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書記是什麽人?是人精。 他眼睛一看毛書記就知道毛書記來的目的,不在於自己的資金的問題,而是為水花當說客的。隻是很多時候不點破而已。苗書記道:“那是怎麽迴事情呢?”毛書記道:“原因很多,隻是現在要是讓他們和好的話那工作就更好了。”苗書記剛來,但是已經有人告訴自己原因了。在這社會上不是沒有人告訴自己事情,而是沒有人為自己拿主意。


    書記道:“那你去幫她和解和解啊。這是好事情呢。有時間的話我也說說。”“我們是人微言輕啊,你是書記,說一句話頂我們十句話。還是你去說吧。”這才是他的真話呢,也不知道毛書記和水花他們的關係。肯定是不錯的,自己現在是要籠絡人,特別是自己身邊的人,書記就道:“好吧,你聯係個時間,我和你一起去說說馬縣長啊。”


    毛書記摸著自己的頭,從心裏笑了起來,他道:“這樣吧,晚上我請書記,縣長和水花,怎麽樣?”書記想了一下,道:“好啊,隻是這水花你就先不要請,免得到時候大家都很尷尬。”還是書記想的周到呢,把馬縣長說好了也不晚啊。就這樣說好了,毛書記出來給馬立新去了電話。馬立新正在起草安全責任書,要在全縣範圍開展大規模的安全檢查。


    聽到書記請自己吃飯,他很喜歡,放下電話後自己也就哼起了小曲子,這段時間他心情很好,先是雪花迴來了,自己的小孩也見到了,人生不就是這些事情嗎?把手上的事情給秘書去做,本來這也是秘書的事情,隻是馬立新自己很重視,讓秘書做自己有點不放心,就自己把這事情拿到手上做了起來。


    還是帝王大廈,隻有這裏才有點大都市的樣子,看著很不錯的,這是新來的苗書記第一次請自己呢,馬立新還不知道是毛書記請客,毛書記也是借苗書記請客為由,這樣沒有不來的。馬立新選了一件衣服,照了照鏡子,覺得自己還不錯,就準備到大廈去,秘書不去,自己一般車子在家裏,上班都是公家的車。


    動身的時候他給毛書記去了電話,那知道毛書記和苗書記已經到了,這才有點自己責備自己,怎麽不早點呢,其實現在的馬立新就很有點看重自己的位置了,自己現在能做什麽事情呢,就是能當官,別的事情好象自己不會做了呢。一進大廈,看到隻有苗書記和毛書記,他有點奇怪,怎麽隻有這三個人呢?


    苗書記道:“很早就想和你喝酒。隻是事情也多,今天還是毛書記說起這事情我才想到早就要請縣長的,我是班長,你是副班長,我們兩個人身上的責任很重大呢。”馬立新道:“書記,我也想請你吃飯呢,沒有想到你搶先一步了。”


    毛書記道:“別光顧著說話,坐下我們先來兩下啊,就隻有我們三個人呢,書記你說這酒怎麽喝啊?”書記對著馬立新道:“馬縣長你說說看這酒怎麽喝?”這是給自己很有麵子的事情呢。


    把問題給了馬立新,他隻好道:“我看我們誰都不要耍耐,就是每人一瓶,完了算事。”苗書記看了看毛書記,毛書記又看了看苗書記,誰也不說話,最後還是毛書記道:“我看我是喝不了的,這樣就是一瓶酒我們三人平均分,怎麽樣?”苗書記正是想這樣,沒有想到馬立新會說一人一瓶,看來馬縣長的酒量很不錯呢。


    苗書記道:“馬縣長啊,我看我們喝完酒睡覺,隻是我們的酒量不大,你是不是有什麽不高興的事情,想借酒消愁啊?”馬立新很明白書記要說什麽了,這時候他不想說,就道:“一般啊,沒有什麽事情啊,我沒有什麽不好的啦。”毛書記這時候道:“我們的馬縣長啊,什麽事情都好,錢也有很多,就是老婆的事情不很好啊。”


    “真的?你現在是縣長,老婆怎麽樣了?說出來我去跟你說說看啊。”書記道。馬立新是不願意的,但是書記話說到這裏自己隻好答應一下,道:“家事難說啊,還把書記操心了,那是真不好意思的呢。”“沒有關係啊,我說好了你就要請我客啊。”馬立新現在是不想水花了,他想的是王詩雨,想的是雪花。


    書記又道:“我現在就跟你說啊,好不好?你要我說來了你又不喜歡呢。”毛書記這時候就在旁邊道:“書記說啊,這家庭呢還不是那樣的過日子啊,在乎什麽呢,隻要她對你好呢就可以了。”馬立新想你說的好,不信你自己看看是什麽滋味?隻是在書記麵前不好說。


    一會書記就把電話打到水話去了,還有水花的哥哥,書記道:“我在帝王大廈請你喝酒啊,過來啊。”書記沒有說馬立新在這裏,也沒有說毛書記在這裏,隻是讓水花和她哥哥感到好象是單請他們呢,讓他們在接到電話的時候歡天喜地。他們來的很快,見到馬立新在,很快的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映過來道:“大家都在這裏啊?真是好日子啊。”


    水花隻是道了一聲書記好,就進來了,哥哥很大方,道:“書記請客,是多多益善。把我們請來,我是真不知道怎麽感謝書記呢,我是退下來的人,書記還記得我,我真的是謝謝啦。”水花道:“毛書記啊,你怎麽不先和我說說呢,我叫你給點錢我,你又是舍不得。”


    毛書記正好找到了話題,道:“馬縣長現在就在你的麵前,你找他要啊。”苗書記道:“水花主任啊,縣長一隻筆簽字,你跟他說說不就可以嗎?怎麽想到要找毛書記要錢呢,馬立新你說是不是啊?”書記這是撮合自己和水花的事情呢,馬立新道:“這錢的事情不是說誰想要就給的事情,而是我們要有計劃呢。”


    哥哥道:“有時候不是計劃的事情。而是很多的時候那計劃根本落實不下來。是臨時做安排,那你們兩人的事情你怎麽打算?”書記見到水花哥哥把馬立新要逼到角落,就道:“這事情還是應該好說,馬縣長啊,你現在是新聞人物呢,要是有一點小事情出現,都會引起大家的猜疑,我看這時間還是要穩穩啊。”


    馬立新就是想到這一點,要不是想到這點自己早就離婚了。現在自己隻是一個代縣長,書記又隻剛剛來,哥哥又在旁邊,他道:“其實很多時候我還是寬宏大良的,就是人不能傷心呢。”書記道:“人一生也過了不少時間去了,再找一個也不現實的,還是聽我的吧,水花我們現在就一起到馬縣長的家裏去啊。”


    這水花也不說話,隻是在聽,酒喝的差不多了,毛書記道:“我們還是到馬書記家去玩玩啊,大家說怎麽樣?”苗書記大聲道好,哥哥和水花都不做聲。


    就這樣到了馬立新家裏,他媽媽正在做飯。一見到水花,馬立新媽媽就道:“水花來了啊?你走了我還很不習慣呢,來了就好啊。”馬立新對媽媽道:“這是我們的書記呢,省委來的,很有理論水平和管理水平,後麵是水花的哥哥。”這水花也是很機靈的人。一來就幫上家人做飯。


    書記道:“不錯嘛,一進家門就做事情,很難得的呢,馬縣長你看你這樣好的老婆還想什麽呢?”在這時候就是把話說到定下來又怎麽樣呢,還不是要自己和水花過日子嗎?大家都說說,就走了。等水花出來看的時候大家都走了,水花走進馬立新睡覺的房間,道:“我的衣服恩,怎麽都沒有了啊?”


    其實自己的衣服早已經穿舊了,水花的衣服她拿走了。那裏還有什麽衣服啊?隻是他不想戳穿她的想法,道:“誰知道你的衣服呢?”話很小的聲音,但是在這房間裏大家都會聽到的。她道:“你說你打算怎麽辦呢?”“我們還是這樣吧,先看看再說。”見到他的意見變了,她就坐到了他的身邊,慢慢道:“那我還是天天來啊,免得別人說閑話呢。”


    馬立新沒有馬上說話,好象還在想著別的什麽事情,水花就慢慢的靠在他的身上了,見他不說話,就狠狠的退他道:“你還在想什麽啊?你說啊。”馬立新這才反映過來,見到她越來越有姿色了,臉色比原來要好,忽然身子就熱了一下。但是自己不是說不喜歡她嗎?


    控製,控製。


    水花再望著他,身上不斷的女人氣味湧過來,他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道:“慢慢來,等等再說。”好象是說自己現在,又好象在說自己的未來。水花這時候就撒嬌起來道:“人家苦了好久呢,你好恨心呢,你還是男人嗎?”說著馬立新看見了她眼睛裏的眼淚出來了。


    他真的有點可憐她呢,這樣的女子,自己找到後,自己不也是在外麵找了別的女子了嗎?為什麽就一定要苛求她呢。他道:“你不要哭呢。”說著就用手去檫她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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