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隨著隱一來到東方明曉的寢宮,大殿裏人影綽綽,他看到花滿樓離去的背影,如此嚴肅的氣氛,他沒有喊住花滿樓。


    在慕容笑天看到來人的那張臉時,她驚住了。


    大殿裏所有的人都有些意外,有些吃驚,看看無情,又看看慕容笑天,就是一直沒有留意慕容笑天的行素也打量起她來。


    無情的長相怎麽會和慕容笑天這個瘋子有些相像呢?


    無情直麵來到大殿裏,沒有躬身,也沒有低頭,他首先看到行素好好地坐在舒貴人身邊,才放下心來。


    “大皇女行素的夫郎姬無情見過皇上和舒貴人!”無情向女皇和舒貴人行禮。


    “無情,到我身邊來。”舒貴人對行素的夫郎很是熱情,每次見到他們他都特別高興。


    “他就是姬無情!”慕容笑天心中鬧翻了天。


    上次見到姬無情,他蒙著麵紗,等麵紗去掉時,他的臉被花滿園打成了豬頭。再後來就是被自己強行逼迫他試藥,變成了一頭渾身浮腫的肥豬,哪裏能看出他長得怎樣。可現在看到這張臉,她的心震驚得歡唿起來,他為何和鏡子中自己的麵容如此相像呢?這個無情一定和自己有很深的關係。


    慕容笑天看了一眼方言,難道這個男子當初懷的是她的孩子?


    “方師弟,他就是你十八年前你生下的孩子!他是我的孩子?”慕容笑天用一臉的平靜掩蓋住內心的激動,但她稍微有些發顫的聲音還是讓人感覺到了異常。


    “不是,他不是我生下的孩子,我的孩子已經死了,我的孩子是皇上的。”方言看著姬無情和慕容笑天一樣的那張臉,矢口否認。


    “你這個狠心的男人,你怎麽能夠懷著我的孩子嫁給別人?你怎麽能對我的孩子如此殘忍?你讓我的孩子流落在外吃盡了苦頭,你這個狠毒的男人,我要掐死你。”慕容笑天沙啞這嗓子叫囂著,忘記了自己的武功,忘記了自己的毒藥,她像一個尋常女子一樣死死卡住方言的脖子,後悔的思想使她耗盡了身體一切的力量,很容易就被方言掙脫了。


    慕容笑天像變傻了一樣,呆呆地看著無情那張和她相似的麵容。她基本上已經肯定姬無情就是自己唯一的後代,唯一的孩子。她渴望得到孩子二十多年,沒想到就是自己把這個唯一的孩子給丟棄,還設計給他下毒,讓他身中劇毒,變成豬狗都嫌棄的一個渾身是毒的乞丐,被人喊打多年,要不是遇到行素,說不定這個孩子早已經屍骨無存。她還任由花滿園當著她的麵侮辱毆打他,還讓他試藥,讓他渾身浮腫如氣球。她到底是造的什麽孽,怎麽會如此對待這個她一直期盼的兒子?


    巨大的後悔衝擊著她,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孩子,這個受盡了親生母親折磨的孩子。


    無情也是第一次見到慕容笑天的真麵目,當然也被那張相似的臉驚了一下,但知道她就是慕容笑天時,又轉為淡漠和疏離。不管她是誰,她和他什麽關係,他都不想認識這個變態的女人。


    “哈、哈、哈!看看我這個做母親的都幹了什麽?我怎麽還有臉活在世上?”慕容笑天真的被後悔的力量壓垮了,她一邊大笑著,一邊淚流滿麵的打著自己臉,錘著自己的胸口,揪著自己的頭發。不一會兒,她就一臉一嘴的鮮血,頭發也散亂開來,披頭散發的和瘋子無疑。


    大家一時間愣住了。


    “暗衛,抓住慕容笑天打入死牢。”東方青鳳麵無表情的下令。今晚,她可是丟盡了臉麵,還是在各位大臣的麵前丟的。她冷冷的看著幾位大臣,想著該如何封住她們的嘴。殺了最幹淨,但不能殺,國家不能一下子失去這幾位棟梁。


    “皇上,臣諸葛婧琪在此立誓:今晚之事絕不泄露半句,如若違背,我將會遭受五雷轟頂,全家連坐!”相國諸葛婧琪看皇上臉色不善的看著她們幾個大臣,忙跪下立誓。她可不想皇上因為這個殺她全家。


    “皇上,臣方依雲也立誓……”方依雲邊立誓邊慶幸,要是今晚沒來皇宮,方家上下是如何死的都不清楚,看來趕快迴家和家主商量一下對策,一定要處理好方言這件事。


    “皇上,臣劉嫿禕也立誓……”


    等幾位大臣都立下重誓,女皇才占時放下心來。


    “把方言打入冷宮,一生不得出來。小皇女占時交給舒貴人撫養。”女皇又下旨。


    暗衛已經和保護著慕容笑天殿外的隱衛戰作一團,慕容笑天目光癡呆地看著遠處的無情,對身邊的打鬧一點也不在意。


    “拿下慕容笑天,生死不論!隱衛一律格殺勿論!”女皇看暗衛有些放不開,就又下旨意。


    眼看慕容笑天身邊的隱衛越來越少,暗衛更是越發英勇。


    “皇上,請手下留情!”當最後一名隱衛倒下,暗衛的大刀就要砍到癡傻的慕容笑天身上時,一個白色的人影從天而降,擋下暗衛的這一刀。


    “來者何人?”暗一警惕地大喊一聲,這人的功力之高是她們無法想象的。


    “皇上,吾乃天舟島天界山天界真人舒問是也!”白衣人用氣罩住自己和慕容笑天,迴道。


    “暗衛退下!原來是仙師駕到,不知仙師為何要保這個亂臣賊子?”天界仙師的名諱是整個鳳朝最有名的傳說,女皇和眾位大臣都起身相迎,但女皇對於天界仙師保住慕容夕照還是有些不滿。


    一邊的舒羽在聽到舒問這個名字時,已經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了,雖然這個身體的主人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但他留下的傳承記憶卻深深地印在舒羽的腦中,這個身體的主人,其中一個最大的執念就是找到自己的親生母親舒問,以至於影響到她也聽到這個名字就非常的激動。


    “皇上,這個人乃是天界山的叛徒,逃離天界山時帶走了我寫下的一本醫書,我想帶她迴山接受懲罰,希望皇上能給我這個麵子。”天界仙師一邊和女皇說話,一邊看著她身邊的舒貴人和行素,她們和自己的夫郎長的有五六分的相像。


    天界仙師拍下慕容笑天的幾個穴道,慕容笑天的眼睛漸漸明亮起來。


    “師傅!”慕容笑天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之人,不由跪下伏在天界仙師的腳上痛哭起來。她是天界仙師的第一個徒弟,當年,舒問對這個聰明好學的弟子很是寵愛,對待她比自己的孩子還要嚴格親切,誰知,這個孽障竟然趁她外出之時,帶著她的五徒弟打下山去,還偷走了她一半的醫術結晶。但她還是不忍心下山責備她,幾十年來不是沒有她的行蹤,就是不想看到自己培育出的惡果,才沒有盡力找她。可如今,當年那個意氣風華的大徒弟竟然如落水狗一般被人喊打喊殺,天界仙師不由心中有些戚戚然。


    “笑天,人生不如意者十有*,不要因為做錯了事情就不能承擔,你要盡力挽迴錯處,糾正錯處,這樣,你和你身邊的人都會感到欣慰。總有一天,她們會原諒你做過的錯事。”天界仙師用手整理著慕容笑天混亂的長發,像一個母親對待自己的女兒一樣。


    天界仙師容貌僅僅三十歲左右,幾十年來一直沒有什麽變化,而慕容笑天已經從當年的少女也保持在三十歲左右,行素看著兩個三十歲左右的人,一個一臉慈愛如八十歲老人,一個如幼童一樣痛苦流涕,感覺好是奇怪。


    “母親!”舒問慈愛的眼神讓舒羽感到很是親切,像極了爹爹經常給他描繪的樣子,舒羽心中生起一種孺慕之情,不由自主的來到天界仙師的麵前,跪下輕喚。


    行素和東方青鳳還有諸位大臣都傻眼的看著舒羽,心想,這舒貴人不是也傻了吧?


    原來,天界仙師真的就是舒貴人的母親,女皇的婆婆。


    事後,天界仙師在女皇的請求下,給了幾位在場的大人和東方明曉一人一粒藥丸,封閉了她們腦中對今晚的事情的記憶。


    **雲溪行蹤**


    行素的毒解了。


    這是慕容笑天為了討好兒子無情,親自動手第一次研製的解毒藥。但她瞞下來慕容夕照跳崖的事情,慕容夕照可是為了救無情死的,如果無情知道,無論她再如何補救,兒子也一定不會原諒她的。不過他死了也好,省的分享行素對無情的寵愛,最好,行素的那幾個男人也都玩完,讓無情成為行素唯一的男人。


    對於行素是無情的妻主,慕容笑天還是比較滿意的,這個女孩子對醫藥可是有比自己還高的天賦,她一身的本領終於有了傳人。唯一不滿的就是她太花心,看到有些姿色的男子就走不動了。自己的兒子怎能和別的男人一起分享女人呢?大皇女正夫的位置應該是無情的,皇位應該是行素的,東方明珠一個二皇女想取得皇位,還要看她答不答應。


    再者,現在,行素的身份不僅僅是大皇女,還是天界仙師的嫡親孫女,她不做天下第一人,誰都坐不上。


    “行姐姐,我們來京城已有大半年了,什麽時候迴家啊?冰蟾哥哥還在家中等著我們呢。”玉兒見一切都穩定下來,就來煉藥房找行素,他想爹娘了。


    行素把手中慕容笑天給的製毒記錄放下,拉著玉兒坐到自己身邊。


    “玉兒,這些日子苦了你和無情。”行素看著玉兒消瘦的臉頰,心疼無比,這都是自己給折騰的,兩位夫郎幾乎都被她活活折磨成這樣。自從玉兒嫁給她,好像就沒有過過好日子,每日裏擔驚受怕、惶惶不安。


    “行姐姐,隻要你好了我就開心了。你可不能再那樣了,每晚像野狼一樣,我都怕晚上和你一起了。”玉兒誠實地說。


    “小東西!以後不會了。這段日子多虧有你、無情和夕照,要不我可真的變成色*情狂魔了。”行素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些無奈地接著說;“玉兒,可能我們占時就要在京城住下了。現在,我是鳳朝的大皇女,不再單單是一個醫師,想要到哪裏去,是要報給皇上知曉的。南京和溧陽現在是迴不去了。我想把你冰蟾哥哥接來,大皇女府再有一兩個月就能完工,到時候,我們就要搬到皇城住下了。”


    相對於皇權,行素還是覺得做一個小醫師好,自由自在,沒有太大太多的責任,也不會動不動擔心犯事。


    慕容夕照一直沒有消息,慕容山莊沒有人看到他迴去,行素心中感覺很是不好,她感到慕容夕照已經離她遠去,好像他再也不會迴來了。


    花滿樓和花滿園也失蹤了,可能二人躲了起來。對於花滿樓,行素沒有太多的牽掛,她深信,這個男子就是殺害原行素的兇手,不論他有什麽苦衷,她都不會輕易原諒他,還偷偷懷上她的孩子,更是讓她不能接受。聽慕容笑天的話中意思,這個花滿樓很有可能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哥哥,這更讓她頭疼不已。


    阮雲溪在行素不知不覺中走了,行素對此感覺不是太理解,她不是想要男子一樣的生活嗎?除了不能和她共度連理,她要求什麽,行素都答應她,可她為什麽還要離開呢?不過想想,她離開也是好事,說不定她放開了心胸,拓寬了眼界,還真的可以像一個女子一樣,娶夫生子,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但她還是覺得對不起阮雲溪,是她把自己救出魔爪之下,給予她很多的幫助。自己卻在夜間對她多次騷擾,以致讓她有了希望,又像肥皂泡一樣破滅了。可能就是因為這,她才離家出走。


    “皇上,臣有一事上奏。”早朝之上,禮部尚書劉嫿禕出列上前。


    “皇上,大皇女作為逍遙王,她的正夫應該是一個才貌雙全、知書達理的男子。可據臣所知,大皇女現任的正夫,卻是溧陽城一介李姓商人之子,這倒沒什麽,隻是這位李公子相貌醜陋,還不守夫道,一個男人竟然數次出入花樓之中,臣下認為,這位李公子不能勝任逍遙王正夫之位。不過,聽說李公子已經懷有身孕,是不能逐出家門的。”禮部尚書劉嫿禕好不留情地按事實說話,她為人刻板,是最遵循守禮之人,對於不和禮法的事情,隻要讓她知曉,她就一定糾正過來。


    女皇這次也讚同這個一向古板的家夥的話,她可是調查過,自己的大皇女曾經落魄到被行家捆綁強行嫁給李家,這是對行素的侮辱,也是對皇家的侮辱,對於膽敢娶皇女的李家她是沒有一點好感,總想著找個理由懲治一下,現在機會就來了。


    “皇上,臣聽說,大皇女另一個夫郎無情公子出身江湖,還是江湖比較聞名的無花宮宮主,又是慕容山莊莊主的公子,想來,有他擔任正夫之位還是可行的。”太宰伯庇及時站出來補充,她可是私下裏收了慕容笑天的賄賂,此時能幫上忙當然願意。


    “哼!姬無情乃江湖草莽出身,有什麽威儀能當皇兒的正夫。”女皇一口拒絕。她對慕容笑天是深惡痛絕,沒有殺掉她是看婆婆天界仙師的麵子,對這個能時時證明女皇頭戴綠帽子的姬無情,她更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不過她也沒有下旨決定姬無情和李冰蟾的命運,大皇女行素雖然溫和,但對她的幾個夫郎非常寵愛,萬一惹毛她,就不好啦。還有那個萬玉兒是南京城糧商萬榮的嫡子,也不合適做正夫。失蹤的慕容夕照,又是一個姓慕容的,直接哢嚓掉。不行,就重新在大臣中選一個德才兼備的男孩子做大皇女正夫就是了。


    女皇在考慮,要麽從方家選出一個男孩子給行素,方貴人已經打入冷宮,讓方家有些恐慌不安,前線戰事吃緊,正是需要擴充軍備之時,如果方家不合作,損失可是不少,不如選一個方家子弟作為行素的側夫來拉攏方家,讓方家也安心做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不行,就指派給太女也可以。


    天界仙師舒問告別兒子舒羽,來到溧陽萬安寺中,後院這裏梅花盛開。記得就是在這梅林深處,遇到了來上香的朱子睿,兩人一見鍾情,墜入愛河,雖說二人年齡有些差距,但她們卻是那麽和諧美滿。那是她一生最快樂最幸福的日子,由於一些原因,當他懷孕時,她不得不離開,從此便失去了他的消息,沒想到如今已經天人永隔了。


    “唉!原來素素就是在這裏出生的!”一聲長長的歎息聲傳來,打斷了天界仙師胸中的無限哀愁,讓她有些惱火。放眼一看,哦!原來是她!


    她從天界山出來,追隨著行素的足跡一路北上,凡是和行素有關的事情人物,她都一一了解一遍。不遠處的那個身著女裝的孩子是在行素莊園裏,住在歸雲院的男孩阮雲溪。自己孫女的男人,她還是有印象的。


    孫女對幾個夫郎都很好,很是寵著護著。可對這個男孩子好像不是太上心,基本上都不到歸雲院去,看到他,還不太自然。難道她把這個男孩子趕出莊園了嗎?要不然,怎麽會讓他一個男孩子四處亂跑,還男扮女裝,隻要一看他那平平的胸部就知道他的性別了,自欺欺人,要是遇到壞人就糟了。


    “小姐,一個人來上香啊?”果然,怕什麽來什麽,隻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痞痞地站在阮雲溪的麵前,色色地盯著他胸前的一馬平川。


    那女孩子簡直就是前行素的翻版,小小年紀身體已經被酒色掏空,一米七幾的身高瘦的像竹竿,麵色泛黃,五官倒也清秀,隻是被臉上的邪氣破壞了。一身豔麗無比的大紅衣裳,很是燒包。


    阮雲溪連眼睛都沒有斜她一眼,轉身就要離去,不想身後卻被女孩的隨從擋住。


    “小公子,你要到哪裏去啊?沒見到我家小姐和你說話呢。”一個隨從看著如冷美人一般的阮雲溪,吞了口唾沫,張開手臂攔住他說。


    “滾開!我是女人!”阮雲溪冷著臉,不耐地轉身對這位色迷迷的女孩陳述事實。


    “撲哧!”周圍幾個女子都沒忍住笑起來。


    “小姐,你看,女人是這樣的。”色女邊說邊挺起自己的胸膛,不算太大的兩隻包子挺起之後也是相當可觀。


    “你!流氓!”阮雲溪看到突起的包子,臉色一紅,罵道。


    “不、不,你說錯了,我這才是純娘們。再者說,我雖然姓劉,但我的名字不是氓,小女名叫劉阿飛,乃是南福國京城人士。今天與小姐一見如故,不知小姐可否賞臉,讓小女子做東請小姐到如夢樓吃酒如何?”劉阿飛邊說邊想用手牽住阮雲溪,在她看來,男孩子見到她,聽到她的名字,就該乖乖地、欣喜地跟著她走。她母親可是南福國的太師,她又是太師老來得到的唯一的女兒,在她看來沒有什麽她得不到的東西。


    “不賞臉!”阮雲溪討厭這個自命不凡的女孩子,那一臉的胭脂水粉,比男人用的還多,油頭粉麵的讓他很不舒服。


    “百葉、千張,帶迴去!”劉阿飛見麵前男孩子一點也不為她的名字所動,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更是感興趣了,看著他比那些柔順的男孩子可有味道多了。一揮手,吩咐幾個隨從上。


    天界仙師正想出手教訓一下這個紈絝女子,可一眨眼,幾個人高馬大的女人已經被阮雲溪撂倒在地。更是把劉阿飛摔在一堆手下身上,狠狠踩了幾腳。


    呃!這個孫女夫郎會武功,身手還不錯,天界仙師看著阮雲溪很是順眼,就是有點冷,要是再熱情一點,說不定就能得到孫女的寵愛了。


    “少主、少主,您沒事吧?”幾個壯碩的女人爬起來,看到劉阿飛失魂落魄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忙把她扶起來。


    “少主!”幾人焦急的圍著劉阿飛,見她一臉的癡迷和享受。都在想,哎呀!少主不會被打傻了吧?這要是迴去,還不被太師給要了小命?這、這該怎麽辦?對了,把這個男人殺了,把頭帶迴去,至少給少主報了仇,想必太師會繞過她們幾個。想罷,幾人就磨拳搽掌,想要拿下阮雲溪,戴罪立功。


    “住手!”


    阮雲溪已經準備好再給這幾個女人一個狗吃屎,不想她們卻被那個紈絝給製止了。


    “姐姐!哦不,哥哥,你簡直太美、太讓我心動了,我決定要娶你當我的正夫。”劉阿飛用手按住自己強烈跳動的心房,雙眼滿是紅心的看著阮雲溪。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遇到男人這麽氣勢的用腳恨恨地踩在她身上,那感覺真是太美好,太讓她心頭顫動了。


    “一邊呆著去!還想找打?”阮雲溪不耐的揮揮拳頭,在采石場呆了那麽久,她已經習慣用拳頭說話。


    “是的、是的。”劉阿飛點頭如搗蔥的承認,擺出一副快來打我的樣子。


    “有病!”阮雲溪疑惑地看了一眼這個阿飛流氓的家夥,不再理會她,轉身離去。沒有劉阿飛的命令,幾個隨從也沒有阻攔她。


    劉阿飛癡癡的看著阮雲溪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見,才反應過來。


    “哥哥呢?”劉阿飛不解地看著手下問。


    “少主,人早走了。”看著迴過神來的少主,幾個大個子隨從也鬆了一口氣,還好少主沒有傻掉。


    “怎麽不攔住他?也是,你們幾個像熊一樣的女人怎麽能碰我的夫郎?他可是嬌滴滴的男孩子。啊!對了,你們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多大歲數?家住哪裏?可否婚配?”劉阿飛才突然想起不知道這位哥哥的名字,忙看著幾位屬下問道。


    “少主,我們沒問。”好半天,一個隨從才從好多問題中清醒過來,小心翼翼的迴道。


    “啊!那我要到哪裏去提親?你們幾個蠢貨,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劉阿飛氣得對著幾個家夥一陣降龍十八掌,就她那點力氣,還不如說是給幾個傻大個按摩來著。但幾個家夥還是趕快做出非常痛苦的喊叫聲,一片哭爹喊娘,不讓少主感到她打的非常疼,迴去她們就要真的痛苦了。


    “美人哥哥,我要到哪裏才能找到你啊?”打了一陣,劉阿飛感覺心中越來越難受,好像失去了最愛的寶貝,突然停下手大哭起來,搞得幾個裝b的屬下也不知該不該再裝下去。


    **


    “誰?出來。”在前麵走著的阮雲溪,總是感到身後有人悄悄的跟著她,但她觀察了幾次,還是沒有發現異常。這次,她明顯感到身後樹葉晃動的不正常,就停下身來,幹脆等待此人現形。


    小家夥,還蠻機靈的,第六感覺也挺好。天界仙師對這個孫郎越來越滿意了。


    “你叫我老人家出來有什麽事?”天界仙師還真的就出來了。


    “你一個女子,為何要偷偷摸摸的跟著我?”阮雲溪一看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見著女子眉眼帶笑,滿麵含春色*迷迷的,立馬警戒地看著她。這女人武功之高強,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就是身上那氣勢就讓她感覺到唿吸困難。


    天界仙師要是知道阮雲溪的想法,弄不好就給他一包糖炒毛栗子,打得他滿頭包。什麽眼神?她這是欣慰地笑,滿意地笑,怎麽就色迷迷了,她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家怎麽會有那種表情?


    但她不知道阮雲溪的想法,見她渾身戒備,明知不如對方,還把氣勢提起,要和對方決一雌雄的精神還是讓她很愉悅,這個小家夥現在就像一頭小豹子一樣,已經把利爪磨尖。


    “阮小子,不用緊張。我老人家還會害你不成?我問你,你是不是和素丫頭鬧別扭了?為何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玩?”天界仙師不滿地發問。就是和素丫頭鬧別扭也不能亂跑啊,萬一有什麽,男孩子的名譽還有沒有?這不是讓孫女難看嗎?


    “您是誰?怎麽會知道我和素素?”阮雲溪還是沒有放下戒備。


    “我是誰?你應該叫我一聲奶奶,我是素丫頭爹爹的娘親。”天界仙師舒問說出,看阮雲溪還是不太明白的樣子,就補充說:“舒貴人是我的兒子。”


    這下,阮雲溪就知道了,她剛才真的沒有搞懂,她不確定這人是方家人還是行家人。


    “拜見仙師!”她可是聽說了天界仙師乃是行素的奶奶,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見了。


    “什麽仙師,你是素丫頭的夫郎,也要叫我奶奶!”好不容易有了親人,天界仙師雖然麵容保持的狠年輕,但內心還是有一點老小孩的感覺,她喜歡舒羽叫她娘親,喜歡聽行素和明珠、明曉叫她奶奶,這是血脈相連的親情,是她血肉的延伸。行素那個丫頭竟然嫌棄她長得年輕,不願意叫奶奶,難道女人愛美也不行嗎,要不是有一身的功力,她不早就老得作古了,哪裏還見得到她們?最後,還不是被舒羽給逼著喊她奶奶。


    “仙師,我不是素素的夫郎,素素不承認我,因為我是女兒身!”阮雲溪吭哧了老半天,還是說出事實。


    “啊!你是女孩子?”天界仙師好奇地看著阮雲溪,直把她看得不好意思,才咳嗽一聲,嚴肅地握起她的手腕為他號脈。


    “素丫頭給你號過脈嗎?”號完脈,舒問詫異地看看阮雲溪,問道。


    “沒有!”


    “我說呢,這麽特殊的脈搏要是素丫頭摸過,她怎麽會對你不管不問。”舒問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身體有什麽問題嗎?”阮雲溪看天界仙師神秘兮兮的樣子,不由擔心地發問。


    “阮小子,奶奶問你,你是想做男人還是女人?”


    “仙師,這哪是我能決定的?”阮雲溪苦笑道。


    “小子,等你決定好做男做女,就迴去找素丫頭,她可以讓你成為真正的男人或女人。你現在不算真正的女人,有機會可以做男的,你自己選擇吧!我老人家也累了,就先走了。”天界仙師舒問說完,落下一頭霧水的阮雲溪,飄走。


    天界仙師一生寫下一部醫典,分上下兩冊,慕容笑天偷走的是毒經,另一冊是藥典,現在都在行素手中,憑行素癡迷醫藥的態度,不久的將來一定比她和慕容笑天都強。再者,阮小子的變性手術還是行素來做的好,那私密的地方,行素作為他未來的妻主,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人了,就是天界仙師自己也相信動手的能力還有一些奇怪的知識都沒有行素厲害。


    ------題外話------


    出外幾天,終於又迴到家中,可以寫結尾了。


    無情沒有什麽事,不會*。


    不好意思,寫著寫著行素又多了一位夫郎,素素也煩啊!控製不住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醫癡妻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行素狂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行素狂並收藏醫癡妻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