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依練氣的過程中覺得蝶衣門和月門的心法運轉根本沒有必要刻意獨立分開,王佩琪告訴他兩種內氣的性質不一樣,對經脈和身體帶來的增益也不一樣,用蝶衣門心法產生的能量無法用於月門心訣的運轉和催,反之亦然


    但他不覺得。反正他多番嚐試後覺修改後的統一兼練方式根本無所謂哪套心法運轉方式催內力能量,效果也都能達到王佩琪希望看到的成果,對身體也沒有任何影響。


    練完氣,王佩琪很高興的讚許。


    “雖然你這些日子總是心事重重,不過沒有影響練功這很好,如果因為別的事情就不能沉心練氣,那麽內功這東西不學比學更好。”


    她完丟了把連鞘銀色短劍過來,陳依歡喜的接了,拔出一看,上頭並沒有那時候師父兵刃上的光亮。


    “別這麽失望。上次你看到的光隻是皇帝新衣力量的一種方式,在對異能者和同樣的皇帝新衣擁有者時使用能讓攻擊變的更有效。實際上那些光是安哥魯莫亞族製造一種射線,性質不明,也許本屬於暗物質構成空間的東西。”


    陳依大感興趣的追問如何使用。


    王佩琪曬然失笑,鑽進車裏。


    “師父教你武功,但不等於是你的明書,皇帝新衣的使用方法自己問主腦了解學習。”


    陳依有些尷尬的跟師父道別。


    滿心歡喜的一路把玩那柄短劍往家走,這是把開鋒的短劍,他試了試鋒利程度,真如一個成語形容的那樣——吹毛可斷。而且連把柄都是純金屬的,必然堅固。


    他原來那把短劍,在那天砍中趙華氣擬化物的透明防護牆後,刃身和把柄就變的鬆動,後來拆開才現固定把柄和刃身的鋼條完全變形,把柄也出現裂損。


    而且這把把柄圓扁,護柄扁而,拿在手裏十分舒服,放身上也不會凸起而引人注意。


    到家門口時,他把短劍往腰上一插。


    還沒敲門就聽見裏頭有把熟悉的聲音。


    進屋一看,果然是蕭樂來了。


    “蕭樂都來兩個時了,老是晚上往外跑,讓人家等了半天……”


    陳父不滿的責怪,蕭樂忙跟陳父陳母話看看電視很好。陳父這才笑顏展開,跟陳母雙雙去休息。


    陳依迴房把短劍放妥,迴頭見蕭樂還坐在客廳,笑了道“怎麽幾天沒見變的這麽……矜持了?”


    蕭樂頓時笑了,起身跑進他房裏揚手就打。


    “我過去很不矜持嗎?”


    “有待考究!”


    陳依著讓她再等會,先洗了個澡,出來時問她晚上想去哪裏,蕭樂怔怔考慮片刻,忽然有了主意。


    “還是去你場子裏玩會吧,嘻,其實蠻有當老大女人的虛榮感。”


    陳依穿鞋開門,扭頭自嘲道“哪有我這樣的不老大。”


    他們到達錢金星的黑貓夜總會時,裏頭如常擠滿了人。但吧台留的有位置,陳依牽著蕭樂坐下,叫了兩瓶蘇打水。


    教區的護衛團長老黑正巧也在這裏,知道陳依來了,領著幾個護衛團的人忙過來問好。陳依總覺得有些尷尬,幾個絕非善類的成年人衝他這麽個孩子恭敬有加。雖然隻是因為他在教區的身份更高,但怎麽想都有些奇怪。


    蕭樂所以會有當老大女人的虛榮感也是緣於此,教區看場子的保安打手以及裏頭的工作人員都對他表現的恭敬,那的確像極了電影裏的黑社會大哥。


    “最近沒什麽事吧?”陳依也隻是問問,雖然實際上是來這裏白吃白喝,但職責上他是來巡查,盡管根本沒有生過需要他的事情,總得這麽例行一問。


    “偶爾有些事也都是角色,我們能打,冷少爺盡管放心。”


    這裏人多口雜,老黑他們雖然是教區的人,也不會直唿教護。於是就這麽稱唿,對別人則陳依是錢金星的幹弟弟。


    “你們忙吧,不用招唿我們。”


    老黑幾個人正告辭要走開時,忽然聽見聲玻璃瓶碎裂的聲音,驚動他們迴頭去往。不遠的桌子上一個男人抱著頭摔跌地上,他前麵站著一個年紀很的女孩,淡淡然的拿紙擦了把手,然後揉成一團朝跌倒的那個男人臉上丟過去。


    女孩腳下有個爆裂的玻璃酒瓶。


    場子裏的保安連忙奔了過去詢問究竟。


    老黑他們見狀忙要過去時,陳依叫住道“盡量別難為那個女孩。”


    聽老黑他們答應,他才稍覺放心。


    這時候保安及附近看熱鬧的人已經把女孩的身影完全擋住,不過就剛才片刻工夫陳依已經認出那個女孩不是別人,而是——林青。


    騷動沒持續多久,看熱鬧的人6續坐下喝酒。老黑他們過來時,林青已經跟一幹年紀差不多的,也不知道是同學還是朋友的孩子起身走了。那個被打傷的男人被保安扶著帶去別處,自然有這裏的經理去解決後麵的事情。


    “冷少爺認識那個女孩?”


    “以前的朋友。”陳依時忍不住想到身邊的蕭樂。


    “沒什麽大事。那個男人喝醉了酒瘋,半天沒趕走看他還動手動腳那個丫頭抓了酒瓶子就那麽一下,得,曝頭了。”


    老黑身邊的一個年輕人時,有些興奮。“現在的丫頭真狠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還會打架。”


    陳依也有同感,第一次見到林青時在路遙家,她看起來就很文靜;第二次是在蕭樂家樓下,認識到她是個編謊話不帶眨眼的人;今天才知道她竟然還是個會打架的女孩……校園裏頭的女學生很少有這麽狠的,多數都隻是嘴巴兇。


    這年代女生打架極少生,就是聽的那種校園女混混,最多打人也不過是抽耳光,扯扯頭,反正動嘴多過動手,動手也是純姿態表現,這麽抓起酒瓶就一下砸爆的絕對少見,光是那種力氣就讓許多男孩子都辦不到。


    老黑比起那幾個年輕人就沉穩多了,聽他們個沒完,便了話。“練過的,這種酒瓶換你們幾個沒一個能在人腦袋上砸碎。”


    那幾個年輕人有些不信的討論了幾句,有的以前就試過,有的笑他那是大號的,號的確不行。最後商量著下迴碰到欠揍的挨個拿瓶子敲敲試試,其它人都好。


    陳依還真沒試過拿酒瓶砸人腦袋,聽老黑那麽一,也覺得疑惑。感覺上玻璃瓶應該很容易砸碎,但琢磨了會類似可樂的酒瓶和大號的構造,覺類似可樂的瓶子造型上就決定更不容易碰破,作用力和受力之間距離短,根據杠杆原理看來差別的確很大。


    竟然也忍不住的想試試。


    旋又覺得這念頭荒唐,哪有為好奇拿玻璃瓶砸人腦袋的?


    聽那幾個年輕人還在各自訴過去用玻璃瓶砸人腦袋流血的經曆,那種奮力下去玻璃瓶爆碎的聲音,看被打的王八蛋頭上鮮紅血順臉流的模樣,那種痛快感簡直爽歪了。


    陳依這時候又體會到近墨者黑的感受,因為他聽著竟然也有些心癢。


    “老公以前的朋友長的真漂亮呀。”


    蕭樂這時忽然話,滿是欣賞讚歎的語氣。


    陳依頭“確實是漂亮。”


    “是呀,我覺得氣質更獨特呢。是吧?”


    “是啊……”陳依同意的微微頭。


    然後就覺蕭樂猛然站起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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