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鳳傲瀧絕,他感覺的出來。這個人,如果跟禦皇棪對上的話,肯定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一個禦皇棪就應該夠自己頭大的了,再加上一個鳳傲瀧絕,還有一個跟龍天奎韌一般白癡的瀚宇顏寺,他是防不勝防的。如今的他,不能走錯一步,不然的話結果肯定是滿盤皆輸。


    龍天奎韌不知道,知道的話肯定會蹲牆角的去哭泣。


    他,這是躺著也中槍啊!


    “我先迴去了。”拓拔白玉淡聲,不想再跟禦輕風多說什麽。


    很多事情,不是光靠嘴皮子就能解決的。很多事情,他現在也無法跟禦輕風說清楚。他能做的,隻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好蔚藍。


    至於禦皇棪,他願意跟在蔚藍的身邊他就跟好了。希望,能接著他身上的玄空神跟魔寵,對蔚藍有些幫助。


    拓拔蔚藍跟禦皇棪沒有離開,他們還是在那裏看著比賽。


    拓拔蔚藍留下來看比賽,不是真心的想看比賽,而是不想看到白玉那憤怒的小臉。


    因為沒有了拓拔白玉跟拓拔無暇,這比賽場上倒是少了兩個勁敵的。


    托渤浩冶倒是還是穩拿了帥十公子的身份,拓拔心藍高昂著頭的,挑了一個又一個跟自己比賽的人。


    最後的結果,就是熙璿公主對上了拓拔心藍。


    看著那打鬥的難舍難分一般的身影,拓拔蔚藍輕聲的說道:“我們迴去吧。”


    已經過去了這麽久的時間了,按道理白玉再生氣,也不會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來了。


    現在迴去,應該差不多了。


    不知道北影臣教翠竹玄力怎麽樣了?去看看,順便看看今天怎麽樣。


    北影臣如今已經差不多算得上翠竹的職業師父了,基本上都是北影臣在教翠竹功夫。而夫人,就基本上都是跟在旁邊,看著他們習武,然後傻坐一天的。


    要不然,就是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禦皇棪聽拓拔蔚藍這般說,沒有說話的跟在了拓拔蔚藍轉身離去的身影。


    一路上,兩個人倒是一直沉默的走了出來。


    禦皇棪慢一步的,跟在拓拔蔚藍的身後,一句話都沒有。


    看著眼前那纖細的身影,禦皇棪倒是幾次想開口的,卻又不知道,自己如果開口到底要說什麽好。


    一路的磨磨蹭蹭的,禦皇棪倒是沒有辦法開了口。


    直到走到了大街上,禦皇棪才快一步的站到了拓拔蔚藍的身邊。


    有白玉看得見的地方,他是答應離拓拔蔚藍幾步遠的距離的。隻要沒有白玉的地方,他才不會那般的傻傻的分開的走的。


    “蔚藍,為什麽不問我?”


    禦皇棪淡聲的問一臉沒有任何表情的拓拔蔚藍。


    “你是無暇的父親。”拓拔蔚藍輕言。


    因為他是無暇的父親,所以她相信他不會對無暇不好。不管他做了什麽,他應該都有自己的理由去做這件事。


    他不會平白無故的讓無暇這般,肯定有什麽自己沒有察覺到的地方存在。


    禦皇棪伸手,去牽著拓拔蔚藍的纖細白皙的手。


    拓拔蔚藍也不是什麽矯情的人,任由著禦皇棪牽著自己的手。也隻有自己知道,剛剛在禦皇棪牽自己手的那一刻,自己的心微微的悸動了一下。


    拓拔蔚藍不知道,禦皇棪的心在那一刻是暖暖的。


    他暖的是,蔚藍在這個時候,還是選擇相信自己。她相信自己,不誤會自己的所作所為。


    雖然自己是無暇的父親,可是如果她選擇不相信的話。就算自己是無暇的父親,也不會被她所相信。她對自己,到時候隻會有殺意。


    “無暇剛剛憤怒的有些反常,我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有些跟上一次白玉受刺激的時候,有些像。”禦皇棪淡聲,解釋著剛剛自己為什麽要這般做的原因。


    拓拔蔚藍為微微的愣了一下,上一次白玉受刺激的時候,有些像?


    白玉受刺激,然後變成了血腥的紅眸,整個人什麽都記不得也不知道。


    禦皇棪曾經說過,自己小時候也有過這樣的情況。白玉有,無暇也有嗎?


    “別擔心,我不是還活的好好的這般大了,白玉跟無暇肯定也不會有事的。”


    他不想蔚藍為這些事情而擔心,這本就不是她應該去擔心的地方。


    白玉跟無暇,他們的身份他會觀察的。畢竟,曾經自己也這般,他知道怎麽樣做才是最好的。


    “什麽時候去禦家?”禦皇棪輕聲的問拓拔蔚藍。


    “等白玉吧。”等白玉能接受眼前的禦皇棪再說吧,她不想再去刺激白玉了。


    到時候,要是白玉有個什麽的話,她不能接受。


    而且,現在絕跟寺都在這裏,自己還不能先離開。


    其他人她可以不管不問,絕,她卻做不到。


    不管是不是絕曾經救過自己的命,還是因為她靠近絕,就有一種親人的感覺。那種感覺,讓自己一直靠不到岸的心,有一種停下來的感覺。


    她知道,那是自己一直都很缺少的親情。


    那是跟麵對白玉還有無暇,是一樣的感情。


    她留戀,放不開。


    “蔚藍,那你呢?”


    “相隨天涯。”拓拔蔚藍給了禦皇棪一句承諾。


    如若他不負自己,這就是自己能給禦皇棪的一個承諾。


    如果他負自己,天涯海角都不可能見麵。


    “好,我等白玉。”禦皇棪輕聲。


    一句相隨天涯,就已經夠了。她能給出這四個字,就是她對自己的承諾。


    而自己,心甘情願的等。


    “蔚藍……”


    “?”拓拔蔚藍的目光落向突然叫了一聲自己,卻頓住不語的禦皇棪。


    拓拔蔚藍不知道,這禦皇棪突然叫自己一聲,卻一下子又不說話的做什麽?


    禦皇棪微微的低頭,靠在拓拔蔚藍的耳邊,輕聲的低喃。


    “蔚藍,晚上我陪你。”


    禦皇棪的陪,不是單純的陪。


    拓拔蔚藍聽完之後,頓時耳根都緋紅一片。


    想起自己酒後壯膽的做的那些事情,拓拔蔚藍就恨不得找個縫的把自己給塞進去得了。


    “我們再生一個孩子,讓白玉看著我對孩子好,然後慢慢的接受我這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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