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說：“春哥，推完讓她給你樂樂，我請客。”
樂小春說：“一個不夠啊，你再請一個吧。”
麻雀笑道：“你小子就他媽貪，兩個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讓我在邊上瞧著，你敢不敢？”
“他娘的！”樂小春說，“有什麽不敢？就怕自卑死你！”
樂小春越摸越深入，那小妞又嘻嘻一笑，上床騎上樂小春的腰，給樂小春正式推油，樂小春也沒得摸了。
沒得摸就隻能說話了，樂小春對麻雀說：“我剛進了一家新裝修的醫院，做幕牆玻璃和鋼構，你看著辦吧。”
麻雀想了想，說：“有是有，但是量不大，迴頭給你介紹個大包工頭，他那兒業務量挺大。”
樂小春說：“也行，不過你這兒的量得先給我，大概多少預算？”
麻雀說：“也就三五十萬吧，小工程而已。”
樂小春說：“就這麽定了，我全包下。”
麻雀說：“沒問題。我再提供你一個發財的消息。”
樂小春笑道：“你小子不會還想玩股票吧？我可不陪你瘋。”
麻雀罵道：“奶奶的，別提我傷心事！我說的是正經來錢的活兒，就是要吃苦。”
樂小春說：“我什麽苦沒吃過？說來聽聽。”
麻雀說：“城北麵那邊玉溪鎮你知道不？鎮下麵有幾個村，村裏不少人都在開石雕廠。你也知道，城北麵的支柱產業是造紙和石雕工藝，造紙對環境有汙染，現在被叫停了，石雕工藝那玩意兒就不一樣了！需求量特別大！那村子附近有個石雕廠，村民自己開石礦，雕成各種各樣的石頭，賺了很多錢！其中最富的都成億萬富翁了！上迴那個富翁來找我們造房子，乖乖，他一個人就要住五千平方的房子！八層樓高，帶電梯，據說每一層都要住一個婆娘，一共八個老婆。奶奶的，你說開石雕廠這玩意來不來錢？”
他娘的！五千平方，八層樓，八個婆娘，這是樂小春的夢想啊！
樂小春就差沒流口水了：“怎麽說？你有渠道？我幹！不幹就是傻蛋！”
麻雀說：“這年頭就是工藝產業特來錢，挖石頭都能挖成億萬富翁！我聽那款爺說，他有個同村老鄉也辦了個小開石雕廠，但是產量不大，位置也偏遠，在一個野狼溝裏，他家孩子生了大病，把掙來的錢都填進去了，還差十五萬，現在急著轉手那廠子，但是他一年隻能做二十萬業務，別人看不上，又嫌地方太偏僻，誰也不願接手。你想一年掙二十萬，又不怕去山裏吃苦的話，就拿十五萬出來，我幫你聯係。”
他娘的！去山裏挖石頭開石雕廠，還隻有這點錢？樂小春還以為玩這個的都能賺幾百萬一年？樂小春自然不想幹了！隻是麻雀嘴裏所說的那地方，不正是自己最熟悉的地麽？嘿嘿！
樂小春說：“我們自己不能去開個廠子弄石雕廠麽？幹嘛花錢轉別人的？”
麻雀說：“開石雕廠也是重點汙染單位，現在早就不批執照了，那些村民前兩年辦了執照，也沒人管。那人轉讓的其實就是一本執照，讓你可以合法開石雕廠。真要那麽容易開廠，誰都去幹這個了，那醜八怪怎麽還能掙到八層樓？”
樂小春搖頭說：“那就免了，我這人就愛玩，讓我去山裏悶著，還不得把我憋死！一年二十萬又不是賺不到，我討那罪受幹什麽！”
麻雀說：“我就知道你不樂意，這事兒誰也不樂意，要不然我早去了，也就這麽一說。”
推完油，樂小春身上那小妞就剩下一條小三角，別的都讓樂小春給卸下了，麻雀比樂小春更徹底，那大胸脯全身上下就剩脖子裏一條項鏈。樂小春和麻雀對視一眼，哈哈大笑，就準備來一場計時賽。
雙雙就位，蓄勁待發，正要開始比賽，突然，該死的電話聲響起。
樂小春那小妞腰骨好，在樂小春身上一個仰身，拱成半圓形，伸手到茶幾上給樂小春拿電話。
樂小春接過電話吼道：“奶奶的！誰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焦急無比的哭聲：“春哥！春哥不好了！你快來！快來市一醫院！”
樂小春聽著不對勁，連忙問：“你誰？什麽事？”
“我波波啊！”那女的大哭，“你快來市一醫院，越快越好！”
波波是誰？哦，不就是阿虎的馬子麽……他娘的！不會出什麽大事了吧？
樂小春忙說：“波波你別哭，出什麽事了？”
波波哭道：“阿虎被人捅了五刀！現在急救！春哥你快來啊……”
樂小春腦子裏嗡嗡直響，眼前一片烏黑！
“我馬上來，你等我！”
樂小春推開那小妞，一骨碌起床穿衣服。麻雀問道：“什麽事這麽急？不能打完炮過去？”
樂小春一把扯開大胸脯妞，吼道：“打個卵！阿虎挨了五刀！趕緊去醫院！”
“我操！”麻雀罵一聲，趕緊起來穿衣服。
匆匆穿上衣服，身上的油還沒洗掉，滑膩膩的難受死人，管不了那麽多，我們扔下錢一溜煙走人。
阿虎，你小子給我撐住，否則我要你的命……不、呸呸呸！你欠我的錢不用還，這總好了吧？
樂小春和麻雀趕到市一醫院急救中心，波波老遠看見樂小春，撲過來抱住樂小春哇哇大哭：“春哥，阿虎背上挨了五刀，流了一地的血，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樂小春一聽反而稍微放下心來，背上挨五刀總比肚子上挨五刀好，拍拍波波說：“別哭，阿虎現在怎樣？”
波波抹一把眼淚，說：“在裏麵急救，還不知道怎樣呢，擔心死我了。”
樂小春扶她坐下，見她一臉眼淚鼻涕，想給她擦擦，掏半天紙巾沒找著，麻雀遞了包紙巾過去，樂小春問：“到底是怎麽迴事？”
波波一邊擦一邊說：“都賴我，我聽說新開了家量販式ktv，上午去特便宜，今天阿虎又休息，我就拖他上那兒唱歌。中途我去上廁所，有倆小孩喝得醉醺醺的，盡對我吹口哨，我跑迴包廂，他們也追上來。阿虎出去跟他們吵，沒兩句就打起來了，一個小孩把他按地上，另一個小孩掏出刀子就往他背上捅，連捅五刀，要不是保安過來架住，保不準還得捅十七八刀。阿虎站起來跟我說話，讓我打110，然後就昏過去了，整個身子跟血人似的，哎呀媽呀，嚇死我了……”
樂小春說：“一個不夠啊，你再請一個吧。”
麻雀笑道：“你小子就他媽貪，兩個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讓我在邊上瞧著，你敢不敢？”
“他娘的！”樂小春說，“有什麽不敢？就怕自卑死你！”
樂小春越摸越深入，那小妞又嘻嘻一笑，上床騎上樂小春的腰，給樂小春正式推油，樂小春也沒得摸了。
沒得摸就隻能說話了，樂小春對麻雀說：“我剛進了一家新裝修的醫院，做幕牆玻璃和鋼構，你看著辦吧。”
麻雀想了想，說：“有是有，但是量不大，迴頭給你介紹個大包工頭，他那兒業務量挺大。”
樂小春說：“也行，不過你這兒的量得先給我，大概多少預算？”
麻雀說：“也就三五十萬吧，小工程而已。”
樂小春說：“就這麽定了，我全包下。”
麻雀說：“沒問題。我再提供你一個發財的消息。”
樂小春笑道：“你小子不會還想玩股票吧？我可不陪你瘋。”
麻雀罵道：“奶奶的，別提我傷心事！我說的是正經來錢的活兒，就是要吃苦。”
樂小春說：“我什麽苦沒吃過？說來聽聽。”
麻雀說：“城北麵那邊玉溪鎮你知道不？鎮下麵有幾個村，村裏不少人都在開石雕廠。你也知道，城北麵的支柱產業是造紙和石雕工藝，造紙對環境有汙染，現在被叫停了，石雕工藝那玩意兒就不一樣了！需求量特別大！那村子附近有個石雕廠，村民自己開石礦，雕成各種各樣的石頭，賺了很多錢！其中最富的都成億萬富翁了！上迴那個富翁來找我們造房子，乖乖，他一個人就要住五千平方的房子！八層樓高，帶電梯，據說每一層都要住一個婆娘，一共八個老婆。奶奶的，你說開石雕廠這玩意來不來錢？”
他娘的！五千平方，八層樓，八個婆娘，這是樂小春的夢想啊！
樂小春就差沒流口水了：“怎麽說？你有渠道？我幹！不幹就是傻蛋！”
麻雀說：“這年頭就是工藝產業特來錢，挖石頭都能挖成億萬富翁！我聽那款爺說，他有個同村老鄉也辦了個小開石雕廠，但是產量不大，位置也偏遠，在一個野狼溝裏，他家孩子生了大病，把掙來的錢都填進去了，還差十五萬，現在急著轉手那廠子，但是他一年隻能做二十萬業務，別人看不上，又嫌地方太偏僻，誰也不願接手。你想一年掙二十萬，又不怕去山裏吃苦的話，就拿十五萬出來，我幫你聯係。”
他娘的！去山裏挖石頭開石雕廠，還隻有這點錢？樂小春還以為玩這個的都能賺幾百萬一年？樂小春自然不想幹了！隻是麻雀嘴裏所說的那地方，不正是自己最熟悉的地麽？嘿嘿！
樂小春說：“我們自己不能去開個廠子弄石雕廠麽？幹嘛花錢轉別人的？”
麻雀說：“開石雕廠也是重點汙染單位，現在早就不批執照了，那些村民前兩年辦了執照，也沒人管。那人轉讓的其實就是一本執照，讓你可以合法開石雕廠。真要那麽容易開廠，誰都去幹這個了，那醜八怪怎麽還能掙到八層樓？”
樂小春搖頭說：“那就免了，我這人就愛玩，讓我去山裏悶著，還不得把我憋死！一年二十萬又不是賺不到，我討那罪受幹什麽！”
麻雀說：“我就知道你不樂意，這事兒誰也不樂意，要不然我早去了，也就這麽一說。”
推完油，樂小春身上那小妞就剩下一條小三角，別的都讓樂小春給卸下了，麻雀比樂小春更徹底，那大胸脯全身上下就剩脖子裏一條項鏈。樂小春和麻雀對視一眼，哈哈大笑，就準備來一場計時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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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小春那小妞腰骨好，在樂小春身上一個仰身，拱成半圓形，伸手到茶幾上給樂小春拿電話。
樂小春接過電話吼道：“奶奶的！誰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焦急無比的哭聲：“春哥！春哥不好了！你快來！快來市一醫院！”
樂小春聽著不對勁，連忙問：“你誰？什麽事？”
“我波波啊！”那女的大哭，“你快來市一醫院，越快越好！”
波波是誰？哦，不就是阿虎的馬子麽……他娘的！不會出什麽大事了吧？
樂小春忙說：“波波你別哭，出什麽事了？”
波波哭道：“阿虎被人捅了五刀！現在急救！春哥你快來啊……”
樂小春腦子裏嗡嗡直響，眼前一片烏黑！
“我馬上來，你等我！”
樂小春推開那小妞，一骨碌起床穿衣服。麻雀問道：“什麽事這麽急？不能打完炮過去？”
樂小春一把扯開大胸脯妞，吼道：“打個卵！阿虎挨了五刀！趕緊去醫院！”
“我操！”麻雀罵一聲，趕緊起來穿衣服。
匆匆穿上衣服，身上的油還沒洗掉，滑膩膩的難受死人，管不了那麽多，我們扔下錢一溜煙走人。
阿虎，你小子給我撐住，否則我要你的命……不、呸呸呸！你欠我的錢不用還，這總好了吧？
樂小春和麻雀趕到市一醫院急救中心，波波老遠看見樂小春，撲過來抱住樂小春哇哇大哭：“春哥，阿虎背上挨了五刀，流了一地的血，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樂小春一聽反而稍微放下心來，背上挨五刀總比肚子上挨五刀好，拍拍波波說：“別哭，阿虎現在怎樣？”
波波抹一把眼淚，說：“在裏麵急救，還不知道怎樣呢，擔心死我了。”
樂小春扶她坐下，見她一臉眼淚鼻涕，想給她擦擦，掏半天紙巾沒找著，麻雀遞了包紙巾過去，樂小春問：“到底是怎麽迴事？”
波波一邊擦一邊說：“都賴我，我聽說新開了家量販式ktv，上午去特便宜，今天阿虎又休息，我就拖他上那兒唱歌。中途我去上廁所，有倆小孩喝得醉醺醺的，盡對我吹口哨，我跑迴包廂，他們也追上來。阿虎出去跟他們吵，沒兩句就打起來了，一個小孩把他按地上，另一個小孩掏出刀子就往他背上捅，連捅五刀，要不是保安過來架住，保不準還得捅十七八刀。阿虎站起來跟我說話，讓我打110，然後就昏過去了，整個身子跟血人似的，哎呀媽呀，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