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距上一次收到明琪的信也就一個月而已。也就是說,這消息是最近才傳出來的。


    這天霍辰燁在外書房忙到很晚才迴怡心苑。明玫強撐著睡意,躺在床上等著他問話。


    霍辰燁見明玫竟然還在等著他,明明還在不慡的人忽然就覺下,身一熱。他眼睛一眯,直接撲上床就對著某女連啃帶咬的一陣蹂躪。


    嘴巴被堵上,男人細細深深親吻著,偶爾還咬得她一疼。一手托著後腦不讓亂動,一手停留在她胸部揉搓著那倆饅頭,來迴撥弄著那上麵的兩點。


    某女推拒不動,踢騰了兩下腿,結果被男人翻身密密實實壓上,於是腿也失去了自由。白費力氣的扭動掙紮半天,一怒之下就狠狠地咬了那軟軟的口條一口。


    霍辰燁吃痛,放過了女人已經發麻的唇舌,吃吃笑了兩聲,卻身子一低俯身向下。


    明玫嘴巴得了自由,忙胡亂叫嚷著道:“停停停,有話問你,有事找你。正事,正事!”


    霍辰燁趴在她身上不理,嘴裏還含著那小小茱萸,用舌頂不停頂逗著,偶爾廝咬一下,接著吸吮一下,逗弄了大半天,才抽空含糊地道:“迴頭再說!”


    說著鬆了口,身子一擰,腦袋下移,又移師到明玫小腹處舔咬了起來。


    那無人再當顧的小山包上,忽感一陣陣的涼意。明玫使勁掙著手臂,霍辰燁就鬆開了被他緊攥著的一隻手。明玫縮手去擦胸前兩點處的口水,卻摸到自己那兩個小點點俱是亭亭直立,硬挺高聳著。


    她那本來想一擦之後就乘勢猛揪男人頭髮的手就頓在了那裏。


    不知是小腹處的麻癢,還是那口水變得冰涼無比,讓明玫不由打了個顫。


    明明是有冷意的,卻又忽覺心裏有些燥熱起來。那奇特的感覺,讓明玫也微微有些恍神。


    霍辰燁那廝是個怪咖,高興了他就會很粘人,生氣了他也會撕擄一發。總之兩人經常沒少了身體上的蹭蹭磨磨,霍辰燁更是經常擦槍,但明玫不願,他到底也沒有真走過火,常常最後自己解決。


    所以明玫一開始,其實也沒有想著如何激烈反抗的。


    但是現在,情況明顯失控。


    霍辰燁那邊已是口舌一路向下,終於停在那片密林深處,舔吮嘬咬,輾轉留連。


    那麻麻癢癢的感覺,直傳入四肢百骸。讓許久未開腥的某女身子越來越熱燥,越來越難以忍耐。


    男人最終停留在花蕊中心,反覆用舌尖兒或撥弄或頂挑,或輕輕嘶咬研磨幾下,又用力嘬吮一陣。這樣隻在淺處的挑逗戲弄太過讓人難耐,明玫整個身子都開始叫囂顫慄起來。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按壓著那顆埋在兩腿之間的腦袋。


    霍辰燁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越發賣力了一陣兒,就聽到明玫哼嚶了一聲。


    他卻忽然停了下來,翻身躺到床側,惡狠狠地罵道:“跟別人就有說有笑熱情有加,對我就冷言冷語少加理睬……睡覺!”


    明玫被撩撥得七葷八素的,卻就這樣被撂在了半山坡子上。


    她眯眼瞧著霍辰燁那一副小賤人模樣,輕喘了幾口忽然就翻身騎上去。


    尼瑪,管你在裝哪種逼,先讓老娘泄個火再說啊。


    這一夜,先是明玫熱情,放肆地暢快了一迴。然後霍辰燁逆襲,迴報以十倍的熱情。於是最後兩人什麽話都沒說成。


    第二天明玫很晚才醒來,渾身虛無力,腰酸骨頭痛。而霍辰燁早已經練完了刀劍,吃過了早飯,去過了盛昌堂,轉去了外書房。留話交待讓明玫不用去請安了,他會替她告假的。


    明玫躺在床上默默迴味了一陣。後來霍辰燁熱情似火,欺負得她告饒是真,但昨夜最初,自己並沒有什麽不適感啊,非但如此,她還感覺,很,那個享受。


    尼瑪,好讓人羞射。


    。。


    這天天黑時分,霍辰燁帶著幾個人外出,然後很晚才迴來。


    他是收到消息,說有一大個子外地不明人士兩天前忽然入京,看起來身手矯健的樣子。有人聽到他在茶樓裏向人打聽靖安侯府。並且說話的語氣生硬,麵色不善,似乎對靖安侯府十分不敬。


    市井刁民私下裏對高門大戶酸歪幾句也是有的,但這般大喇喇地在公眾地方出言不馴,似乎需要幾分底氣。


    當時霍辰燁正在書房裏,便隨口讓身邊的良辰去查看一下。


    良辰帶了府裏的兩個小廝出去一打聽,才知這大個子還有一個同夥,那個人住在城外一個偏僻的小院子裏,住進去後就沒出過門,隻有這大個子日日進城裏,去逛了兩天的茶酒樓肆。


    而不出門那個人,入住時有人見過,說似乎是西北口音。


    良辰覺得不對勁。霍辰燁在西北這麽多年,又領兵打仗驅逐韃擄,西北的人少有不知世子爺威名的。要說逢迎巴結,往府裏遞貼子或送禮物就是。這麽讓同伴兒鬼鬼祟祟的敲著邊鼓打探府裏內宅事宜,不象是個正經路數。


    良辰便跟著那大個子,一直跟出了城去。良辰一直跟在霍辰燁身邊跑腿兒辦事兒,行事上是個腦子細緻的,但功夫就一般,是霍辰燁朝著霍府大管家的方向培養的。結果,他和小廝三人竟然被發現了行蹤,讓人家給逮了起來。


    霍辰燁也是大意,想著這京城地界,除了上麵,還沒有誰敢動他的人。估記連良辰也是這般想的,要不然也不會明知人家身手不簡單他也敢跟上去。


    總之等霍辰燁知道良辰跟著那人出了城門,有路人發現良辰等三人對敵不過被綁走之時,已經是傍晚了。


    詳細詢問了情況,霍辰燁立即帶了護衛追了出去。


    地方很偏僻,在城外一個村邊的小院子裏。良辰三人倒也沒有被怎麽虐待,隻是堵著嘴巴捆綁起來關在屋子裏,旁邊坐著一個壯碩的漢子,和一個黃瘦的中年人。


    那大個子一見霍辰燁,立馬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一臉喜不自勝的樣子。然後撲通一聲跪下,說自己仰慕將軍威名已久,且自己從小習武,一心想著要為國殺敵。便從遙遠的江東趕到西北,想投入霍辰燁軍中。可惜他到之後,霍辰燁已經迴京述職了。他在西北呆了好幾個月,久等不著,便和西北的朋友一起尋來京中。


    “這兩日我去城內打聽霍府,便有人罵我想要攀附權貴,我一生氣,便故意對霍府言辭不恭,沒想到竟然被人跟蹤。”


    那人還細細訴說了自己的身世,姓啥名誰,家人朋友,祖宗三代都說得清清楚楚。“世子爺盡管去查,小人絕不敢有半句謊話。”


    又說自己出門在外許久,跟來的朋友又生了病,身上的盤纏已不多,不敢到城內住店,好在他習武之人腳力好,便在城邊村上借住了人家一個空院子。省些住店費用。


    霍辰燁一邊讓人給良辰他們三人鬆綁帶出去,一邊聽那人說話。然後他忽然一揮手,身邊護衛拔劍而上,向那兩人刺去。


    那大個子正說得聲情並茂,見狀驚怒地住了口,好在他功夫果然高超,一縮一退之後,便站穩了腳跟與護衛們對戰起來。


    邊打還邊對那瘦子笑道:“將軍肯定是試咱們功夫呢,兄弟別藏私,快拿出看家門事來,別叫將軍小瞧了去。”


    霍辰燁皺了皺眉頭,把手往下一切,護衛們便猛然出招狠辣起來。


    那瘦子似乎是真的病弱,很快不支倒地,那大個子便大叫著:“將軍手下留情,我們哥兒倆不敵眾位的威武,咱們認輸了。”


    霍辰燁不理,一護衛毫不客氣一劍刺穿了他的臂膀,另一護衛如法炮製。很快他們兩人四臂俱廢,鮮血直流。


    “你廢話太多,而我耐心不多。要麽說實話,要麽死,你們有一刻鍾時間做選擇。”


    然後讓人嚴加審問。


    不但認識他,還知道良辰,這樣也敢把良辰綁來此處,膽子非是一般的大,並且分明就是要引他過來。


    可引他過來是為什麽呢?他看得出這大高子羅裏羅索,是在盡力拖延時間,隻不知拖延時間意欲何為。


    那大個子還是試圖耍嘴皮子,又是大唿冤枉,又是說什麽盛名之下其實難符,最後幹脆罵霍辰燁小人,沒有容人之量,不過逮了他的奴才就,就使勁折騰自己,說自己瞎了眼來投奔……吆喝了一大堆,卻什麽有用的都不肯透露,一副要殺要剮請隨意的硬漢模樣。


    於是不過噗噗兩劍,兩人各被刺個喉對穿。霍辰燁領著大夥兒嘚嘚地迴去了。


    不招有什麽關係,不管他們是在謀算什麽,他都會查清楚的。


    霍辰燁一行人迴來的也算快,不過城門早已關閉,護衛拿著腰牌叫了半天的門,裏麵隻是不應。


    霍辰燁越發覺得不對,他本來覺得那兩個人專門宿在外麵,不過是不敢在城裏動手,想把他們引出城來的,又或者有同夥埋伏或接應,以便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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