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澄清
直播社死現場後，我爆紅了 作者：楊蔚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北哥，你說的是。”
顧芸芸抿唇笑了笑。
白北看了一眼顧芸芸說：“你先忙著手裏的工作，這些我來處理，整理好心情，別被這些謠言搞得工作也做不了。”
“好。”
這邊。
悅途，楚遼羽正在看著文件，最近的種田遊戲已經審批下來了，他們的遊戲也被網友廣泛的傳播，熱度居高不下的，他因為遊戲變得越來越好，逐漸忘記了失戀的痛苦。
“楚總監……”
有人進來。
楚遼羽抬起眸看到了人，說：“怎麽了？”
“網上出現了一些對悅途不好的輿論，我們現在要不要找公關處理？”
楚遼羽遲疑了會兒，看向了電腦，半晌後說道：“誰做的？”
“是個小主播，叫阿軻大大，是個美妝博主，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在直播間爆料，現在傳的越來越廣，我們這邊也很棘手，畢竟遊戲剛發布，要是不解決的話，咱們的遊戲後續也沒法發展。”
他停頓了語氣，淡聲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楚遼羽站起走到了落地窗前，從高處往下看去，高樓大廈矗立著，天空出現了一輪太陽，明明晃晃的掛在半空中。
他看著那耀眼的太陽，正出神著，這時候電話突然打來。
是白北。
那個之前在餐廳有過一麵之緣的男人。
楚遼羽接通了電話。
“楚總監，網上的輿論你也看到了吧？”白北開門見山道。
楚遼羽微沉表情說：“你找我就是為了問這個的？”
“當然不是，我想知道楚總監什麽意思，這件事一旦出現苗頭就不好輕易解決，輿論的傷害是無形的，隻有當麵人出來解釋才行，之前顧芸芸就在直播間的時候解釋了這件事，可沒有任何的效果，現在還是有人覺得她和你關係不純，那不如你這個當事人說明白，才更好還顧芸芸一個清白，不是嗎？”
楚遼羽冷聲道：“我有自己的想法，至於這個輿論我會讓盡快解決的。”
“最好是這樣，我不想看到再出現這樣的事傷害顧芸芸了。”
話音落下，白北掛斷了電話。
楚遼羽上了微博澄清了整件事。
“我是楚遼羽，悅途的總監，之前是和顧芸芸談過一次合作，但僅合作關係而已，現在顧芸芸離開了喜福嘉，我本以為不用解釋就能相安無事的，沒想到給顧芸芸造成了這麽大的麻煩，希望大家可以在清楚事情真相前再做評判。”
楚遼羽發布完微博，很快那些不好的謠言就終止了。
而阿軻大大也被白北給舉報了，還要遞送律師函，把阿軻大大告上法庭。
這一切顧芸芸都不知曉，她正在工作。
直到傍晚，顧芸芸沒忍住打開了微博，看到了一片祥和，還有楚遼羽的微博澄清和白北遞律師函要把阿軻大大告上法庭的事。
小芙蝶：這個阿軻大大怎麽這麽惡心啊！造謠無底線嗎？
我是樓下小黑：收錢了吧？我還以為是網紅炒熱度呢！不過看到工作室硬剛，可以確定是阿軻大大自己自導自演了。
你是豬嗎：這個阿軻大大之前就老是蹭熱度，測評的一些化妝品爛臉的爛臉，還騙粉絲的錢，惡心透了。
……
顧芸芸沒想到楚遼羽會親自澄清，他本身就在悅途處於總監的位置，而現在遊戲剛發行，他這個時候澄清微博，不知道悅途的高層會怎麽說。
她抿了抿薄唇，給楚遼羽打去了電話道謝。
“網上的事很抱歉啊！”
楚遼羽淡聲道。
顧芸芸笑了笑說：“我沒想到你會親自出麵。”
“喜福嘉找人專門爆你的黑料，這件事也有我的問題，我出麵解決一則是為了遊戲發行，二則就是不想要你再受到傷害，我們是雙贏。”
楚遼羽淡笑著說。
顧芸芸微頓表情道：“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謝謝你。”
“客氣。”
楚遼羽淡笑了聲。
在聽到顧芸芸這句話的時候，他就覺得值得了。
楚遼羽再次問：“你現在的工作室對你也不錯，還親自下場幫你打官司……白北和你……是不是在一起了？”
他後麵問的話，顧芸芸聽到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為情了，，忙說：“沒有。”
“沒有嗎？可我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好像很親密似的，沒有一個男人會這麽幫一個女人，除非他對你有感情，或者和別人不一樣。”
楚遼羽說著，淡笑了聲。
顧芸芸道：“也許吧！”
“你自信點，被異性追求很正常的！”楚遼羽微微沉聲道。
他心裏麵還有顧芸芸這個人，無法忘記他們曾經揮之不去的過去，有時候楚遼羽也想要追溯那些過往。
顧芸芸微頓語氣道：“我有時間的話旁敲側擊一下，不過我現在不打算談戀愛，楚遼羽我現在就先掛了，你保重身體。”
“嗯。”
楚遼羽眼眸劃過一絲失落。
不打算談戀愛……
她掛斷電話後就準備去找白北，看到白北正在擺弄咖啡機，問：“這麽晚還不下班，你這個老板當的比員工還有累！”
“你也知道我累啊！幫我抬一下！”
顧芸芸走過去幫白北抬咖啡機，白北看著咖啡機搗鼓著，她在旁邊拿著手電筒照著裏麵的零件說：“怎麽搞的？”
“我要是知道的話也不會找你來幫忙了，這個咖啡機好像是卡住了，不怎麽運行跑，我記得買的時候花了好幾千呢！”
他嘟囔了一句。
顧芸芸看著他搗鼓說：“要不你還是找專業的人士修吧！”
“算了，那要花好大的一筆錢，我覺得自己修也可以，之前在宿舍的時候就經常修一些電器，其實沒那麽麻煩的。”他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顧芸芸突然想到了楚遼羽的話，抿了抿薄唇問：“你為什麽和那個博主打官司啊！咱們工作室剛起步沒多久，牽扯到刑事訴訟的話，會出很大的一筆錢的。”
“錢要花在刀刃上，我總不能看著你被這些人給罵死吧？”
白北笑了笑，讓她遞鉗子。
第136章二次審核
“大半夜的，我們在這兒修咖啡機，被人看到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說是神經病了。”顧芸芸低著聲音道。
白北拿起螺絲刀把裏麵的釘子給撬下來，說：“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嗯。”
顧芸芸靜靜等待著。
不過幾分鍾，白北就把咖啡機給重新修好了，修完的咖啡機煥然一新，其他的機能都還可以繼續運作，已經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
顧芸芸深深舒出一口氣，看著完全弄好的咖啡機心情不禁舒暢，“明天是不是就能用了？”
“你現在就可以用。”
白北把咖啡豆倒進了機子裏，運轉了一會兒，很快就能出來咖啡，咖啡在杯子裏打著旋的轉動著，看起來味道還不錯，香味撲鼻，咖啡香氣直達鼻腔。
喝完咖啡後，白北心情舒暢了不少。
她小口喝著咖啡，漸漸的開始享受其中的美味。
“有這麽好喝嗎？”旁邊的白北挑起眼尾，笑著問。
顧芸芸點頭，捧著咖啡杯喝完問：“還有嗎？”
“沒了，就剩這些了，你要是還想喝的話可以再做一杯。”白北說著又開始搗鼓咖啡機。
她看著昏黃燈光下的白北沉默了許久，說：“北哥，你是不是……”
“是什麽？”白北扭臉問。
她驚慌失措地避開了這些話，忙說：“沒什麽。”
“我送你迴去吧！”
白北看他情緒不一樣，問道。
顧芸芸頓了頓語氣說：“好。”
兩人離開了大樓後，顧芸芸聞著新鮮的空氣，邊走邊說：“沒有你們兩個人的幫忙，我也不會這麽快就擺脫掉那些人對我的惡意。”
“你其實更應該相信自己，其實我們沒有那麽大的能耐，不要小看自己的能力。”
白北一直在給她樹立自信心，正確的道路，其實她挺感謝白北和楚遼羽這兩個人的，白北這個人性格很好，很會照顧人，善解人意，是個暖心的學弟。
更是她在這條道路上的貴人，沒有他的幫忙，顧芸芸也不會有現在這麽好的機會。
除了感謝白北，顧芸芸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不過楚遼羽是個比白北要他為人比較清冷，性格也不太好接觸，比起白北陽光開朗，他就是個特別的存在。
不善言辭的他成熟，有著比同齡人的沉著冷靜，不止如此，她也是自己在職場上的指路燈。
更多的時候，顧芸芸看著這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被吸引。
雖然他們分手了，但是顧芸芸還是照常把他視作自己的大哥哥，照顧彼此，關照對方的朋友。
楚遼羽因為在網絡上的發言被高層拉去開會，畢竟楚遼羽的發言代表了整個悅途的顏麵，他如果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同時影響的就是這次遊戲的發行。
幸好網友沒有激進，對楚遼羽的發言，對遊戲的損失降低到了最小的損害，這場會很快就結束了，口頭警告了楚遼羽。
楚遼羽在會議結束後的同時，走出了會議室，扯了扯領帶，喝了一口礦泉水潤潤嗓子。
“楚總監，你沒事吧？”
身旁的小助理壓低了存在感，不敢激怒了楚遼羽。
楚遼羽平靜的掃向了小助理，沉聲說：“我沒事。”
“明天就是遊戲的第二次審核階段了，我們這次一通過的話，就可以徹底發行到國外了，楚總監你再忍忍就好了。”
楚遼羽嗯了聲，這個關鍵時刻不容許出現一絲差錯，不然對於悅途那就是致命的打擊。
小助理把會議室的燈關掉後，接著是外麵的燈全部關上，對於顧芸芸，他第一次不計後果地這麽對待一個女孩子。
楚遼羽想到這些的時候，嘴角竟然掛著甜蜜的笑容，衝動且帶著悸動的心跳。
這是他許久沒有出現的感覺了，三十歲的他很少再有這樣的激情了。
楚遼羽不清楚他們的感情是不是僅限於了合適……他覺得這段感情早已出現了變質。
翌日。
喜福嘉那邊突然出現了差錯，之前的一次方案大改之後，服務器因為數據紊亂崩盤，遊戲頻頻卡殼，玩家暴怒，在微博開罵公司。
悅途緊急召集臨沭會議，就為了這個遊戲。
悅途那邊把責任都歸咎在了楚遼羽的身上。
覺得如果不是楚遼羽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會議上，根據楚遼羽的表現這些問題都被他一一毫不留情的堵住了那些這個時候看笑話的人。
楚遼羽用行動讓這群人都望而止步了。
雖然說悅途突然間出現了遊戲卡殼的情況，但很快就有了行動。
比如這次楚遼羽因為在網上男友力爆棚，一下子就讓他的熱度給起來了，但同時又因為喜福嘉出現的問題，網友就這樣把問題都關注在喜福嘉身上。
他們並沒有持續網暴楚遼羽。
楚遼羽不想要事情繼續發酵下去，於是和喜福嘉的老難約定了見麵的時間。
“什麽時候見？”
那邊張亞楠問。
楚遼羽思考了會兒迴答：“就半個小時後，我剛好有時間。”
本個小時後，楚遼羽和張亞楠約在了一家高檔的餐廳。
楚遼羽掛斷電話後就先想著見麵，於是就離開了悅途。
來到了高檔餐廳，裏麵的音樂是華爾茲，伴隨著動人的音樂還有伴奏，他們就開始進入了主題聊了起來。
“之前我們談合作的時候就說過，如果項目出問題要找誰去追責？悅途那邊現在已經開始追問整個事情的誰來負責我，當時我把方案丟給你，是想要我們盡快出結果，我也好和高層解釋，現在問題是之前的方案是明明是沒問題，你們為什麽給我的方案竟然漏洞百出，你們到底什麽意思？”
楚遼羽一口氣說完，趕緊順著喝下一瓶水。
張亞楠之前都是把方案交給顧我來做的，後麵顧芸芸離開之後，這款就沒怎麽在意過，張亞楠也不知道是誰做出來的。
“這是我們喜福嘉的問題，第二次審核的時候我們大意了，我迴去會問清楚是誰做的方案，我不會饒了他們的，你放心。”
張亞楠說。
顧芸芸抿唇笑了笑。
白北看了一眼顧芸芸說：“你先忙著手裏的工作，這些我來處理，整理好心情，別被這些謠言搞得工作也做不了。”
“好。”
這邊。
悅途，楚遼羽正在看著文件，最近的種田遊戲已經審批下來了，他們的遊戲也被網友廣泛的傳播，熱度居高不下的，他因為遊戲變得越來越好，逐漸忘記了失戀的痛苦。
“楚總監……”
有人進來。
楚遼羽抬起眸看到了人，說：“怎麽了？”
“網上出現了一些對悅途不好的輿論，我們現在要不要找公關處理？”
楚遼羽遲疑了會兒，看向了電腦，半晌後說道：“誰做的？”
“是個小主播，叫阿軻大大，是個美妝博主，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在直播間爆料，現在傳的越來越廣，我們這邊也很棘手，畢竟遊戲剛發布，要是不解決的話，咱們的遊戲後續也沒法發展。”
他停頓了語氣，淡聲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楚遼羽站起走到了落地窗前，從高處往下看去，高樓大廈矗立著，天空出現了一輪太陽，明明晃晃的掛在半空中。
他看著那耀眼的太陽，正出神著，這時候電話突然打來。
是白北。
那個之前在餐廳有過一麵之緣的男人。
楚遼羽接通了電話。
“楚總監，網上的輿論你也看到了吧？”白北開門見山道。
楚遼羽微沉表情說：“你找我就是為了問這個的？”
“當然不是，我想知道楚總監什麽意思，這件事一旦出現苗頭就不好輕易解決，輿論的傷害是無形的，隻有當麵人出來解釋才行，之前顧芸芸就在直播間的時候解釋了這件事，可沒有任何的效果，現在還是有人覺得她和你關係不純，那不如你這個當事人說明白，才更好還顧芸芸一個清白，不是嗎？”
楚遼羽冷聲道：“我有自己的想法，至於這個輿論我會讓盡快解決的。”
“最好是這樣，我不想看到再出現這樣的事傷害顧芸芸了。”
話音落下，白北掛斷了電話。
楚遼羽上了微博澄清了整件事。
“我是楚遼羽，悅途的總監，之前是和顧芸芸談過一次合作，但僅合作關係而已，現在顧芸芸離開了喜福嘉，我本以為不用解釋就能相安無事的，沒想到給顧芸芸造成了這麽大的麻煩，希望大家可以在清楚事情真相前再做評判。”
楚遼羽發布完微博，很快那些不好的謠言就終止了。
而阿軻大大也被白北給舉報了，還要遞送律師函，把阿軻大大告上法庭。
這一切顧芸芸都不知曉，她正在工作。
直到傍晚，顧芸芸沒忍住打開了微博，看到了一片祥和，還有楚遼羽的微博澄清和白北遞律師函要把阿軻大大告上法庭的事。
小芙蝶：這個阿軻大大怎麽這麽惡心啊！造謠無底線嗎？
我是樓下小黑：收錢了吧？我還以為是網紅炒熱度呢！不過看到工作室硬剛，可以確定是阿軻大大自己自導自演了。
你是豬嗎：這個阿軻大大之前就老是蹭熱度，測評的一些化妝品爛臉的爛臉，還騙粉絲的錢，惡心透了。
……
顧芸芸沒想到楚遼羽會親自澄清，他本身就在悅途處於總監的位置，而現在遊戲剛發行，他這個時候澄清微博，不知道悅途的高層會怎麽說。
她抿了抿薄唇，給楚遼羽打去了電話道謝。
“網上的事很抱歉啊！”
楚遼羽淡聲道。
顧芸芸笑了笑說：“我沒想到你會親自出麵。”
“喜福嘉找人專門爆你的黑料，這件事也有我的問題，我出麵解決一則是為了遊戲發行，二則就是不想要你再受到傷害，我們是雙贏。”
楚遼羽淡笑著說。
顧芸芸微頓表情道：“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謝謝你。”
“客氣。”
楚遼羽淡笑了聲。
在聽到顧芸芸這句話的時候，他就覺得值得了。
楚遼羽再次問：“你現在的工作室對你也不錯，還親自下場幫你打官司……白北和你……是不是在一起了？”
他後麵問的話，顧芸芸聽到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為情了，，忙說：“沒有。”
“沒有嗎？可我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好像很親密似的，沒有一個男人會這麽幫一個女人，除非他對你有感情，或者和別人不一樣。”
楚遼羽說著，淡笑了聲。
顧芸芸道：“也許吧！”
“你自信點，被異性追求很正常的！”楚遼羽微微沉聲道。
他心裏麵還有顧芸芸這個人，無法忘記他們曾經揮之不去的過去，有時候楚遼羽也想要追溯那些過往。
顧芸芸微頓語氣道：“我有時間的話旁敲側擊一下，不過我現在不打算談戀愛，楚遼羽我現在就先掛了，你保重身體。”
“嗯。”
楚遼羽眼眸劃過一絲失落。
不打算談戀愛……
她掛斷電話後就準備去找白北，看到白北正在擺弄咖啡機，問：“這麽晚還不下班，你這個老板當的比員工還有累！”
“你也知道我累啊！幫我抬一下！”
顧芸芸走過去幫白北抬咖啡機，白北看著咖啡機搗鼓著，她在旁邊拿著手電筒照著裏麵的零件說：“怎麽搞的？”
“我要是知道的話也不會找你來幫忙了，這個咖啡機好像是卡住了，不怎麽運行跑，我記得買的時候花了好幾千呢！”
他嘟囔了一句。
顧芸芸看著他搗鼓說：“要不你還是找專業的人士修吧！”
“算了，那要花好大的一筆錢，我覺得自己修也可以，之前在宿舍的時候就經常修一些電器，其實沒那麽麻煩的。”他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顧芸芸突然想到了楚遼羽的話，抿了抿薄唇問：“你為什麽和那個博主打官司啊！咱們工作室剛起步沒多久，牽扯到刑事訴訟的話，會出很大的一筆錢的。”
“錢要花在刀刃上，我總不能看著你被這些人給罵死吧？”
白北笑了笑，讓她遞鉗子。
第136章二次審核
“大半夜的，我們在這兒修咖啡機，被人看到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說是神經病了。”顧芸芸低著聲音道。
白北拿起螺絲刀把裏麵的釘子給撬下來，說：“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嗯。”
顧芸芸靜靜等待著。
不過幾分鍾，白北就把咖啡機給重新修好了，修完的咖啡機煥然一新，其他的機能都還可以繼續運作，已經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
顧芸芸深深舒出一口氣，看著完全弄好的咖啡機心情不禁舒暢，“明天是不是就能用了？”
“你現在就可以用。”
白北把咖啡豆倒進了機子裏，運轉了一會兒，很快就能出來咖啡，咖啡在杯子裏打著旋的轉動著，看起來味道還不錯，香味撲鼻，咖啡香氣直達鼻腔。
喝完咖啡後，白北心情舒暢了不少。
她小口喝著咖啡，漸漸的開始享受其中的美味。
“有這麽好喝嗎？”旁邊的白北挑起眼尾，笑著問。
顧芸芸點頭，捧著咖啡杯喝完問：“還有嗎？”
“沒了，就剩這些了，你要是還想喝的話可以再做一杯。”白北說著又開始搗鼓咖啡機。
她看著昏黃燈光下的白北沉默了許久，說：“北哥，你是不是……”
“是什麽？”白北扭臉問。
她驚慌失措地避開了這些話，忙說：“沒什麽。”
“我送你迴去吧！”
白北看他情緒不一樣，問道。
顧芸芸頓了頓語氣說：“好。”
兩人離開了大樓後，顧芸芸聞著新鮮的空氣，邊走邊說：“沒有你們兩個人的幫忙，我也不會這麽快就擺脫掉那些人對我的惡意。”
“你其實更應該相信自己，其實我們沒有那麽大的能耐，不要小看自己的能力。”
白北一直在給她樹立自信心，正確的道路，其實她挺感謝白北和楚遼羽這兩個人的，白北這個人性格很好，很會照顧人，善解人意，是個暖心的學弟。
更是她在這條道路上的貴人，沒有他的幫忙，顧芸芸也不會有現在這麽好的機會。
除了感謝白北，顧芸芸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不過楚遼羽是個比白北要他為人比較清冷，性格也不太好接觸，比起白北陽光開朗，他就是個特別的存在。
不善言辭的他成熟，有著比同齡人的沉著冷靜，不止如此，她也是自己在職場上的指路燈。
更多的時候，顧芸芸看著這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被吸引。
雖然他們分手了，但是顧芸芸還是照常把他視作自己的大哥哥，照顧彼此，關照對方的朋友。
楚遼羽因為在網絡上的發言被高層拉去開會，畢竟楚遼羽的發言代表了整個悅途的顏麵，他如果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同時影響的就是這次遊戲的發行。
幸好網友沒有激進，對楚遼羽的發言，對遊戲的損失降低到了最小的損害，這場會很快就結束了，口頭警告了楚遼羽。
楚遼羽在會議結束後的同時，走出了會議室，扯了扯領帶，喝了一口礦泉水潤潤嗓子。
“楚總監，你沒事吧？”
身旁的小助理壓低了存在感，不敢激怒了楚遼羽。
楚遼羽平靜的掃向了小助理，沉聲說：“我沒事。”
“明天就是遊戲的第二次審核階段了，我們這次一通過的話，就可以徹底發行到國外了，楚總監你再忍忍就好了。”
楚遼羽嗯了聲，這個關鍵時刻不容許出現一絲差錯，不然對於悅途那就是致命的打擊。
小助理把會議室的燈關掉後，接著是外麵的燈全部關上，對於顧芸芸，他第一次不計後果地這麽對待一個女孩子。
楚遼羽想到這些的時候，嘴角竟然掛著甜蜜的笑容，衝動且帶著悸動的心跳。
這是他許久沒有出現的感覺了，三十歲的他很少再有這樣的激情了。
楚遼羽不清楚他們的感情是不是僅限於了合適……他覺得這段感情早已出現了變質。
翌日。
喜福嘉那邊突然出現了差錯，之前的一次方案大改之後，服務器因為數據紊亂崩盤，遊戲頻頻卡殼，玩家暴怒，在微博開罵公司。
悅途緊急召集臨沭會議，就為了這個遊戲。
悅途那邊把責任都歸咎在了楚遼羽的身上。
覺得如果不是楚遼羽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會議上，根據楚遼羽的表現這些問題都被他一一毫不留情的堵住了那些這個時候看笑話的人。
楚遼羽用行動讓這群人都望而止步了。
雖然說悅途突然間出現了遊戲卡殼的情況，但很快就有了行動。
比如這次楚遼羽因為在網上男友力爆棚，一下子就讓他的熱度給起來了，但同時又因為喜福嘉出現的問題，網友就這樣把問題都關注在喜福嘉身上。
他們並沒有持續網暴楚遼羽。
楚遼羽不想要事情繼續發酵下去，於是和喜福嘉的老難約定了見麵的時間。
“什麽時候見？”
那邊張亞楠問。
楚遼羽思考了會兒迴答：“就半個小時後，我剛好有時間。”
本個小時後，楚遼羽和張亞楠約在了一家高檔的餐廳。
楚遼羽掛斷電話後就先想著見麵，於是就離開了悅途。
來到了高檔餐廳，裏麵的音樂是華爾茲，伴隨著動人的音樂還有伴奏，他們就開始進入了主題聊了起來。
“之前我們談合作的時候就說過，如果項目出問題要找誰去追責？悅途那邊現在已經開始追問整個事情的誰來負責我，當時我把方案丟給你，是想要我們盡快出結果，我也好和高層解釋，現在問題是之前的方案是明明是沒問題，你們為什麽給我的方案竟然漏洞百出，你們到底什麽意思？”
楚遼羽一口氣說完，趕緊順著喝下一瓶水。
張亞楠之前都是把方案交給顧我來做的，後麵顧芸芸離開之後，這款就沒怎麽在意過，張亞楠也不知道是誰做出來的。
“這是我們喜福嘉的問題，第二次審核的時候我們大意了，我迴去會問清楚是誰做的方案，我不會饒了他們的，你放心。”
張亞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