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女人和車是男人的兩大伴侶支離破碎最新章節。對於車,費柴原本以為並怎麽喜愛,不過是個交通工具而已,可是這輛小四驅一入手,心裏居然升起一種非常特別的情感來。不過與某些人的伴侶說相比,費柴更願意相信另一種說法:男人是長不大的孩子,而車就是成年男人的玩具。


    先開車把許彤送到了機場,然後費柴才驅車上路迴家。原本新車入手,依著費柴原本的性格,會小心翼翼的開,盡量開慢一些,可是今天不知怎麽的,盡管下雨路滑,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把車開的飛快,僅僅是限於“不超速”而已。


    雨中飆車,心裏覺得特別的痛快。


    就這樣,原以為下雨天黑路滑,之前又送了許彤去機場,迴到家怎麽也得過了晚飯時間,誰知到家的時候,晚飯居然還沒開始做,費柴暗笑道:“如此的車速也算是一次自我的再突破。”


    費柴迴到家,小米自然不消說,趙梅也很高興,畢竟省城距離家裏近的多,又買了車,每周丈夫都可以迴家了。不過她考慮再三還是不願意調動的事,又勸費柴:小米才上高一,兩三年時間很快就會過去,讓他在一個熟悉的環境裏學習,對高考有好處的,我在也可以適當的輔導輔導他。


    看著趙梅一本正經說話的樣子,費柴不由自主地忽然想起亡妻尤倩來,記得當初自己讓她暫離避難的時候,她好像也是這副表情跟自己說話的,這前情往事一上心頭,於是情不自禁的把忽然把趙梅抱在懷裏,半天都不願意放開。


    趙梅不知道費柴為何如此,但她也感受到了他流露的情感,柔順的性子發作,任由他抱夠了才問:“怎麽突然一下這樣了?”


    費柴當然不能說這裏頭還有夾雜著對亡妻的感受,於是笑著說:“因為我發現我愛上你了。”


    “神經病!”趙梅嘴裏罵著,心裏卻美滋滋的。丈夫又有一段時間沒迴來了,想想以後每周都能相聚,雖說他們不能像別的夫婦一樣經常渡個‘瘋狂周末’,但有人相伴關愛的溫馨也令人向往。


    雖說仍然沒說動趙梅調動的事,但家庭的氛圍很濃,趙梅柔順的性格越發的迴歸,費柴覺得在家裏住的很舒服,所以這一住,就住了一個多星期,又因為最近雨下的很厲害,包括地監局在內的各部分忙著防洪防汛,費柴此行又非常低調,也沒去找老朋友,所以居然也在家裏住的安安穩穩,基本沒有什麽應酬。不過他倒是收到了環球地質賴克曼博士簽名的一封電子郵件。


    郵件說了幾件事,一是對於今年的授獎儀式不能如期舉行表示歉意,暫時決定與明年的獎項一起頒發,但獎金可以先匯到他的個人賬戶上;二是希望費柴能夠有時間研究一下‘地震次生災害,特別是大型次生災害’的命題,不過信件的結尾強調這是一次‘個人研究計劃’注意版權問題。同時附件還有一些資料。除此之外,郵件中一個字也沒提這次來參觀考察的內容。


    對於能不能出國領獎,費柴還真不在乎,那不過是一份榮耀,隻要自己的研究成果能夠得到承認,能夠被采用,最終造福人類,作為一個科學家來說,還有比這個更大的獎勵嗎?更何況獎金一分不少,所以實在沒有什麽好抱怨的。


    出於好奇,也是出自一個地質學家探索的本能,費柴在讀完郵件後又打開附件查看資料,發現資料除了一些專用名詞,地名和人名等,大部分都翻譯成了中文,所以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吃力,但不是不看倒也罷了,一看就停不下來了心碎你好最新章節。


    費柴近些年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對地震的預測上,雖說他主導研發的地質模型對其他地質災害也有預測功能,但他的主要精力卻還是放在地震預測上。對於地震引發的次生災害他並非沒有涉獵,但是投入的精力不多,因為在潛意識裏他總是認為(事實上也是絕大多數的看法)地震引發的次生災害的危害總體是小於地震主要災害的。其實這是一個常識性的錯誤,費柴並非不知道這一點,可就是偏偏犯了這個錯誤。


    賴克曼博士的資料裏列舉了這次的火山爆發災害,本次火山爆發的基本誘因就是一次震級烈度不超過4.2級的地震,因為震源較深,震級也不大,幾乎沒給當地人造成什麽損害,但是就是因為這一次不大的地震,它撕裂了火山下的一部分地質結構,讓火山幾乎毫無征兆的爆發了,給當地的生命財產造成了極大的損失。所以視各種因素的不同組成,所謂的次生災害很可能才是最終的傷害結果,而前麵的主要災害也有可能僅僅是個導火索而已。


    “看來我的視角還是不夠寬不夠深啊。”費柴一口氣瀏覽了資料,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也罷,反正我正好也要去教書了,正是個做學問的好機會。”他自言自語的伸了個懶腰,才覺得餓了, 一看時間早過了晚飯的點兒,這才慌忙出了書房,原來家裏人都已經吃過了,趙梅讓鍾點保姆留了飯,都放在鍋裏熱著呢。


    “你進書房,可沒人敢惹你。”趙梅笑著說道,看來夫妻間經過磨合,兩人之間是越來越有默契了。


    費柴正要吃飯,曲露忽然打了個電話來,開場第一句就是:“戲間休息,打打騷擾電話,把免提打開,也讓你老婆聽聽。”


    費柴笑道:“你幹嘛啊,我好不容易家庭和睦點兒,你又來攪合?”


    曲露也笑著說:“不經曆風雨,怎麽見彩虹嘛。”


    費柴說:“別彩虹了,再說就該見紅了。”


    曲露笑的咯咯的,脆生生,然後又說:“我又把駱駝罵了。”


    費柴說:“你罵她幹嘛?她挺好的啊,知道為你著想。”


    曲露說:“她就是這樣的,老是自作主張,本來說我送你輛車,結果她還收了你十萬塊,幸虧是你哦,若是別人,不但落不下人情,還要被人罵。”


    費柴說:“她人其實挺好的,這就要看你的領導藝術了,把不能秉性的人放在合適的崗位上嘛,這就叫天生我材必有用。”


    曲露歎道:“沒覺得有啥合適的適合放她……你要是喜歡她,以後就專門讓她招待你得了,反正她對你印象也不錯,說你挺爺們兒的。”


    費柴暗想:這大概就是雷雨之夜的作用了。但估計許彤是不會說出來的,因為這又有損她‘純爺們兒’的形象。於是就說:“一麵之緣而已,隻是看著順眼。”


    曲露又說:“話說你老婆在旁邊,在的話我也跟她說兩句,上次來巡演的時候走的太匆忙,都沒時間問安。”


    費柴扭頭見趙梅正看著他呢,就說:“在。”然後把電話交給趙梅說:“要跟你說兩句。”


    趙梅問:“誰呀。”


    費柴說:“露露,就是原來給我們局做代言的那個,現在紅了。”


    趙梅接了電話過去,也不知道曲露那邊是怎麽說的,反正把趙梅說的挺高興,等說完了就直接掛斷了,費柴還以為最終還要自己收尾呢。


    隻聽趙梅說:“這丫頭還真熱情,送了我一套化妝品,說是過幾天就快遞過來,也是她代言的產品,用過還不錯。”


    費柴笑道:“紅了就是不一樣,就算沒賺著錢,這明裏暗裏的好處還是不少。這次買車也是她出麵給打的折,便宜了不少錢呢。”


    趙梅說:“那她下次有時間跟咱們見麵的時候請她吃頓飯唄,她說沒你的話她還在跑龍套呢,如今知恩圖報的人可不多。”


    費柴說:“要是她一直是這樣的上升趨勢,隻怕以後沒機會見麵了,要見就在電視裏見。”


    又說了幾句,話題就轉到別的地方去了。畢竟對於趙梅來說,曲露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


    費柴在家裏住了一個多星期,對外說的是等雨停了就迴學院去報到,可是等雨停了又說等天晴,因為陰著天這雨說不定又什麽時候就下起來了。如此拖著不走,連趙梅都看不下去,居然攆著他走,費柴就說:“幹嘛呀,哪裏有老婆攆老公出門的?”


    趙梅說:“你就是走極端,一旦開始工作了可以幾個月不迴家,這一迴家了就賴著不走,你不是說你的工作很重要嘛。”


    費柴耍賴道:“可我現在覺得就算沒了我,天也塌不下來嘛。”


    趙梅沒辦法,隻得又由著他在家裏賴了兩天,最後總算是老天照應,一起床居然看到的是陽光明媚,於是就又催著費柴動身,費柴也覺得該走了,不然老賴在家裏怕被趙梅看出自己這次又是被‘賦閑’了。於是就打包上路。開始還好,豔陽高照,可是開到半路,天又陰了下來,過了不多時,淅淅瀝瀝的雨又下來了。


    “今天的雨季真是很奇怪啊。”費柴心裏嘀咕著,把車速降低了一些。


    到了省城,一打電話,沈浩和吳哲居然都在,三個人最近很少同時聚齊了,平時總是各忙各的事情,今天難得聚齊,於是費柴也沒急著去報到了,約了地方,三人中午就大醉了一場,下午找地方喝茶打撲克,晚上又喝,喝完了去洗頭,然後又去喝夜啤,弄的最後怎麽迴酒店的都不知道了。這種日子過的可真舒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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