吧。沒再往下想,盛旖光開始用水衝洗身體。浴室的磨砂玻璃清晰映出青年纖合度的身形,彎腰時那片清瘦白皙的脊背線條被拉伸到極致,在半空中劃出緊致漂亮的弧度,長腿延伸著,白嫩的腳尖翹起,水流在皮膚上衝散開,淅淅瀝瀝的濺落,給那薄粉的皮膚鍍上一層透亮的水光。傅競澤不敢走開太遠,在淌落下的水流聲中捕捉那抹輕微的唿吸聲,隨著水聲、唿吸聲沉入某種不可明說的情狀裏,眼裏情緒無聲翻湧著。聽到盛旖光的聲音時,傅競澤才恍然察覺嗓子幹澀到幾乎發出聲音,他什麽也沒說,推開那扇阻隔的磨砂玻璃門,青年的身體更為直觀地衝入視線內。盛旖光整個人被溫熱的水汽浸潤出粉白的色澤,寬大的白t下空空如也,兩條細白的長腿旁若無人的展露著,皮膚上殘留些手指留下的痕跡。可以想見,盛旖光洗得很仔細、很幹淨。“幫我拿下拖鞋吧。”盛旖光的嗓音也似乎帶著溫熱的潮氣,撲麵而來。傅競澤的唿吸難以自持的亂了,喉結滾動幾下,眼底翻湧的情緒幾乎要壓不住。可觸及盛旖光澄澈如一泓清泉的眼,傅競澤還是克製住了,用啞得驚人的聲音:“好。”卻不是要去幫盛旖光拿拖鞋,而是俯身將他撈了起來,整個攏入懷裏。傅競澤用的力道很輕,與以往的每次都不一樣,似乎是刻意保持了距離。盛旖光虛虛地攬著他的脖頸,不由反思了下,是不是太過麻煩傅競澤了。傅競澤的腳步很平很穩,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似乎抱著盛旖光對他來說是很輕鬆的一件事,算不上什麽。把盛旖光放到床上,傅競澤直起身子就要轉身,盛旖光拉住他的手:“謝謝,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不耽擱你了。”聽到這樣的話,有如一盆涼水當頭落下,傅競澤眼眸暗下,聲音沉了些:“不忙。”盛旖光其實不太相信,可也覺得傅競澤沒必要說謊,於是馬上另找了話題:“什麽時候會來電啊?”傅競澤:“不知道。”盛旖光點下頭,又問傅競澤:“明天我們去不了寺廟吧?不如找個跑腿去吧?現在的跑腿小哥比以前業務多多了。”傅競澤還是眉眼冷淡:“嗯。”比洗澡之前冷淡多了。盛旖光直覺自己把人得罪了,或許是光線不夠亮讓他的膽氣迴來幾分,或許是害怕更為尷尬的安靜,也或許是做好了搬出的決定,盛旖光直接問:“我做錯什麽了嗎?”傅競澤停頓的時間有些長,看進盛旖光的眼底:“沒有,我在想今晚要怎麽過。”這話聽得盛旖光一愣,能怎麽過,睡著過啊。想完立馬意識到不對,他和傅競澤可不是單純的朋友,別說他對傅競澤的想法不夠單純,就是傅競澤,也……剛被水流衝散的熱意有卷土重來的征兆,盛旖光暗罵自己沒出息,臉上裝得什麽情緒也沒有,對傅競澤說:“別想了,睡覺吧。”說完又特意強調:“很晚了,我傷口疼。”傅競澤看著他躲躲閃閃的微表情,眸色深了些:“一起?”盛旖光默了默,視線掃過桌上不知道還能撐多久的台燈:“你睡哪邊?”沒等傅競澤沾到床,盛旖光又說:“先換個床單吧,髒。”傅競澤看著他挪到床沿,到離自己最遠的床頭扶著牆站定,嘴角翹起微小的弧度:“好。”盛旖光看著他的背影,又忽然覺得他是有些高興的,莫名其妙。傅競澤很快就把幹淨的床單換好了,盛旖光就近在靠近裏側的那邊躺下,把靠近門口的位置留給了傅競澤。次臥的床比主臥的小,但還是有一米八那麽大,兩人各自在一側躺下,中間可以隔出個楚河漢街。盛旖光把身子躺平,過了會兒用眼角的餘光去偷偷瞥傅競澤。傅競澤躺得也很平,端莊地雙手交疊在腹部,大熱的天還蓋了個薄毯子在腿上,瞅著非常養生,非常安詳。傅競澤表現的太過平靜淡然,讓盛旖光心下的躁動也漸漸消退。也不是沒和傅競澤睡同一張床過,小學時就躺一起睡午覺了,何況兩人又隔開這麽大距離,盛旖光很快把自己安撫好,閉上眼睛沉入了夢鄉。他最近總做夢,零零碎碎的,有些混雜。常常讓他分不清哪些是真實的經曆,哪些是覺醒的身體記憶。或者也可以說,讓他對自己的身份認知有了些錯亂,好在他記性好不會真的弄混淆。夢裏很多事情都和傅競澤有關,甚至是很多令人麵紅耳赤的限製級畫麵。盛旖光以前可不知道男生間可以玩那麽多花樣,身體可以彎折到那樣誇張的程度。甚至,他會那麽主動。盛旖光臉上漸漸湧起潮紅,身體動了動,本能地循著熟悉安心的氣息貼到傅競澤身邊,找到習慣的位置將自己蜷好。似乎是還覺得不夠,尋摸到傅競澤的手臂熟練地拉過來枕到臉下,粉潤柔軟的唇瓣壓在傅競澤手臂的皮膚上,嘴裏發出一聲含糊的:“老公,抱。”傅競澤聽清了,同一時間幾乎是難以自持的唿吸粗重起來,眼底情緒翻湧著。他凝眸看蜷在懷中,全然信任依賴的盛旖光,另一隻手抬起,在盛旖光潮紅的臉上摩挲幾下。接著那隻手順著纖瘦的背脊往下,停留在凹陷的腰線處,牢牢地扣住了。傅競澤用的力氣有些重,盛旖光不適地蹙了蹙眉,臉頰在手臂上蹭了蹭,唇瓣壓得更緊了些。似乎將傅競澤的手臂當做了枕頭,要把臉頰乃至唿吸都藏進去,纖瘦的背脊順著傅競澤的動作顫動著。傅競澤眸色愈發的深,似乎蘊著一團暗火,收緊的掌心下肌膚細膩滑手,如一團綿軟的雪,又比雪要暖得多。用力將盛旖光按向自己,想要將他揉進身體裏,無法分離片刻。過了許久,空氣黏黏膩膩的,要將唿吸都奪走。傅競澤的吻落在盛旖光濡濕的眼皮上,輕輕柔柔的,帶著極強大的克製,嗓子已經低啞到隻有充滿曖/昧的氣音:“抱你。”盛旖光額頭沁滿了汗,發絲濕濕的貼在額頭上,一經放鬆便想要脫離這個困住自己的大火爐,剛剛逃開一點就被不由分說地扯了迴來,重複幾迴後妥協地陷入了更深的睡眠。意識迴籠時盛旖光感覺身上有些重,他似乎掛在一個堅硬的大型物體上,睜開眼怔愣了片刻,近在咫尺的傅競澤的臉放大到眼睫都看得根根分明。好一會兒他才遲鈍地意識到自己掛在了傅競澤身上,腰上被鐵鏈般的胳膊鎖著。楚河漢界無影無蹤。更糟糕的是,傅競澤似乎也醒了,比他醒得更早,不知看了他多久。盛旖光後知後覺自己該從傅競澤身上離開,匆匆忙忙把腿從傅競澤腿上、腿間收迴,不料曲起來的左腿膝蓋頂到了一處觸感與溫度都異常的地方。意識到是什麽情況,盛旖光直接就懵住了,被燙到的膝蓋抵著都忘了收迴。事件的另一當事人淡然得多,眉眼不動地開口:“晨起的正常現象而已。”不攤開講還好,被這樣尋常的語氣點破,盛旖光反而從耳根一路燒到麵頰,膝蓋上的熱意蔓延開來,讓他也有了點反應。不敢再在傅競澤身上待下去,盛旖光連滾帶爬從他身上往外挪,越是慌亂越容易出錯,倉促間雙腿數次蹭到傅競澤的身上。傅競澤原本淡然的臉色變了,他伸手按住盛旖光的腦袋:“先別動了。”盛旖光所有動作驟然止住,姿態有些滑稽地半趴在傅競澤身上,手心下是堅硬發熱的腹部肌肉,視線稍稍一偏便是尺寸可觀的隆起。盛旖光呆滯住,連眼睛都忘記眨了,可疑地咽了咽口水。腦袋上傅競澤的手已經收走了,可卻有壓迫感更強的一道視線,盛旖光看著那裏,鬼使神差地問:“你,不會覺得沉嗎?”話音一落,盛旖光就感覺自己腦袋要被那視線戳出個洞來,不由緊張地蜷了蜷手指,在那堅實的腹肌上留下幾個小印子,語氣慌亂地補救:“沒,沒其他意思,就是覺得咳咳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