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校園的午後,很美的寧靜。肖林坐在教室的最後和蕭森一起艱難的聽著老師的講課。


    寧靜突然被打破,校園裏出現2個彪壯大漢,看上去很年輕,卻很英偉的感覺。肖林悄悄的望向窗外,倆個大漢抓了一個學生往他們開來的車裏塞,他們的車是一輛很大的吉普,迷彩的顏色很深,讓肖林感覺很不舒服。


    “老師,外麵有人抓走了一個同學。”肖林的大聲的喊了一句。老師沒有任何反應,繼續上課,好像沒有聽到肖林的話。


    “老師,外麵有人抓走了一個同學。”肖森和肖林幾乎同時喊了起來。可是老師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同學們也是。


    肖林遞給前麵的廣義一張紙條:這是為什麽?


    廣義的紙條傳迴來,肖林和肖森打開:“沒有為什麽,這是傳統。”


    紙條遞給廣義:他們抓人幹什麽?


    廣義迴答:不知道,沒人知道。


    肖林和肖森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問號。


    兩個大漢踢開教室的門,掃了一眼教室的同學,接著在同學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抓走了肖森。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抓肖森?”肖林怒目圓睜,聲音不卑不亢。


    兩個大漢相互使了個眼色,抓著肖森往外走。


    肖林看看漠視的同學們,知道靠他們是沒有希望的。她跟著肖森往外走,在兩個大漢往門外跨的一瞬,肖林使勁抓住肖森的衣領,把他拽了進來,然後把門狠勁的關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門,肖森也跟著用身體把門擋住了。除了肖森和肖林,似乎所有的人對這件事都沒有感覺。


    肖林剛想喘口氣,兩個大漢卻出現在麵前,肖林一聲驚叫,第一反應就是拉著肖森奪門而逃。


    肖林確定後麵沒有人跟著,才慢慢放慢了腳步。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來學校,在社會上我們不是活的挺好的嗎?”肖森開始抱怨。


    “好了,別嚷嚷了。”肖林看著後麵,速度慢了下來:“他們到底抓人幹什麽?為什麽大家都跟沒看見一樣?奇怪!”


    “大驚小怪!”聲音仿佛是從天而降,話音沒落,肖林和肖森就被四隻鐵鉗一樣的手,緊緊的抓住了,像拎兩隻小雞一樣,拎到了吉普車上。


    肖林憤怒的看著兩個大漢,如果她的眼神能殺死人,兩個大漢已經讓她殺死無數迴了!


    後座上,除了肖林和肖森,廣義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被抓了過來,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同學。


    兩個大漢在前排嘰嘰咕咕的商量了一會兒,下車先把那個不認識的同學拉了下來,然後是肖林。


    “喂,你們放了肖森和廣義。”肖林繼續努力著,隻是兩個大漢毫無放入之意。


    兩個大漢上車,吉普開動了。


    後視鏡裏,肖林奮力一跳,一隻手抓住了備胎,一隻手狠勁的拍著後視窗,嘴裏不停的喊著:“你們把肖森放了,要不連我一起抓走。”隻不過車裏的兩個大漢沒有聽清楚。


    肖森看著肖林,要求停車,兩個大漢無視。肖森整個身體撲到前排,和開車的大漢打了起來,廣義麵無表情的看著,無動於衷。


    車,停了!


    肖林一個閃身,差點被甩出去。


    兩個大漢下車,把肖林拉了下來。


    “喂,你不要命了吧!”大漢甲說。


    “你到底要怎麽樣?”大漢乙說。


    “我不想怎麽樣,你們把肖森放了,要不就把我一起帶走。”肖林堅決的說。


    “你跟他什麽關係呀?”大漢甲問。


    “他是我弟弟,我答應過我媽,要照顧他的。我不能眼看著他被帶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去。即使死我也要和他一起。”肖林看著車裏的肖森,眼睛裏的光芒遮住了閃閃的淚光。


    兩個大漢交換了一下眼色:“上車吧!”幾乎是同時說的。


    車開了很長時間,然後他們三個的眼睛被蒙上了,肖林從聽覺上判斷,他們一定是坐上了直升飛機,接著又是汽車,很遠的距離,折騰了幾乎一天的時間,他們的眼罩才被摘下來。


    展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很大的禮堂,空空蕩蕩的,說話都有迴音。還有陸陸續續的蒙著眼睛的人被帶進來,摘下眼罩的眼睛都是一個表情:疑惑、迷茫,有一種被綁架的感覺。


    肖林餓的靠在肖森的肩上,折騰了一天,她的力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無奈的看著抓他們過來的大漢,他們在和幾個人聊著,有說有笑的。


    “哎!”肖林深深的歎了口氣:“剛出虎口,又入狼穴。”


    肖林和肖森在社會上流浪,肖林通過公益組織好不容易有所大學接受了他們,剛上幾天,就被人“綁架”了。肖林看看肖森:“你說的對,我當初真的不應該非進學校不可。”


    “也未必,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肖森的眼睛是最帥的,肖林看著笑了。


    “或許吧!”


    禮堂的燈沒有任何預兆的全部打開,照的人睜不開眼睛,肖林看著站在禮堂中央的幾個大漢,裏麵有抓他們過來的那兩個。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一個司儀樣式的人走到話筒那:“下麵有李將軍給大家做演講。”


    肖林粗粗的估計了一下,和她一樣的人大概30個,她掃了一圈,沒有看到第二個女生。


    “你們現在一定都很迷惘,為什麽帶你們來這,來這的目的是什麽?”被稱作李將軍的人,故意停頓了一下,直到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到他這。


    “現在這個問題我還不能解答,一個月後,我將在這裏告訴留下來的人,你們來這裏是為了什麽!現在,全體向後轉,跟著前麵的人去餐廳,我們為你們準備了豐富的晚餐。”


    一頓暴餐之後,還是剛才站在禮堂中央的幾個人開始講話。


    “我是這次負責你們訓練的總教官,我叫李少帥。”李少帥就是抓肖林過來的其中的一個。


    “楚風。”另一個大漢就是他。


    “且,楚大瘋子。”肖林對楚風有著說不出來的反感,對少帥卻沒有那麽嚴重。


    “在這裏沒有男女之分,所有人都一律平等。”楚風的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肖林。肖林毫無害羞之意,反而激起她對楚風的鬥誌。


    “你們能做到什麽,我一樣可以做到。”肖林的迴答能讓人感覺到她的信心。


    “希望如此。”楚風不懈的看了肖林一眼,肖林正直視著他,反而把楚風驚了一下下。


    楚風真的沒有把肖林當女生,甚至沒有單獨安排宿舍給肖林,和其他人一樣,肖林也住在6個人的宿舍,他的室友是有肖森和廣義,還有3個不認識的人。


    第一夜和衣而睡,整個寢室的人都是如此。


    早上,楚風和少帥站在操場上,等著所有人集合完畢。懶懶散散、拖拖拉拉的30人隊伍拉了有35米遠。


    肖林這才觀察到除了她和肖森其餘的(個眼睛都渾濁不堪。廣義的眼睛比其他人更利害。


    楚風一揮手,身後的幾個士兵把幾粒藥丸分別灌到了(個人的嘴裏。一會兒,這(個人的眼睛開始變的清涼,都莫名其妙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肖林一直想不明白的有3點:第一楚風和少帥去大學裏抓人,居然沒有老師和同學反抗,而且視而不見。第二家長如果發現孩子不見了,都不會去學校裏找嘛?第三廣義平時嫉惡如仇,可在關鍵的時刻,卻沒有任何反應。


    現在解開的隻有第三個疑問,廣義是被催眠了。如果照這麽說的話,楚風和少帥不可能對整個學校的人都催眠,但是為什麽自己和肖森沒有被催眠呢?


    “現在,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下來集合。”楚風麵無表情,聲音的力量卻不容抗拒。


    隻是清醒了人不再聽話,開始嘰嘰喳喳的問為什麽,肖林靜靜的看著楚風和少帥的表情,希望從他們的表情裏得到點什麽信息,隻是他們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立刻,馬上!”少帥的聲音:“在三分鍾之內。”


    幾個士兵發給這30個人每人一套迷彩服。


    肖林的宿舍裏炸了鍋,幾個男生的臉都有點紅了,尤其是在知道肖林昨天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時候。


    肖森利索的換上衣服,是短裝的迷彩作訓服。肖林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反應:“肖森,這身真挺適合你的。”肖林站在肖森的背後,迅速的把衣服換好,拉著肖森去操場集合了。


    他們倆個是最早下來的。


    今天他們要做的就是站軍姿,太陽暴曬著他們,衣服濕了又幹,幹了又濕。結了一層層汗堿。


    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為什麽要在這裏聽兩個大黑臉的命令。肖林明白的是隻有服從她才能知道這一切事情的真相。


    第一天曬趴下三,淘汰了倆。直接變成了(個。


    汽車拉著那兩個人走了,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肖林看著遠去的車,或許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沒有人有精神說話,原來的大學精英們,除了學習什麽都不用幹,而現在,整整要站一天。明天,黑臉們說還有更艱巨的訓練。


    暴雨中,(個人站的整整齊齊,他們今天要做的就是跑步,繞著楚風說的隻有2萬米的操場跑步,不許停下來。


    肖林拉著肖森的手,慢慢的跑在最後,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其他的人拚命的跑著,草地的泥濘使跑步變的更加艱難,沒有十分鍾,就有幾個人趴在了泥水裏。


    楚風和少帥坐在涼棚裏,看著這群還是孩子的兵在泥濘裏跑著。


    “今天會淘汰幾個?”少帥說。


    “一個也不。”楚風的眼睛看著肖林和肖森。


    少帥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夜的宿舍,他們之間開始交流。


    肖林在最裏麵的床鋪,肖森在她的對麵,廣義在肖林的上麵。還有三個居然都是名校的出身。


    肖林聽出點端倪,廣義的遊泳水平在全國的比賽上拿過金牌。那三個室友更是人中之龍。


    楊凱是全國物理競賽的金牌。


    周曉健是大會長跑冠軍。


    於新華在世界智力賽上取得第三的名次。


    可是,肖林和肖森並沒有什麽專長。


    半夜,楚風和少帥在操場上尖利的吹著哨子,所有的人都往操場上跑。


    “不知道兩個黑臉又要怎麽折騰我們了。”周曉健對楊凱說。


    “剛才我聽到有人說話,集體受罰。”楚風威嚴的掃了一遍(個人的隊伍:“全體趴下,做俯臥撐。”


    (個人全部趴下,隻是這姿勢亂七八糟的,動作更是五花八門的。


    肖林樂了:“報告,教官是不是給我們做個示範?”


    楚風看了一眼肖林:“好,你們不是要示範嗎?我做幾個,你們跟著我做幾個。”楚風利落的趴在地上,一個是一個,那叫一個帥。


    沒十個,就趴下一片。


    楚風和肖林麵對麵,楚風做一個,肖林跟著做一個。半個小時以後,隻有楚風和肖林還一個個做著。


    肖林早就撐不下去了,現在支撐她的是毅力,是不服輸的那股勁頭。還有楚風挑戰和輕蔑的眼神。


    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


    “肖林,加油!肖林,加油!”肖森蹲在肖林的身旁,小聲的給肖林鼓氣。漸漸的聲音大了起來,除了少帥都在給肖林加油。


    楚風看著對麵的小丫頭,沒想到肖林會有這麽大的毅力。他的體力也開始透支了。


    肖林盯著楚風,她在等待,隻要楚風的胳膊一倒,她就可以停下了。


    繼續僵持著。


    昨天的雨似乎沒有下盡興,現在繼續。


    肖林的衣服濕透了,玲瓏的曲線顯露無疑。對麵的楚風嗆了一下,手下一滑,先倒下了。頓時掌聲雷動。


    肖林的胳膊僵在那裏,連簡單的彎曲動作都做不了。直接翻個身仰麵躺在草地上。


    楚風過來抓起肖林的胳膊,輕輕的揉了起來,手法很輕,肖林感覺卻很舒服。


    “我送她去醫務室,少帥,繼續訓練。”楚風抱起肖林,疾步走向醫務室。


    肖林已經迷糊了。


    操場上,個人繼續訓練著。今天他們的任務是扛著木頭穿越障礙。


    肖林看到了媽媽,她在衝著自己微笑。肖林想要抓住媽媽,可是媽媽卻越走越遠。掙紮中,肖林醒了。她是手使勁的抓著楚風的手。


    “喂,很痛!”楚風皺了皺眉頭。


    肖林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我以為你不知道痛呢!”


    “現在知道了,那還不放手。”楚風把手抽出來,有幾處都出血了,是肖林摳的。


    肖森走了進來:“肖林,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楚風離開了。


    “肖林,我想留在這兒。”肖森給肖林削了一個蘋果,蘋果是楚風帶來的。


    “為什麽?”肖林問。


    “我覺的這裏才是男人應該呆的地。”肖森說:“可是,肖林,你必須離開,你迴去繼續完成你的夢想。上大學,完成學業。”


    “我剛才看見媽媽了,她衝我微笑,我想拉她的手,她卻走了。”肖林說。


    “媽媽,離我太遙遠了,或許她不喜歡我吧!”肖森說。


    “我答應過媽媽要照顧你的。我們一起留在這兒。”肖林很堅決的說。


    “肖林,我長大了,不用你照顧。”肖森急了,他知道肖林的夢想是當大學生,畢業了當白領。她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卻固執的守著一個諾言,這個諾言讓她不再普通。


    話音沒落,肖林像離弦的箭把自己射了出去。


    她討厭楚風的眼神,即使是死,她也不要在楚風麵前示弱。


    風唿唿的從她耳邊穿過,她的第一感受居然是死亡,她看到了媽媽,媽媽在衝她微笑,接著是肖森鼓勵的眼神,還有楚風輕蔑的眼神。


    肖林瞬間清醒,死也要死的漂亮,她張開雙臂,像一隻翱翔的鷹,她睜開眼睛,碧藍的海水印在她的瞳孔裏。飛翔的感覺很好,盡管開始的時候是驚心動魄。


    安全帶被拉了上去。


    少帥綁好安全帶:“這次我陪你。”


    兩個人一前一後跳了下去。


    “飛翔的感覺真好!”肖林大聲的喊著。


    少帥驚訝的看著肖林,他聽到了肖林的呐喊。


    這是第一個悠閑的午後,沒有訓練,沒有黑臉,肖林和肖森躺在溫暖的草地上,舒舒服服的享受著難得的清閑。


    “肖林,你不是恐高嗎?今兒怎麽這麽勇敢呀?”肖森笑了。


    “拿我開涮是吧!看在你在關鍵時刻還有點良心,知道陪我一起跳的份上,饒你一迴。”


    “肖林,你幹嘛非跟自己較勁呀,迴去原你的大學夢多好呀!”肖森重拾舊題。


    肖林看著遠處的天空,白雲多多。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和肖森弄到大學裏,她的願望就是大學,夢才剛剛開始,就被楚風和少帥打破了。她不喜歡這裏,這裏不是一個女孩能呆能幹的地兒。可是,她放不下肖森。


    “操場上好像有人打籃球,我們也去吧!”肖林把話題岔開,起身拉著肖森一起過去。


    第四天,17個人有模有樣的站在操場上,等待著楚風的任務。


    楚風看著17個人,毫無征兆的笑了:“這才是第四天,看著你們越來越少,我還真有點傷感,你們可是從全國各地找來的寶貝呀!”


    “少廢話。”肖林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


    楚風看了肖林一眼,居然沒有任何懲罰:“跳傘。”


    17個人上了直升機,在直升機上,少帥簡單的講了講要領,一人發了個傘包,在指定的地域往下跳。


    肖林頭皮有點發麻,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大家的表情幾乎是一樣的。這整個就是拿生命開玩笑嘛!


    大家誰也沒有說話,沉默是最好的反抗。直升機的下麵是汪洋大海。


    直升飛機保持在一定的高度,楚風看著他們:“楊凱,你先跳!”


    楊凱甚至連決定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楚風扔了下去。大家都聽到了楊凱的話:“我不會遊泳。”


    一朵漂亮的傘花在半空張開,楊凱慢慢的降落在事先準備好的小艇上。驚魂未定的他朝直升機揮手,示意他們可以安全的跳下來,下麵有保護。


    肖林看著麵無表情的楚風,看來他還是有分寸的。


    肖林和肖森一起跳了下去,肖森的降落傘卻怎麽也打不開,肖林在半空中讓肖森抓住自己的降落傘包,兩個人一起落如大海。肖林不會遊泳,直接往下沉。


    肖森把降落傘剪斷,奮力的抱著肖林往橡皮艇上遊,小艇上楚風已經下來了。


    楚風把肖林和肖森拉上來,把肖林鼻子內的淤泥雜草清楚幹淨,楚風試了試肖林的唿吸,微弱的幾乎沒有,實行了胸外按壓和人工唿吸。肖林一口氣喘上來,把汙物和積水吐了出來,漸漸有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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