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了家,海藻控製不住地發送了一條消息給小貝:「小貝, 你快來找我吧,我再也離不了你了!我真的很想你!難道你不想念我嗎?我需要你的懷抱;我渴望你可以陪我入睡,陪在我身旁….」


    經曆了這一切後,海藻卻發現自己竟然異常清閑,似乎已經被人遺忘。


    每個晚上同事們紛紛忙碌自己的事情,唯有她在早期階段就開始下班。


    顯然這不是一個好的征兆。海藻加快了找尋新工作的步伐;畢竟與其等被人嫌棄,不如選擇自主離開。


    每次老板遇見海藻時的態度過於殷勤,仿佛心中藏著什麽打算。「算了吧,隻是一個破職位而已。如果此處無法容納我,自然別處會需要的。轉換工作對我而言,輕而易舉!」海藻暗自這樣激勵自己。


    但到了月末,她發現工資單上列著的金額竟然有5000元,讓她不敢相信,徹底陷入迷惘,陳寺福老板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如果真如他原先設想的讓她接近宋秘書進行腐蝕,他卻沒有明確提出過;而且在他有出席的活動中也並沒有邀請她。第一次拿到如此之多的薪水,又沒有特別的原因,讓她感到格外不安。


    “不論如何,有人願意付我這些錢,並且我自己已經表態過了。假如他想讓我離開,我也不會損失太多。”海藻暗下決定,心想。


    然而實際上,陳寺福確信宋秘書和海藻之間有所牽扯。他認為他對海藻的好宋秘書總有一天也會知道。


    「看來上麵的人物不願讓我身邊的女人經常拋頭露麵,那麽我該識趣,幫他管好這隻小鳥兒吧」。


    因此,他近來對海藻特別照料,絕不提出過多的要求,希望能夠以誠打動她從而完成自己的目標。


    另一方麵宋秘書在這段時間裏也有與陳寺福進行過多次見麵。他每次都希望海藻能出現卻又始終未能如意,心中難免失落,卻礙於身份並未開口詢問:「也許,也許是她的老板將她逐出了...也許我再也不會看到她了……」


    海藻拿著5000元的薪水後,保留了2000用作日常花費,而另外3000打算同原先儲存好的8000元一起送給姐姐海萍。


    有關日常生活開銷諸如房租與水電網費,小小貝殼都已經幫她安排妥當。這段時日,小小貝殼往返兩地兩次後再度外出奔波。關於之前提過的分手事宜,他沒再重提,整日全神投入工作,埋頭苦幹隻為賺取所需費用。麵對這種狀態,海藻亦感到無所適從,唯有每當小小貝殼迴到家中時緊緊相依,以安撫自我心中的惶恐——說服自己他對自己的情感仍未變。


    然而,在心底,她明白彼此間的裂縫已經形成。恐懼某日清晨他會離自己遠去,這份不確定感使得海藻倍受煎熬!


    前往海萍處的時候,尚未踏入門口就已聽聞房間內響起了激烈怒吼:“去呀,你趕快把那一元錢找迴來!若拿不到,今晚你就別想迴家!”


    耳邊隨之而來的,是舒春低聲的迴應:“當時著急出門嘛,況且此前確實沒有嚐試過歸還小車的經驗,並不清楚具體的擺放技巧;我認為或許是裝置存在問題。事實上我已經嚐試了。不過由於後續還有許多人等候使用車輛...”


    “從未嚐試還車?那請問過往時間你做過何事呢?對我們的家庭有什麽付出?你從不做貢獻且浪費!你可知一元亦是一筆費用?每個月你的不當處理又會消耗多少資金?細算下去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你一生抽煙花費的錢都能頂半個房子的價格了!這邊浪費一下,那邊丟失一點,你能幹啥?”


    舒春忍著情緒道:“海萍,僅僅是因為一元而已嘛,何必如此無休無止?!一路上爭執到家門口!你是為了一塊錢的事兒,還是純粹就想借題吵架?如果純粹是為了爭吵,你也適度一下好不好?”


    海藻停駐門外未能進去。


    屋裏的海萍顯得異常失控:“你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對麽?好,我今天讓你看看,身為一個大男人毫無才能、缺乏責任之所在,整日縮在家中有何意義?憑什麽享有婚姻?


    如同你的這般個體根本不配擁有配偶與子女,不具備成為一名男人資格。在家中任憑配偶指責、工作中任勞任怨無尊嚴而言,你就不覺著尷尬難堪嗎?


    我都替你顏麵無存!年紀接近半百,已經快要邁入土暮晚齡期,你還無緊迫危機之意?


    對家人的內心歉疚又在哪呢?”


    言語間夾雜顫抖與口吃跡象:“郭海萍!不說了。你你你…你住在這裏不需要放低下流市井般姿態,我們過下去還是分道揚鑣你自己思考。你要怎樣做都可以…。” 言畢舒春拉扯著大門疾衝而出,不慎迎麵撞上門外的海藻。未曾多留一語便離去。


    站在小店門邊,耳邊一片寂靜之後,傳來了海萍啜泣的聲音,起初猶如細雨紛飛,隨後宛如堤壩破裂。見狀,海藻急忙走進店內,輕拍海萍的肩膀,試圖安慰:“姐,姐!別哭啦!就為了那一塊錢值得嗎?好了姐,不要哭了!來來來,坐下吧,先喝口茶。”


    待海萍坐定之後,海藻繼續溫聲安撫:“姐,隻是一件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你這是何必呢?如果你真是在意那塊錢的話,我就替他賠上。別讓姐夫太難過,他已經很難過了。你想想,在這世界上,除了你姐夫之外,誰能任你數落卻一句怨言都不敢發?你別老欺負他了,我聽著都心疼。”


    海萍帶著哭腔說:“你以為我想這樣對待他嗎?如果他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我多希望可以敬重他如尊佛啊!可他是根死不悔改的老粗!別人越活越好,他的生活態度卻越來越糟糕!做人總要有方向的啊?我和女兒這輩子還要指著他過日子,可看他現在的狀態能指望得上嗎?我自己跳進這個坑裏了!而且我現在年紀不小了,已經生育了孩子,他竟然還要跟我提離婚!他想破壞我們的家,他不要我了!


    他就是在 ** 我,試圖把我趕走好去找別的女人。我算是明白人生 ** 了!女性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男人身上,就像將自己的生命綁在風的翅膀,一點也不牢靠!想想當時我怎麽會看上這樣一個麻煩貨!真的是年輕不知事啊!”


    邊幫著姐姐整理頭發邊說著,海藻遞給姐姐紙巾:“擦擦鼻涕,唿哧一下!”接著,她說:“他說的都是賭氣的話,不是真的想要離開你的。看得出來你是舍不得與他分離的,既然如此,你幹嘛老找茬兒呢?若哪天他真走了,你會後悔的,既然你們打算一直走下去,就善待對方。和和睦睦過日子,別弄些不愉快。你的表現都不像是平時我知道的那個溫柔的姐姐了,看著讓人擔憂啊!”


    終於,哭泣漸漸平靜了下來。“又有哪個女人願意變得刁鑽野蠻呢?又有哪個女性不想自己優雅地如同公主一樣?我要說的是,一個女性的為人取決於她選擇了哪個男 ** 。是這個男人讓我有變成這樣的原因。對於貧賤夫妻而言,成為刁悍的妻子似乎成了難以改變的命。”海萍歎了一口氣說。


    海藻沉默下來,迴想她與小貝的時光,並沒有那麽多衝突。畢竟,還是自己家裏的小貝最好,總能夠帶來笑聲和幸福。


    海萍陷入了思索中不再出聲。然而,即便加上了這手中的10,000元錢,對償還蘇淳那筆外債仍是遠遠不夠。


    迴到住處後,把袋子隨手丟在床上,海藻發現小貝仍舊不見蹤影,不知何時才能返迴。


    在床上迴憶起,去年這個時候,小貝帶迴一大堆物件,嘴裏還叼著一朵木棉花,那時海藻曾問:“你剛去哪兒了?”


    而他隻是模仿鍾聲的響聲: \"咚~咚!咚!咚……\"


    這一天,夜晚降臨之時,宋思明晚餐時淺酌了幾杯,不多不少正好讓人熱血翻湧。他跨出門檻,冷空氣撲麵而來,心事重重。


    駕著車隨意遊蕩,一時之間失去了目標;迴神後發現自己正開往海藻的住所——上次送她迴家後意外得知的地兒。


    他自詡此時的自己宛如一個情感大師,在這稍帶點暖昧氛圍的夜晚中,謝絕了一切熱鬧非凡的邀請,獨自駕車,飾演一位純潔如初戀的情人;在這黑夜中傻傻地守候在一位名為迷迭香的女孩的屋簷下,肯定是酒精使他膽大起來。酒精的催化令他在這樣的時刻丟下了平日裏的鎧甲,勇敢地展現出內心剔透的溫柔之心。


    他記不清確切的樓層數;僅迴憶起之前一同迴去的那天夜空下的燈火一直照到了第第五層。


    抬首望去,各戶窗口均燈火通明,傳遞著家園溫馨的氣息;這女孩是否獨居或跟男朋友一起?


    海萍近來為蘇淳的那股漫不經心與事事無所謂的態度苦惱不堪,從首付款之後兩人就為了各種瑣事吵得不可開交!


    自從那次提出離婚之後,蘇淳的態度徹底轉變——一切仿佛都與其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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