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不絕不碰你


    “是嗎?既然你對他沒有感情,剛剛你們在門外那麽親熱,都是假的嗎?還是你打算再一次騙朕,”他說道最後語氣也加重了,他司馬薄豈是別人輕易就可以蒙混過去的。


    喬曦被司馬薄這一問,她快速的在大腦中迴憶,剛剛在外麵和司馬霄說了什麽不該說的,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她說了什麽不該說的,“奴婢和霄王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有什麽不妥嗎?就算奴婢是你的妻子,你也沒有權利不允許奴婢和別人說話啊!更何況奴婢和皇上除了主仆的關係以外,就在也沒有別的關係,奴婢怎麽不可以和別人說話,”在喬曦看來她和司馬霄在一起,是很正當的交朋友的關係,她根本不感覺做的有什麽不對。


    司馬薄聽了喬曦的話,他剛剛平靜一點的怒氣,又瞬間上升,他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可怕的冷冽,慢慢的走進喬曦,“和朕沒有關係,那你和司馬霄就有關係了嗎?朕是你的丈夫,和朕沒有關係,那你和誰有關係,喬曦你就不要在把朕當傻瓜了,你以為在經曆這些事情過後,朕還會相信你嗎?你隻不過是在朕麵前找一個,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理由,江山能移本性難改,我原來還指望你能改了,你這個到處勾引人的壞毛病呢!現在想想真的是可笑,朕現在已不指望你會改,因為朕從這一刻起,再也不需要你改,朕已經對你沒有任何感覺了,你想怎麽樣和朕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要是在深宮寂寞,或者有需求,你可以去引誘任何男人,也可以找朕,朕不會拒絕你的要求的,”他心痛的說出這些傷人的話,他每一次見到喬曦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都嫉妒和心痛的要命,喬曦這樣的女人不z配得到他的愛,從現在開始,他再也不會在為喬曦動心。


    喬曦被司馬薄這番話刺痛了心,既然司馬薄已經誤會,她也不想解釋,反正她不久就會離開皇宮,有何必在乎司馬薄說了什麽?看著司馬薄慢慢靠近的身體,她心害怕的咚咚直跳,直到司馬薄來到她的跟前,她才慌忙的說:“你要做什麽?你不要亂來啊!你身上還有傷的,要是不小心讓傷口裂開了,我可擔當不起這個責任,”她為了不讓司馬薄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不惜用司馬薄身上的傷來讓他冷靜清醒過來。


    然而司馬薄卻笑了,他笑的更加的冷漠,笑的讓人聽起來有一絲悲切,“你以為朕還會碰你的身子嗎?朕告訴你,從現在開始,除非你求朕要你,不然朕絕不碰你,”他在說給喬曦聽,的同時也是在說給他自己聽,他不能被喬曦迷惑,他要清醒的看清喬曦不值得他愛。


    喬曦聽見司馬薄這句話後,心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感覺到一種無話用語言來形容的失落感,直逼她心門,她這是這麽了?她不是一直希望司馬薄不要碰她嗎3f為何還會心痛,她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司馬薄,直到司馬薄轉身離去,然後她聽見關門的聲音,她才敢確定,司馬薄真的離開了,她弱小的身子就想被掏空了的布偶一樣,慢慢的滑落在地,她止不住的淚水像雨水一樣不停的往下流,兩手緊緊的抱住膝蓋,大聲的痛哭出來,自從司馬薄和她有矛盾倒現在,司馬薄從來沒有和她說過剛剛的這些話,司馬薄的這些話讓她感到絕望,司馬薄剛剛的意思是要和她分手嗎?是要和她永遠的分開嗎?她每天都想著離開司馬薄,可是現在如願所長了,為何她還是會心痛的快要死掉,她悲傷的淚水像長江水源源不絕的流淌,傷心越哭越悲傷


    司馬薄放下手裏的批閱奏折的筆,疲倦的揉著太陽穴,站在一邊伺候的溫康擔心得眉頭緊緊的鄒著,看著司馬薄蒼白的麵色,他最後還是忍不住說:“皇上,你昨晚幾乎不一夜沒睡,你要不先休息一會。在來批閱這些奏折,”看著司馬薄的神情,他就有點不放心,自從司馬薄從喬曦房間出來後,到現在他都沒有看見司馬薄笑過一次,司馬薄和喬曦到底說了什麽呢?是什麽讓司馬薄生這麽大的氣呢!


    “喬曦呢!”司馬薄牛頭不對馬嘴的問了一句,他到現在還沒有見到喬曦的身影,讓他感覺心空空的,好像缺少了什麽?


    “迴皇上,喬姑娘到現在還沒有來呢!”溫康小心翼翼的迴答,就怕司馬薄把怒氣發在他身上。


    司馬薄放下手中的筆,然後抬頭看著站在身邊的溫康,嚴肅的說:“大膽奴才,你竟然敢稱唿皇貴妃姑娘,該當何罪,”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溫康稱喬曦喬姑娘的時候,他就想起了司馬霄說的那句話,‘她隻是你身邊的宮女,她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想到這裏他就感覺溫康的話特別的刺耳。


    溫康不知道哪裏說錯了,看著司馬薄微怒的神情,他立即跪在地上,“皇上奴才知罪,請皇上恕罪,”今天司馬薄心情不好,在朝堂上大臣們都人人自危,他更是嚇得頭上一層汗珠。


    “看在你是宮裏的老人,又在朕身邊伺候多年的份上,朕就免了你的死罪,可是活罪難逃,罰你半年的俸祿,若下次再犯,絕不輕饒,”司馬薄沉聲命令道,然後接著批閱奏章。


    “奴才謹記皇上的教訓,絕不敢在犯錯,”溫康用袖子查幹了頭上的汗水,然後起身站在司馬薄身邊小心的伺候著。


    喬曦端著點心緩緩的走進乾坤殿,看著司馬薄正在忙,她輕輕的走到司馬薄身邊,“皇上,禦膳房做了皇上愛吃的點心,你要不要先用一點,”見司馬薄根本不打算理睬她,她心中一痛,看來司馬薄還真的決定和她分開了,她抬眼看著站在對麵的溫康。


    溫康不停的給喬曦使眼色,告訴喬曦司馬薄心情不好讓喬曦小心,喬曦伺候司馬薄也有一段時日了,她和溫康當然有默契,一看就知道溫康什麽意思,她正準備轉身離開,司馬薄的嗓音在這個時候響起。


    “那過來,給朕嚐嚐,”司馬薄放下手中的筆,倚在龍椅上,看著喬曦把點心放在桌上。


    喬曦從盤中夾了一塊點心,放在司馬薄的餐盤裏,見司馬薄根本艱苦不打算自己動手的樣子,她隻好用小刀把點心切成一小快,然後用筷子夾起來,喂給司馬薄吃。


    司馬薄看著眼前的點心,他麵無表情的伸手準備用用手接過,喬曦手裏的點心,就在司馬薄碰上點心的那一刹那,他不露痕跡的用手指在筷子上一彈,一陣疼痛從喬曦手指傳到了整個手臂,“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喬曦鬆開了拿著筷子的手,筷子和點心同時掉在地上。


    司馬薄冷眼看著驚得呆住了的喬曦,他仍然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而溫康已經被喬曦剛剛的舉動嚇的心驚膽戰,見喬曦還愣在那裏,他輕輕的咳了一聲,提醒喬曦她做錯了事。


    喬曦這才反應過來,然後立即跪在司馬薄跟前,還沒來得及請罪,司馬薄沒有人任何溫度的嗓音,在這個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見的房裏響起,“罷了罷了,起來吧!朕還等著你給朕喂點心吃呢!”他兩手放在龍椅的扶手上,等候喬曦給他喂點心。


    “謝皇上,奴婢馬上就去重新拿一雙筷子在給皇上吃,”天橋曦把地上的筷子和點心撿起來,放在一邊的竹子編的的裝廢品的籃子裏,然後轉身準備離去。


    “慢著,不用這麽麻煩,你用手拿給朕吃就可以了,”司馬薄說的一副非常善解人意的樣子,看上去就是個十足的好君王。


    喬曦慢慢的轉身,不知道司馬薄到底是何意,她拿起一塊切好的點心,慢慢的喂給司馬薄,司馬薄優雅的張嘴,一口含住喬曦手上的點心,他隻咬了一小口,細嚼慢咽的品嚐了一會,再一次張嘴把喬曦手裏剩下的點心給含住,同時還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喬曦纖細嬌嫩的玉手,喬曦宛如觸電般的迅速縮迴在司馬薄麵前的手,然後臉紅的低著頭,司馬薄到底想做什麽?他不說過不在碰她嗎?喬曦心亂如麻,不知道司馬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司馬薄就像沒事人一樣,緩緩的嚼著嘴裏的點心,吃完後用眼神告訴喬曦,讓喬曦繼續喂給他吃,喬曦一張小臉都鄒在了一起,有溫康在場,她也不好說什麽?隻好在拿起一塊點心,送在司馬薄嘴邊。


    司馬薄看著喬曦皺著眉頭,一副不情願的摸樣,他心裏就產生了一種煩躁,“下去,朕從來不勉強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她他嗓音中帶著怒氣,坐直了身體繼續批閱奏折不在看喬曦。


    喬曦慢慢的把手伸迴,她不知道司馬薄為何突然的轉變,見司馬薄不在理她,她隻好端著點心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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