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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倉不得無禮!”文遠斷喝一聲打斷周倉,整理下醫官,上前拱手道:“某乃是巨鹿太守張遼,不知足下尊姓大名?”


    一聽來人竟是一郡太守,趙雲也是嚇了一跳,他見文遠站在那兒,相貌英挺,身上散發出淡淡威儀,,身後的二十幾個親衛個個雄壯非凡,當即不敢怠慢,拱手道:“某正是常山趙雲,不知將軍何事光臨寒舍,有何見教?”


    不卑不亢,好漢!文遠見趙雲反應平淡,敬愛之心頓時上升了一截。


    道:“久聞常山趙子龍大名,遼今日路過真定,心癢之下特來拜見。”文遠也不敢上來就流露出招攬之意,深恐一個不小心,就惹來趙雲反感。


    “雲不過一布衣,怎敢勞動將軍大駕?將軍虎牢關前大敗溫侯呂布,廣年城外以百擊萬,令黑山膽寒,相比將軍,雲區區賤名,不足道也。”趙雲下馬謙辭道,不過想到自己的名氣居然被一郡太守知曉,心中不免欣喜,對文遠也客氣了一些。


    “區區賤名,某不過恰逢豈會罷了,若是趙兄在,也必然立下比萬人稱頌之功業。”


    二人又是寒暄一番,趙雲見此人身居高位,卻一絲驕狂不顯,心生好感,文遠知道恭維話說的太多,反倒會惹人反感,便語氣一轉,改打溫情牌,道:“趙兄,令堂身體似乎……”


    趙雲不過一介布衣,見文遠賞識自己,心情本來頗為激動,聽了文遠的話猛然想起,忙拱手道:“家母久病,雲上山采藥未歸已經一天,將軍請先自便。”說完,抓起槍上拎著的草藥往屋裏跑去。


    文遠領著張寧、張馭跟著進了院子,樊氏見主人迴來,躬身一禮,溫馴的退到文遠身邊。


    文遠微笑著衝樊氏點了點頭,樊氏隻覺著芳心撲通撲通跳動了兩下,俏臉刷的一下紅了,若不是天色已晚,定被旁人發現。


    趙雲見一直照顧母親的女孩竟然是文遠的人,看向文遠的目光閃過一絲感謝。


    趙雲當即生火煎藥,還不忘燒水做飯,動作熟練,顯然做這些事已經是輕車熟路了,看的文遠感慨萬千,日後一個戰無不勝的沙場將軍年輕時居然遭此磨難!


    不過也對,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


    文遠見偶像趙雲屋宇殘破,生活艱難,心中酸澀,便道:“趙兄侍母至孝,遼深感欽佩!特奉上一點心意,請趙兄笑納。”說著,張馭便捧上一盤。


    趙雲不看也知道是黃白之物,慨然拒絕道:“我與將軍不過初次蒙麵,怎能受此大禮?何況大丈夫在世,怎可白白受人恩惠,此時萬萬不可!”


    文遠再三勸解,趙雲隻是不受,文遠無奈,隻得作罷。


    不為錢財所動!文遠對趙雲的觀感又提升了一些!


    文遠又見趙雲老母體弱,道:“令堂體弱,郡事家事,都由趙兄一肩承擔,遼於心不忍,如今身旁正有一貼身侍女,聰慧可人,賢淑溫婉,若趙兄不棄,文遠就將此女送與將軍,照顧令堂,整理家務諸事都可由她打點,如此將軍也可不必…….”


    一旁的樊氏聽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向文遠的眼神帶著複雜的幽怨,不過她自知身份,終究默默的走了出來。


    不料文遠話沒說完,趙雲就正色打斷道:“張將軍盛情,雲感激不盡,不過將軍與雲不過初始,便對雲如此厚待,交淺言深,非君子所宜!如今天色已晚,將軍還是請迴吧!”說著起身肅客。


    文遠不由撓頭,怎麽趙雲居然說出當初和張頜初見時一樣的話來?錯了,自己錯了,見了活生生的趙雲,這招攬之心還是太急切了!


    雖然被拒絕,不過趙雲此時表現出的孝義、氣節,讓文遠深為感歎。可是如今氣氛已經陷入尷尬,難不成自己此次招攬趙雲的計劃,還有自己苦心付出的一切就這樣失敗了?


    趙雲表情毅然決然,他能夠看得出眼前這個年紀差不多大的年輕太守對自己是發自內心的敬重,他也為能得到如此身居高位之人的賞識頗感自豪,隻不過此人看起來似乎有些太過草率,還需要經過一番曆練。


    更何況趙雲自忖胸懷大誌,豈肯白白受人恩惠?在沒有看清楚此人的心胸誌向之前,讓他投入帳中,那絕對難比登天!


    文遠被一腔熱情衝昏了頭腦,他哪注意到了這些?隻有一直跟在身邊的張馭知道,自家少爺一旦遇上了真正的大才,文遠就會滿懷熱切,口不擇言。張頜如是!田豐、沮授也如是!


    可是眼下趙雲已經起身肅客,文遠即便臉皮在後,也不好意思繼續留下來,無奈的向趙雲行了一禮,準備轉身離開。


    就在文遠萬念俱灰之際,寧兒突然開口道:“趙將軍采來的草藥,雖然對令堂之病有些療效,不過似乎有些治標不治本,雖能暫時舒緩令堂的病痛,卻不能根治,長此下去,隻恐令堂性命堪虞。”


    文遠大喜望去,隻見寧兒也不知什麽時候站在藥爐旁邊,玉指上挑起一些藥渣,放在鼻下仔細的聞。


    趙雲麵色一變,顫聲道:“姑娘莫非懂得醫理?”


    “奴家(看清,這裏用的是這個稱謂,嘿嘿)略知一二,不過不敢說一定醫的好。”寧兒點頭答道,說著說著,竟然紅透了耳根。


    文遠一時倒沒反應過來,更不知寧兒還懂醫理!他倒是從周倉哪裏聽說寧兒得到大賢良師張角的真傳,法術通神(周倉認為的,其實不過是些繞眼的幻術而已,不過也順帶反映出文遠為了了解寧兒做了不少的情報工作。)莫不是要擺上什麽祭壇,念念咒語,施下符水?


    想到這個情景文遠就一陣大汗,不過事情既然出現轉機,他怎能不感到欣喜,當即催促道:


    “好寧兒,乖寧兒,那還等什麽?快給趙兄的母親看看!”


    被文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叫得如此親昵,寧兒羞不自抑,不過剛才文遠不假思索就要將樊氏送給趙雲,所中意的必然隻有自己,想到這兒,寧兒的心裏就一陣甜蜜,給趙雲之母診治自然用上了全部心力。


    她自幼隨著義父治病救人,怎麽可能隻會些騙人的幻術,早就學會了一身高深的醫術,又經過六年飄零,如今造詣更深,遠勝一般醫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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