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超凡投資核心交易室裏，陳凡和鄭小胖坐在電腦前看著瑞郎新一周的行情走勢。
承接上周的走勢，瑞郎開盤後就出現了急速衝高，價格一度衝高到0.6980附近，隨後開始了緩慢的迴調。
沒有衝過0.7，陳凡也就沒有減倉的打算，雖然現在瑞郎的亮度已經減弱不少，但是還是隱隱有亮光，在這個情況下，陳凡心裏清楚，瑞郎還有上漲的空間，那怕隻有1、2個百分點，對應的盈利都是非常可觀的，但是經過這一次操作瑞郎，他也發現炒作外匯的話，他的異能局限性還是比較多，他隻能根據亮度判斷大致漲幅，但是外匯匯率的波動一般都不大，很少有像瑞郎這樣漲幅可以接近一成的時候，除非某國的經濟出現了巨大的問題，也是運氣吧，居然發現了瑞郎......
瑞郎的調整沒有出乎陳凡的預料，一直到周二晚上，一天多的時間裏，瑞士法郎的匯價一直在0.69和0.7之間震蕩，大多數時間都壓在0.69上方，顯示出市場觀望氣氛比較強烈，上周末那種猛衝猛打的做多氣勢已經蕩然無存。
10點多的時候陳凡就喊著鄭小胖，“走了，估計這樣的走勢要延續到明晚11、2點米國那邊公布數據以後才能有變化。”
鄭小胖似乎還有點戀戀不舍的，坐在那裏看了一會才說道：“你說公布消息以後市場會怎麽走？”
陳凡站住腳步，迴頭看看鄭小胖笑道：“你擔心出現見光死行情？”
鄭小胖偏著頭想了想才說：“你猜測米國的經濟數據可能並不好，所以看空米元，看漲其他貨幣，但現在我們其實並不知道米國那邊數據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如果不好，可能行情就會繼續上漲，就是你說的，瑞郎會賬上0.7，但是如果數據很好呢？萬一米國科技行業的發展抵銷了傳統行業萎縮，數據好看的話，瑞郎這些貨幣會不會跳水？”
陳凡轉身走迴來站在鄭小胖身後，“你還是想著先平掉一點倉位？”
“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猜測的基礎上的，我覺得保險點先減掉一些倉位比較好。”鄭小胖有點猶豫的說道。
“我們現在沒有滿倉，我們的倉位其實很小的，你把風險看的太重了。”陳凡看著鄭小胖一會才笑道：“上次把利潤全部吐出去了估計對你打擊有點大，其實那隻是意外，我也沒算多迴調會那麽激烈，別想太多了，走了，沒問題的，一切盡在掌握。”
兩個人一前一後往外走，“對了，我讓我媳婦在歐羅巴轉轉，看看那邊的遊艇公司的產品，選擇其中一家先訂一條。你做事太不靠譜，這麽久了，有半年了吧，遊艇還是沒個影。”
“穎姐去了哪幾家船廠？”鄭小胖好奇問道，其實他還真把這事給忘記了，那會腦袋裏想著石油，前段時間看飛機的時候想起來，有沒在申城呆多久，就又把遊艇的事給丟在腦後去了，現在聽了陳凡安排柳穎去看船，他巴不得把這事丟出去。
“她的助手給他找了找，聯係了亞平寧和法蘭西已經英吉利那邊幾家船廠，說是老牌製造商，我讓她先看看......”
周三晚上，陳凡和鄭小胖、張揚坐在核心交易室裏，今天張平也過來了，他聽張揚說公司投了巨資賭瑞郎，今晚就要見分曉，所以下班以後就跑過來了。
“這都幾個小時了，怎麽盤中一點動靜都沒有？”張平不常來公司，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金融市場了，不過看到瑞郎一直在0.6935附近震蕩，沒有上漲或者下跌的跡象，不自覺就有點急了，按理說臨近數據公布，怎麽也應該有資金進場來賭消息吧。
陳凡他們倒是能理解張平的意思，“如果瑞郎還在0.66或者0.67附近的話，這個時候我估計有資金進來賭，但是上周末米元暴跌後反而讓投機資金不敢進場了，這個時候賭漲？市場已經暴力拉升過了，現在他們要是進來做多推高價格，他們擔心成了接盤俠，要是做空吧，上周那麽多資金做多，顯然大部分人都不看好數據，你要進來做空的話，那得要多大的勇氣啊。”
“我還以為臨近消息公布，應該會有遊資進場賭大小，沒想到大家都怕怕，不敢動手了。”張平搖著頭說道。
“那你要是有資金，你賭漲還是賭跌？”張揚插話問道。
“小凡不是說看漲瑞郎嗎？當然賭瑞郎升了。”張平很平淡的說道，“股神看到盤子，肯定是不會錯的。”
“哦，好吧，你的理由很強大。”張揚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們什麽時候發布數據？”陳凡轉頭對鄭小胖小聲問道。
“10點多吧，具體看發布會的進程，一般會在晚上10點半以前。”鄭小胖說道，“現在還沒有消息，我會盯著網上消息的。”
陳凡微微點頭，看著盤麵上瑞郎緩緩跌到0.6931，從走勢圖上看已經出現高點逐漸下移的趨勢了，瑞郎的反彈能量明顯下降了。
瑞郎做多能量的衰減到是沒有影響到陳凡，他現在心裏對自己莫名其妙獲得的異能還是很有信心的，至於身邊三個同學，陳凡就懶得解釋了，越解釋越容易說錯話，還不如不說，保持點神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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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然的態度也對鄭小胖他們產生了一點影響，雖然盤麵看瑞郎的走勢非常不好，但是一是米國那邊的數據還沒有公布，他們還需要安心等待，另一方麵就是對陳凡的信任，這小子似乎就沒錯過，所以雖然鄭小胖心裏緊張的不行，但是還是很安靜的看著電腦。
當時間進入到10點以後，鄭小胖就開始不斷刷新新聞頁麵，這個是米國電視網的新聞網站，作為米國重要的新聞媒體，對最新消息的發布速度是最快的。
幾乎每隔十幾秒鄭小胖就要刷新下網頁，就等著米國那邊經濟數據發布出來後，能夠第一時間看到具體的數字。
雖然陳凡一直說盤麵其實就是最好的信息來源，肯定有人會比他們先一步得到數據，這些人就會在盤中進行相應的操作，所以隻要看到瑞郎的波動方向就能猜測到米國數據大致是個什麽樣子的，利空還是利好，隻有不好不壞才不會在盤麵上看出來，因為沒有機會就沒有人參與。
時間悄然來到10點半鍾，盤麵沒有絲毫異常，瑞郎也在0.6930附近震蕩，一切都很正常。
鄭小胖剛剛刷新了一下網頁，“沒有，都10點半了，還沒出來，米國佬在搞什麽鬼。”
張平也沒有了剛來時的激動，這會兒有點意興闌珊。
隻有陳凡和張揚還靜靜坐在那裏，眼睛盯著電腦屏幕。
突然，瑞郎正在低垂的走勢線猛的向上跳了起來，0.6934，隨後又猛的向下跳去，0.6928。
看到這裏陳凡沒來由的心裏一突，公布數據了嗎？
沒有多想，陳凡就對鄭小胖喊道：“連續刷新，數據可能出來了。”
聲音驚動了沉寂的交易室，鄭小胖聽到陳凡的話下意識的點擊了鼠標。
瑞郎在極短的時間裏上躥下跳，來迴快速波動幾次後終於穩定下來，但是這個時候瑞郎的最新報價是0.6941，但是也僅僅是維持了不到一分鍾瑞郎的走勢線就開始向上突破了。
0.6945......0.6951......0.6963......0.6972......
瑞郎的價格開始快速拉高，很快就逼近到了近期的高點附近，但是上衝的勢頭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依然在奮力向上衝擊，隻是上衝的速度有了一點減弱。
“出來了，數據比較多還沒有刷新上來，報道簡述就是失業率有所上升，經濟增長有放緩的跡象，增長集中在科技公司裏，傳統製造業在萎縮......”鄭小胖連珠炮似的快速把新聞上的內容簡單講述了一遍。
“好了好了，失業率上升就夠了，這個就是做空米元的基礎了吧。”陳凡點點頭，對於經濟數據進行分析的話不是他們擅長的，就是一個失業率升高就足以給人不好的感覺。
“已經突破高點了吧，不用看那個新聞了，盤麵已經反應出來了，米元利空。”張平這會兒插話道，“都0.6986了，已經破了0.6984的高點。”
“小凡看到0.7以上，現在應該才開始吧。”張揚這會終於心安定下來了，在旁邊也是樂嗬嗬的說著。
“快了，上0.699了，還差幾個點。這會漲的真快。”張平興致很高，很活躍的接話說，“我說小凡，這上了0.7，你是打算在哪裏平倉出場？”
“不好說，涉及到國家經濟這塊真不好評價，那是磚家叫獸們研究的，看不透，大家等著好了，漲不動了我們就跑。”陳凡也沒太多的想法，隻是跟著異能在操作，現在的亮度已經開始減弱了，上漲幅度不會超過一成，但是具體到哪裏他暫時也不好確定。
最早看瑞郎的時候是在0.6622附近，那會從亮度來看，瑞郎的漲幅是要超過一成的，按照這個數測算的話至少要到7.3附近，隻是為了不把話說死，免得自己的預測太過於精準，那樣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所以一直說的就是上0.7，但是真要是上了0.7就出貨那就太虧了，所以陳凡這會還是打算拖到亮度消失的時候再出場。
瑞郎匯率這一輪上漲一路上漲到0.7035附近才算停歇下來，算起來又是百點的漲幅，可把鄭小胖、張揚他們樂壞了，隻要建立了倉位，方向作對了，那真是會數錢數到手抽筋的。
看著瑞郎結束上漲後開始緩緩迴調，鄭小胖心裏樂嗬不過還是居安思危的問道：“我說小凡，咱們現在繼續持有嗎？”
現在他不說平倉的話了，改問是不是繼續持有倉位，這樣讓人聽著心裏舒坦點。
陳凡聽了隻是笑著點點頭，“這消息才出來，估計要漲到位需要一點時間吧，至少要讓那些分析師拿出報告以後，市場才會給瑞郎定價，你注意到沒有，就瑞郎漲得好，其他歐羅巴貨幣漲幅都不大。”
“那說明什麽？會不會瑞郎用力過猛......”鄭小胖沒把話說完，擔心萬一應驗了就不妙了。
陳凡擺擺手，“問題不大，你看過瑞郎的情況吧，四成的黃金儲備，幣值一直都很穩定，比起其他貨幣來說，我更願意持有瑞郎。”
說完話陳凡就背靠在椅子上看著鄭小胖三人說道：“當初還不知道，小胖給我提了瑞郎以後我查了下，感覺這個國家貨幣政策還很不錯，不激進，以穩為主的，如果是想要尋找相對保值的貨幣的話，瑞郎是個不錯的選擇。”
“哪是我提出來的，是分析資料上看到的，推薦瑞郎和馬克。”鄭小胖可不貪功，聽了陳凡的話擺擺手說道，“那會兒公司沒幾個錢了，買飛機的錢還沒著落就把合同簽了，我那個是心急如焚啊，結果這小子說不知道做什麽好，很無聊的，我當然就給他找事做了，直接把研究部門的分析資料丟給他，讓他選項目......”
現在瑞郎升勢已成，還大賺特賺，鄭小胖這會兒是真的完全放心下來了，心情輕鬆了話就多起來了，巴拉巴拉開始吹捧自己的英明神武。
張平聽了一會就擺手，“胖哥，知道你厲害，就別在我們這裏吹了哈。”
說著轉頭又看著陳凡說道：“我現在就關心瑞郎能走到哪裏去，這票做了半個月了吧，最近可要上點心，別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說實話吧，你們可以查查那幾個國家的貨幣當局的政策，你們就會發現瑞郎的優勢了，米元要不是地位特殊，我覺得競爭力真沒有瑞郎強。”
“他的發行製度什麽的真的很不錯，和其他貨幣相比優勢太明顯了，說句不好聽的，以後公司的外匯可以考慮都兌換成瑞郎儲存，不要米元，那玩意的隨意性太強了，而且老米也是個欠債大戶，需要的時候進行兌換也不麻煩。”
“你的意思瑞郎可以長期投資？”鄭小胖注意到關鍵意思了，“這玩意兒有長期升值的潛力？”
陳凡摩挲一會兒下巴後才點點頭，“就是那個意思。”
承接上周的走勢，瑞郎開盤後就出現了急速衝高，價格一度衝高到0.6980附近，隨後開始了緩慢的迴調。
沒有衝過0.7，陳凡也就沒有減倉的打算，雖然現在瑞郎的亮度已經減弱不少，但是還是隱隱有亮光，在這個情況下，陳凡心裏清楚，瑞郎還有上漲的空間，那怕隻有1、2個百分點，對應的盈利都是非常可觀的，但是經過這一次操作瑞郎，他也發現炒作外匯的話，他的異能局限性還是比較多，他隻能根據亮度判斷大致漲幅，但是外匯匯率的波動一般都不大，很少有像瑞郎這樣漲幅可以接近一成的時候，除非某國的經濟出現了巨大的問題，也是運氣吧，居然發現了瑞郎......
瑞郎的調整沒有出乎陳凡的預料，一直到周二晚上，一天多的時間裏，瑞士法郎的匯價一直在0.69和0.7之間震蕩，大多數時間都壓在0.69上方，顯示出市場觀望氣氛比較強烈，上周末那種猛衝猛打的做多氣勢已經蕩然無存。
10點多的時候陳凡就喊著鄭小胖，“走了，估計這樣的走勢要延續到明晚11、2點米國那邊公布數據以後才能有變化。”
鄭小胖似乎還有點戀戀不舍的，坐在那裏看了一會才說道：“你說公布消息以後市場會怎麽走？”
陳凡站住腳步，迴頭看看鄭小胖笑道：“你擔心出現見光死行情？”
鄭小胖偏著頭想了想才說：“你猜測米國的經濟數據可能並不好，所以看空米元，看漲其他貨幣，但現在我們其實並不知道米國那邊數據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如果不好，可能行情就會繼續上漲，就是你說的，瑞郎會賬上0.7，但是如果數據很好呢？萬一米國科技行業的發展抵銷了傳統行業萎縮，數據好看的話，瑞郎這些貨幣會不會跳水？”
陳凡轉身走迴來站在鄭小胖身後，“你還是想著先平掉一點倉位？”
“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猜測的基礎上的，我覺得保險點先減掉一些倉位比較好。”鄭小胖有點猶豫的說道。
“我們現在沒有滿倉，我們的倉位其實很小的，你把風險看的太重了。”陳凡看著鄭小胖一會才笑道：“上次把利潤全部吐出去了估計對你打擊有點大，其實那隻是意外，我也沒算多迴調會那麽激烈，別想太多了，走了，沒問題的，一切盡在掌握。”
兩個人一前一後往外走，“對了，我讓我媳婦在歐羅巴轉轉，看看那邊的遊艇公司的產品，選擇其中一家先訂一條。你做事太不靠譜，這麽久了，有半年了吧，遊艇還是沒個影。”
“穎姐去了哪幾家船廠？”鄭小胖好奇問道，其實他還真把這事給忘記了，那會腦袋裏想著石油，前段時間看飛機的時候想起來，有沒在申城呆多久，就又把遊艇的事給丟在腦後去了，現在聽了陳凡安排柳穎去看船，他巴不得把這事丟出去。
“她的助手給他找了找，聯係了亞平寧和法蘭西已經英吉利那邊幾家船廠，說是老牌製造商，我讓她先看看......”
周三晚上，陳凡和鄭小胖、張揚坐在核心交易室裏，今天張平也過來了，他聽張揚說公司投了巨資賭瑞郎，今晚就要見分曉，所以下班以後就跑過來了。
“這都幾個小時了，怎麽盤中一點動靜都沒有？”張平不常來公司，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金融市場了，不過看到瑞郎一直在0.6935附近震蕩，沒有上漲或者下跌的跡象，不自覺就有點急了，按理說臨近數據公布，怎麽也應該有資金進場來賭消息吧。
陳凡他們倒是能理解張平的意思，“如果瑞郎還在0.66或者0.67附近的話，這個時候我估計有資金進來賭，但是上周末米元暴跌後反而讓投機資金不敢進場了，這個時候賭漲？市場已經暴力拉升過了，現在他們要是進來做多推高價格，他們擔心成了接盤俠，要是做空吧，上周那麽多資金做多，顯然大部分人都不看好數據，你要進來做空的話，那得要多大的勇氣啊。”
“我還以為臨近消息公布，應該會有遊資進場賭大小，沒想到大家都怕怕，不敢動手了。”張平搖著頭說道。
“那你要是有資金，你賭漲還是賭跌？”張揚插話問道。
“小凡不是說看漲瑞郎嗎？當然賭瑞郎升了。”張平很平淡的說道，“股神看到盤子，肯定是不會錯的。”
“哦，好吧，你的理由很強大。”張揚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們什麽時候發布數據？”陳凡轉頭對鄭小胖小聲問道。
“10點多吧，具體看發布會的進程，一般會在晚上10點半以前。”鄭小胖說道，“現在還沒有消息，我會盯著網上消息的。”
陳凡微微點頭，看著盤麵上瑞郎緩緩跌到0.6931，從走勢圖上看已經出現高點逐漸下移的趨勢了，瑞郎的反彈能量明顯下降了。
瑞郎做多能量的衰減到是沒有影響到陳凡，他現在心裏對自己莫名其妙獲得的異能還是很有信心的，至於身邊三個同學，陳凡就懶得解釋了，越解釋越容易說錯話，還不如不說，保持點神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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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然的態度也對鄭小胖他們產生了一點影響，雖然盤麵看瑞郎的走勢非常不好，但是一是米國那邊的數據還沒有公布，他們還需要安心等待，另一方麵就是對陳凡的信任，這小子似乎就沒錯過，所以雖然鄭小胖心裏緊張的不行，但是還是很安靜的看著電腦。
當時間進入到10點以後，鄭小胖就開始不斷刷新新聞頁麵，這個是米國電視網的新聞網站，作為米國重要的新聞媒體，對最新消息的發布速度是最快的。
幾乎每隔十幾秒鄭小胖就要刷新下網頁，就等著米國那邊經濟數據發布出來後，能夠第一時間看到具體的數字。
雖然陳凡一直說盤麵其實就是最好的信息來源，肯定有人會比他們先一步得到數據，這些人就會在盤中進行相應的操作，所以隻要看到瑞郎的波動方向就能猜測到米國數據大致是個什麽樣子的，利空還是利好，隻有不好不壞才不會在盤麵上看出來，因為沒有機會就沒有人參與。
時間悄然來到10點半鍾，盤麵沒有絲毫異常，瑞郎也在0.6930附近震蕩，一切都很正常。
鄭小胖剛剛刷新了一下網頁，“沒有，都10點半了，還沒出來，米國佬在搞什麽鬼。”
張平也沒有了剛來時的激動，這會兒有點意興闌珊。
隻有陳凡和張揚還靜靜坐在那裏，眼睛盯著電腦屏幕。
突然，瑞郎正在低垂的走勢線猛的向上跳了起來，0.6934，隨後又猛的向下跳去，0.6928。
看到這裏陳凡沒來由的心裏一突，公布數據了嗎？
沒有多想，陳凡就對鄭小胖喊道：“連續刷新，數據可能出來了。”
聲音驚動了沉寂的交易室，鄭小胖聽到陳凡的話下意識的點擊了鼠標。
瑞郎在極短的時間裏上躥下跳，來迴快速波動幾次後終於穩定下來，但是這個時候瑞郎的最新報價是0.6941，但是也僅僅是維持了不到一分鍾瑞郎的走勢線就開始向上突破了。
0.6945......0.6951......0.6963......0.6972......
瑞郎的價格開始快速拉高，很快就逼近到了近期的高點附近，但是上衝的勢頭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依然在奮力向上衝擊，隻是上衝的速度有了一點減弱。
“出來了，數據比較多還沒有刷新上來，報道簡述就是失業率有所上升，經濟增長有放緩的跡象，增長集中在科技公司裏，傳統製造業在萎縮......”鄭小胖連珠炮似的快速把新聞上的內容簡單講述了一遍。
“好了好了，失業率上升就夠了，這個就是做空米元的基礎了吧。”陳凡點點頭，對於經濟數據進行分析的話不是他們擅長的，就是一個失業率升高就足以給人不好的感覺。
“已經突破高點了吧，不用看那個新聞了，盤麵已經反應出來了，米元利空。”張平這會兒插話道，“都0.6986了，已經破了0.6984的高點。”
“小凡看到0.7以上，現在應該才開始吧。”張揚這會終於心安定下來了，在旁邊也是樂嗬嗬的說著。
“快了，上0.699了，還差幾個點。這會漲的真快。”張平興致很高，很活躍的接話說，“我說小凡，這上了0.7，你是打算在哪裏平倉出場？”
“不好說，涉及到國家經濟這塊真不好評價，那是磚家叫獸們研究的，看不透，大家等著好了，漲不動了我們就跑。”陳凡也沒太多的想法，隻是跟著異能在操作，現在的亮度已經開始減弱了，上漲幅度不會超過一成，但是具體到哪裏他暫時也不好確定。
最早看瑞郎的時候是在0.6622附近，那會從亮度來看，瑞郎的漲幅是要超過一成的，按照這個數測算的話至少要到7.3附近，隻是為了不把話說死，免得自己的預測太過於精準，那樣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所以一直說的就是上0.7，但是真要是上了0.7就出貨那就太虧了，所以陳凡這會還是打算拖到亮度消失的時候再出場。
瑞郎匯率這一輪上漲一路上漲到0.7035附近才算停歇下來，算起來又是百點的漲幅，可把鄭小胖、張揚他們樂壞了，隻要建立了倉位，方向作對了，那真是會數錢數到手抽筋的。
看著瑞郎結束上漲後開始緩緩迴調，鄭小胖心裏樂嗬不過還是居安思危的問道：“我說小凡，咱們現在繼續持有嗎？”
現在他不說平倉的話了，改問是不是繼續持有倉位，這樣讓人聽著心裏舒坦點。
陳凡聽了隻是笑著點點頭，“這消息才出來，估計要漲到位需要一點時間吧，至少要讓那些分析師拿出報告以後，市場才會給瑞郎定價，你注意到沒有，就瑞郎漲得好，其他歐羅巴貨幣漲幅都不大。”
“那說明什麽？會不會瑞郎用力過猛......”鄭小胖沒把話說完，擔心萬一應驗了就不妙了。
陳凡擺擺手，“問題不大，你看過瑞郎的情況吧，四成的黃金儲備，幣值一直都很穩定，比起其他貨幣來說，我更願意持有瑞郎。”
說完話陳凡就背靠在椅子上看著鄭小胖三人說道：“當初還不知道，小胖給我提了瑞郎以後我查了下，感覺這個國家貨幣政策還很不錯，不激進，以穩為主的，如果是想要尋找相對保值的貨幣的話，瑞郎是個不錯的選擇。”
“哪是我提出來的，是分析資料上看到的，推薦瑞郎和馬克。”鄭小胖可不貪功，聽了陳凡的話擺擺手說道，“那會兒公司沒幾個錢了，買飛機的錢還沒著落就把合同簽了，我那個是心急如焚啊，結果這小子說不知道做什麽好，很無聊的，我當然就給他找事做了，直接把研究部門的分析資料丟給他，讓他選項目......”
現在瑞郎升勢已成，還大賺特賺，鄭小胖這會兒是真的完全放心下來了，心情輕鬆了話就多起來了，巴拉巴拉開始吹捧自己的英明神武。
張平聽了一會就擺手，“胖哥，知道你厲害，就別在我們這裏吹了哈。”
說著轉頭又看著陳凡說道：“我現在就關心瑞郎能走到哪裏去，這票做了半個月了吧，最近可要上點心，別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說實話吧，你們可以查查那幾個國家的貨幣當局的政策，你們就會發現瑞郎的優勢了，米元要不是地位特殊，我覺得競爭力真沒有瑞郎強。”
“他的發行製度什麽的真的很不錯，和其他貨幣相比優勢太明顯了，說句不好聽的，以後公司的外匯可以考慮都兌換成瑞郎儲存，不要米元，那玩意的隨意性太強了，而且老米也是個欠債大戶，需要的時候進行兌換也不麻煩。”
“你的意思瑞郎可以長期投資？”鄭小胖注意到關鍵意思了，“這玩意兒有長期升值的潛力？”
陳凡摩挲一會兒下巴後才點點頭，“就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