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日報”的新聞大多來源於丐幫那邊弄到的消息,和百姓生活息息相關,針對的人群雖是消費底層,但是市場廣闊,銷量自是不容忽視。


    找百聞報社登廣告的,登尋人啟事的,甚至登訃告的都有,百聞報社的門檻都快要踏爛了。陶小蜜每天晚上數錢數到手軟還真是無奈啊!一切都上了軌道後,她就在意殤的強烈要求下把事情都交給員工去做了,所以每天她的工作就隻剩下數錢。這項工作也越來越困難了,因為錢越來越多,數得她眼花。為了防止以後寶寶生下來眼睛全是¥¥符號,這項工作她也移交了。


    自從她和意殤互相打開心扉之後,這些日子平靜順利得讓她心慌。報社業績蒸蒸日上;風暝沒有再來找她麻煩’小時不再鬧別扭,乖乖迴去了他的府邸。自從她穿越過來就沒有安生過,現在這難得的安靜卻反而讓她感到不適。


    這些日子身子也越發懶怠了,大有李清照姐姐“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的意境。可能是前段時間累傷了,這樣的平靜總讓她不安,難不成真的是孕婦都多疑,喜歡胡思亂想?


    這日,她倦懶地依靠著二樓的廊柱,吟道:


    “一上高樓萬裏愁,蒹葭楊柳似汀洲。


    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


    起風了,一件外袍落在她的肩頭,她正怔怔想著那句“山雨欲來風滿樓”,總覺得現在的情形有些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她沒有注意到身後為她添衣的意殤,直到他的沁涼的唇摩擦著她的頸窩,柔聲道:“在想什麽?”


    那突然侵襲的涼意讓她縮了縮脖子,接著便索性將身子的重量都依靠在他的胸前,“當然是在想你啊!”


    他擁著她的身子,連擁抱都那樣輕柔,怕傷著她,“我當然希望你在想我,可是我知道你想的是其他事情,你這些天有心事,對嗎?是因為我們的親事嗎?如果你不願意……”


    在他說完之前,她驀然轉過身子直接拉下他的脖子,覆上他的唇,狠咬一口,直到他吃痛的悶哼出聲,她才放過他,怒嗔道:“看你還敢說!”


    “不敢了!”意殤笑盈盈地看著她杏眸圓瞪,臉頰嫣紅的樣子。


    “哼,諒你也不敢!下次再敢說這種話直接降龍十八掌拍飛你!”她氣唿唿地威脅道。


    “其實我還是喜歡你咬我!”他魅惑一笑。


    “完了,意殤被我帶壞了!居然學會油嘴滑舌了!”陶小蜜做出一副傷腦筋的樣子。


    她幸福地靠在他的懷裏,悵然道:“意殤,我們會一直幸福下去嗎?”


    “會!一定會!”他堅定地說。


    夜宮慶宴結束的第十天,意殤和陶小蜜宣布婚期的第十天。


    春花秋月夜五個人焦躁不安地在夜宮大殿裏來迴暴走,幾個人踱來踱去,少不了有兩個撞成一團抱頭叫痛。


    春:“怎麽辦,怎麽辦?到底要不要說?主子今天就要迴宮了。”


    花:“我們已經拖了十天了,真的拖不下去了!”


    秋:“夫人要和別人成親了!主子知道了會不會滅了我們?”


    月:“為什麽滅了我們?又不是我們的錯!”


    夜:“為什麽?主子做事需要理由嗎?”夜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月。主子做事向來沒有理由,性情詭譎多變,誰知道他一氣之下會做出什麽事來。


    此時,夜已經看到馭天步入的身影,急忙欠身行禮,“恭迎宮主迴宮!”其他四人隨聲附和。


    馭天坐上檀木椅,滿臉倦色,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不必行禮,蜜兒那邊怎麽樣?”


    五人一聽皆是沉默,主子迴來第一件事就是問夫人的情況讓他們一點緩和餘地都沒有。


    “怎麽?都啞了嗎?”冷冷掃視下麵一眼,仿若要透視他們的思想一般。五人急忙心虛地垂下頭。


    最受不了的就是等死,早晚都是死,步入早死,花花站出來深吸一口氣,說道:“迴主子,夫人,夫人她五日後河意殤成親!”


    “你說什麽?”


    那樣冷森如來自地獄的聲音,居然就響在他耳畔,原來馭天早就飛身至花花的身邊,單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


    花花恐懼地咽了口吐沫,不敢再開口重複,直到他的衣領被越揪越緊,差點不能唿吸。夜看情況不對,急忙跳出來,單膝跪下,“主子,花得到消息,夫人五日後會和意殤成親!”


    馭天驟然鬆開花的衣領,花狼狽地摔在地上不住咳嗽,夜,算你有良心,早知道他就冷靜一點不出頭了。


    “什麽時候的事?”馭天的語氣很平靜,非常平靜。暴風雨前的平靜讓人更覺恐怖。


    “是十……”是十天前。月正要說話,夜急忙阻止他,說道:“是剛剛才得到的消息!我們正要飛鴿傳書,您就迴來了!”


    馭天聽完後一聲不響地離開了,五人鬆了口氣。


    不信,他不信!她居然要嫁給意殤?


    這些日子老頭子又開始打他的主意,居然逼他娶北陽國公主。說他既然無心朝政,那麽他的用處就隻有和親。本想循序漸進拿迴朝中的權利,可是老頭子居然如此逼他,他十天十夜不眠不休地在朝中大臣間斡旋,收復舊部,就是希望有何老頭子談條件的資本,為了可以主導自己的婚事。


    因為,他的皇妃隻能是她!


    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隻為可以保護她,可以和她在一起,最後他得來的是什麽?居然是她要和別人成親的消息?


    這豈不是太諷刺了!胸口燃燒著一團熊熊怒火,是悲憤,是嫉妒,是怨恨。


    他不信她會這樣對他,他要聽她親口對自己說!


    十天了,她以為他聽到這個消息會來找她,可是,她沒有等到風暝,或許他是真的不在乎吧!這樣反而更好,她也可以安心了。


    意殤昨晚整理帳薄一夜未眠,終於累得睡著了。陶小蜜這才得了空可以一個人出來逛逛,否則他肯定又是哪裏都不準她去。這傢夥絕對是緊張過頭了,有沒有常識啊,孕婦是應該多走動的!跟他說就是說不通,他恨不得是讓她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什麽都不做。


    陶小蜜悠閑地信步在熙熙攘攘的大街,腳步停駐在一個雜貨郎的小攤。她隨手拿起一個撥浪鼓搖晃著,想到以後自己會用這個逗著自己可愛的抱抱,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姑娘,要買嗎?”雜貨郎問道。


    “不了!”她舉步離開,因為意殤已經準備了一箱子在家裏,估計抱抱這輩子都用不完了。


    想到意殤那些傻氣的舉動,微笑就不由自主的流露。


    突然,從她右邊伸出一雙手扼住她的腰,猛地將她整個身子帶進昏暗的窄巷,她被死死壓在身後的牆壁,腰差點沒被撞斷。她想要唿喊,嘴巴卻被緊緊捂住,連唿吸都有困難。


    她的微笑驟然被驚恐所代替,黑暗中,眼前是一雙燃燒著火光的眸子,讓她不寒而慄。


    銀色的麵具反著光,刺得她微眯雙眼。


    感覺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指稍稍有些放鬆了,她立即大口喘息著,“馭天,你……”話未說完,她就被他鋪天蓋地的吻所包圍。嘴唇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著她的每一寸理智。


    她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唿吸了,抵住他胸膛的手無力地捶打著。該死的!若不是我懷孕期間不能動用內力,你早就被我pai飛了!


    好疼,他是想折磨死她嗎?


    她眼角滑落的淚發出無聲的抗議。他像是忽然醒悟一般放輕了力度,輕柔吮舐著她唇上的血腥。


    “疼啊?”他的唇毫無預兆地滑至她的頸窩撕咬。


    “混蛋,住口!你是屬狗的嗎?”她扭動著身子想要掙紮。


    “你要嫁給他?”


    陶小蜜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愣了片刻迴答道:“是。”是字剛一說出口,他的唇就重新覆上她的唇糾纏,她咬緊牙根不讓他繼續侵入。


    她好像聽到他嘲諷的冷笑,緊接著他就伸出手扼住她的下頜,輕輕一用力便巧妙地讓她不得不妥協。他的舌趁機溜進,瘋狂糾纏她的滑溜的丁香小舌,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吃下腹。


    這個瘋子!他一定是瘋了!就在她被他吻得渾身虛軟不能唿吸的時候,他總算饒過了她。他的指腹劃過她被折磨得好腫破裂的櫻唇,低聲道:“你好殘忍!”


    他那樣陰森寒冷的語氣令她有些毛骨悚然,“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我不允許你嫁給他!”他的額頭與她的額頭相抵,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嗬,笑話!你憑什麽不允許!”他莫名其妙的舉動令她異常煩躁。


    “如果你不想剛成親就變成寡婦的話,最好趁早打消你的決定!”


    “你……你這人莫名其妙!”有沒有搞錯啊!她萬萬沒有想到來找她麻煩的不是風暝而是馭天。他們才認識沒多久而已,沒道理讓他愛得發狂,聽到她要和別的男人成親就激動成這樣吧?


    “我莫名其妙?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是莫名其妙!”他已經被憤怒和妒火沖昏了頭腦,根本就忘記了他現在是以馭天的身份在和她說話。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宣誓一般一遍遍重複。


    “不要——”隨著她半聲尖叫,後半聲直接淹沒在他的吻裏。他的手一件件剝落她的衣服,用膝蓋強迫她的雙腿打開,當他的手要扯下她礙事的褻褲,她痛苦的哀求拉迴他的神智,“嗚嗚……痛,我好痛……”下腹的絞痛令她前所未有的恐懼。


    “蜜兒,蜜兒醒醒……”她麵上的痛色令他驚慌。


    因疼痛而昏迷的她不知道他是叫她蜜兒而不是芊問。


    馭天匆匆穿好她的衣服,立即將她攔腰抱起飛迴夜宮。


    當春花秋月夜看到他們的主子直接把人給“搶”迴來了,驚得瞠目結舌,直到馭天一聲怒吼:“月,你過來看看她!”眾人才晃過神。


    月急忙趕過去為躺在床上的陶小蜜把脈,接著露出死到臨頭的神情。


    “她怎麽樣?”馭天緊張地問道。


    “她……夫人她有喜了!”夫人居然有喜了,可是孩子他爹是哪位?“夫人方才受了驚嚇,動了胎氣,還好夫人內力深厚,沒有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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