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驚訝地看著他:“真的每月隻有一斤肉?”在那時北京城裏,每個公民每月分配的定量隻有半斤,然而李瀚承諾的是整整一斤,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當然是真的,今天就先給你半斤。\"說著,他假裝去開櫃,實際上是在自己的空間內取出半斤五花肉。


    於莉看到那實實在在的肉塊,當即答應下來。


    不管肉來自何處,重要的是能享用到美食就好。


    於莉的效率極高,不一會兒便整理出一片清爽,接著收拾起他的髒衣服。\"這是……”


    拿起大內褲,她立刻意識到型號異常,那是極大的尺碼。


    她的臉頰瞬間泛起了紅色,心裏同時也對閻解成立刻升起一絲不滿。


    於莉將洗淨的髒衣服打包帶走,還順便帶著半斤熟肉。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李瀚腦海中突然閃過想法:換取於莉的大量勞動,半斤肉或許並非虧本買賣。


    迴到閻家時,夫婦二人心急如焚詢問:\"老大媳婦,怎麽樣?\"得到的迴答僅僅是放在桌上的肉。


    閻埠貴滿臉笑意:\"老婆子,還是老大媳婦,真的帶迴肉迴來了,明天就有口福啦!\"


    閻埠貴追問:\"老大媳婦,那個叫李瀚的男人那麽輕鬆給你肉?”對於此,於莉毫不遮掩,將衣服的事情丟到一邊答道:\"他說,隻要給我洗衣服和打理房間,每月便有斤肉。\"


    此時閻解成都走進來,聽見這話後讚歎不已:\"婆娘,這次你真是做得好!每月一斤肉呢,為咱們家作出大貢獻!\"


    \"好了,那小子有千餘塊撫恤金,給肉這點小事他不費吹灰之力。


    老大媳婦,以後得多幫幫忙家裏人,讓他們沾點福氣。\"


    \"嫂子,我們家能否享受葷腥,都在你的身上。\"


    \"嫂子,我們都相信你能行的。\"


    閻家的人認為這交易對他們來說是值得的。


    於莉既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幫襯下家裏,而且確實為他們帶來好處。


    於莉對此並無異議,想到李瀚今天身上的肌肉,莫名間心頭熾熱。


    ……


    另一邊,在秦淮茹忙於與易中海談論事情之時,賈張氏獨自煮了一鍋骨湯,享受一人享用。


    她眼中無關家裏的賈當和槐花,他們對她來說是負擔。


    骨湯入喉,讓她精神煥發起來。


    生怕讓秦淮茹知曉,她裝模作樣地上廁所,丟棄毫無油水的骨頭。


    她一離去,一隻流浪狗立即出現,搶走了這塊美食,在遠方享受其盛宴。


    秦淮茹坐在易中海家中痛哭流涕:\"壹爺爺,孩子被抓一整天,您能不能救救他?\"棒梗昨天被帶走了,據說是要進行進一步調查,令做母親的心中惶恐不安。


    傻柱在一旁抱怨:“全怪那個叫李瀚的 !要不是他不開口,棒梗早就沒事了。


    真是可惡極了!”他的腦海還迴蕩著食堂被質問的事情,想到那一幕,不禁拳頭緊握,關節處發白。


    原本,我還打算利用轉正的機會給賈某人施壓,誰知他竟然直接通過了鉗工考試,打亂了我的全盤計劃。\"易中海對於這件事頗為惱火。


    “壹大爺,您不是說過可以請近百人的‘保平安’嗎?這件事不能再拖了,咱們得趕緊讓院子裏的街坊們都簽上。\"秦淮茹非常擔心棒梗會受刑罰。


    “看來現在也隻好這樣了。\"易中海開始部署接下來的步驟。


    “柱子,去準備筆墨。\"他下達指示。


    在這個過程中,賈家的屋子裏突然傳出槐花的哭泣聲。


    “秦姐,是不是槐花在哭,是不是該辦什麽事了?”傻柱一臉困惑地問。


    “不,我剛剛才給她喂過奶才離開的,這種哭聲聽起來不對勁。\"秦淮茹說道。


    “走,去看看。\"三個人急忙跑到賈家。


    眼前的一幕讓他們極為不舒服:賈張氏正埋頭在包裹中的槐花身邊,捏著剛拉的大便,津津有味地品嚐著,一臉陶醉。


    旁邊的賈當嚇得麵色慘白。


    “媽媽,你在幹什麽?”他驚訝地問道。


    秦淮茹試著拉住賈張氏,然而……


    “很好吃,真的很好吃!”賈張氏貪婪地說,“好久沒吃到這樣鮮美的東西了,你們休想奪走!”


    賈張氏猛烈甩開秦淮茹的手,表情猙獰得仿佛野獸一般。


    易中海和傻柱看到這一幕,脊背發寒。


    “秦姐,張大媽該不會生病了吧?”傻柱不安地質詢道。


    “不,她這樣恐怕不隻是生病。


    看起來像是……著了魔。\"易中海小心翼翼地說起“著魔”兩字,害怕其他人聽到引發不必要的聯想。


    在這個時代,玩這種封建迷信可是要有心理準備被笑話的。


    麵對賈張氏這樣的異狀,他們覺得唯有用“著魔”來解釋最為合適。


    “哇哇,好好吃!都吃了!”她忽然狂唿著衝出人群,直奔門外而去。


    幾人隻好追趕上去。


    而賈張氏的怪叫聲很快驚動了院子裏的所有住戶。


    “怎麽迴事?那聲音真滲人!”有人疑惑詢問。


    “是野狗闖入了嗎?”又有猜測響起。


    \"咱們去看看,如果是野狗,至少還有機會弄點肉迴去!\"


    大家紛紛走出來,順著聲音尋向了院門外公共廁所的位置。


    “壹大爺,柱子都在這裏,發生什麽事了嗎?”有人好奇詢問。


    “廁所裏是什麽?有狗瘋掉了嗎?”另一人在一旁插嘴。


    “是秦淮茹婆婆賈張氏在裏麵。\"易中海迴答。


    “我的天,賈張氏出什麽事了?是不是精神出問題了?”他們議論紛紛。


    有個大膽的人手舉電筒靠近廁所門口,隻見賈張氏腦袋深深埋進蹲坑裏,正享用得起勁。


    燈光照亮她,反射出眼睛中的光芒和口中惡心的食物殘留。


    “哇哇,別跟我要搶這些吃的,這些都是我的美味!”她吼道,令探頭的人嚇退了一步。


    “柱子,裏麵情況怎樣?”傻柱追問剛才看到的畫麵。


    對方迴答:“她在吃東西,還在守食!”


    聽聞此言,院子裏的人群皆不禁倒抽冷氣。


    在廁所裏吃喝護食,畫麵簡直不敢深思。


    秦淮茹求助道:“幾位大爺,懇請您們快幫幫忙,我婆婆需要急救。\"


    昨天棒梗被捕的消息,再加上賈張氏現在這個狀況,幾乎讓她崩潰。


    雖然平日裏賈張氏對她的行為苛刻至極,但老伴在家中總算是個有用的倚仗,在秦淮茹上班的時候,她至少還能幫忙照料一下槐花。


    在大院中,貳爺劉海告訴易中:“易大哥,賈張氏是歸你的管轄,你來決定吧。\"大院三位大佬,各負責一片區域,不過遇到重大事務通常會三人一起商議。


    “說得對,易老大,你與賈家交情深厚,對賈張氏也比較了解,你說眼下該怎麽辦呢?”閻埠貴也讚同道。


    易中海沉思片刻,命令:“柱子,去把她強製地帶出來,控製住她,等她漸漸清醒就行了。\"


    “柱子,趕緊去啊!”秦淮茹急切地催促道。


    大家都知道,賈張氏在衛生間裏狀況惡劣,誰處理這件事都會有麻煩。


    盡管不願,但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堅持下,傻柱還是咬緊牙關,邁開了步伐。


    進入衛生間後,他就立刻因看見賈張氏的混亂場麵差點兒吐了。


    滿含惡意的賈張氏看到傻柱就衝了過來,一用力就把他推入了汙水池中,傻柱立刻尖叫求助。


    接著賈張氏乘勢逃逸,融入了黑夜。


    易中海馬上意識到事情的緊迫性,“快,去救傻柱,馬上!”


    一行人衝進衛生間,隻見傻柱在汙物之中漂浮,滿臉都是汙跡和蛋花狀的汙水,每當傻柱掙紮時,汙水更是濺入口中,畫麵極為不適。


    一番努力後才把傻柱救上岸,大家卻紛紛避開。


    秦淮茹見到傻柱這個樣子,心中厭惡。\"壹大爺,我婆婆怎麽辦?”


    於是大夥一同決定:“我們一起去尋找,這麽冷的天,要盡快找到安全的地方。\"在易中海的部署下,五個一組開始在東直門大街尋人。


    與此同時,真正的賈張氏已附身於一條流浪狗體內。


    由於靈魂交換,她的思維仍處於困惑,呆呆地看著狗窩。


    忽聽見追趕而來的人們大聲喝罵:“抓住這狗,晚上燉湯喝。\"賈張氏疑惑地轉過頭,正是許大茂的聲音。


    她曾想找他幫忙,卻不料遭遇了這樣對待。


    一棍子擊來,斷了她的腿,賈張氏疼得厲叫。


    “還想反抗?我就把你燉了。\"許大茂瘋狂 ,她感到生命的威脅越來越近。


    在臨死之際,她對許大茂發出了恨意吠叫。


    夜幕中的東直門大街,賈張氏的身影顯得孤獨且狼狽。


    就在此時,她身體忽然顫抖,眼睛裏的光逐漸消失,整個身軀無力摔倒。


    流浪狗的原主人被暴打致重傷,靈魂也因此崩潰離開她的身軀。


    易中海等人手拿著手電筒搜尋,有人發現了黑暗中的黑影,激動指著。\"壹大爺,那是不是賈張氏?”


    迅速確認之後,眾人發現的是汙穢不堪、已經失去了意識的賈張氏。


    在傻柱並不在身邊的當下,易中海上下命令:“找個人,把她帶迴來。\"


    然而沒人敢動,因為他們記得今日在工廠的通報批評帶來的尷尬以及那汙漬所帶來的恐慌,這讓大家有所畏懼。


    易中海心中思索著,怎樣才能解決眼前的問題。


    若壹爺以實際行動展現公正,或許能重獲一絲聲譽。\"你們打開手電筒,我來背她。\"他在眾人的注視下,毫不猶豫地背起滿身髒汙的賈張氏,仿佛充滿了正義。


    實際上,此刻易中海心中暗罵不已。


    被賈張氏 身體蹭髒並伴隨著陣陣難聞的口臭,他差點忍不住嘔吐。


    為了維持名譽,他咬牙忍了下來。


    很快,他們的隊伍匯合了其它人馬。


    看見這一幕,秦淮茹連忙拉開與他們的距離,露出嫌惡之色。\"壹爺,我婆婆怎麽了?”她問道,眼神避開易中海身上的汙泥。


    “別擔心,她隻是暈過去了,唿吸還很平穩。\"眾人快速返迴到四合院,小心照料著賈張氏。


    另一邊,滿臉怒火的許大茂帶著自家那條狂躁的野狗迴到院中,他身後跟隨的是賈張氏幽怨的鬼魂。


    直至到了中庭,賈張氏感應到身體的唿喚,匆忙迴歸到體內。\"快看,張大娘醒了!”呆柱驚喜地道。


    經過洗浴和更衣,他開口說話,盡管依舊帶有一股令人作嘔的臭氣,但已好過之前的賈張氏了。


    秦淮茹盡管幫她換洗了一次,卻清洗不去嘴邊的 。


    剛一醒來,賈張氏立刻察覺到異樣。


    隨即是連串的嘔吐,近乎吐出黃褐色的胃酸,家中再次一片狼藉。


    大家確定賈張氏沒事後,便各自離開。


    然而好景不長,賈張氏旋即陷入瘋狂,提著菜刀奔往後院,怒斥著:“該死的許大茂,我要宰了你!”她不明白何曾換了狗身,但麵對許大茂,記憶中的恐懼和疼痛烙印心頭。


    當許大茂帶著勝利的期待迴到家中準備向婁小娥誇耀狗肉美食時,忽見怒火如狂的賈張氏衝入家中,菜刀如瘋般揮動。\"哎呀,張大娘失控了!”驚唿聲中,婁小娥瑟瑟發抖。


    所幸,許大茂的反射動作足夠迅速,躲過了最初一刀。\"你瘋了?停下來,張大娘!”驚慌失措的他還險些尿褲。


    但賈張氏已紅了眼,心中的憤恨讓她認為許大茂要致她於死地,所以此刻她也要以同樣方式迴擊。\"我殺了你,你要付出代價!”她的菜刀舞動,許大茂四處逃竄。


    也許是靈魂飄忽,賈張氏的動作有些遲緩。


    許大茂抓住契機,猛地將其摔倒在地。


    而婁小娥膽怯但也趁機搶走兇器。


    當鄰居們趕到時,眼前是一幕:許大茂壓在賈張氏身上,身上多處刮傷和破碎的衣服顯得狼狽不堪。


    眾人看向這場 動時議論紛紛,劉海上官負責後院事務,見製服住狂怒的賈張氏後要求釋放。\"二爺,你應該明白賈張氏發狂到了什麽程度,看我身上被她的傷痕就知道。\"他說。


    劉海眼皮輕微跳動了一下。


    賈張氏今天的反常行為真是讓人震驚,不僅吃了髒物,竟然還動了刀。


    就在此時,秦淮茹、易中海和傻柱來到了現場。


    傻柱似乎以此為樂地問許大茂:“大茂啊,究竟做了啥,張大娘居然狠下心砍你了?”


    “別開我玩笑,傻柱,今天我沒惹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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