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立新道:“美女啊,你最拿手的是什麽按摩呢?”“你看我這個子小,做不了泰式的按摩,我們越南女子一般都是做中式的按摩。?? ”“中式的按摩怎麽做呢?”“雜。你說怎麽做就怎麽做,但是它講究經脈血氣推拿。還帶點戲謔的味道啊。先生怎麽樣,怕嗎?”“我不怕,你就來吧。”馬立新想要是找個俄羅斯的女子一定會泰式的按摩的。


    越南女子還是和自己原來在省裏一樣的先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這脫是一絲都沒有了,馬立新望著門口,好象門還沒有拴,就道:“你這門都沒有關好呢。”女子道:“先生,我們這裏是有檔次的地方,我們門外都站著女子呢,沒有出現過問題的。你就放心好了。”


    的確是正規。女子道:“先生,請讓我幫你脫衣服。”說完女子上來,一件件的衣服她脫的很順手。馬立新感覺到她手的滑軟,她的身體不時的和馬立新的碰上,不時的扭在一起。馬立新從沒有想到過外國女子會怎麽樣,他看了看她下麵,覺得也和本國的差不多,見到客人看自己,女子道:“先生,你很男人啦。”


    很男人這話,很有意思,這時候馬立新不知道部長選的是哪個國家的女子,應該是選火辣辣的俄羅斯的女子,還隻有那地方的耐勞些。女子又在道:“先生,你所有的服務都是付了費的,請你大膽的享用。包括這下麵。”這漢語說的真好啊,那女子指了指自己和她的下麵。


    馬立新看到自己那東西已經鬥誌昂揚了,而她下麵也是滴滴的水域。按摩已經在顫微微的了,想必自己也是美男呢,這點她不會看不出來,這女子應該隻有二十來歲。下麵還是粉嫩的。馬立新確實控製不住自己了,女子好象知道自己的事情一樣,道:“來吧,又不會有人知道。我們是越南的學生呢。”


    馬立新再也不矜持了,一下就深深的直接進去,倒是能說會道的她卻做難受的樣子,“套,套,套。”她連喊了三遍。他不知道怎麽迴事情,事情過後他才知道,他這樣是很不好的,沒有帶那東西,這在這裏是不允許的,要是有什麽病那麻煩就大了。躺早很大的床上,那是另外的一間屋子。


    到早晨五點的時候,馬立新的手機響了,是部長的來的電話。“我們現在走啊,等大亮了別人看到不好啊。”趕到縣委上班的時候正好是上班時間。馬立新暗道:“部長這一請自己也不簡單呢,錢就不必說了,馬立新問了,大概在五千,主要的是有那一份心意在。”難道就是要自己在書記麵前說說好話嗎?


    上班後,水花來電話。意思是說自己不想上去,就在下麵當書記。馬立新有一種預感,愛上別的男人了。水花是要和自己離婚呢。離婚就離婚,隻是馬立新覺得有點對不住水花的哥哥,作為哥哥應該不想自己的妹妹離婚,再說自己無論在那方麵都不差,難道那些土財主就比自己強嗎?


    真是要離婚的話自己的前途要受點影響,但是這隻是一個方麵,主要的是哥哥怎麽看。馬立新想到了雪花,離婚了就把雪花找到?自己有點不甘心,她原來是和別人好了的,找小費?她太嫩了也不知道今後會不會變心。真有點心神不寧呢。該來的都來吧。馬立新想,算得了什麽,自己不就是也到處找刺激嗎?


    農山縣委有三位副書記。馬立新排在第二。第三是毛副書記。第一是高副書記。副縣長就有一大堆,一共有八個還有一個什麽縣長助理。高副書記也是管日常事物,馬立新原來對他不是很熟悉,好象看起來沒有什麽個性,馬立新隻想做自己的事情,可有很多時候自己也不好控製。


    高副書記轉到馬立新的辦公室來了,他們的辦公室就在旁邊,高副書記道:“汪書記在我們這裏是想要大高開,你看你抓的事情要緊縮開支,縣長那邊說了今年的錢很不夠,書記先叫我給你打個招唿。”“要縮減多少啊?那怎麽做呢?”馬立新結合上次書記請你們吃飯時候說的話就知道意思了。


    “縮減百分之三十。人員要減少百分之三十。要朝這個目標做好工作。”一百個人就要減去三十人,很多呢,這工作不好做,馬立新問:“可以買斷,或者內退嗎?”“買斷一年隻補一個月的基礎工資。內退沒有工資。”“那條件很苛刻啊,我就是擔心出問題呢。”“會出什麽問題呢,隻要我們把工作做好就可以了。”


    又到了一年的年關,人情債務又開始到來。魚和肉,煙和酒在馬立新的房間裏堆的裝不下了,馬立新有兩套房子,有四間堆滿了,馬立新也不知道是什麽單位送的什麽,人都記不清楚了,還有的單位在送。馬立新想不止是自己收到這些吧,所有的常委應該都收到了,媽媽道:“明天都把這些東西放到市賣掉。”


    也有送錢的,馬立新一般是不接,上班的時候高副書記又過來了,毛副書記自從和馬立新在上次書記的會上有了一點衝突後就和馬立新有點不和諧。高書記看看這裏,又看看那裏,然後道:“這過年真是有點煩惱呢,別人要送情,自己也要送情,不好過啊。”馬立新不喜歡他這樣的隨便找話說。


    好多次高副書記來都是有自己的目的,這次肯定也有自己的目的。馬立新道:“你高書記還有什麽煩惱呢,再說縣裏你是二把手,想到你家裏來的還怕你不接受呢。”“不是我不接受的事情,我看是怕你不接受的事情。你要是不接受我們就不敢接受呢。”


    馬立新知道原來是有人反映到高副書記那裏去了,自己不接受現金也不可以啊?這也損害了他們的利益。高副書記道:“領導平時吃了虧,做了事情,有人要感謝一下是可以的,你還怕錢多嗎?”“我不喜歡錢,真的,我又沒有叫誰不受,希望領導能夠理解我。”高書記說到這裏就咋咋的兩下又到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毛副書記現在有點想討好自己了,有兩次在走廊上毛副書記道:“馬書記啊,早。”“馬書記啊,好。”雖然是這簡單的兩句,可在馬立新的心裏想到還是不錯的,聽說這毛副書記原來當副縣長的時候好象不錯。可自從當了副書記後就不一樣了,這也是哥哥說的話。


    這時候毛副書記也過來了,毛副書記道:“馬書記啊,你事業正旺,你看看我們四十多歲了才是副縣級,你才三十呢,真是好年紀,過幾年你就是正書記,我們就要退了。”高書記道:“是啊,我們就是這一下了,說不準馬書記今後要當上市委書記呢。”“就是啊,等我們下來的時候你可不要忘記我們了啊。”


    兩人的一唱一和馬立新也不想過多的去製止,馬立新道:“走啊,你們說我年輕,那我接你們吃飯去啊,你們敢嗎?”“這有什麽不敢的啊,我還怕你說請我們到外國去呢,那我還是要考慮一下。”毛書記道:“到時候再走啊,書記還在裏麵呢。”馬立新看了看手上的表,時間離下班還差半個小時。這毛副書記還是個細心的人呢。


    馬立新手機上的短訊響了,他看了一下,是雪花來的:“我走了,為你接代去了,你喜歡什麽樣的孩子,你放心,沒有人知道的,我是請假到海南去的,時間半年。愛你的花。”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難受,雪花為自己生小孩去了,而水花到時候要找自己離婚,而小費好象喜歡自己。


    等汪書記走後馬立新三人才下班,一起到得月樓去喝酒,馬立新道:“我們一人一瓶五糧液怎麽樣?”毛副書記道:“你們喝,我隻喝點白開水可以嗎?”“不可以的,你這樣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高書記道。高書記對毛書記熟悉一些也敢這樣的說,馬立新要不是想和他們把關係處理好才懶得和他們說話呢。


    一人一瓶五糧液,互相敬著酒,高書記道:“你原來是不是管交通局啊?”“是啊,對交通局我是很熟悉的。”“我有一個親戚想包點公路,你幫忙說一下吧。”馬立新怎麽就感覺自己的周圍都是陷阱。自己被重重的包圍著。馬立新這時候也不想很快的拒絕,隻是道:“我說說看,有可能的話就和你說。”


    他自己怎麽不說呢,高書記排在第二,權力很大,手上隨便的點一下就夠別人吃的。是向自己示好還是真的求於自己呢?馬立新要好好的想想,要什麽樣的工程,是怎樣的修建這些事情都要當麵說好寫好合同的事情。毛副書記道:“馬書記啊,我記得你愛人好象還在下麵呢,怎麽不上來啊?”


    馬立新道:“是在下麵,她願意在下麵,我也隨便他去了。”高書記道:“時間長了要出問題的,特別是你們年輕人啊,要在一起啊。”毛書記道:“你原來是不是不在一起就這樣說啊,你現在才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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