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聊一會兒,又睡了一會兒。


    等他醒來時,朦朦朧朧的看到一張俏臉,正嘿嘿的笑,認出是曲露,慌的趕緊想坐起來,卻忘了自己是窩在沙發上的,腳一蹬,腳下麵的沙發被蹬開了,人到有一半兒掉到了地上,這才想起是怎麽迴事。


    曲露見費柴跌了,忙去拉他,哪裏拉得動?好在睡的不高,摔的也不重,自己訕笑著爬了起來。曲露埋怨許彤說:“你怎麽迴事啊,都不說給我哥找個房間。”


    費柴忙替許彤解釋說:“這是我,想和駱駝聊聊,沒她的事。”說著,又覺得眼睛澀澀的,就揉揉眼睛笑著去衛生間洗臉順帶方便一下。


    收拾妥當了出來,再看時間居然是已經到了晚上六點多,於是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午睡還沒睡過這麽久過。”[


    曲露說:“你那兒窩著都睡得著,看來是真累了,這教書也不省心。”她說著,轉臉對駱駝身邊另一個助理說:“你去跟大家說說,今晚的活動全部取消,就說我病了。”


    “可是……”那個助理麵露難色。


    曲露不滿地說:“什麽可是,今晚的那幾個活動我還不知道都是什麽玩意兒?取消就取消了,你們也休息休息吧。”


    “哦。”那助理奈地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費柴笑著說:“露露,你現在可真有派。”


    曲露嗲道:“哥你笑我啊,你還不知道啊,不帶這樣兒的。”


    費柴又笑,曲露伸了個懶腰接著說:“得了,反正今晚就咱們四個混,外頭也不去了,現在出門有點不方便呢。”語氣間,頗為有點炫耀的意思。


    許彤說:“那要不去你房間哇,我這兒有點小。”


    曲露想了一下說:“可以倒是可以,就是不能開簾,萬一被**了說我們一龍三鳳就麻煩了,我倒是沒什麽,緋聞越多名氣越大,哥是國家幹部,會受牽連。”


    費柴笑道:“看來你確實紅了,半年不見,名氣又大了不少,都有人**了。”


    曲露頓腳道:“就是,討厭死了,以前沒紅的時候想紅,現在有點紅了,個人的空間都給擠壓的沒有了。”


    費柴說:“有得必有失,是這樣的。”


    曲露說:“那就這麽定了,咱們這就悄悄的過去,駱駝,你現在去外頭端個火鍋魚迴來,晚上咱們就屋裏吃飯。”


    張琪搶先應道:“還是我去吧,我也該熟悉熟悉情況。”


    許彤笑道:“你這不是搶我的飯碗嘛,這可是我的活兒。”


    費柴則說:“我看你們誰去都不如我去合適,因為我可以化妝送外賣的混入你房間。”


    曲露笑道:“那更糟,狗仔又該說我勾上送外賣的了。”


    結果最後還是張琪和許彤一起去的,曲露和費柴先迴去房間。


    在去曲露房間的路上,遇到一個女人,盯著曲露看了好幾眼,想說話,但最終是沒說,走了。曲露也假裝沒看到,等那女人走遠了,費柴就笑道:“壞了,搞不好那家夥就是狗仔,我們已經被**了。”[


    結果曲露也笑著說:“我說**是瞎說的,我還沒紅到被人**的地步啊,除非我身邊那位比我還紅,我搭順風車了。”


    費柴說:“你跟我倒是什麽都說啊。”


    曲露說:“那是,你跟我就跟親人一樣。”


    說著話,兩人到了飯門口,卻見門口還坐了個男助理,正看雜誌呢,見曲露來了,趕緊站起來笑著說:“您來了?我馬上開門。”說著拿房卡開了門,曲露卻說:“房卡給我,我都說了你們今天都去休息了,快走快走。”


    那男助理依舊臉上堆了笑,一點兒都不覺得委屈。


    進了屋,費柴說:“我沒看錯,你現在確實很有派。”


    曲露聳聳肩說:“有什麽辦法,早先落魄的時候,啥都得自己操心,陪吃陪喝弄不好還得陪睡,現在有點名氣了,更麻煩,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卻找得到人介紹來,說是來幫忙的,其實不是想借機上位就是來混飯的,又都是熟人的臉麵拒絕不了,所以就先讓他們在我這兒混著唄,我這也算是解決就業壓力,為國家做貢獻。”她說著,先去把簾都拉上了,然後又去調空調,又接著說:“我得調到對皮膚最好的溫度,空調這玩意兒,不是越暖和越好的。”說完又把外衣脫了,貼身的薄毛衣很趁身材,然後又對費柴伸手說:“哥你外衣也脫了吧,我幫你掛起來。”


    費柴笑著一遍脫衣服一邊說:“不用,我這衣服,隨便扔也不會皺,皺了也不可惜。”說完脫下外衣隨手就扔到沙發上。


    曲露也笑著說:“你呀,還那樣一點沒變,難怪當初我認識你的時候都把你認成老沈的跟班兒了,當時我還想呢,這家夥這麽沒出息,看起來也三十多了,還給人當跟班兒?嘻嘻。就沒想到你是那麽大的幹部。”


    費柴在沙發上坐了,笑著說:“哪麽大的幹部啊。”


    曲露走進身來說:“反正夠把我捧紅了。”


    費柴說:“也沒哪麽誇張,就是當時幫你找條路,我也沒想到能把你捧紅,我知道自己的本事,說實話,就這次的電視欄目主持,我就以為是到頭了,真正的路還是你自己趟出來的,你看你現在多好,這個欄目主持你已經看不上了。”


    “瞧你說的。”曲露說著,又靠近了些“路是我自己趟的我知道,隻是最早的口子是你幫我撕出來的,不然我現在說不定還給人家跑龍套呢。”她說著,等了一會兒,卻不見費柴有什麽動作,於是又說:“哥,借你腿我用用。”


    “呃……”費柴有點愣神兒,曲露就側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摟了她的脖子,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裏,如此豔遇,可以說是可遇不可求,費柴也不由自主的把她抱了,屋子裏此時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兩人摟抱了一會兒,曲露又仰起頭來,溫柔的把嘴唇送過去,費柴也沒客氣,和她深吻了一迴,而且順理成章的把右手從她毛衣下麵伸進去摸她,她的那對乳鴿大小恰到好處,又十分的富有性,手感絕佳,而她也配合著他的動作,不停的把身體挺直又鬆軟,唿吸也漸漸的變得急促起來,不過最終她還是輕輕的用手把費柴的嘴掩住說:“等我一下。”


    費柴問:“幹嘛?”


    曲露說:“我給駱駝打個電話,讓她們再去買點其他的東西……”


    費柴長出了一口氣,把手從她的衣服裏麵收了迴來,複又把她抱進了說:“不用了,就這樣挺好。”


    於是兩人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親密動作,就是這麽抱著,直到許彤和張琪迴來按門鈴的時候才不舍的分開。


    門鈴響後,費柴去開門,曲露則假惺惺的去衛生間做出一副補妝的樣子,結果反而欲蓋彌彰了,許彤進來洗手,笑著悄悄問道:“幹嘛呀,頭發亂了?”


    曲露瞪了她一眼說:“別瞎說,嘴唇有點幹,塗點保濕唇膏。”


    許彤笑道:“我什麽也沒說啊,嗬嗬。”[


    除了火鍋魚,張琪她們還買了一些其他菜品和水果零食,就在茶幾上鋪開了,許彤開了一瓶大香檳說:“中午哥說怕開車死活不喝,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吧。”


    曲露也說:“就是,可以喝點,咱們都喝點兒。”


    費柴當然不能拒絕,於是隻得任由她們倒酒,並且連幹了三杯。三杯過後,許彤又對曲露說:“露露,剛才去端火鍋魚的時候,那老板認出我了,拿了你上迴演的那個電視劇的v,讓我帶給你簽名,我一看居然是盜版的就沒答應,不過等會兒你還是把你近期的玉照簽一張,我給他帶迴去,粉絲可得罪不得。”


    曲露罵道:“該死的盜版,都在喝我的血呀。”


    許彤說:“沒辦法,就這環境。”


    張琪自打曲露到了之後,一直都沒怎麽說話,吃飯時也是如此,這費柴到也不好說什麽,還是曲露明白事兒,笑著給張琪夾菜,還說:“琪琪,咱們是老相識了,以前還合作過,你不用這麽拘束,隻要不是在外頭,我還是原來那個露露,在我這兒隨便點兒。”


    許彤也說:“就是,咱們在外頭當然要維護露露那種明星形象,但是現在在一個屋裏裏了,大家就是姐妹一樣的。”


    張琪笑笑,其實她也想說點什麽的,但是見了曲露現在這派頭,還真說不出來。


    費柴則插話說:“露露,你也知道琪琪,有時是比較害羞的,你現在所處的地位和環境,她一時還沒適應,適應了就好了。”


    曲露笑道:“就是啊,你看,你有這麽個幹爹後台,那兒不能混啊,多關心你。”


    張琪這才一笑,臉卻紅了,好在都喝了酒,到也沒人注意。


    大家聊著,吃著,喝著,火鍋魚早就撈幹淨了,人也撐的肚兒圓,就都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的,一人端個酒杯神聊,許彤更是直接抱了酒瓶子,時不時的吹上一口。


    聊性正歡時,許彤電話忽然響了,她接了一聽,就皺了眉說:“他們怎麽這麽麻煩啊,讓他們等著,我馬上出來!”


    曲露問道:“什麽事兒啊。”


    許彤沒好氣地說:“陳辣子的老板,我都說了吃完了把鍋給他們送迴去,結果倒好,來了五六個人來要鍋,小張他們堵著呢。我這就去處理了。”說著就要起身。


    “等等。”曲露也掙紮著爬起來說:“幹脆我也去趟得了,他們多半就是想看看我,我收拾下,你去幫我找十張寫真照出來,咱們簽了名送人。”說完和許彤各忙各事。


    費柴對張琪擠擠眼睛說:“你也陪著去一下,看看露露現在是怎麽待人接物了,也可以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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