鉑晶酒店。


    鄭謙剛下車,就看到祁富宏老爺子站在門口等他。


    是他的秘書謝新科親自開車趕去市醫院接的鄭謙。


    鄭謙迅速的從車裏下來,朝著祁富宏老爺子趕了過去。


    “祁總!”鄭謙上前開口。


    祁富宏滿臉笑容的看著鄭謙,“鄭副局長,我們又見麵了啊,我這把老骨頭的命,都是你救的,這次又要來麻煩你了!”


    鄭謙笑著擺手,“祁總,你這是說哪裏的話啊?上次你也幫了我啊,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雙開了!”


    “哈哈哈!”


    祁富宏道,“你的本事,誰要是把你雙開了,那是他們有眼無珠!”


    “行了,也別站在這裏了,鄭副局長,咱們啊,裏邊請!”


    鄭謙跟著祁富宏一起進了鉑晶酒店大堂。


    鉑金酒店的總經理蔣正元,此刻,就候在一旁。


    要知道。


    整個鉑金酒店,已經全都被祁富宏給包了下來。


    而就在剛剛,鉑晶酒店的老總得到祁富宏下榻的消息後,也是震驚的不行。


    但他人在外地無法趕迴來,隻得交代酒店總經理蔣正元,讓他務必好好接待,不可怠慢。


    畢竟即便是鉑晶酒店的老總,也得巴結討好祁富宏這位百億大佬,實業巨亨。


    蔣正元原本看到祁富宏這麽大年紀了,還親自下樓迎接的客人,必定是極其重要的人。


    甚至,祁富宏還讓自己的秘書謝新科早早的親自開車去迎接。


    這一係列的準備和操作。


    恐怕,就是海明市的市長匡國文的待遇,也不過如此了。


    但是鄭謙來的時候,蔣正元整個人都懵了。


    怎麽是這麽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他誰啊?


    竟然能夠讓祁富宏老爺子如此的看重?


    鉑晶酒店的總經理,蔣正元的心思立刻就活動開了。


    他盯著鄭謙的臉,感覺有些麵熟,卻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眼見著祁富宏已經領著鄭謙去酒店了,蔣正元這個總經理也不敢耽誤,急忙跟著上去伺候。


    祁富宏早就安排了一桌豐盛的晚宴。


    鄭謙進來後,祁富宏竟是拉著鄭謙去了首位。


    這再度把鉑晶酒店的總經理蔣正元給驚的不輕。


    那可是首位啊!


    論年紀,鄭謙都隻能做祁富宏老爺子的孫子輩的了!


    論資曆,剛剛蔣正元也聽到了,祁富宏老爺子喊的時候是鄭副局長。


    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副處級別的罷了!


    雖然,像是鄭謙這般年紀的副處級,的確是難得,但也並非什麽稀罕物。


    何至於能夠讓祁富宏老爺子如此看重?


    蔣正元留了一個心眼,特地讓手底下的人去查了一下。


    很快,鄭謙落座。


    終究是拗不過祁富宏老爺子的客氣,他還是坐在了首位之上,老爺子在一旁作陪。


    趁著出去上菜的功夫,蔣正元找到了自己去打探消息的心腹。


    “怎麽樣?查到了這位鄭副局長,是什麽來頭了嗎?”蔣正元看著自己的心腹,催促道。


    心腹點了點頭,把手頭上的一個平板遞了過去,“蔣總,你自己看吧!”


    蔣正元接了過來。


    平板電腦上麵,赫然是招商局的官方網站。


    鄭謙,招商局的副局長?


    蔣正元眉頭皺了起來。


    不應該啊!


    以祁富宏老爺子的地位,別說一個小小的招商局副局長了,就是海明市招商局的阮局長,也享受不到今日這種待遇啊!


    蔣正元想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他的心底,卻起了結交鄭謙的心思。


    不管怎麽說。


    一個招商局的副局長,能被祁富宏老爺子如此重視。


    與之結交起來,絕對沒有任何壞處。


    包間內。


    酒足飯飽之後。


    鄭謙給祁富宏老爺子重新把了脈。


    “老爺子,你的身體並無大礙!”鄭謙道。


    旁邊的謝新科道,“鄭副局長,祁總近段時間來,每天晚上失眠,吃了許多的安神方,都不見效,甚至都準備吃安眠藥了……”


    鄭謙放開祁富宏的手,笑著道,“祁總,你晚上失眠的時間大概是醜時吧?也就是一到三點之間?即便是你在這個時間之前睡著了,一旦到了醜時,你也會醒過來!”


    “而過了三點之後,你也能慢慢的睡著了!”


    鄭謙話音剛落,祁富宏和謝新科全都是滿臉震驚。


    特別是謝新科。


    他作為祁富宏的秘書,可不僅僅是負責工作上的事兒,祁富宏的飲食起居,他照樣負責。


    這段時間,謝新科特地記錄了祁富宏晚上失眠的時間。


    結果,不對比不知道。


    一對比,嚇一跳。


    就是晚上一點到三點這個時間段容易醒來。


    關於這個結論,謝新科還沒來得及告訴鄭謙,甚至,連祁富宏老爺子自己也沒有察覺到。


    結果,卻被鄭謙一個把脈,就輕而易舉的看了出來。


    鄭謙笑著道,“醫經有雲,肝經當令乃醜時,也就是說,一點到三點的時候,乃是肝經當令的時間,老爺子的肝髒出了些許的小問題,自然會對身體產生影響了!”


    “肝髒問題?”


    謝新科和祁富宏同時臉色一變起來。


    要知道,祁富宏自己可是養著一個醫療團隊的。


    肝髒這麽重要的器官出現了問題,那可了不得啊。


    鄭謙搖頭,“謝秘書,祁總,你們不必緊張,祁總的肝髒問題,並非什麽大問題!”


    鄭謙說著,繼續看向謝新科,“謝秘書,你迴憶一下,祁總失眠症狀之初,應該不是隻有醜時才醒的吧?”


    謝新科不解其意,但還是仔細的迴想了起來。


    他能夠被祁富宏選中當秘書,本身的能力和記憶力自然遠超常人了。


    “對……鄭副局長,祁總失眠症狀之初,一晚上醒了好多次,好像是吃了安神方之後,才漸漸變成了晚上醜時醒來的……”謝新科道。


    鄭謙頷首,“這就對了!”


    “祁總的肝髒,因為年輕的時候應酬多,導致肝髒受損了一些,但好在肝髒有極強的再生能力,再加上祁總近些年來,注意養生,積極調養,所以也沒有什麽大問題!”


    “而自從失眠症狀出現後,那些安神方的服用,其中的藥材毒性,便開始損傷祁總的肝髒,導致肝經當令失職,才會造成了諸多嚴重影響!”


    謝新科和祁富宏瞬間明白了。


    敢情,祁富宏的醜時失眠的病症,是哪些安神方造成的?


    “鄭副局長,祁總之前也服用過安神方,可為何沒有這般結果啊?”謝新科急忙問道。


    鄭謙笑道,“因為之前祁總並未中風,自從上次中風之後,祁總的身體各項機能已經受損,所以,在這次服用安神方之後,其中的一些藥材的毒性,才會損傷肝髒,出現肝經當令失職,所以才會在醜時失眠!”


    祁富宏和謝新科此刻簡直是服了。


    他們過來之後,壓根連具體情況都沒來得及說,結果,鄭謙隻是一把脈,卻將近段時間祁富宏身體的遭遇,說的一清二楚,分毫不差。


    鄭謙抬筆寫下了一張藥方。


    遞給了祁富宏。


    “祁總,這張方子有疏肝解鬱的作用,你的肝髒受損程度並不嚴重,按方服藥,最多七天,便會好轉了,你的失眠症狀,也會消失!”


    “好,好,真是多謝鄭副局長了!”


    祁富宏滿臉的笑容,伸手將方子收了起來。


    這次醜時失眠的症狀,說到底,還是他自找的了。


    但問題又迴來了。


    如果不是祁富宏最開始出現了失眠症狀,他也不會吃那些安神方。


    那他最初的失眠症狀,又是怎麽來的?


    祁富宏問出了自己好奇的問題。


    謝新科也在一旁聽著。


    鄭謙聽完後,笑了笑,“祁總,我剛剛給你把脈的時候,你的脈象已經告訴我結果了!”


    “如何?”祁富宏追問道。


    鄭謙道,“祁總,你第一次失眠應該是在兩個月前吧?”


    祁富宏點了點頭,時間對上了。


    “至於原因……”鄭謙想了想,“你當時應該是換了臥室,從一個東南朝向的臥室,換到了一個西北朝向的!”


    “也是這次更換臥室,才會讓你出現失眠,其實環境的改變,讓人失眠的情況很多,主要是人對之前的環境太熟悉了,身體也適應了!”


    “一旦換了環境之後,身體需要一定的適應時間,導致體內的各項內分泌不均衡,從而也就會出現失眠症狀,其實隻要適應幾天,就不會再失眠了!”


    “但是祁總,你卻並未把這兩個因素結合在一起,反倒是認為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所以,你才會去找人開安神方,結果安神方吃下去,你的肝髒受不了,出現了肝經當令失職,你的失眠也就變成了醜時失眠!”


    謝新科,祁富宏,以及包間內坐著的其他人,無一不是麵色震驚,徹底的變了。


    特別是祁富宏。


    真正是徹底的服了。


    兩個月前,他臥室東南朝向的落地窗外桃樹開花了,但祁總對花粉過敏。


    原本是打算把那桃樹給砍掉的,但奈何祁富宏的孫子孫女很喜歡那棵桃樹。


    最終還是沒舍得下手。


    於是,祁富宏就把臥室換到了後側,也就是西北朝向,麵對的是一片巨大的人工湖。


    可這一切,全都被鄭謙說中了,分毫不差。


    這鄭副局長,到底是公務員,還是神醫,或者是神棍啊?


    兩個月前,祁總更換了臥室朝向他都能說的分毫不差?


    這以後,鄭副局長要是擺攤算命,估計比他現在當招商局的副局長,掙得可多多了!


    好半晌,謝新科才忍不住問道,“鄭副局長,祁總換了臥室朝向的事兒,你是怎麽看出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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