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要大亂。? ?


    街上的人越來越多了,馬立新再要是一個人出去的話,有時候過馬路還真的要等好久。人越來越多,世界越來越小,而政治鬥爭越來越複雜,馬立新覺得很多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自己很多時候說的話也沒有什麽作用,隻是自己手上還有點財權,也好和書記做一點籌碼的爭鬥。


    事情的出現是在九月,馬立新還是清楚的記得九月的十五號,那是一個細雨綿綿的時候,在大川最繁華的大街上,也就是商業大街,那裏最複雜,很多的流氓地痞都是在那裏的,這黑社會躍然於街上,打黑打黑越打越黑,還真的是書記的責任,可上級的領導誰又把矛頭指向書記呢?


    九月十五號的下午,天氣陰沉,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大家都匆忙的迴家去了,學生都是上學,做生意的守著門店都是在半睡半醒的。就是在這時候,從一樓上跑下來一個人,一個大男人,後麵三個人在追,街上人不是很多,這樣的話後麵追的人很快的就把前麵的人追著了,三個人圍著一個人狠狠的打著。


    一會大家圍著看,三個人揮舞著手的刀對看熱鬧的人兇狠的說道:“都給老子滾開,不要在這裏了。”隻是一句話大家都散來了,這時候其中一個拿著刀狠狠的刺向了那人,血很大的一灘,慢慢的在地上流著,很紅的一見光線就變成了暗紅,人已經歪在地上,當警察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經過身份的查明,是大川市財政局的副局長。事情馬上就匯報給書記和馬立新,馬立新在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見到警察在勘測現場,馬立新做了重要的指示,馬立新道:“我們要督辦這事情,一定要把這案件查出水落石出,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把我們的打黑深入進行。”


    馬立新說這話的時候底氣還是不足。反正話是說了,也沒有人要自己納稅,馬立新爸爸媽媽也打電話過來,問問這事情怎麽樣了,是什麽情況,說到很嚇人說是大川現在已經在街上走不得了,走的時候都要小心,要不就很可能要被殺,馬立新對爸爸媽媽說不要聽這樣的謠言,自己在這裏還不知道麽。


    常務副市長,政府這邊辦公室主任,還有原來當公安局長,現在是政協副主席的都到了馬立新這裏,常務副市長先說話了,在這三個人中間他的職位最大,他說道:“市長啊,那邊已經開始戰鬥了,主要是針對我們這邊的,你說你再不起來爭取,我們這邊的位置還有麽?”


    辦公室主任不是常務,而市委那邊的常委卻是常委,這一點他早就不舒服,跟著說道:“我看那邊也不是人什麽事情都要壓著我們,我們也是領導幹部啊,再說你有人事權,我們還有經濟權呢,這一次不是出事情了麽?”馬立新想這次出事情了,出的卻是我們這邊的事情,是財政局的副局長死了,而且死在街上,是因為賭博而死的,你說這事情是不是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啊?


    原來公安局的局長,現在的政協副主席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看這問題也不是他們那邊才有責任,我們這裏要是書記那邊說起來也是有責任的,你說這財政局的副局長是不是你們政府這邊的人?公安局是不是政府管?這都是我們自己在這邊的事情,你卻要把事情拉到那邊去,我看這是我們有理也說不清楚的原因。”


    馬立新笑哈哈的望著這三個人,本來是到馬立新這裏來對他說現在的情況,沒有想到自己先把自己說糊塗了,馬立新的頭腦是很清醒,接著他們的話說道:“那你們說最好的怎麽做?”還是常務副市長說話了,他說道:“這事情還是要馬市長拿主意,我們能想出什麽辦法呢?”


    馬立新想到這常務副市長的狡猾,隻也還是笑了笑道:“我現在就是問你們呢,我知道的話我還問你們做什麽呢,我不知道直接跟書記說算了,事情都是要集思廣益才辦的好。”馬立新把皮球又給他們踢去了,隻有政協副主席說道:“怎麽樣?我看我們要聯係常委改變這樣的局麵,要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的大川市委還有什麽希望啊?”


    馬立新心裏想這話還是說到點子上去了,還真的是這樣的情況,要是馬立新在常委會上做出提議,然後大家都支持的話書記也是沒有辦法的,隻是對馬立新有很大的危險,常委的工作能不能做通,現在的政協副主席原來不也是常委之一嗎?又怎麽樣?還不是照樣別書記拉下來了。


    其他兩人應該知道這也是很好的辦法,隻是點頭,至於落實的情況都是要馬立新自己去做,很多人都看著馬立新,都想著他的位置,都是四處活動,馬立新那裏不知道這些呢,隻是這些東西對於馬立新來說已經是不很重要的了,但是有時候一想起來,還是很有點擔心的。


    擔心什麽呢,擔心的是自己的房子建在這裏,自己不想賣出去,等到漲了一些再賣出去不是很好嗎?爸爸原來不主張做,媽媽原來也不願意,現在爸爸的思想改了,媽媽還是說你做那麽多的房子做什麽啊?馬立新想到這房子一做,現在自己賺上一千萬是沒有問題了,看到房子的價格都在漲。


    馬立新在這事情上始終保持著敏銳的政治頭腦,保持著克製的情緒,他們大家都是說話,最後馬立新還得安慰他們一下,馬立新說道:“我們要合理的辨證的看問題,這事情不是有一句古話麽,多行不義必自斃,看他橫行到幾時,我們不能操之過急,要保持冷靜的頭腦,你說你是不是要和他們鬥爭,你說勝利的概率有多少?”


    一說大家都不做聲了,其實大家到這裏來找馬立新,不在他們去說,而是要馬立新去說,馬立新在很早就知道是這樣的,那還要你們來說做什麽呢,不知道自己直接去說算了,三個人說來說去也沒有什麽意思了,這時候政協主席道:“晚上我來做東,那麽去麽?”


    另外兩人說道:“有人做東我們還不敢去啊?還真的怕了土皇帝?”馬立新笑著說道:“你們就那樣的疼狠書記啊,怎麽自己又不去說說,再說這樣說去說來有什麽作用呢,隻是在我這裏泄一下是不是舒服些?”常務副市長說道:“那還真的是舒服些啊,你說說看我們這裏的領導幹部誰不對我們的馬市長好呢?”


    又拍馬屁了,馬立新忽然就想到了現在社會上的情況,人走茶涼,自己要不是在這位置上有這樣的人拍自己麽?人家拍的是你這位置,不是你本人,你說省委裏的姬副省長她要不是有很顯著的位置你還多去理會她嗎?盧副省長不也是這樣的嗎?還有盧副省長的秘書,好多次自己給她買東西,不都是想她在領導麵前說說好話麽?


    有人圍著自己轉,那是好事情,等到那一天沒有人圍著你轉了你又不習慣,四人一起到了灰姑娘酒家,這是很實惠的一家酒店,價錢也便宜,馬立新對主席說道:“你現在是主席了,是應該請我們吃飯呢,改天要請我們到好一點的酒店吃飯,可以嗎?”


    副主席說道:“吃飯的錢還是有的,隻是我不喜歡吃飯,好吧,領導說什麽時候到那裏我沒有問題,還可以做出一條龍的主動,你們喜歡做什麽就做什麽,喜歡***的***,喜歡打牌的打牌,你說說看可以嗎?”馬立新當然知道領導幹部玩就是玩這些,這些都是人生的一種樂趣,先是打牌,打到十二點的時候再吃飯,然後洗腳,按摩,***,軟軟的躺在女人的身上,真的是很幸福。


    四人喝酒也喝不出什麽東西來,隻是很簡單的說說話,誰誰有什麽親戚要幫忙一下,誰誰有什麽困難要大家指點一下,馬立新家是最沒有事情找別人的,隻有別人的事情找自己,常務副市長家裏也有親戚要找他,不過他的權力還是有的,不求別人就可以辦好,現在主要的是副主席沒有一點權力了。


    副主席原來當局長的時候是何等的意氣風,連衣服的角都掃得倒人,你說怎麽樣的?連一般的副市長不放在眼睛裏,說要抓你就抓你,抓了再說,就是錯了也是抓了再說,不和你講究什麽,最後都是要找局長,馬立新想這局長還是撈了不少錢的。


    三個人,都有錢,常務副市長原來在下麵的時候也是縣長,不會沒有錢的,現在不撈錢,別人也是不喜歡的,常務副市長原來在下麵是一縣裏的書記,馬立新記得原來大川的公安局長是自己對象的父親,也就是王詩雨的爸爸,現在已經完全退下來了,說到王詩雨,自己的初戀,很是懷念,隻是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好多年都沒有聯係。


    馬立新這時候真的想組織同學辦一次同學會,再說自己手上也有錢,不管是自己拿錢出來還是一起分攤,都是很好的事情,想到這裏,馬立新還真的是有了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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