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就是說了一些你的以前的愛好,說,你和我在一起,我是在改變你,可如果你是和她在一起,她會毫無保留的跟隨你。”

    其實,蘇沫也不知道,哪一種愛,更深刻一些。

    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方式都不同,她有她的方式,蘇清婉也有蘇清婉的風格,說不清誰

    對誰錯,愛情裏,沒有對錯,隻有心甘情願。

    顧晨摟著她的腰,揉了揉,道:“我都不記得她了。”

    “如果你現在還記得她,我還真覺得,這個蘇清婉,會是我的對手。”

    “小沫。”

    “嗯?”

    “我喜歡你在乎我的樣子。”

    蘇沫莞爾清笑,“那要是我以後,天天吃醋的話,你又會覺得我不可理喻。”

    “那也要你發作才行,你不試試,怎麽會知道我會那樣覺得。”

    顧晨明擺著,給她下套。

    蘇沫才不上當,“快洗手開飯了。”

    婚期將近,蘇沫雖然和顧晨已經結婚很久,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可真正快到婚禮,卻有一種新婚恐懼感。

    這種恐懼感,既緊張又興奮,還包裹著絲絲甜蜜。

    蘇沫每晚洗臉後,都貼著麵膜,睡的也很早,就是為了,在婚禮上,能完美一些。

    而顧晨,則是有些苦惱,蘇沫貼完麵膜就睡覺,他纏著她到半途,就被她打停。

    “小沫,我餓了。”

    蘇沫揭下麵膜,起身,“那我去給你煮點宵夜。”

    她剛要起床,就被男人扣住手腕子,抓了迴來,一把壓在身下。

    男人的大手,拉著她的小手,往那灼燙處拉,聲音低啞沉迷,帶著一絲被情穀欠充斥的性。感,“是這裏餓了……”

    蘇沫紅了小臉,“喂,已經九點了,不要。”

    他這人,一向都是持久型的,保守的做下來,估計都得十一點了,她在十點前的美容覺,便睡不成了

    。

    堅持了這麽久的美容覺,她不能半途放棄。

    蘇沫不依,“阿晨,你忍一忍,等到新婚夜的時候,我再補給你。”

    可她一說完,小臉便爆紅。

    她憑什麽補給他?而她主動說補給他的後果,就會是……漫無邊際,永無休止的懲罰和糾纏。

    顧晨挑眉,“真的?”

    蘇沫硬著頭皮,為了讓他現在安分下來,隻好點頭,“嗯,真的。”

    可誰料,這男人不僅不罷手,還變本加厲起來,他壓著她的小耳朵,一字一句的說:“那今晚,先償還一半……”

    蘇沫隻覺得,雙月退發軟……

    可哪怕顧晨不提,蘇沫也感覺的到,顧晨心裏,到底是在乎孩子的。

    每次纏著她那麽久,甚至,最近顧晨滴酒不沾,更別提香煙了。

    應酬,一律推掉。

    她不是猜不出,顧晨在積極提高受孕率。

    蘇沫鑽進他懷裏,被疼愛的能掐出水來,她潮紅著小臉,貼在他滾燙的胸膛,啞啞開口:“阿晨,要是我們真的能有個孩子,該有多好。”

    男人緊緊抱住她,聲音鏗鏘有力,“會有的!”

    一定會。

    蘇沫仰頭,吻住他的薄唇,新一輪的纏。綿,再度拉開序幕。

    夜色,曖妹。

    ……

    蘇沫在海港沒有親人,蘇生死後,唯一的親人風澈,遠在紐約。

    蘇沫提前通知了風澈,風澈在婚禮前一天便提早從紐約趕迴了海港。

    這一晚,蘇沫在風澈名下的一所公寓中,與顧晨分開。

    聽說,在婚禮前一

    天,新郎和新娘不能見麵,也不知是誰出的主意,更不知道是惡作劇,還是想看顧晨著急,硬生生的把蘇沫拐跑了。

    在公寓裏,有不少蘇沫的同學和朋友陪著。

    這一晚,蘇沫在公寓裏,設宴款待同學朋友們。

    吃過飯後,免不了被這些女朋友問一些臉紅心跳的事情。

    一開始的話題,還正常的很,是問蘇沫和顧晨怎麽相遇,怎麽結婚的。

    可後來,話題越來越不正經……

    “沫沫,我以前看娛樂新聞八卦顧總說,那方麵特別好,一夜不倒!”

    “是啊是啊,沫沫,是不是真的?”

    “看沫沫這麽水淋淋的滋潤小模樣就知道啦!顧總肯定特別厲害!”

    蘇沫實在害羞,剛想找借口去取個零食,一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顧晨。

    一堆少女心的女人,圍著蘇沫,目光落在那手機上,一個勁的叫蘇沫當著她們的麵接。

    蘇沫頭皮發麻,隻好接起……

    一堆人圍著蘇沫,蘇沫紅著小臉,這才接起某人的電話……

    周圍圍著蘇沫的女孩子們,一個個目光期待的盯著她,想聽她會和新郎官說什麽。

    而電話裏,顧晨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哪怕隔著電話,也沁入蘇沫心中。

    蘇沫問:“什麽事?”

    聲音略微有些生冷,她實在有些不適應,在眾目睽睽下,和他說著濃言蜜語的話。

    那頭的顧晨,微微蹙眉,“實在不該聽你的提議,什麽婚禮前新娘和新郎官不允許見麵?”

    蘇沫忍著笑意道:“為了討個吉利而已。”

    顧晨耳力敏銳,問:“你那邊,怎麽這麽吵?”

    蘇沫看了一眼那些關注的眼神,啼笑皆非,“很多同學和朋友過來吃飯的。算是娘家宴,是哥安排的。”

    其中,有一個是蘇沫大學時的女同學,推了一下蘇沫,半是認真,半是揶揄道:“沫沫,你快問問你家顧總,是不是真的很厲害?”

    蘇沫小臉燒紅,一路紅到耳根子,下意識的捂住了電話聽筒。

    然而,那邊的顧晨,早已聽見這邊的聲音。

    男人聲音清冽,“什麽?你們在談論我什麽?”

    蘇沫連忙解釋道:“哦,沒什麽,隻是問一些我們怎麽認識的細節。”

    男人義正言辭的戳穿:“撒謊。我聽見了‘厲害’兩個字。”

    蘇沫急中生智,“是啊,她們……我同學她們說,你很厲害,年紀輕輕就坐擁如此龐大的集團。”

    身邊的女同學們,紛紛起哄,指著蘇沫,意味深長的說:“哦!沫沫撒謊!”

    顧晨耳力不錯,再加上,遐想力也不錯……

    不過,他現在更想,麵對麵的調.戲她……

    男人音質華麗性。感,對著這頭的蘇沫隻說了一句:“我在樓下。”

    蘇沫一時怔忪,“……什麽?你在哪兒?”

    “下來。”

    男人言簡意賅的兩個字,蘇沫一個激靈,抿著甜蜜笑意,對著電話那頭,匆匆迴答:“我知道了。”

    蘇沫掛掉電話,便對那些朋友說:“我去幫你們買宵夜,你們玩。”

    她的一顆心,在跳躍著,步伐飛快的下了樓。

    此時,海港夜風微涼,暗夜中,透過一縷光芒,男人清峻挺拔的身影,慵懶斜靠在黑色世爵車邊,顯然,已經等了她許久。

    不知為何,明明,明天就要舉行婚禮,明明已經是老夫老妻,蘇沫的心,卻還是不可遏製的狂跳著。

    激動,害羞,緊張……又興奮,還有那麽多那麽多的欣喜。

    這一晚的見麵,像是偷偷摸摸的偷晴,帶著格外的意外和刺激。

    蘇沫微垂頭,抬起步子,小跑了起來,撞進男人懷裏,撞進他微涼的懷中。

    顧晨在怔忪一秒後,長臂緊緊箍住她的身子,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裏。

    他的聲音,低啞磁性,透著溫柔和寵溺,他的薄唇,很快落下,在她耳鬢邊,窸窸窣窣落下。

    “真不該,把你交給別人。”

    才不過一天不見,連二十四小時都不到,他卻發了瘋的想她。

    蘇沫輕笑,“我也後悔了。”

    男人邊吻著她,邊蹙眉問:“嗯?”

    蘇沫的小手,伸進他大衣裏,抱住他的腰,眨眼對他笑了笑,卻是並未迴答。

    他是不知道,那些腐女到底有多可怕。

    說起汙段子來,臉不紅心不跳,連細節都要問,蘇沫向來麵皮子薄,連顧晨說的深了,都架不住,何況是那些平日裏,偶爾聯係的同學。

    “厲害?”顧晨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你跟你的同學們說,我厲害?”

    蘇沫縮了縮脖子,小手捂住他的薄唇,“現在不行。”

    “親一下也不行?”

    蘇沫沒放開手,搖搖頭,提醒他:“你忘了,我明天要穿婚紗的。”

    言外之意是,連親親她也不行。

    顧晨撥開她的小手,薄唇霸道的落在她唇瓣上。

    親嘴,總行了吧。

    冗長癡纏的吻,幾乎將蘇沫溺斃其中,她軟軟的靠在他懷裏,聲音軟糯清甜:“答應了她們要買夜宵。”

    “嗯。”顧晨用大衣裹住她纖弱的身子。

    大手,摸了摸她身上的單薄,蹙眉微微訓斥:“怎麽不多穿一點就下來?”

    蘇沫抿唇,笑而不語。

    被那些人調侃的已經麵紅耳赤,還要穿什麽衣服,隻覺得渾身都在發熱。

    何況,當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哪怕她在公寓裏,一顆心,卻早已飛奔下來,投入他懷中。

    哪裏還顧得上,添加衣服?

    “我不冷,我們去幫她們買夜宵吧。”

    顧晨固執

    的脫下自己的大衣,攏在她肩頭,“穿著!”

    男人固執,蘇沫也並不推辭,隻笑一笑,小手便握住他的大手,十指相扣,往公寓不遠處的夜市走。

    等提了一堆夜宵迴來,蘇沫將大衣還給他,“那我,上樓去了。”

    她踟躕著,拎著宵夜,轉身上樓。

    顧晨扣住她的腕子,將她一把重新拉迴懷中,緊緊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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