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廠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馬立新在這時候再也不很高興了,原來想把事情辦成了自己可以進步的,現在自己已經進步了,再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情。書記的腿其實隻是一種心理上的傷害,自己也可以慢慢的走,若非來的時候書記正在拄這拐杖在下地,看到書記這樣,她道:“書記,你不恨我吧?”


    書記笑道:“我不恨,再說就是恨有什麽作用呢。”“你是不是想迴家了啊?”見到書記學走路,不過在書記看來,這次能在床上躺幾天真是舒服。“是啊,你很聰明啊,你說有幾個人不想自己的家呢,可是迴家後又想出來,人真是很奇怪啊 。”“你在縣裏是不是說話上算啊?”


    “我是書記,在縣裏我說話怎麽不上算呢,在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是在我的地盤就是我說了算,對了,你到時候去看不看我們那裏一下,就是你把我的腳弄傷了也應該去看看啊。”“好吧,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可以嗎?免得我到時候還找不到你們那裏呢。”“你打個電話我不就可以了嗎?我說一句話別人跑都跑不過了來呢,你看看就是馬書記對我怎麽樣,你可以看的到啊。”


    這若非不在官場就不知道書記說話的意思,其實書記是在說你看看副書記在我的麵前怎麽樣?都是我說了上算,那還說別的人呢,就更加不說呢。馬立新走過來,道:“若非啊,你來了啊。”她看著馬立新,又看了看書記道:“你們兩個人都有特色啊,書記人雖然老點,可是經驗豐富,馬書記雖然說看著很養眼睛,但是做事情還是沒有書記的穩重。”


    馬立新很順便的道:“那當然呢,要不是這樣,那我不就是書記了嗎?”很天真的看著他們這些領導,可馬立新見到的是她的身材,悄悄的對書記道:“書記啊,你不是又自己找個妹妹啊?”書記就是喜歡認幹妹妹,原來他就認了很有幾個,是不是他的情人就是從這裏挑選出來的啊?


    愛錢和愛人是一樣的,書記喜歡錢也就喜歡女人。馬立新想跟他們說說話,隻見自己在她的攙扶下和她說的很是高興。書記道:“我是不是比你爸爸要年輕啊?”她認真的看著書記道:“差不多,男人怎麽都那樣子啊?”“你男朋友呢?也是這樣的樣子嗎?”“才不是呢,我男朋友很年輕,還是象個娃娃。”


    “是你的娃娃哈?”書記戲謔道。“書記,你怎麽這樣說呀,我真是忍呢。我男朋友聽到會說我的。”“你不告訴他,他怎麽知道我說了這話呢?再說你不也好象娃娃嗎?”“真的啊,我也好象娃娃啊?是你的娃娃嗎?”“你怎麽有扯到我啊,我連你媽媽都不認識呢,怎麽能有你呢?”


    若非一路都在笑,書記的精神很好,也沒有躺著,就坐在椅子上,和她說著話,書記有道:“你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麽呢?可要說真話啊,不說真話我呀要生氣的。”“真的啊,我喜歡蹦的,喜歡旅遊,好象還喜歡購物,喜歡上網,喜歡看小說,真是太多了。”“喜歡當官嗎?”


    “當官?那有什麽意思啊,你沒有聽說嗎?在深圳是最沒有用的人才去當官呢,你也沒有看到在這北京啊,隨便一看都是處長呢,在公共汽車上站著的處長比比皆是。”“明天晚上,接你吃飯,怎麽樣?”“隻是你的腳,還不好啊,那怎麽辦啊?”“沒有關係了。”“我可是吃飯後想蹦的的,你可以陪我嗎?”


    馬立新正好聽到她說的話,書記在做什麽呢?慢慢的聊著,馬立新想到了一句歌詞,就讓我們這樣慢慢的變老。就是這樣變老嗎?書記道:“我這腿啊,隻能陪你慢慢的跳個舒緩的舞可以嗎?”“好啊,好啊,我摟著你不讓你跳的激烈啊。”聽到這裏馬立新對書記道:“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啊。”


    書記也沒有和馬立新說話,隻是點了點頭,馬立新就走出去了。在這裏舉目無親的城市他還是想起王詩雨,還是找她吧,電話很快就找到了她,“我正在床上看書呢,怎麽,真的想我了嗎?想我那你就來啊,順便帶點東西我吃,我還沒有吃飯呢。”馬立新沒有再和書記打招唿,就直接去了她那裏。


    剛剛到王詩雨那裏,馬主任就來電話了,很多時候找馬立新,書記叫秘書打電話,而馬主任就自己把電話打通了。“馬書記啊,今天晚上書記請客,一起去啊,就在我們住的酒店。”“我現在在外麵有點事情,你們先玩啊,我有時間就去,沒有時間就算了。”“若非要你到場呢。”


    馬主任把她抬出來了,馬立新道:“有書記在那裏比誰都要強呢。”想到和書記的說說笑笑,馬立新覺得真有點惡心呢,是書記惡心呢還是若非惡心呢,都有一點。這王詩雨倒是可以找得的人,自己輕車熟路的。要是真的和水花離了?算了,不想,真叫扯不斷理還亂呢。


    她真的坐在床上等候自己,在路上馬立新買了一些她最愛吃的水餃,“來,快點吃了。”她一下把他抱著,跳了兩跳,馬立新把她轉了兩圈,放下,轉身坐到凳子上,喘著氣道:“這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是不是一年不如一年啊?你看我就是這樣的男人呢。你呢,越活越年輕呢。”


    她彎下腰對著他道:“真的嗎?我看你隻有到了床上你就年輕了啊,是不是啊?”說著就用手在他的鼻子上刮了刮。“你說你沒有吃飯快點把水餃吃了啊,也不知道這東西還有沒有原來的好吃呢。”“那有原來的好吃啊,我想是沒有的,原來的你和現在的你是一樣的嗎?”


    “時間能把人改變,也能讓人再難以找到從前的感覺,不過在你麵前我還是和原來有點一樣。不是你說的不一樣。”“是嗎?那就好,那你可以到北京來嗎?可以舍棄你的書記的地位嗎?”“好了,不說這些話了可以嗎?我們就這樣好好的呆一晚上。”她是個很聽話的女子,馬立新理解自己在她心裏的位置。


    迴去的日子一天天接近,馬立新在這種緊張中珍惜和王詩雨的分分秒秒,就好象一條小蟲吮吸早晨的露水一樣。隻怕太陽出來把水氣曬幹了。


    迴到縣裏書記的腳很好了,記得最後一個晚上書記很晚才迴,書記對馬立新他們說是有點事情去了,其實若非已經消息馬立新說書記找她去了。也不知道書記找到若非,和她好上了嗎?那是不現實的東西。隻是玩玩還可以,要是來真的也沒有什麽意思,人一走,過不了多長時間就不知道對方了,隻把對方留在記憶裏。


    馬立新原來不也想過若非嗎?自己怎麽就可以責怪書記呢,再說書記是什麽人啊,隻是一個粗俗之人能要求他怎麽樣呢。迴去的時候馬立新也沒有告訴王詩雨,等到到了家的時候才了消息她。她來消息“真的是緣分已盡,天各一方,隻是在寂寞的時候才想起我。隻要你願意可以找我。”


    能這樣就很好了。電廠的水氣已經匯報給市委和省委,領導很開心,書記忙的不得了。天天會議,夜夜不在家陪上級領導。馬立新有點心裏不平衡,不過書記每次都要喊馬立新,隻是每次都是書記露臉。


    書記先讓秘書過來道:“馬書記啊,你看這電廠也辦下來了,你把日期安排表安排一下,也好讓工期提前一點。”“書記是什麽看法呢?你先說說書記的意思。”“書記看看你的想法,再他找你商量,然後還要討論的。”馬立新清楚是這樣的過程,就道:“我看這南邊不錯,有山有水,山可以遮擋灰塵,水可以做冷卻,是再好不過的啊。”


    秘書再道:“我把你的意思先和書記說說,再告訴你。”書記是班長秘書自然也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馬立新想這電廠的地址也不是什麽大事情,也沒有放在心裏,不就是一個地址嗎,選到那裏都不是一樣嗎,又不要自己拿錢出來,也就沒有什麽關心。


    省市報紙電視都做重點對農山縣的電廠做了報道,書記,馬立新等還有市委領導省領導都露了臉,由於的調峰電廠,省裏也就很重視,再說一年能為地方財政增加幾千萬的稅收。


    由於是馬立新負責這電廠的事情,馬立新按照書記和其他常委的意見成立了電廠籌備指揮部,當然書記縣長都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然後是馬立新。馬立新負責安排指揮部的人員,他把張廠長直接的調上來。當辦公室的主任,馬立新現在成了大忙人,這不,桌子上三部電話都在響。


    秘書接過電話,對馬立新道:“高副書記的電話。”馬立新接過來,隻聽高副書記道:“馬書記啊,好啊,我老高啊。”馬立新暗道:“這時候來電話一定是私事。”果然高副書記道:“我有一個事情想找你啊,你看這電廠的事情,我有一親戚天天要我幫他一下,我又不知道怎麽安排,就想到你了,你這領導還不錯,正好電廠又要人,你幫忙把我這親戚安排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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