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拓拔無暇頓時噌的一下子,一陣微風拂過的,整個人就像八爪魚一般的扒在了禦皇棪的身上。


    頓時口水泛濫的噎著口水,含糊不清的說道:“帥哥,親親……”


    自從見過一次禦皇棪的臉之後,這拓拔無暇隻要每一次見到禦皇棪,隨即整個人的節操就全都碎掉了。


    拓拔蔚藍有一種,這無暇應該不是自己生的,而是自己撿迴去的感覺。


    這見到帥哥,就頓時花癡的女兒,到底是遺傳了誰?


    她肯定不是這樣的人,難道說禦皇棪是這樣的人?


    拓拔蔚藍看向身邊被無暇這隻八爪魚給扒著的禦皇棪,有一絲絲的懷疑。


    禦皇棪有些無奈的伸手托著拓拔無暇的小屁股,擔心她掉下去。


    拓拔無暇早就滿腦子禦皇棪那張帥氣的臉,壓根就看不到旁邊會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存在。


    所以,當拓拔白玉帶著那張黑了的臉走進來的時候,拓拔無暇壓根就不知道。


    拓拔無暇正撅著雞屁股一般的小嘴,對著禦皇棪要親親。


    禦皇棪倒是感覺到身邊的拓拔白玉散發出來的戾氣,雖然淡漠而嗜血,倒是沒有了一開始的殺意了。


    拓拔無暇恨啊,每一次要靠近的時候,總是有無形的阻力存在。害的自己,隻能看,卻怎麽也親不到。這般帥的慘絕人寰的帥哥,自己到現在都沒有親到,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一直無聲的折磨啊。


    “帥哥,給我親親……”拓拔無暇開始了無恥賣萌撒嬌的,自認為很性感的扭動著自己那圓滾滾的小身子板的,勾搭禦皇棪。


    “帥哥,你難道不認為我很可愛,很漂亮嗎?”


    拓拔無暇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開始了傳說中的放電。


    禦皇棪柔聲的應承著拓拔無暇的話,“可愛,漂亮。”


    他禦皇棪的女兒,怎麽可能不可愛,不漂亮。


    拓拔無暇頓時心花怒放了,撅著雞屁股一般的小嘴的,就要往禦皇棪的唇上落去。


    禦皇棪騰出一隻修長的手指來,輕輕的捏住了拓拔無暇如剝了殼一般的雞蛋的光滑的小臉。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輕聲的說道:“這是蔚藍的,不是你的。”


    拓拔無暇頓時炸毛了,又是蔚藍。每一次蔚藍出現,就是專門搶她的帥哥的。


    感受到女兒投過來的兩束恨不得把自己給千刀萬剮的眼神,拓拔蔚藍總有一種她躺著都中槍躲不過去的鬱悶。


    這禦皇棪壓根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拓拔無暇這般的對自己。


    “鬧夠了沒有?”拓拔白玉冰冷的聲音飄到了空中,身影走了進來。


    拓拔無暇的耳朵裏在接收到拓拔白玉的聲音的時候,頓時如臘九寒冬的一盆涼水從頭淋到腳的,頓時大腦清醒了。


    隨即,拓拔無暇瞬間的秒殺的速度從禦皇棪的身上一下子滑了下來,一溜煙的跑到了拓拔白玉的麵前。


    頓時,裏麵狗腿了起來。


    “哥哥,你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不是說要到晚上才迴來吃晚飯的嗎?”拓拔無暇扭著小屁股的,圍著拓拔白玉轉悠的,小手開始給拓拔白玉按摩。


    捏捏肩膀,錘錘肩膀的,整個就一小漢奸的模樣。


    拓拔蔚藍無奈的仰望蒼天,到底是什麽樣的基因,才能突破變異出這般的女兒來的?還是自己,或者禦皇棪的身體的深處根本就是潛伏著如此的基因?


    拓拔蔚藍感覺,生的如此的女兒,真心的不是自己的錯。


    拓拔無暇見拓拔白玉壓根都不理自己,那臉黑的跟什麽似的。知道自己這一切又玩大了,哥哥肯定生氣的不得了。哥哥一生氣,自己準沒有好日子過。


    拓拔無暇感覺,都是蔚藍的錯。如果不是這戴麵具的帥哥太帥的話,自己怎麽可能會特別的喜歡。而且,最鬱悶的是,每一次自己去要親親的時候,都會被哥哥逮到。


    這戴麵具的帥哥為什麽隻要蔚藍,不要自己?為什麽哥哥也隻要蔚藍,不要自己?


    拓拔無暇特鬱悶的惱火,對上拓拔蔚藍,可不爽了。


    “哥哥,為什麽別生氣了。你在無暇的心中,永遠是最帥的。就連麵具叔叔都沒有哥哥帥,無暇的哥哥是全大陸最帥的一個。”


    對於拓拔無暇的話,拓拔白玉已經是免疫了。反正,每一次她做錯事了之後,哪一次不是說這樣的話。


    拓拔白玉隻是冷冷的對上了同樣磁場的禦皇棪,最後淡聲的說道:“有那個時間折騰,還不如多修煉。再過十天就要大賽了,你要是敢給我輸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拓拔白玉說完,就直接的迴自己的房間去了,留下一個大腦裏一直不停的迴蕩著剛剛拓拔白玉說的要收拾自己話的拓拔無暇。


    拓拔無暇要哭了,哥哥要收拾自己,那下場肯定是其淒慘無比的。


    她長這麽大的,哥哥收拾過她幾迴,每一次都是讓她至少半個月到一個月的與世隔絕的。


    她不要啦,她才不要見不到哥哥跟帥哥美男的日子,那比殺了她還要來的痛苦折磨。


    “哥……哥……”拓拔無暇頓時露出了哭腔,頭也不迴的一溜煙的跑到拓拔白玉的門前去懺悔了。


    一時間,這院子中倒安靜了下來了。


    北影臣撤了一下翠竹的袖子,兩個人慢慢的挪動了身子,開溜了。


    一時間的,這院子中,倒是隻剩下了禦皇棪跟拓拔蔚藍的身影了。


    “我去給娘煎藥了。”拓拔蔚藍淡聲,轉了身體往廚房走去。


    禦皇棪快步的跟了上來,“我陪你。”


    拓拔蔚藍有些懷疑,這禦家這麽大的事情的,他一天到晚的在自己的身邊,難道沒有事情要處理嗎?


    拓拔蔚藍隻是看了一眼身邊的禦皇棪,沒有說話。


    禦皇棪也就沉默的跟在拓拔蔚藍的身邊,看著她忙著洗幹淨剛剛采摘迴來的藥草,又忙著煎的。


    他跟蔚藍的用毒,都是跟一個師父學的。可是,他卻又能明顯的感覺到,這蔚藍用藥的手段似乎跟自己的有些不一樣。


    那細微的變化,雖然很小。可是,對於自己這般天生就是用毒的人來說,完全是可以感覺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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