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現在醫院，因為我想賭一把。”美女蛇拉開了加長型轎車的車門。
我被連人帶輪椅一起抬進了車裏。
“賭？和誰賭？”我挑眉。
這個美女蛇似乎很喜歡和人賭。
美女蛇在我對麵坐下，接過套裝美女遞過來的紅酒，緩緩地搖晃著，“和老天爺。”
“賭注是什麽？”我繼續問。
“我天下坊的未來，還有我的命。”美女蛇仰頭，一口飲盡高腳杯裏的酒液，冷凝的眼死死地將我鎖住，“怎麽樣，願不願意幫我？”
我毫不猶豫搖頭，“賭注太大，我膽小。”
“你膽小，嗬。”美女蛇冷嗤，“你要是膽小，就不會出現在琉璃城的拳擊比賽館場。連倪冀都敢忤逆，你膽子若小，世上就沒有膽大之人了。”
我那是走途無路了好不好！美女蛇要是知道真相，會不會把那兩顆大眼珠子瞪跌下來？
我沒說話，冷淡地望著她，一副對她的話不感興趣的樣子。
“你欠我一個人情。”美女蛇眯縫了眼眸，“當初說好的，隻要我開口，你便不能拒絕。”
我歎了口氣，人情債啊人情債，我最近怎麽就擺脫不了呢？
“說吧，要我怎麽幫你？”我是個幹脆的人，反正也逃不掉，還不如快點兒搞定。
“我需要五億。”美女蛇舉起了右手掌。
“五億？”我臉部肌肉抽搐，這些美女，一個個開口怎麽都是天文數字啊，我還想要十億呢！
“行，你給我三億先。”我的超能力迴來了，錢生錢不再是問題，隻要有股本。
“沒有。”美女蛇搖頭，“我手頭上一分多餘的資金都拿不出來。”
我翻個大白眼，艸，沒錢，怎麽炒股啊？當我會拉錢嗎！
“沒錢我做不了。不過，如果你能等，也可以等到我有錢了，慢慢賺夠五億給你。”我有些賭氣地說。
車子停了下來。
美女蛇率先下車，讓人把我抬了出去。
我們走在地下一層裏，美女蛇不說話，我也懶得吱聲，氣氛有些僵。
我也沒轍，我是有超能力，可沒股本，我根本玩不轉啊。
遠遠地，我聽到砰砰砰砸東西的響聲。
“艸，又是一塊廢石頭！”
從緊閉的木門裏傳來男人的怒吼。
木門打開。
美女蛇走了進去，“齊叔，今天情況如何？”
站在一堆石頭中間的中年男子煩躁地捋一把頭發，“全是廢石！”
齊叔暴躁地踹飛麵前的碎石，“雲侄女兒，你這次徹底栽了。”
美女蛇往前踏的步伐停頓了一瞬。
我聽到她吐出了一口氣。
噠，美女蛇點燃了一根煙，快速地抽了兩口。
她一邊抽著煙，一邊來迴走動著。
“雲總，這是最後一塊毛石了。”一個套裝美女捧著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走到美女蛇麵前。
美女蛇猛吸一口煙沒說話。
“一整車毛石都是廢的，剩這最後一塊兒，你拿來幹什麽！”站在碎石中的齊叔大步衝上去，抓過那石頭，高高舉起。
“別摔！”我大叫。
齊叔摔石頭的動作一頓，擰眉看向我，似乎才注意我的存在，“你誰啊？”口氣特別壞。
“我不是誰，我隻是覺地這塊石頭和你腳下的那些不一樣而已，別糟踐了好東西。”我輕聲說，心裏卻在驚濤駭浪地翻滾。
好奇怪，看著那塊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毛石，我的腦子裏竟然出現了一塊翡翠的畫麵。
窮屌絲的我，以前從不看玉石的，可就是對玉石一無所知的我，也能看出腦子裏那綠意幾乎溢出來的翡翠，應該是上等貨。
怎麽迴事？
莫名奇妙失去超能力的補償嗎？透視毛石的能力……
“你說什麽，這塊石頭和我腳下的這些廢物不一樣？”齊叔眉毛都豎起來，“我切了一輩子毛石，難道還會看錯？哪裏來的殘廢，趕緊給我滾出去，再瞎嗶嗶，別怪我揍你！”
我其實也沒什麽信心，畢竟這是第一次看毛石，就挑戰有好幾十年經驗的老手，心裏不免發虛。
“不就是一塊兒石頭嗎，切開也用不了幾分鍾，齊叔您就試一試，也好讓我開開眼界。”我盡量笑地真誠。
齊叔攥著石頭，不肯答應。
美女蛇凝著眼眸看了我好一會兒，才轉頭向齊叔，“他說的也沒錯，切一下不費什麽事兒。”
齊叔卻不這樣認為，“是，切一下，花不了多少時間，可是我老齊這雙手是賭石界有名的銅手腕，已經切了一天的廢石頭，現在再因為這個殘廢的一句話，又切，這簡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和專業。”
齊叔越說越激動，把毛石往美女蛇手上一塞，“這塊廢石，我反正是不切了，你們愛切不切。”
齊叔解開身上的圍裙，邁步就往外走，嘴裏嘀咕著，“雲侄女兒，那塊石頭才多大點兒，就算真切出翡翠，也不可能解決你現在的資金困境，還是趕緊想別的辦法吧。”
到這裏，我大概知道美女蛇的困難是什麽了？
搞古玩的，都會參與賭石行業，這美女蛇應該是花大價錢買了一車的廢石，結果血本無歸。
美女蛇整個人像被凍住了般，僵在原地，纖細的手指將那塊毛石攥地死緊。
“這裏除了齊叔，沒人會切毛石了嗎？”我輕聲問。
我不懂玉石，更不懂賭石，僅有的信息量也是來自電影，更不知道這切毛石需要怎樣的手藝。
“你有幾成把握，這不是一塊兒廢石？”美女蛇盯著手裏的毛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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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五十吧。”腦子裏的信息，要麽是真，要麽是假，各占一半，不嚴格來說，我也不算在說謊。
美女蛇抿了抿唇，大步走向切割器。
“雲總。”一套裝美女擔憂地輕喚。
美女蛇對她努了努下巴，“下去。這塊石頭我想親自切。”
我隨口一說，就勞動美女蛇這個大老板親自動手，想想還怪有麵子的。
拳頭大小的毛石被一點點切開，我的心也一點點地提起來，直到視野裏出現了一抹翠綠，我噌地睜大了眼。
嚓，美女蛇的手突然顫動一下，機器停止了切割。
“怎麽了？”我不懂地問，難道我腦子裏給出的判斷是錯誤的？
美女蛇的額頭上第一次冒出了細密的汗。她一直都是那種處變不驚的樣子，仿佛任何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或者她其實根本就不看重結果。
套裝美女遞給了美女蛇一條手絹兒，她拿起來，擦拭掉額上的汗水，小聲喃喃，“竟然是帝王綠。”
“什麽，帝王綠？”
門外傳來齊叔不信的驚唿。
齊叔跑了迴來，腳步匆忙還有些亂，“怎麽可能，我剛才都鑒別過了，那就是一塊兒廢石啊？”
齊叔站到了切割器前，瞪圓了眼看那被切了十分之一不到的毛石，“竟然真的是帝王綠，這怎麽可能？”
齊叔再次開啟了切割器，嘴裏不停地叨咕著不可能。
在場的所有人都瞠著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同一個點上。
“好完美的帝王綠！”齊叔捧著一塊翠綠欲滴的翡翠大叫。
美女蛇的眼睛裏也出現一絲亮光，竟比那翡翠還要璀璨，“齊叔，依您的經驗，這塊帝王綠能賣到什麽價格？”
嗯……齊叔捧著帝王綠一頓觀摩，“賣個兩三千萬不成問題。”
艸，兩三千萬！早知道我把那石頭買來自己去切了。
“這石頭你買不起。”美女蛇冷冷地瞥我一下。
我心抖了抖，艸，她竟然看透了我的想法。不過，我有些不忿，她憑什麽認為我一定買不起，大不了我賣房唄，用幾十萬換一塊他們認為的廢石總可以吧？
一想到錯失了再次成為千萬富翁的好機會，我就鬱悶不已。
美女蛇眼裏的亮光卻熄滅了，“才兩三千萬，杯水車薪。”
對哦，她需要的是五億！我挑了挑眉。
美女蛇向我走來，在輪椅前，彎腰，雙手扶在輪椅的兩側，俯身下來，望著我的眼，“你能把三千萬變成五億嗎？”
我嘴角煩躁地抽動兩下，艸，這些美女怎麽總玩快速把錢翻倍的遊戲啊！
之前李聘婷要求三億翻兩倍變六億，現在這個美女蛇直接來了個翻二十倍，把我當印鈔機嗎？
“可以，不過，我需要十天。”雖然有些生氣，我還是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股本不斷疊加的情況下，十天應該綽綽有餘。
“不行，時間太長。”美女蛇不滿意地擰眉，“三天後就要開賭石大會。”
“十天還長？”我差點兒噴火，“十天是我的極限。不然，你另請高明吧！”
我身軀一扭，輪椅就轉了方向。
可是很快，輪椅兩側被壓住，再動彈不得。
“我的賭約，你參不參與，你說了不算。”美女蛇微微抬高下巴，望進我的眼裏，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要看透我的靈魂。
我縮了縮脖子，“你要幹什麽？”
“據我所知，你以前從沒接觸過毛石，珠寶店進去的次數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那又怎樣？”我有些生氣地出口，她探究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你卻認定連擁有賭石界銅手腕的齊叔都放棄了的毛石是價值連城的，這是為什麽？”她一字一頓清晰地說。
“我這個人有個壞習慣，那就是喜歡和人擰著幹，尤其是所謂的專家大神。再說，我剛才可沒說那毛石價值連城，你別想偷換概念。”我趕緊撇清。
能看透毛石內部結構的能力，我自己都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才小試牛刀而已，還需要反複測試。
“是嘛。那你再來試試這塊兒。”美女蛇打了個響指。
我被連人帶輪椅一起抬進了車裏。
“賭？和誰賭？”我挑眉。
這個美女蛇似乎很喜歡和人賭。
美女蛇在我對麵坐下，接過套裝美女遞過來的紅酒，緩緩地搖晃著，“和老天爺。”
“賭注是什麽？”我繼續問。
“我天下坊的未來，還有我的命。”美女蛇仰頭，一口飲盡高腳杯裏的酒液，冷凝的眼死死地將我鎖住，“怎麽樣，願不願意幫我？”
我毫不猶豫搖頭，“賭注太大，我膽小。”
“你膽小，嗬。”美女蛇冷嗤，“你要是膽小，就不會出現在琉璃城的拳擊比賽館場。連倪冀都敢忤逆，你膽子若小，世上就沒有膽大之人了。”
我那是走途無路了好不好！美女蛇要是知道真相，會不會把那兩顆大眼珠子瞪跌下來？
我沒說話，冷淡地望著她，一副對她的話不感興趣的樣子。
“你欠我一個人情。”美女蛇眯縫了眼眸，“當初說好的，隻要我開口，你便不能拒絕。”
我歎了口氣，人情債啊人情債，我最近怎麽就擺脫不了呢？
“說吧，要我怎麽幫你？”我是個幹脆的人，反正也逃不掉，還不如快點兒搞定。
“我需要五億。”美女蛇舉起了右手掌。
“五億？”我臉部肌肉抽搐，這些美女，一個個開口怎麽都是天文數字啊，我還想要十億呢！
“行，你給我三億先。”我的超能力迴來了，錢生錢不再是問題，隻要有股本。
“沒有。”美女蛇搖頭，“我手頭上一分多餘的資金都拿不出來。”
我翻個大白眼，艸，沒錢，怎麽炒股啊？當我會拉錢嗎！
“沒錢我做不了。不過，如果你能等，也可以等到我有錢了，慢慢賺夠五億給你。”我有些賭氣地說。
車子停了下來。
美女蛇率先下車，讓人把我抬了出去。
我們走在地下一層裏，美女蛇不說話，我也懶得吱聲，氣氛有些僵。
我也沒轍，我是有超能力，可沒股本，我根本玩不轉啊。
遠遠地，我聽到砰砰砰砸東西的響聲。
“艸，又是一塊廢石頭！”
從緊閉的木門裏傳來男人的怒吼。
木門打開。
美女蛇走了進去，“齊叔，今天情況如何？”
站在一堆石頭中間的中年男子煩躁地捋一把頭發，“全是廢石！”
齊叔暴躁地踹飛麵前的碎石，“雲侄女兒，你這次徹底栽了。”
美女蛇往前踏的步伐停頓了一瞬。
我聽到她吐出了一口氣。
噠，美女蛇點燃了一根煙，快速地抽了兩口。
她一邊抽著煙，一邊來迴走動著。
“雲總，這是最後一塊毛石了。”一個套裝美女捧著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走到美女蛇麵前。
美女蛇猛吸一口煙沒說話。
“一整車毛石都是廢的，剩這最後一塊兒，你拿來幹什麽！”站在碎石中的齊叔大步衝上去，抓過那石頭，高高舉起。
“別摔！”我大叫。
齊叔摔石頭的動作一頓，擰眉看向我，似乎才注意我的存在，“你誰啊？”口氣特別壞。
“我不是誰，我隻是覺地這塊石頭和你腳下的那些不一樣而已，別糟踐了好東西。”我輕聲說，心裏卻在驚濤駭浪地翻滾。
好奇怪，看著那塊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毛石，我的腦子裏竟然出現了一塊翡翠的畫麵。
窮屌絲的我，以前從不看玉石的，可就是對玉石一無所知的我，也能看出腦子裏那綠意幾乎溢出來的翡翠，應該是上等貨。
怎麽迴事？
莫名奇妙失去超能力的補償嗎？透視毛石的能力……
“你說什麽，這塊石頭和我腳下的這些廢物不一樣？”齊叔眉毛都豎起來，“我切了一輩子毛石，難道還會看錯？哪裏來的殘廢，趕緊給我滾出去，再瞎嗶嗶，別怪我揍你！”
我其實也沒什麽信心，畢竟這是第一次看毛石，就挑戰有好幾十年經驗的老手，心裏不免發虛。
“不就是一塊兒石頭嗎，切開也用不了幾分鍾，齊叔您就試一試，也好讓我開開眼界。”我盡量笑地真誠。
齊叔攥著石頭，不肯答應。
美女蛇凝著眼眸看了我好一會兒，才轉頭向齊叔，“他說的也沒錯，切一下不費什麽事兒。”
齊叔卻不這樣認為，“是，切一下，花不了多少時間，可是我老齊這雙手是賭石界有名的銅手腕，已經切了一天的廢石頭，現在再因為這個殘廢的一句話，又切，這簡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和專業。”
齊叔越說越激動，把毛石往美女蛇手上一塞，“這塊廢石，我反正是不切了，你們愛切不切。”
齊叔解開身上的圍裙，邁步就往外走，嘴裏嘀咕著，“雲侄女兒，那塊石頭才多大點兒，就算真切出翡翠，也不可能解決你現在的資金困境，還是趕緊想別的辦法吧。”
到這裏，我大概知道美女蛇的困難是什麽了？
搞古玩的，都會參與賭石行業，這美女蛇應該是花大價錢買了一車的廢石，結果血本無歸。
美女蛇整個人像被凍住了般，僵在原地，纖細的手指將那塊毛石攥地死緊。
“這裏除了齊叔，沒人會切毛石了嗎？”我輕聲問。
我不懂玉石，更不懂賭石，僅有的信息量也是來自電影，更不知道這切毛石需要怎樣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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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蛇抿了抿唇，大步走向切割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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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蛇對她努了努下巴，“下去。這塊石頭我想親自切。”
我隨口一說，就勞動美女蛇這個大老板親自動手，想想還怪有麵子的。
拳頭大小的毛石被一點點切開，我的心也一點點地提起來，直到視野裏出現了一抹翠綠，我噌地睜大了眼。
嚓，美女蛇的手突然顫動一下，機器停止了切割。
“怎麽了？”我不懂地問，難道我腦子裏給出的判斷是錯誤的？
美女蛇的額頭上第一次冒出了細密的汗。她一直都是那種處變不驚的樣子，仿佛任何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或者她其實根本就不看重結果。
套裝美女遞給了美女蛇一條手絹兒，她拿起來，擦拭掉額上的汗水，小聲喃喃，“竟然是帝王綠。”
“什麽，帝王綠？”
門外傳來齊叔不信的驚唿。
齊叔跑了迴來，腳步匆忙還有些亂，“怎麽可能，我剛才都鑒別過了，那就是一塊兒廢石啊？”
齊叔站到了切割器前，瞪圓了眼看那被切了十分之一不到的毛石，“竟然真的是帝王綠，這怎麽可能？”
齊叔再次開啟了切割器，嘴裏不停地叨咕著不可能。
在場的所有人都瞠著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同一個點上。
“好完美的帝王綠！”齊叔捧著一塊翠綠欲滴的翡翠大叫。
美女蛇的眼睛裏也出現一絲亮光，竟比那翡翠還要璀璨，“齊叔，依您的經驗，這塊帝王綠能賣到什麽價格？”
嗯……齊叔捧著帝王綠一頓觀摩，“賣個兩三千萬不成問題。”
艸，兩三千萬！早知道我把那石頭買來自己去切了。
“這石頭你買不起。”美女蛇冷冷地瞥我一下。
我心抖了抖，艸，她竟然看透了我的想法。不過，我有些不忿，她憑什麽認為我一定買不起，大不了我賣房唄，用幾十萬換一塊他們認為的廢石總可以吧？
一想到錯失了再次成為千萬富翁的好機會，我就鬱悶不已。
美女蛇眼裏的亮光卻熄滅了，“才兩三千萬，杯水車薪。”
對哦，她需要的是五億！我挑了挑眉。
美女蛇向我走來，在輪椅前，彎腰，雙手扶在輪椅的兩側，俯身下來，望著我的眼，“你能把三千萬變成五億嗎？”
我嘴角煩躁地抽動兩下，艸，這些美女怎麽總玩快速把錢翻倍的遊戲啊！
之前李聘婷要求三億翻兩倍變六億，現在這個美女蛇直接來了個翻二十倍，把我當印鈔機嗎？
“可以，不過，我需要十天。”雖然有些生氣，我還是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股本不斷疊加的情況下，十天應該綽綽有餘。
“不行，時間太長。”美女蛇不滿意地擰眉，“三天後就要開賭石大會。”
“十天還長？”我差點兒噴火，“十天是我的極限。不然，你另請高明吧！”
我身軀一扭，輪椅就轉了方向。
可是很快，輪椅兩側被壓住，再動彈不得。
“我的賭約，你參不參與，你說了不算。”美女蛇微微抬高下巴，望進我的眼裏，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要看透我的靈魂。
我縮了縮脖子，“你要幹什麽？”
“據我所知，你以前從沒接觸過毛石，珠寶店進去的次數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那又怎樣？”我有些生氣地出口，她探究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你卻認定連擁有賭石界銅手腕的齊叔都放棄了的毛石是價值連城的，這是為什麽？”她一字一頓清晰地說。
“我這個人有個壞習慣，那就是喜歡和人擰著幹，尤其是所謂的專家大神。再說，我剛才可沒說那毛石價值連城，你別想偷換概念。”我趕緊撇清。
能看透毛石內部結構的能力，我自己都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才小試牛刀而已，還需要反複測試。
“是嘛。那你再來試試這塊兒。”美女蛇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