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什麽都可以缺席，就是命案不會缺席
柯南：開局住進毛利偵探事務所 作者：黑羽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就在十多分鍾前。
遊戲中心內。
杯戶盧卡斯vs米花凱撒大帝。
大廳屏幕上正播放著兩人遊戲內打鬥場景。
無數在場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遊戲，來觀看這一次比鬥。
但局麵呈現著一邊倒的樣子，米花凱撒大帝接連將杯戶盧卡斯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讓在場的眾人都覺得這個杯戶盧卡斯空有虛名而已。
並且發出陣陣驚訝聲和疑問。
但接下來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米花凱撒大帝在擊倒杯戶盧卡斯後，卻沒有補上最後一擊。
讓比賽進入了平局。
這讓在場的許多觀眾感到對這場比賽的不滿。
毛利蘭看著屏幕上麵的對局感到奇怪，轉頭看向那個‘凱撒大帝’。
其餘人也是因為不滿也圍了上去，結果發現他已經死在了遊戲椅上。
.....
三小隻這是偷偷地跟著警察的身後跑了進來。
沒法攔住他們的星晨和柯南，自然是一臉無語地跟著三小隻進來。
星晨雙手背在身後，看到一群警察圍在毛利蘭剛剛的那個位置，內心暗道：果真出命案了呀。
“什麽，他是在遊戲進行中死的。”目暮警官感到意外道：“這是真的嗎。”
“是的。”
“對決的過程，我們剛才也都從這個大屏幕上看到了。”毛利蘭指著旁邊的大屏幕說道：“在他還差一點要贏的時候，突然間就停止的攻擊。”
“畫麵上的人也一動不動，這時候才發現....”
目暮警官接著說道：“你們才發現控製這個人物的真人，也已經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是吧。”
說完，目暮警官側目用眼神示意高木涉。
“這位死者名為尾藤賢吾先生，今年21歲目前沒有任何工作。”高木涉見狀，就將剛剛現場調查的東西說出來：“多數人都表示他的行為不良，平時在這個遊樂中心裏大家對他的風評也好不到什麽地方。”
“原來如此，這麽說來他在這裏一定樹立了不少的仇人。”目暮警官摸著下巴猜測道。
目暮警官跟高木涉聽到一個外國女人在問問題的聲音，還提到了毛利小五郎。
於是乎，兩人轉頭看去，隻見茱蒂正對毛利蘭問道：“這位，原本就和毛利先生認識的嗎。”
“對，他是我爸以前工作的上司。”毛利蘭點頭應道。
“目暮警官，這位小姐是我們的高中的英文老師。”毛利蘭見到目暮警官轉頭看到他們，給他們介紹道。
“你是英文老師呀。”目暮警官點頭應道。
“哦。”光彥跟元太看到茱蒂老師的穿著，小臉都微微一紅。
“yes，我的名字叫做茱蒂·斯泰琳。”茱蒂·斯泰琳自我介紹道：“還請這位警官多多指教”
“哦。”目暮警官走上前跟茱蒂老師進行了一番日式英文和美式英語的交流。
還被茱蒂老師給糾正了，警察這個英語的讀法。
高木涉還是第一次見到目暮警官這個樣子，汗顏道：“警部。”
“咳咳....總而言之，現在調查的重點是附近是否有可疑人物。”目暮警官輕輕咳嗽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後說道。
高木涉掏出小本本說道：“是，根據當時在這附近的客人表示，案發時並沒有發現這家遊樂中心裏麵有任何可疑人物在附近來迴排行的身影。”
“在尾藤先生旁邊的客人也表示，他在整個戰鬥過程中沒有吃任何東西。”高木看向被害者那個方向說道：“所以他自殺的可能性應該可以排除。”
“嗯，不過他怎麽是這個打扮。”目暮警官走到死者旁邊疑惑道。
目暮警官說完，將死者的頭盔摘下來說道：“簡直就是在演科幻片啊。”
“因為這是個虛擬實戰遊戲機。”工作人員解釋道。
“嗯？”目暮警官看向他。
“隻要參加格鬥遊戲的玩家，在畫麵中人物遭受到攻擊的同時也會在同一時間接受到相同的傷害。”工作人員繼續解釋道，順帶解釋了一下大致流程。
“虛擬實戰遊戲機好想去玩呀。”旁邊的元太聽到這個名詞興奮道。
“不太可能的，元太我們的歲數還不夠。”光彥解釋道。
這句話就像一盆冷水將元太的興奮給澆滅了，元太說道：“隻是想想而已嗎。”
“隻不過，這樣子玩這個遊戲會不會很疼啊。”步美好奇的說道。
“玩家也會受到攻擊...”元太喃喃自語，一想到現在的死者，他一臉恐懼地說，“該不會這位大哥哥就是因為受到攻擊太過劇烈死嗎，那我還是不玩了吧。”
“...不會這樣的，小弟弟。”‘杯戶盧卡斯’聽到元太的話走上前說道：“玩家雖然受到攻擊，但充其量隻不過是輕微震動。”
“嗯..對了就像是手機的來電震動差不多。”‘杯戶盧卡斯’豎起手指說道。
“是嗎，嚇死我了。”元太捂著心髒處說道。
“啊哈哈，元太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光彥不由地笑出聲道。
“是啊。”步美含笑點頭道。
元太聞言，鬆了一口氣，不好意思地摸著頭尬笑。
星晨和柯南半月眼的無語地看著元太，他們總能想到一些天馬行空的事情。
“...”目暮警官才不會說，他的想法其實跟元太差不多吧。目暮警官看向‘杯戶盧卡斯’問道；“那請問你又是什麽人。”
“我就是這家夥嗝屁之前的那一刻還在跟他進行對戰的玩家。”誌水高保走上前說道：“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被人當作殺人犯看待。”
“而真要說起來，被打的比較慘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整個過程我隻對他進行了兩三次攻擊，其他時間我都隻有嚼口香糖的份。”說完，誌水高保還特意用力嚼著嘴中的口香糖。
“真的是這樣嗎。”目暮警官轉頭看向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問道。
“對。”毛利蘭迴憶道：“我記得他們戰鬥的時候，的確是一麵倒的感覺。”
“嗯....”目暮警官思索了一會後道：“也就說這家夥的死因的確是一個謎嘍。”
“是的，死者身上明顯處沒有受到任何外傷。”高木涉附和道。
“會是中毒嗎。”正在調查死者的柯南忽然說道。
“嗯？”高木涉跟目暮警官疑惑地看向柯南，柯南解釋道：“你看，這個叔叔臉色有些鐵青看起來，像是窒息而死的。”
“可他的脖子上並沒有被勒過的痕跡。”柯南說完，整個身體懸空起來，扭頭一看是高木涉將其抱了起來。
目暮警官看著柯南解釋道：“但是，柯南你要知道這個叔叔是在玩遊戲的過程中突然死掉的。而且有目擊者表示他在戰鬥的過程中並沒有吃下任何東西。”
“如果他一開始就被人下了什麽藥的話，臉色自然不可能好到哪裏去。旁人也會看出他身體不適啊。”
高木涉看向毛利蘭詢問道：“他有表現出什麽不適的嗎？”
“這個啊，我倒是沒有發現。”毛利蘭搖頭表示。
旁邊的鈴木園子說道：“他在前一場比賽中還擊敗了小蘭，那個時候精神好得不得了。”
“可是，也有可能是誰用針筒之類的東西將毒藥注射的體內呀。”柯南猜測道。
星晨摸著下巴心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突然猝死的。
“啊哈哈，如果真是這樣。他應該會大聲嗬斥這樣的話，這樣一來周圍的客人自然會察覺到才對。”目暮警官笑著解釋道。
“嗯，是嗎。”柯南假裝陷入沉思，然後說道：“不過目暮警官，你是不是忘記了。”
“嗯？”
柯南雙手畫了個大大的圓解釋道：“這可是個遊樂中心啊，現在的機器都停了下來，所以才很安靜，如果是平時所有機器都開起來，就算是大聲說話也要靠的很近才聽的到。”
“而且這個叔叔，當時的手腳都被緊緊地綁在了遊戲機上，根本就沒法移動。再加上為了方便顧客們看清楚屏幕，整個遊戲中心的燈光都調暗了，對吧，小蘭姐姐？”
“嗯。”毛利蘭點頭應道。
“這倒也是。”目暮警官越聽越感覺柯南說的也挺有道理的，隨之喃喃道：“被害人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即使大叫出聲也會被遊樂中心喧囂的環境給壓蓋掉。”
“而且在如此昏暗的燈光下，大夥的注意力都在前麵的大屏幕上，如果有人要毒殺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高木涉說道。
目暮警官命令道：“呦西，我們先將這具屍體交給司法解剖，先確定他的死因再說吧。”
“是！”高木涉跟鑒識人員同時說道。
柯南聽到他們的對話，露出自信地笑容。
柯南的表現都被茱蒂看在眼底，不由地摸著下巴深思。
星晨則是將茱蒂的表情也收入眼底，不由地眯著眼看著她。
“現在我們得先過濾可能涉案的人員。”目暮警官說道。
高木涉有些無奈道：“可是目前在現場的客人將近三十個人，要想找出可疑的嫌犯實在太困難了。”
“我倒是知道有東西可以知道靠近死者有那些人。”星晨站出來指向頂上麵的監控攝像頭說道：“比如說，這個。”
“哦，是防盜攝像頭啊。”目暮警官意外道，畢竟他們辦理的大多數案子都是無防盜攝像頭的。
“請問一下，這個攝像頭是否有拍攝下來畫麵。”高木涉上前向工作人員問道。
“有的。”爆炸頭的工作人員頷首應道。
“呦西，我們就前往監控室查看。”目暮警官說道。
工作人員應道：“好的，幾位請跟我來。”
柯南聽到了一道金屬摩擦聲陷入了沉默，但見目暮警官等人走遠了他本想跟過去的，就被毛利蘭給拉住了。
毛利蘭見到柯南這樣子，雙手扶著柯南的肩膀無奈道：“柯南，不可能影響目暮警官他們辦案哦。”
“當時小蘭姐姐你們不是在看茱蒂老師玩賽車遊戲嗎，這不就剛還在那位叔叔旁邊，我們一起過去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柯南找理由，他必須要去看看監控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這樣一來才能破案。
三小隻見到這一幕，圍在一起，光彥低聲說道：“柯南又想一個人出風頭。”
“是啊，是啊。”元太頷首應道後。
三人看向柯南。
盯~！
“.....”柯南感受到了三小隻的眼神，就知道他們也要跟過來。
星晨則是在旁邊吃瓜，身為專業的吃瓜群眾有樂子的地方就有他。
“嗯，那就麻煩小蘭你們也跟我們過來一下了。”沒走多遠的目暮警官聽聞柯南的話，覺得很有道理，腳步停了下來於是道。
“嗨。”毛利蘭眨眼頷首應道。
“嘻嘻。”三小隻圍著柯南暗笑著盯著他。
柯南被迫無奈答應道：“好了，我知道你們也想去。但你們不能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知道了嗎？”
“嗨！”三小隻興奮地舉手喊道：“少年偵探團出發！”
“？”目暮警官和高木涉等人見到元太他們興奮地樣子，他們一臉無奈，但好像這件案子和三小隻沒關係吧。
在監控室中——
“就是這個地方，那個死掉的男人。就是這時候坐在椅子上的。”鈴木園子指著監控屏幕，並且將那時候的事情重複說了一遍。
“嗯？這應該是出島先生吧。”目暮警官指著屏幕上麵的工作人員說道：“你在做什麽？”
出島先生解釋道：“那時候我正好去收遊戲機裏麵投進的硬幣。”
“哦。”
光彥指著屏幕上麵過來跟被害者說話的人，問道：“這是剛剛那個大哥哥。”
“真的誒。”步美附和道。
“難不成他在說，我要殺了你之類的話。”元太猜測道。
“...”頓時在場的人都被元太弄無語了，目暮警官接著命令道：“高木，讓誌水先生進來一下。”
一會後，高木涉帶著誌水高保走了進來。
“你那時候在跟尾藤先生說了什麽。”目暮警官看向誌水高保問道。
“我隻是在對決之前，先去探探他想要用什麽戰鬥策略罷了。”誌水高保解釋道：“到頭來，一點用都沒有。”
遊戲中心內。
杯戶盧卡斯vs米花凱撒大帝。
大廳屏幕上正播放著兩人遊戲內打鬥場景。
無數在場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遊戲，來觀看這一次比鬥。
但局麵呈現著一邊倒的樣子，米花凱撒大帝接連將杯戶盧卡斯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讓在場的眾人都覺得這個杯戶盧卡斯空有虛名而已。
並且發出陣陣驚訝聲和疑問。
但接下來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米花凱撒大帝在擊倒杯戶盧卡斯後，卻沒有補上最後一擊。
讓比賽進入了平局。
這讓在場的許多觀眾感到對這場比賽的不滿。
毛利蘭看著屏幕上麵的對局感到奇怪，轉頭看向那個‘凱撒大帝’。
其餘人也是因為不滿也圍了上去，結果發現他已經死在了遊戲椅上。
.....
三小隻這是偷偷地跟著警察的身後跑了進來。
沒法攔住他們的星晨和柯南，自然是一臉無語地跟著三小隻進來。
星晨雙手背在身後，看到一群警察圍在毛利蘭剛剛的那個位置，內心暗道：果真出命案了呀。
“什麽，他是在遊戲進行中死的。”目暮警官感到意外道：“這是真的嗎。”
“是的。”
“對決的過程，我們剛才也都從這個大屏幕上看到了。”毛利蘭指著旁邊的大屏幕說道：“在他還差一點要贏的時候，突然間就停止的攻擊。”
“畫麵上的人也一動不動，這時候才發現....”
目暮警官接著說道：“你們才發現控製這個人物的真人，也已經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是吧。”
說完，目暮警官側目用眼神示意高木涉。
“這位死者名為尾藤賢吾先生，今年21歲目前沒有任何工作。”高木涉見狀，就將剛剛現場調查的東西說出來：“多數人都表示他的行為不良，平時在這個遊樂中心裏大家對他的風評也好不到什麽地方。”
“原來如此，這麽說來他在這裏一定樹立了不少的仇人。”目暮警官摸著下巴猜測道。
目暮警官跟高木涉聽到一個外國女人在問問題的聲音，還提到了毛利小五郎。
於是乎，兩人轉頭看去，隻見茱蒂正對毛利蘭問道：“這位，原本就和毛利先生認識的嗎。”
“對，他是我爸以前工作的上司。”毛利蘭點頭應道。
“目暮警官，這位小姐是我們的高中的英文老師。”毛利蘭見到目暮警官轉頭看到他們，給他們介紹道。
“你是英文老師呀。”目暮警官點頭應道。
“哦。”光彥跟元太看到茱蒂老師的穿著，小臉都微微一紅。
“yes，我的名字叫做茱蒂·斯泰琳。”茱蒂·斯泰琳自我介紹道：“還請這位警官多多指教”
“哦。”目暮警官走上前跟茱蒂老師進行了一番日式英文和美式英語的交流。
還被茱蒂老師給糾正了，警察這個英語的讀法。
高木涉還是第一次見到目暮警官這個樣子，汗顏道：“警部。”
“咳咳....總而言之，現在調查的重點是附近是否有可疑人物。”目暮警官輕輕咳嗽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後說道。
高木涉掏出小本本說道：“是，根據當時在這附近的客人表示，案發時並沒有發現這家遊樂中心裏麵有任何可疑人物在附近來迴排行的身影。”
“在尾藤先生旁邊的客人也表示，他在整個戰鬥過程中沒有吃任何東西。”高木看向被害者那個方向說道：“所以他自殺的可能性應該可以排除。”
“嗯，不過他怎麽是這個打扮。”目暮警官走到死者旁邊疑惑道。
目暮警官說完，將死者的頭盔摘下來說道：“簡直就是在演科幻片啊。”
“因為這是個虛擬實戰遊戲機。”工作人員解釋道。
“嗯？”目暮警官看向他。
“隻要參加格鬥遊戲的玩家，在畫麵中人物遭受到攻擊的同時也會在同一時間接受到相同的傷害。”工作人員繼續解釋道，順帶解釋了一下大致流程。
“虛擬實戰遊戲機好想去玩呀。”旁邊的元太聽到這個名詞興奮道。
“不太可能的，元太我們的歲數還不夠。”光彥解釋道。
這句話就像一盆冷水將元太的興奮給澆滅了，元太說道：“隻是想想而已嗎。”
“隻不過，這樣子玩這個遊戲會不會很疼啊。”步美好奇的說道。
“玩家也會受到攻擊...”元太喃喃自語，一想到現在的死者，他一臉恐懼地說，“該不會這位大哥哥就是因為受到攻擊太過劇烈死嗎，那我還是不玩了吧。”
“...不會這樣的，小弟弟。”‘杯戶盧卡斯’聽到元太的話走上前說道：“玩家雖然受到攻擊，但充其量隻不過是輕微震動。”
“嗯..對了就像是手機的來電震動差不多。”‘杯戶盧卡斯’豎起手指說道。
“是嗎，嚇死我了。”元太捂著心髒處說道。
“啊哈哈，元太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光彥不由地笑出聲道。
“是啊。”步美含笑點頭道。
元太聞言，鬆了一口氣，不好意思地摸著頭尬笑。
星晨和柯南半月眼的無語地看著元太，他們總能想到一些天馬行空的事情。
“...”目暮警官才不會說，他的想法其實跟元太差不多吧。目暮警官看向‘杯戶盧卡斯’問道；“那請問你又是什麽人。”
“我就是這家夥嗝屁之前的那一刻還在跟他進行對戰的玩家。”誌水高保走上前說道：“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被人當作殺人犯看待。”
“而真要說起來，被打的比較慘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整個過程我隻對他進行了兩三次攻擊，其他時間我都隻有嚼口香糖的份。”說完，誌水高保還特意用力嚼著嘴中的口香糖。
“真的是這樣嗎。”目暮警官轉頭看向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問道。
“對。”毛利蘭迴憶道：“我記得他們戰鬥的時候，的確是一麵倒的感覺。”
“嗯....”目暮警官思索了一會後道：“也就說這家夥的死因的確是一個謎嘍。”
“是的，死者身上明顯處沒有受到任何外傷。”高木涉附和道。
“會是中毒嗎。”正在調查死者的柯南忽然說道。
“嗯？”高木涉跟目暮警官疑惑地看向柯南，柯南解釋道：“你看，這個叔叔臉色有些鐵青看起來，像是窒息而死的。”
“可他的脖子上並沒有被勒過的痕跡。”柯南說完，整個身體懸空起來，扭頭一看是高木涉將其抱了起來。
目暮警官看著柯南解釋道：“但是，柯南你要知道這個叔叔是在玩遊戲的過程中突然死掉的。而且有目擊者表示他在戰鬥的過程中並沒有吃下任何東西。”
“如果他一開始就被人下了什麽藥的話，臉色自然不可能好到哪裏去。旁人也會看出他身體不適啊。”
高木涉看向毛利蘭詢問道：“他有表現出什麽不適的嗎？”
“這個啊，我倒是沒有發現。”毛利蘭搖頭表示。
旁邊的鈴木園子說道：“他在前一場比賽中還擊敗了小蘭，那個時候精神好得不得了。”
“可是，也有可能是誰用針筒之類的東西將毒藥注射的體內呀。”柯南猜測道。
星晨摸著下巴心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突然猝死的。
“啊哈哈，如果真是這樣。他應該會大聲嗬斥這樣的話，這樣一來周圍的客人自然會察覺到才對。”目暮警官笑著解釋道。
“嗯，是嗎。”柯南假裝陷入沉思，然後說道：“不過目暮警官，你是不是忘記了。”
“嗯？”
柯南雙手畫了個大大的圓解釋道：“這可是個遊樂中心啊，現在的機器都停了下來，所以才很安靜，如果是平時所有機器都開起來，就算是大聲說話也要靠的很近才聽的到。”
“而且這個叔叔，當時的手腳都被緊緊地綁在了遊戲機上，根本就沒法移動。再加上為了方便顧客們看清楚屏幕，整個遊戲中心的燈光都調暗了，對吧，小蘭姐姐？”
“嗯。”毛利蘭點頭應道。
“這倒也是。”目暮警官越聽越感覺柯南說的也挺有道理的，隨之喃喃道：“被害人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即使大叫出聲也會被遊樂中心喧囂的環境給壓蓋掉。”
“而且在如此昏暗的燈光下，大夥的注意力都在前麵的大屏幕上，如果有人要毒殺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高木涉說道。
目暮警官命令道：“呦西，我們先將這具屍體交給司法解剖，先確定他的死因再說吧。”
“是！”高木涉跟鑒識人員同時說道。
柯南聽到他們的對話，露出自信地笑容。
柯南的表現都被茱蒂看在眼底，不由地摸著下巴深思。
星晨則是將茱蒂的表情也收入眼底，不由地眯著眼看著她。
“現在我們得先過濾可能涉案的人員。”目暮警官說道。
高木涉有些無奈道：“可是目前在現場的客人將近三十個人，要想找出可疑的嫌犯實在太困難了。”
“我倒是知道有東西可以知道靠近死者有那些人。”星晨站出來指向頂上麵的監控攝像頭說道：“比如說，這個。”
“哦，是防盜攝像頭啊。”目暮警官意外道，畢竟他們辦理的大多數案子都是無防盜攝像頭的。
“請問一下，這個攝像頭是否有拍攝下來畫麵。”高木涉上前向工作人員問道。
“有的。”爆炸頭的工作人員頷首應道。
“呦西，我們就前往監控室查看。”目暮警官說道。
工作人員應道：“好的，幾位請跟我來。”
柯南聽到了一道金屬摩擦聲陷入了沉默，但見目暮警官等人走遠了他本想跟過去的，就被毛利蘭給拉住了。
毛利蘭見到柯南這樣子，雙手扶著柯南的肩膀無奈道：“柯南，不可能影響目暮警官他們辦案哦。”
“當時小蘭姐姐你們不是在看茱蒂老師玩賽車遊戲嗎，這不就剛還在那位叔叔旁邊，我們一起過去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柯南找理由，他必須要去看看監控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這樣一來才能破案。
三小隻見到這一幕，圍在一起，光彥低聲說道：“柯南又想一個人出風頭。”
“是啊，是啊。”元太頷首應道後。
三人看向柯南。
盯~！
“.....”柯南感受到了三小隻的眼神，就知道他們也要跟過來。
星晨則是在旁邊吃瓜，身為專業的吃瓜群眾有樂子的地方就有他。
“嗯，那就麻煩小蘭你們也跟我們過來一下了。”沒走多遠的目暮警官聽聞柯南的話，覺得很有道理，腳步停了下來於是道。
“嗨。”毛利蘭眨眼頷首應道。
“嘻嘻。”三小隻圍著柯南暗笑著盯著他。
柯南被迫無奈答應道：“好了，我知道你們也想去。但你們不能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知道了嗎？”
“嗨！”三小隻興奮地舉手喊道：“少年偵探團出發！”
“？”目暮警官和高木涉等人見到元太他們興奮地樣子，他們一臉無奈，但好像這件案子和三小隻沒關係吧。
在監控室中——
“就是這個地方，那個死掉的男人。就是這時候坐在椅子上的。”鈴木園子指著監控屏幕，並且將那時候的事情重複說了一遍。
“嗯？這應該是出島先生吧。”目暮警官指著屏幕上麵的工作人員說道：“你在做什麽？”
出島先生解釋道：“那時候我正好去收遊戲機裏麵投進的硬幣。”
“哦。”
光彥指著屏幕上麵過來跟被害者說話的人，問道：“這是剛剛那個大哥哥。”
“真的誒。”步美附和道。
“難不成他在說，我要殺了你之類的話。”元太猜測道。
“...”頓時在場的人都被元太弄無語了，目暮警官接著命令道：“高木，讓誌水先生進來一下。”
一會後，高木涉帶著誌水高保走了進來。
“你那時候在跟尾藤先生說了什麽。”目暮警官看向誌水高保問道。
“我隻是在對決之前，先去探探他想要用什麽戰鬥策略罷了。”誌水高保解釋道：“到頭來，一點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