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圈定的幾個魔法裏,暴風雪是最容易創造的。

    因為張昊為它構建了細膩的法術模型:用取水咒凝聚風雪、用飛鳥咒給予風雪動力、用萬彈咒控製彈道。

    說白了,暴風雪在張昊的想象中就應該是這三個魔法的組合,隻需要稍稍加一點兒改動就可以。

    因此,他計劃用三天的時間創造暴風雪。

    然後再用一天的時間熟練,繼而將其具現到現實當中。

    往後的其他魔法就隻能隨緣了,因為那些魔法想想都知道很困難。

    烈焰風暴需要把一顆醞釀著強大魔力的種子丟到目標腳下,然後從目標腳下升起一道狂暴的火柱——這太困難了!

    本世界的魔法都是直來直去,從沒有這樣帶陷阱的魔法。

    試想一下,當敵人以為你把咒語放空了……開始肆無忌憚的嘲笑你,結果被放空的咒語忽然發飆,敵人會是什麽心情?

    張昊心想,負麵情緒應該不會少於999吧!

    這種魔法最適合對付伏地魔了,因為他最喜歡在占據優勢的時候瞎逼逼。

    創造暴雷術比烈焰風暴更加困難,這是另外一種性質的魔法。

    它要求速度快、威力大、爆發力強,要讓敵人來不及反應。

    本世界傳統攻擊魔法走平行彈道,而暴雷術則走垂直彈道,初次使用也能造成出其不意的效果。

    張昊預想,或許可以將烈焰風暴和暴雷術留作底牌,然後改出兩個閹割版的給魔法部。

    哢嚓!

    幻境轟然破碎,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張昊叫醒德拉科,兩人一起去公共休息室預習功課。

    “你下次能不能溫柔點兒?”德拉科不滿的說道:“為什麽一定要對著我的臉潑冷水?”

    “你還好意思說?”張昊攤手道:“用一般手法什麽時候能把你叫醒了?”

    少年人貪睡、懶惰的毛病很難糾正,德拉科也是一樣,他幾乎每天早上都賴床。

    張昊為了幫助德拉科改掉臭毛病,每天都會變出零攝氏度的冰水,潑在他臉上。

    沒經曆過這種事的人不會知道在熟睡中被潑一臉冷水是什麽感受,德拉科第一次被潑冷水時甚至發出了驢叫聲。

    他抗議多次未果,最終也隻能認命。

    當然,他每天免不了要發些牢騷。

    哦!他不滿的還有很多,比如說:

    “可是今天還沒到平時的點兒!”他咆哮道:“你又讓我少睡了三分鍾!”

    張昊閉口不言,對此不作任何解釋。他不會承認自己在搞惡作劇,也不會承認自己喜歡捉弄人。

    過了好一會兒,德拉科終於平靜下來。他打著哈欠說道:“我找到了一種花,它可以散發出白色的霧氣,還能讓靠近它的東西隱形。我覺得可以用這種花當草叢,你覺著怎麽樣?”

    張昊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德拉科竟然真能找到這樣的植物。

    “這種花兒是否懼怕魔法攻擊?”他詢問道:“lol比賽裏什麽事都可能發生,不排除像你上次那樣,有人故意用魔法破壞地形。你不能隻考慮功效,還要考慮它的魔法抗性。”

    “哼!你能想到的,我就想不到嗎?”德拉科不高興的說道:“那種花叫冥界花,是埃及金字塔附近生長的神奇植物。冥界花的生命力很旺盛,而且不懼怕火焰,生長過程中不需要多少水分。它既好養活、又不容易死,隻需要隔段時間弄點骨頭給它補充營養就行。我認為,再沒有其他植物能比它更適合了!”

    “那你能弄到多少冥界花?”張昊考慮了一下說道:“既然你認為它很合適,那就趕快開始布置吧!”

    “經費呢?”德拉科搓著手指頭說道:“為俱樂部辦事應該有活動經費吧?”

    “經費?”張昊詫異的說道:“我還以為你父親願意讚助呢!”

    “哼!我爸爸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他憑什麽讚助lol俱樂部?”德拉科驕傲的說道:“你必須拿出交換條件來,否則別指望找我爸拉讚助。”

    “下次比賽有你一個名額?”張昊微笑道:“這主意怎麽樣?”

    “還算湊合吧!”德拉科的語氣雖然滿不在乎,但他嘴角卻彎出了一點兒弧度。

    顯然,他內心還挺高興。

    “你對lol改版有什麽計劃?”他想了想,又問道:“咱們上次的比賽可真糟糕,和你那什麽電腦裏玩兒的可差遠了。你最好想辦法把血條弄出來……還有哪些稀奇古怪的裝備。”

    這也是張昊考慮的事兒,上次lol比賽結束後,有一部分素質極差的觀眾十分不滿。

    他們根本不知道完善一項遊戲有多困難,也不懂凡事不能一蹴而就的道理。

    他們總喜歡用幻想衡量現實,用簡單的頭腦揣度自己不理解的事兒。

    麵對這部分觀眾,張昊不得不選擇容忍。

    他大可以不做lol比賽,區區一個lol隻能讓他賺點小錢。

    可賺錢的渠道那麽多,他完全可以選擇別的路子。

    他之所以堅持,是因為必須對得起真正支持他的人。

    “我會想辦法的,下次lol比賽之前,應該能完善一部分規則。”他冷靜的說道:“lol需要不斷更新,你不說我也知道。”

    德拉科聞言也不再多問,他已經幻想如何大殺特殺了。

    過了一會熱,上課的時間到了,他們今天有一節黑魔法防禦課。

    一部分斯萊特林學員不喜歡盧平教授,因為盧平教授看起來太貧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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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喜歡與不喜歡的理由都很簡單。

    有些人隻是一個簡單的咧嘴動作,就能讓另一些人感到厭煩。

    第一堂黑魔法防禦課,盧平顯然經過了精心準備。

    “孩子們,你們知道博格特嗎?”他笑著問道:“誰能告訴我?”

    德拉科高高舉手,他不喜歡盧平,但喜歡盧平手裏攥著的學院分。

    “馬爾福先生,你來告訴我!”盧平對所有學員一視同仁,見德拉科這麽積極就隨意的點了他的名兒。

    “博格特是一種討厭的神奇動物,它能變成我們恐懼的東西。”德拉科下意識的看了張昊一眼,然後說道:“老實說,並非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恐懼什麽,恰好博格特能讓人認識這一點。”

    “很好,你把我能說的都說了,斯萊特林加一分。”盧平輕輕拍了拍手,笑著說道:“所以,待在漆黑櫃子裏的博格特還沒有具體形狀,它還不知道櫃門外邊的人害怕什麽。誰也不知道博格特獨處時是什麽樣子,但隻要我把它放出來,它立刻就會變成我們每個人最害怕的東西。”

    學生們臉色都變得很忐忑,就連張昊心裏也是七上八下。

    他雖然表麵平靜,平時也表現的很從容,但這不代表他沒有恐懼的事物,他隻是不知道自己恐懼什麽。

    或許,箱子裏的博格特能告訴他。

    “我們在博格特麵前有一個很大的優勢,誰能告訴我這個優勢是什麽?”盧平掃視所有學員,最後看著達芙妮說道:“格林(格林格拉斯,簡稱格林)小姐,你發現這個優勢了嗎?”

    達芙妮猶豫了一下,驕傲的說道:“因為昊在這裏,他會保護我。這算我的優勢嗎?”

    小巫師們哄堂大笑,也不知道這有什麽好笑的。

    張昊差點兒暈倒,這丫頭說起情話來簡直不分場合。

    “呃!真是與眾不同的角度。”盧平無奈的說道:“張先生,既然格林小姐對你寄予厚望,那就請你說一下,我們的優勢是什麽?”

    “我們這裏有這麽多人,如果圍成一圈兒,恐怕博格特就不知道該變成什麽了。”張昊從容說道:“說實在了,博格特對我們其實並無威脅,真正對我們有威脅的,其實是我們內心的恐懼。”

    “說的非常好!”盧平讚賞道:“這番話很有見地,不愧是霍格沃茨最天才的巫師。”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道:“跟博格特打交道時,最好結伴而行。這樣就把它弄糊塗了:是變成一個沒有腦袋的骷髏?還是變成一條吃肉的鼻涕蟲?我有一次就看見一個博格特犯了這種錯誤——它想同時嚇住兩個人,結果把自己變成了半條鼻涕蟲,一點兒也不嚇人。”

    “擊退博格特的咒語非常簡單,但需要強大的意誌力量。要知道,真正讓博格特徹底完蛋的是笑聲。你們需要強迫它變成一種你們覺得很好笑的形象,這應該不難!”

    “記住咒語,跟我念……滑稽滑稽!”

    小巫師們跟著盧平念了一會兒,大部分人都不再失誤時,他開始找人幫忙實踐。

    首先上場的就是看似蠢萌的達芙妮,博格特變成一隻癩蛤蟆,然後被她用咒語變成了一隻吃天鵝肉的癩蛤蟆——這是張昊講過的某個笑話。

    或許對於達芙妮來說,大部分恐懼都能被張昊的笑話衝淡。

    然後是德拉科,他最恐懼的竟然是張昊!

    臉色陰森森的張昊,看起來就像僵屍一樣。

    德拉科為了克服恐懼,給博格特變成的張昊換上了達芙妮穿過的裙子。

    達芙妮瞬間羞紅了臉,同一時間,教室裏又響起歡快的笑聲。

    張昊麵無表情的掃了德拉科一眼,誰也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

    唯有德拉科知道,自己無意間似乎又幹了一件蠢事兒。

    “張先生,不要介意馬爾福先生的做法。”盧平強忍著笑意說道:“我想他應該是迫不得已,對嗎?接下來該你了——讓我們看看你最恐懼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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