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野鑽進房間裏麵,借著遮擋,從空間裏麵,拿出了兩小壇用靈泉水泡的藥酒。


    這玩意兒比溫思禾帶的藥性要大一些,溫父溫母的身子並沒有想象中的差。


    再加上陸之野隔三差五的投喂,兩個人除了蒼老一些,下一趟鄉迴來,身體上倒是沒有多大的損傷。


    如果長期喝這一類的藥酒,變化大也會引起別人懷疑。


    所以他們當初商量著,就帶稀釋了許多倍的靈泉水藥酒。


    現如今,趙一昇身上的傷,他們不可能視而不見,所以也隻能借機,拿出這類的藥酒,送上一兩壇,當做報答他的恩情了。


    看著一大一小的壇子,溫望秋有些好奇:“這倆能有啥不同?”


    “爸,這泡酒的藥材年份不一樣,達到的效果,可大不相同。


    當初給我哥帶了兩壇子,現在就剩這兩壇子了。”


    溫思禾手腳麻利的把酒壇子拆開,用幹淨的搪瓷杯,給每個人都倒了一碗。


    溫望秋不信邪,又把另外一個壇子拆封,倒了一杯一模一樣的出來。


    他這浪費的模樣,把孟玉清氣的牙癢癢。


    顧念著有外人在場,才沒有立即發火。


    溫望秋看了看屋子裏麵:“他們三個都吃過了嗎?”


    “吃了,折騰了好幾天,孩子們都累的不行。”


    溫思禾親自把一杯酒,端到了趙一昇的身邊,滿臉笑意的說道:“趙同誌,你也嚐一嚐。


    如果能夠接受藥酒的味道,到時候您也帶一壇子走。”


    趙一昇含笑點頭,他此時的想法和之前大不相同。


    看到這一家人的住所,趙一昇也明白了過來,越是這樣的人家,為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禮做的越重。


    你一味的推辭,反倒讓別人心中不安。


    還不如坦然接受,這樣兩家人心裏都舒坦。


    “好啦,大家都折騰許久了,趕緊坐下吃飯吧。”


    孟玉清笑著招唿了一聲,又把筷子給幾人分發好。


    陸之野和溫思禾兩個人在趙一昇的身邊站定,手裏還端著一杯酒:“這杯酒是我們夫妻倆,敬趙同誌的。


    您對我們的恩情,三兩句話說不清楚。


    以後您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盡管說。”


    小兩口把搪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溫思禾的眼中帶著幾分淚意。


    趙一昇扶著椅子剛想站起來,就被一旁的溫父按住了手:“你坐著就成。


    趙同誌,我也敬你一杯,我們夫妻倆因為一些特殊情況,愧對眼前的孩子。


    從小沒看過幾個孩子一眼,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還發生這樣子的事情。


    如果真的因此丟了一個孩子,我們一家人........”


    說到此處的時候,溫父的聲音有些哽咽。


    孩子們都是為了來見自己的外公外婆,如果真的因此丟了,他們老兩口一輩子都會活在悔恨當中。


    這就是人與人的區別,有些人會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而有些人,想著法子的推脫。


    趙一昇聽溫望秋這麽說,也不再動彈,結結實實的受了兩個人一禮。


    溫望秋把兩杯酒都放在了趙一昇的麵前:“你嚐一嚐,這倆酒有哪種不同?”


    受祖輩的影響,趙一昇年輕時候,也喜歡喝上兩杯。


    細細品嚐了兩下,這個陸之野拿出來的那壇酒說道:“這個酒的藥味更重一些,但入口迴甘,也不辛辣。


    更為柔和,喝下去覺得渾身舒坦。


    這一壇子酒,味道也不差,但猛地喝下,有些喇嗓子。”


    溫父哈哈一笑:“那看來,咱倆是不同的見解,我倒覺得這個酒比較合我的口味。


    我不愛喝那些細柔綿長的,總覺得那酒喝著沒勁。


    這樣吧,這兩壇子酒迴頭你都帶走。


    我也不好喝這種的,聽禾禾說,這對身體大有益處,咱們都是從苦難的地方迴來的,多補一補總是好的。”


    通過他們之間的交談,溫望秋自然把趙一昇的身份摸了個七七八八。


    想當初因為政見不合,有許多人遭受了無妄之災。


    想來趙一昇就是其中一員,在下放的牛棚肯定沒少吃苦。


    趙一昇咋都看穿了人情冷暖,如今哪裏不明白溫望秋的含義?


    壓下鼻尖的酸澀,笑著應了下來。


    一頓飯吃完,賓主盡歡。


    等到三個孩子醒後,看著還有些渾渾噩噩的團團,陸之野給他喂了一口靈泉水。


    團團這才算是清醒了過來。


    溫思禾拉著團團給趙一昇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剛剛清醒過來的團團一臉懵,不明白自家娘這麽做是什麽含義?


    不過他一向聽話,老老實實地跪在了地上。


    趙一昇連忙彎腰去扶:“哎呦,這是做什麽,快起來,快起來。”


    “趙同誌,您坐好,您給了他第二次生命,這都是應該的。”


    趙一昇歎了一口氣,無奈之下,隻能結結實實的受了團團三個響頭。


    孟玉清帶著三個孩子去吃點東西,陸之野親自把趙一昇送到了國營賓館。


    下車的那一刹那,趙一昇感覺自己原本有些酸疼的腿,竟然舒緩了許多。


    他有些詫異地抖動了兩下,難不成那藥酒見效這麽快?


    望著手裏兩壇子酒,趙一昇咽了一口唾沫。


    下一刻就聽到陸之野說道:“這藥酒的功效確實不錯,但是也不能貪杯。


    最開始的時候,一個星期喝上三到四次。


    後麵喝兩次就可以了,每次喝上一小杯,我們常年在山裏跑,磕磕碰碰多的是,就愛喝上一口這個。”


    趙一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也在鄉下待過,細細想來,這藥酒裏麵,怕不是放了不少的名貴藥材。


    剛來到國營賓館門口,一個男人就小跑了過來。


    “老趙,你可迴來了?趕緊進去吧,老師已經在屋子裏等著你了。”


    一聽到老師二字,趙一昇心裏一驚,下意識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


    陸之野看到他們有事要忙,把手中的包裹遞了過去,和二人道了別,便轉身離開。


    不遠處的國營賓館二樓,一個男人筆直的站在窗戶口。


    眼神深邃的望著陸之野遠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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