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俊慢悠悠的把茶壺放下:“就知道是你。”

    在比賽以後小火了一把的fe組合,出場參賽時候的視頻最近頻頻在電視台播放,不湊巧的是某次終於給劉蓮看見了,更不湊巧的是劉蓮記性好,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隻在還衣服的時候見過一次的大樂。

    “不對啊,按說大樂化妝以後跟以前差距挺大。”李英俊問。

    “劉姐,呃,不,聽說劉蓮她以前在美容院幹活,可能就因為這個認臉認的準吧。”

    “你……她什麽時候問你的?”

    “就前幾天啊?”

    李英俊又皺起了眉頭,張挺本來平靜的臉色又開始發白:“哥……有啥問題?”

    “沒問題。”

    其實是大大的有問題,那是誰捂住了本來在比賽以後第三天就應該報導出來的料呢?

    李英俊擺了擺手:“行了,你也是吃人家嘴短,沒辦法的,你走吧。”

    張挺如獲大赦,跐溜就溜到門口,還迴頭看了看。

    李英俊沒時間跟他糾纏,他也沒地方可以去,再過半個小時,記者招待會就要召開了,而大樂他們如果不出意外,也會在今天從學校迴家,說不定家裏也有人堵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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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洋洋的陽光曬著坐在廣場上、腦袋裏充滿了問號的李英俊,早在第一張單曲售罄以後,他已經從盈利中拿出了十二萬,匯給了劉蓮的夢侶休閑,把這件不清不楚的事情了結了,看起來貴,其實很有必要。聽聞劉蓮與黑道也有些聯係,這種人是他最不想惹的。這筆款子沒有被退迴,按理說劉蓮應該不會刻意與自己為難,除非她身邊或背後還有什麽人看自己不爽吧?

    是什麽人呢?

    這時候有個老太太走到他身邊:“瓶子不要了吧?”

    “哦,不好意思,我還要……”

    老太太本來已經伸向空礦泉水瓶子的手又縮了迴去,很厭惡的瞪了李英俊一眼。

    這是習慣性的拒絕,李英俊拿起瓶子,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撿瓶子了。

    李英俊突然站起來,或許……是不是大家都想的太複雜了?

    一個空瓶子從天而降準確的落入老太太拖拽的麻袋中,李英俊就像大鳥一樣從她身邊掠過向前撒丫子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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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敗在此一舉了。”高露一仰脖,喝進去一杯白酒:“同誌們加油!”

    三隻手掌壓在一起。

    “加油!”

    於是高露、李正仁和劉海三個人抱著必死的決心紅著眼睛上了台,虎視眈眈的看著台下一樣虎視眈眈的眾記者。

    本來安排了八個席位,現在隻坐了三個人,記者們哪會放過他們,首先紛紛提出質疑:“請問fe組合的五位成員為什麽不出席這次專輯發布會?”

    “那個……”高露恨得牙癢癢,微笑著說:“今天來的娛樂界的朋友要比我們預想的多,首先請允許我代表飛娛對各位的到來表示真心的感謝。”

    “高代理,您還沒有迴答我們的問題。”

    “因為之前也有過報道,fe組合的五位成員都沒有上過學,所以我們公司為他們聯係了一所學校,定期補習,因為如果想成為頂尖的歌手組合,沒有內涵是不行的。”高露說完又清了一下嗓子:“當然,如果不出意外他們過會兒應該就會來到發布會現場接受大家的采訪。”

    高露在桌子踹了一下李正仁,李正仁急忙接著說:“各位記者朋友,我和劉老師是這次單曲mv的主創人員之一,對於單曲有什麽問題,可以盡管問。”

    但是現在有哪個記者會對單曲感興趣啊?在稀稀拉拉的問了幾個不相關的問題以後,終於有人開口了。

    “請問飛娛對昨天各家報紙娛樂版麵的頭條怎麽看?”

    “飛娛知道fe的五位成員來自於同一個家庭嗎?”

    “除了墨凰以外,與每位成員簽約都需要他們的監護人決定,飛娛應該知道fe組合的五位成員是‘超生遊擊隊’的結果吧?”

    “在決賽之前曝光他們的貧困卻隱瞞貧困的原因是博取同情票所采取的商業策略嗎?”

    “從fe組合參賽以來從來沒見過他們的父母在場,是飛娛刻意的隱瞞和安排嗎?”

    “fe組合為什麽刻意隱瞞身世真相?”

    “是他們的父母刻意對飛娛隱瞞嗎?”

    要說起現在台上三個人的感受,那估計就是三個在槍林彈雨中被射成蜂窩的烈士,又像是《英雄》裏被萬箭穿身的刺蝟狀人形。

    記者們的發問很是尖銳,高露咬咬牙,正打算拚了的時候,門開了。

    幾個黑黢黢的人影出現在門口,有的高有的矮有的挺拔有的堆萎。

    高露揉了揉眼睛,耶,這幾個人好像見過。

    他們無一例外是衣衫襤褸渾身散發著古怪刺鼻的氣味兒,這種外在形象很容易的讓擠擠擦擦的記者迅速的讓開了一條通路。

    “這就是大樂他們工作的地方啊?”

    “真不賴啊!”

    “那個打車的*應該給誰啊?”

    “剩下的錢是不是就給我們了?”

    “哎?怎麽感覺有的人挺眼熟?”

    幾個人邊說邊走,走著走著突然停住了。

    一個老頭兒就帶著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神情伸出了長胳膊,一把抓住了一雙白嫩嫩拿著話筒的手:“哎呀,女娃子,又見著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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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害者也就是當時采訪老張頭的記者丙都要哭出來了,使勁的把手往外掙,眼含熱淚期期艾艾的說:“張、張大爺……”

    “嘿嘿,剛才在門外聽見一個聲音就覺得挺像你,果然是你呀!看見大爺也不用這麽高興嘛!不過……”張大爺神色鄭重起來:“你女娃子做事可不能這麽做啊!人家大樂什麽時候隱瞞啦?給你們這些吃這碗飯的敞開了問,是你們自己不報出來還怪那個什麽服什麽意?”

    “啊?”小姑娘有點愣。

    “當時你不是問我墨凰跟雲雀什麽關係嗎?”

    小姑娘想了想,點了點頭,這可是十塊錢的問題,當時每個問題都讓她咬牙切齒刻骨銘心,但是迴答呢……由於很多在她看來沒什麽信息量,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那你想想,我是怎麽說的?我說過吧?墨凰是哥哥,雲雀是妹妹。說過吧?”

    “啊?”小姑娘又努力的想,想著想著汗就下來了:“我以為、我以為……他們是那種那種感情好的哥哥妹妹啊!”

    與此同時,其他幾個來自貧民街的被采訪對象,紛紛敏銳的發現了那天讓他們大賺了一筆的冤大頭。

    小麗他爸說:“你這小夥子,我當時是說他們是感情特好的兄弟吧?說過吧?”

    記者丁說:“是說了,可是你又沒說是親兄弟……”

    “不是親兄弟那叫哥們兒,知道不?”

    記者丁無語了。

    大傻說:“我不是說了他們都住我家隔壁嗎?我家隔壁就那麽一個屋子,再說,你不是也看見了嗎?不是一家人哪會住一個屋子裏啊?”

    “這什麽歪理啊……我以為他們是早早集合在一個地方訓練啊……”記者戊也無語了。

    王強強他媽說:“我也說過吧……”

    記者乙說:“大媽,你說的我可都記著呢,你說雲雀他爸是什麽子弟學校的校長,墨凰他爸是工地臨時工,小鳩他爸是撿破爛的。”

    王強強他媽說:“是啊,因為這幾個活兒他爸都幹過。”

    “不是吧大媽?校長怎麽還會撿破爛?子弟學校……聽著怎麽都像貴族學校啊!”

    “傻孩子,啥貴族?聽名字還不知道?就是專門教他這五個孩子的學校唄!每天晚上就在他家,聽我孩子說搭個破木頭板子當黑板……”

    所有的聲音透過幾位記者的話筒清清楚楚的傳的一清二楚。

    當時參與過貧民窟一日遊和采訪活動的記者也呆了,他們紛紛迴想起來,當時好像被采訪的對象似乎也都說過諸如fe組合的五個孩子是感情很好的兄弟啊之類的話,可是他們自己個兒的反映基本都是:這個問題虧了,既然組成一個組合唱歌,感情當然好的像親兄弟一樣嘛!

    沒想到,真的是一奶同胞啊!

    “這麽說……”高露呆呆的看著台下:“這些記者,好像把問題想複雜了。所以……所以……”

    “所以都認為沒有什麽報道的價值,都沒有寫出來……”李正仁也呆了。

    “問題是,這幾個人,是怎麽來的呢?”劉海喃喃說。

    “不管了,趁著記者沒反映過來,海子哥,你把這幾個人帶出去,找個地方好好招待一頓,其他的我們來應付。”高露捂住話筒,輕聲說。

    “嗯。”

    “咳咳。”高露大聲咳嗽了一下:“各位,我想這幾位朋友的說法應該已經證明了,我們飛娛和fe組合本身,沒有想過要隱瞞他們的身世真相。接下來還有什麽問題,由我來迴答。當然……”高露停頓了一下:“希望各位能夠明白,這次是新單曲發布的記者會,而不是fe組合身世之謎的發布會。我想各位都是音樂界的行內高手,我們作為製作方,很想聽到一些專業的提問和建議,這點,對於各位應該不難吧?”

    記者們麵麵相覷,過了一會兒,終於還是不得已的迴歸到了原點。

    “請問,這張單曲與之前的《計算》有什麽關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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