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副省長怎麽就對大川市委副書記,很感興趣呢?馬立新知道姬副省長要是誰給她送錢的話,那你的政治生涯就完了,可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了,現在的她已經需要錢,一個孩子大了,要到北京買房子,一套房子就是兩三百萬,她的收入是有不少,但是自己的開支很大,所以她現在要是誰一般送點錢來都是不拒絕的。 ?


    馬立新那裏想得到這些,當副書記說自己給她送錢的時候,馬立新還真的不相信這事情呢,所以副書記得到她的承諾後心情不一般了,馬立新的事情那裏知道她還辦不辦?馬立新想不管她要錢還是不要錢,自己是決定不出錢的,要是出了錢到時候查起來那就是死路一條。


    市委市政府有點不管,也不是不管,而是有的時候是管不了,或者說是多一事情不如少一事情,管這些事情對自己也沒有什麽好處,有時候還要惹出一身的臭味。馬立新也理解政府的官員也是沒有什麽錢的,不靠一些灰色的收入還真的不是很好的活,組織部的部長現在已經是高部長。


    高部長原來是經濟貿易局的局長,和馬立新一起到深圳去過的領導,當上組織部長的薑大力,手上有了權力就開始網羅自己的勢力,馬立新見到跟隨自己的幾個副市長和組織部長關係很好的時候,才知道那應該是有油水的,也不知道油水那裏來的,直到後來政協副主席告訴馬立新,他才知道油水哪裏來的。


    政協副主席告訴馬立新,也不是他專門找到馬立新的,是馬立新自己說起來,他道:“也不知道他們怎麽一個個都是很有錢,好象是百萬富翁,我看你還是很節約的呢。”那知道政協副主席說道:“哈哈,市長啊,我說市長大人,你怎麽就不知道這情況呢,不要說他們是百萬富翁,就是千萬富翁也是可以那樣說的。”


    馬立新很是奇怪,看了看旁邊沒有什麽人,就靠近他的身子說道:“賺錢的辦法很多,也不知道你找沒有找到賺錢的路子?”他說道:“不過我老婆還是做了點生意,原來是開了家酒店,我沒有當官後就不再開那酒店了,現在辦了一個專賣店,生意還不錯,反正一年要賺上不少錢。”


    他的話讓馬立新相信,也是很好的生意,這政協主席還真的是會做生意呢,自己當公安局長的時候就辦酒店,生意一定很好的,記得自己好幾次就是在局長辦的酒店裏吃飯過,馬立新對他說道:“你還是真的有眼光呢,原來一定賺了不少的錢啊?”


    打開這話匣子,主席的話就多了起來,他說道:“那時候的錢幾好賺啊,一天的錢上萬,你說說看那真是當官的滋味很好啊,不過我老婆現在生意也不錯,隻是人也很輕鬆,比原來要好,原來錢是比現在多,但是辛苦,原來的欠帳也多,要去收帳。”


    馬立新這時候說了一句很有普遍性的話,他說道:“現在的官員好象都有自己的實業,好象生意做的比你的要大啊?”那知道主席說道:“隻能說現在當官的膽子大,你不知道組織部長帶領組織部的幹部每個人都在礦山的企業上有幹股嗎?”馬立新沒有想到也想不到這是不是真的。


    馬立新說道:“你這樣說的話我還真的有點不相信,每個人都有幹股,組織部長帶頭,這不是一件小事情呢,你這樣說的話要是不是事實那你就是有點誣陷別人呢。”主席這時候有點著急了,對馬立新說道:“我親愛的市長大人啊,你還蒙在鼓裏呢,現在沒有不入幹股的人,要是真的有那樣的人,別人是都要喊他做傻子的。”


    組織部長是什麽東西?手上的權力什麽人來監督?這些都是沒有人能說清楚的,除了書記和市長的帳他賣點外,一般的領導幹部的帳他是不賣的,他每年都可以提拔幾十人上來,還有就是很多的下麵的領導幹部的進步,以及現在大川市的幹部提拔都要經過他的手。


    大川的礦山那隻有孔子市委最多,這樣說來還真的是有點意思呢,那一般來說都是到孔子市委,孔子市的領導一定知道大川市委領導幹部的這種做法,隻是馬立新一個人能不能解決這事情,幹股的事情是很嚴重的問題,馬立新是心有意而力不足。


    幹股事情苗副市長也向馬立新多次進行了反映,馬立新隻知道是有的領導幹部參加了幹股,而不知道這樣嚴重,沒有想到組織部長是頭目,這個事情書記不能不知道,現在重要的是把自己份內的事情做好,也就是新農村的建設還有抓經濟建設,抓工農業生產,抓城市管理,抓科學教育。


    很多的雜事都是市長要管的,馬立新雖然是給每個副市長都做了分工,但是很多時候自己還是要檢查落實這事情,這就給自己多出了很多的事情,書記比自己要輕鬆,自己是很辛苦的,沒有想到很多事情都是會突然生的,這組織部長遲早要出問題。


    現在的網絡很達,兩天後秘書對自己說道:“不好了,政府這邊又出事情了,上次財政局的副局長被人殺死了,這次是省紀委找到了組織部長到省裏去了,好象是雙規了。”馬立新正在桌子上寫著什麽,聽到組織部長雙規了,大吃一驚。


    馬立新問秘書道:“你是從那裏得到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就不要亂說呢,這樣的事情不是能隨便說的。”秘書笑道:“領導啊,你還真的是消息不靈通呢,別人都是這樣在說,還有的人給組織部打了電話,組織部的人也是這樣說的。”


    前麵的半句話馬立新還是相信的,可後麵的話馬立新不相信,組織部的人一定不會這樣的說,你不相信馬立新拿起了電話撥通了組織部的辦公室的電話,馬立新用變了聲音的話對辦公室的人說道:“請找你們的部長,薑部長,我找他有點事情。”


    辦公室的接電話的人說道:“對你起,部長不在。”馬立新又問道:“我不知道他的電話怎麽打不通,有人說他被雙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電話那裏說道:“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你要想知道的話你直接給市委市政府打電話好了。”


    那邊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馬立新對秘書說道:“我說嘛,是不是組織部的人是不會那樣說的,隻是這說法還真的有點可以相信。我再去電話給書記看看是怎麽迴事情。”馬立新自己又把電話打給書記了。那裏知道組織部長和書記是一條路上的人,他們都知道找書記來的直接,而找自己沒有什麽好處。


    書記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洪量,震得馬立新的耳朵都要破了,馬立新說道:“書記啊,我是馬立新啊,聽說薑部長被雙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書記很沉重的說道:“是真的,剛才省委省政府已經給我打了電話,說讓我們另外找組織部長的人選,聽說他的事情很多,我們的幹部為什麽總是這樣的,不要說是我們管的幹部,就是我們自己也是管不好自己的,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我們的悲哀,是我們大川市的悲哀,也是我和你工作沒有做好的問題。”


    馬立新一直聽著書記在說話,還真的是覺得自己的問題呢,也不知道書記卷進去沒有,一定有很多的人被卷進去了,新聞記者說不定馬上就要全麵的對這一案件做出深入的報道呢,那樣的話全國都知道,那大川完了,書記完了,自己也要受到影響。


    馬立新現在想到的不是老百姓,而是自己,誰不想到自己呢,自己的官位還保不保得住,這還是兩個字呢,記得上次財政局的副局長的死就給馬立新重重的敲上了一擊,這次又是一次很重要的思慮。幹部該怎麽當,為什麽部長被抓,說明有人在告。


    告狀沒有關係,主要的是要自己能站得住腳跟,馬立新別人多次告他,又怎麽樣呢,你說你要查的話你就查啊,歡迎你去查,要是查不出來,那不要怪自己脾氣不好呢。組織部長這一生都完了,政治生涯是完全沒有的了,也不知道自己今後一家人的生活怎麽過呢。


    一人倒地,全家受苦。這點對於馬立新來說是清楚的很的,原來的高老板還有富貴的事情都是馬立新到省裏去跑才辦成的,在那期間人們對他們的家庭都是另眼相看,家裏人都很被歧視,馬立新這時候就想到組織部長的家裏去看看,馬立新對秘書一說,秘書說道:“別人躲閃不及,你卻要到他家裏去,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馬立新一想也是,還真的是自己不知道人情世故呢,要是自己到他家裏去的話,很多人都會知道這情況,那就是得罪了很多的人,自己的行動不隻是代表自己,而是代表政府,有時候自己是不想到自己的行動是政府,可別人卻是那樣想的,你說是不是這樣的呢。


    反複的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去的好,要是去了的話,書記一定會找到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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