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是不會說的,要殺就殺。”


    “不說,好。”話音落下之時,第一個人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就這麽倒在地上。


    其餘幾名刺客自知就算今日說了也不會有好下場,紛紛自盡。


    伊唯岑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看來也也問不出來什麽事情了,東方澈,你的人品可真是差啊。”


    “多謝兄台出手相助。”東方澈也不腦怒,反而露出很有風度的笑容。


    伊唯岑熟悉他的這個笑容,說好聽是客氣,說得不好聽就是敷衍了。


    “東方澈,你知道他們為什麽對你動手嗎?你到底招惹了什麽樣的人?”


    “我身邊的敵人數不勝數,也不知道是那一撥派來的,現在人都死了,線索也斷了,根本無從查起。”


    伊唯岑深吸一口氣,忽然看到東方澈手上的傷口,“東方澈,你受傷了?”


    “這個……”東方澈瞧見手上的傷口,隻是甩了甩手,將手上的血液甩掉,“不過是小傷口,沒什麽大礙!”


    “怎麽會沒什麽大礙,萬一他們的兵器上有毒呢?你沒有想過嗎?殺手可以選擇很多種殺人的方式,下毒也是其中一種。”


    “兄台說的是,等我迴去之後會叫大夫診治的,多謝兄台關心。”


    伊唯岑瞥了他一眼,滿心的奇怪,那種不協調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她抓住他的手說道:“跟我走。”


    “可是這……”東方澈有所猶豫,看見伊唯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跟我走!”不容拒絕,伊唯岑很快就帶著你東方澈拖到了醫館。


    醫館的大夫仔細的檢查完傷口,露出和藹的笑容。“沒事,傷口上沒有毒,隻需要認真的修養即可。”


    “多謝大夫!”


    聽到東方澈說著道謝的話,伊唯岑更覺得奇怪。


    一個人的個性也許是會變的,但是有一些東西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伊唯岑站在他的身邊,他卻沒有反應,受了傷還願意跟她來醫館裏。


    誰都知道東方澈從小體弱多病,身上帶著的藥比太醫和煉金師還要齊全,他自己也算是個煉金師了。這麽一點小傷口,他隨便弄弄都能恢複。他不像她熟知的東方澈。


    伊唯岑跟著東方澈兩人走出醫館,東方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問道:“兄台此刻要去什麽哪裏?”


    “今天和東方王爺相遇也算是緣分,不如我們去喝一杯,如何?”伊唯岑輕笑起來,語氣裏麵還是一貫不容拒絕的味道。


    東方澈對身後的七月吩咐:“你先迴去,本王要跟這位兄台去喝酒。”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客棧。伊唯岑做東,讓店小二上了一桌子的酒菜送到房間。


    “怎麽是四人的碗筷?”東方澈疑惑的看著伊唯岑。


    伊唯岑嘴角一勾,起身說道,“東方王爺應該不介意和我朋友一起喝酒吧!”


    “朋友!”東方澈恍然大悟的。“不介意,兄台你請。”


    沒多久,伊唯岑帶著東方洲和東方淩榮來到房間。


    東方澈雙眼一瞪,萬萬沒想到兩位主子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皇兄,可算是找到你了。你要再不出來說清楚的話,估計不是被唯岑斷子絕孫就是小命難保了!”東方陵容瞧見東方澈的時候驚唿了一聲,沒想到伊唯岑的速度這麽快,竟然已經把人帶到了屋子裏麵來。


    唯岑?


    東方澈更加驚詫的目光卻在此刻落在伊唯岑的身上,“兄台……”


    “東方澈,這五年來你活的可好。”


    “你是……王妃?”


    他的語調忽然變得陌生,三個人都皺起眉心,這語調從來不是東方澈,聲音也不是啊!


    “你不是東方澈,東方澈從來不會像你這麽說話,東方澈的武功也不會像你這麽不濟。剛才在醫館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了,以前我在太後寢宮受傷,東方澈是隨身帶著藥膏的。而你身上卻什麽都沒有帶。你身後的那個‘七月’也不是真的,七月的氣息跟那個人還是有些許的差別。”


    東方澈頓時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立刻撕下自己的麵具說道:“王妃,是我啊,我是七月!”


    “七月?”三個人瞪大了眼睛,看著七月手上的麵具,伊唯岑說道:“你易容成東方澈?”


    “是,是王爺命我易容成他的樣子留在此處的。”


    “為什麽?東方澈為什麽要這麽做?”


    七月開始吞吞吐吐,“這……”


    “七月,你不想說?”一直一聲不吭的東方淩榮忽然之間開口,“我們主子問話,你竟然不肯說?”


    “王爺,我不是想忤逆您,那不是不肯說。可是我們家王爺交代過,不管是誰都不能告訴、”


    “就算是我也不行?”伊唯岑毫無溫度的話突然在此刻響起,“七月,如果你現在叫我王妃,就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東方澈到底在搞什麽鬼。”


    “王妃,這……”


    “說!”伊唯岑拔出匕首頂在他的脖子上麵叫道:“再不說,我就把你的耳朵削下來,我看東方澈迴來是幫你還是幫我!”


    七月深吸一口氣,心知伊唯岑說到做到,隻好說道:“王妃,王爺是去了夢羅國。”


    “夢羅國?”伊唯岑有種預告,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陰謀。


    七月點頭,慢慢的起身。“王爺此次去夢羅國,身上背負太多的責任。我能說的隻有這些,王妃請您體諒我。”


    “好!東方澈去夢羅國的事情,我可以暫且不追求,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弄清楚,為什麽他會讓你參加這次的招親比賽?”


    “這……”


    “你想隱瞞我?”伊唯岑的聲音開始有起伏。


    七月的神情越發的凝重,“這……其實王爺參加這次的招親比武是被逼的,孟天靈一眼就認出了翼王殿下,也知道是賢王殿下救了他,王爺有把柄落在孟天靈的手上,所以不得不參加了。”


    “把柄?”東方洲突然大叫起來,“東方澈能有什麽把柄落在她的手上?”


    “是、是……”


    “是東方澈裝病的事情,跟他背地裏麵做的事情。”伊唯岑的聲音頓時變得低沉,她也不瞞著東方洲和東方夜,雙手環抱在胸前冰冷的說道:“東方澈不是狼帝的兒子,這些年的病也是裝出來的,背地裏麵一直在解身上的毒,升級自己的等級。


    無論兩件事情哪一件被孟天靈抓住證據了,東方澈的軟肋都被她鑷子啊手上。”


    東方陵容雙眼睜大,而東方洲卻沒什麽反應。


    “不是父皇的兒子?這話不能亂說啊!”


    “沒亂說,當初就是東方寧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的。當年雲妃的孩子死了,她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就趁著在廟裏行動方便的時候,把孩子調換了過來。東方澈是後來被掉包的孩子,但是沒想到雲妃沒過幾年也死了。便有人顧慮東方澈會得到狼帝的疼愛,對他下毒。


    這些年他裝病,就是做給毒他的那個人看的。”


    伊唯岑沒有把伊末君和她自己的事情說出去。她心裏微微歉意,東方寧就算是死了,還是幫了她一個大忙。


    “天啊……皇兄他……”東方陵容猛地站起身叫道:“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整個皇室都有汙點了,父皇不會放過他的。”


    “你們兩個不說不就不會有事情了!”伊唯岑按住他們兩人的肩膀,語帶威脅的說道:“雍王殿下,慧王殿下,為了你們兄弟的命,也為了你們皇室的榮譽,相信你們不會說出去吧?”


    “這……可是萬一皇兄他日後登基了……”


    “沒可能,有我在,東方澈不會登基,要坐皇位的不可能是他。”


    自古帝王三妻四妾,鶯鶯燕燕從未斷絕。她的男人,隻能屬於她一人,絕不跟別人分享。東方澈想做皇帝,除非後宮隻立她一人為後!


    “那現在東方澈在哪裏?”


    “在……”七月身上已經冷汗直冒,他萬萬沒有想到伊唯岑會把這個秘密如此輕鬆的說給兩位王爺聽,雖然有一些被隱瞞了,可是基本也說完了。


    他哆嗦地擦擦汗,伊唯岑一跺腳叫道:“還不說!”


    “是!是……王爺、王爺去了……夢羅國。”


    “什麽?”


    三人齊聲大叫,兩位王爺的臉已經抽了,伊唯岑也好不到哪裏去。她想起五年前伊末君說過東方澈的娘是個很特別的女人,難道是從夢羅國出來的人?


    “他……他難道……”伊唯岑扶起七月,他隻是點了點頭,什麽話也沒有說。


    伊唯岑忽然咯咯大笑,近乎癲狂的樣子讓他們摸不著頭腦。


    “原來如此,怪不地說特別呢。”


    “什麽特別不特別的,我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不過現在是否要想辦法帶三弟出來?”


    “賢王殿下去了半個多月了,還沒有出來,奴才也很擔心。可是沒有地圖奴才也不知道怎麽走,隻是知道一個大概而已。隻有賢王殿下記住了那邊的位子。”


    “去了半個月?那就是被困住了啊,那就一定要拿到地圖才行。對了,你在這裏代替東方澈比賽,那風襲呢?”東方淩榮叫道。


    七月老實交代:“翼王殿下其實見了孟天靈之後就跟她大打出手了一次,把孟天靈的赤水雙溪打傷,讓她好一段時間不能在用召喚獸,就走了。就留了字條說是目的達成,要去散心。”


    “他還真是瀟灑。”伊唯岑把麵具丟給七月說道:“內定?她倒是想得美,跟我搶男人孟天靈還沒資格!”


    伊唯岑咬住牙關,雙眼眯起來自有打算。


    東方洲抓住伊唯岑你的胳膊,小心的問道:“唯岑,你是不是有打算?你是不是打算繼續參加幾天後的比賽?”


    “當然,我可是武鬥的冠軍之一,為什麽要退出?”非但不會退出,還要破壞孟天靈的計劃。


    東方洲驚詫的看著她的臉,“你的意思是想……”


    “我想做什麽還用我說嗎?既然孟天靈這麽想東方澈做她的夫君,那我就要破壞這一切。”


    “沒用的。”七月看著她,“既然是內定的,當然會想辦法讓王爺贏得比賽。”


    “誰能保證沒有意外,她能耍賴一次,能耍賴第二次、第三次?要是有人把你打‘死’了,看她還嫁不嫁。”


    她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現在最重要的已經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另一件事情。今天七月在街上的時候被殺手襲擊,想必這件事情不是這麽簡單。”


    “被殺手襲擊?”東方淩榮再度驚訝的大叫。“無緣無故怎麽會被殺手追殺?難道是得罪了什麽人?”


    “我看不是得罪了什麽人,而是……”


    “而是人人都想得到夢羅國的地圖。”東方淩榮接口的說道,“估計是想獨占地圖的傭兵們”


    伊唯岑完全同意他的說法,她的眼中充滿了不屑說道:“沒錯,而且實力越強的人,就越有可能來攪局,那些蝦米沒有這個膽量也不會蠢的自己去。。”


    “那七月你……”東方洲擔心的看著七月。


    伊唯岑在桌邊坐下來,“七月,我想應該已經有人遇害了,為了你的安全你還是不要在外麵到處亂走,等到召喚獸比試結束之後,一切都會結束。”


    “不一定。”七月的聲音帶著肯定。“既然那個人非要得到夢羅國的地步,那就說明那個人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停止他的計劃。”


    “這個不用擔心,你先迴去吧!”伊唯岑突然說道,“你如果留的太久,必定會有人察覺。我也不想讓孟天靈知道我在南曜國,不想別人知道我還活著。明白嗎?”


    說道孟天靈,七月突然想起孟天靈那張臉:“王妃,郡主孟天靈臉上的疤痕不會是你給打的吧?”


    “你猜得一點都沒錯,她臉上的疤痕,是我晚上潛入郡主府所為。五年前她欠風襲的由風襲自己去要,欠東方澈的也由他去要,我的這一份,我是要先收利息,再收本金。”


    七月忍不住替王妃捏一把冷汗,“王妃,您怎麽這麽衝動呢?現在孟天靈四處在尋找刺客,不如您趕緊離開,如果被孟天靈的侍衛找到就麻煩了。”


    “侍衛?她在調查那件事情?”伊唯岑以為她會先放下刺客的事情。


    七月擔憂不已,卻隻能如實稟告。“是啊,昨天郡主邀我去郡主府的時候已經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我了。而且她好告訴我她在暗中找人調查這件事情,看來不找到是誰闖入郡主府,她是不會甘心的。”


    “那又如何?”伊唯岑勾起了嘴角冷笑,“就算她知道是我,也不能拿我怎麽樣?我輕而易舉就能要了她的命。”


    “王妃,強中自有強中手,您怎麽知道在這個南曜國沒有可以降服您的能人異士在?”


    伊唯岑皺眉,“七月你在暗示什麽?難道有高人躲在孟天靈的身邊?”


    “恩!”七月點頭。“聽說現在在南曜國沒有第二個敵手,所以無論王妃您要做什麽事情,都必須小心謹慎。”


    “我知道了,你先迴去吧!”


    七月不再多說,帶好了麵具,裝好了東方澈的樣子起身便離開了客棧。


    東方洲立即坐下,再度開口的問道:“唯岑,你什麽時候去郡主府的,為什麽我都不知道有這件事情。”


    “這種事情不需要四處張羅,不是嗎?”伊唯岑抬眼看了她一眼,在看看滿桌子的菜色,毫無食欲。


    三人心裏惦記著東方澈去夢羅國的事情,一時之間所有人的心裏都被事情塞的滿滿的。


    另一方麵,郡主府的侍衛匆匆忙忙迴到郡主府。


    郡主正和丫鬟來到偏廳,當她坐在偏廳的時候,蒙著麵紗的臉鎖定著屈膝跪在地上的侍衛。


    “小的李安叩見郡主。”


    “你叫李安,你來見本郡主有什麽事情?”孟天靈看著麵前的侍衛,是個生麵孔。


    李安麵色沒什麽變化,他抬頭卻看到郡主帶著麵紗。


    “郡主,小的負責監視東方澈。”


    “有動向?”孟天靈驟然之間音量提升。


    李安點頭,“是,今日有所發現。”


    “說,東方澈發生了什麽事情?”孟天靈忽然大聲的嗬斥起來。


    李安的臉色頓時一邊,立即給郡主解釋整件事情。


    “郡主,今天東方澈遭到一群殺手的偷襲,幸好遇到一位公子的相救。”


    “公子相救?”孟天靈的眉心緊皺。


    李安忽然想起在招親比賽的現場,“那位公子就是和東方澈比武的公子。”


    “是他!”孟天靈頓時記起那個男子。“後來呢?後來結果如何?東方澈是否受傷?”


    “東方澈受了一點小傷,那位公子已經帶著東方澈去看過大夫。”


    “現在他們身在何處?”


    “東方澈本來是去了客棧和他把酒言歡,可是不知道為何去了沒多久就走出了客棧。”


    這麽奇怪?孟天靈起身,慢慢的走出去。她看著天空,覺得另一件事情更加奇怪。


    東方澈不是一個武藝平庸的人,這次不但在比賽場上差點死掉,而且還被幾個此刻刺傷,這一點實在匪夷所思。


    “你繼續監視東方澈,還有,派點人手去監視救東方澈的那個男人,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事情。”


    “是,小的明白該怎麽做。”


    侍衛得到了命令之後,匆匆忙忙的爬了起來,快速離開。


    而孟天靈身邊的丫鬟走到她的身邊,不解的問道。“郡主,為什麽要監視沒用的人?”


    “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麽東方澈去了又離開?”


    “郡主,您該不是懷疑那個人吧!”


    孟天靈的小手摸了摸受傷留疤的小臉,“我並未聽說過哪裏有他那號人物,而且跟在他身邊的人是狼國的慧王和雍王,恐怕背景不簡單。這個人的來曆有待追查。”


    “郡主說的極是,還是郡主聰慧過人,思人想不到的的地方,考慮周全啊。”


    孟天靈轉過身,“好了,別再油嘴滑舌,跟我迴房間,我該擦藥了。”


    “是,郡主!”丫鬟立即扶著郡主朝著所住的臥房而去。


    次日,三人正在逛街走到了賣藝的麵前正在大發時間的時候,突然伊唯岑聽到有什麽聲響,立即警惕起來。


    “兩位殿下,我們該走了。”


    “有人跟蹤。”兩位王爺同時小聲說完,加快了腳步。


    伊唯岑穿過人群,跟在他們兩人的身後說道:“恩!我們先去城外,在這裏不好動手。”


    到了城外,三個人以最快的速度隱藏起來。


    “人呢?明明出城了?”兩名侍衛在城外尋找許久,卻找尋不到三個人的身影。


    直到追到城外的樹林,了無人煙,準備迴去向郡主稟告的時候,突然三個人才出現在兩名侍衛的麵前。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跟蹤我們?”伊唯岑上前。


    兩名侍衛互看一眼,拿起手上的長刀,完全沒有要交代的樣子。


    “官差辦案從來不需要解釋,要動手就來吧!”


    伊唯岑雙眼一眯,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衝上前去掐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脖子,而視線卻看向另一個侍衛,“說,到底你要不要說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


    “不要說,說了我們迴去必定也是一死。”


    “不說兩個都要死。”


    或許是被伊唯岑的話嚇到了,另一個侍衛臉色蒼白,大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下一刻便雙腿一彎跪在伊唯岑的麵前。


    伊唯岑冷笑起來:“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不說我就把你的喉嚨一點一點的劃開,讓你嚐嚐生生放學的感覺。”


    “我說我說,我們是郡主府的侍衛,這次特地被派來監視你們,如果有什麽動向就迴去稟告郡主。”


    “孟天靈。”


    伊唯岑剛剛喊出這個名字,東方淩榮便快她一步,兩個侍衛割喉斷脈。


    伊唯岑驚愕的看著他,“為什麽要殺人。”


    “不殺人又能如何?他們迴去也是個死字,更何況現在放了他們就等於放虎歸山,到時候害到的必定是我們自己。”


    東方洲歎口氣,上前拉住伊唯岑的胳膊安慰的說道,“一方麵可以保全我們自己,另一方麵可以讓他們不必迴去受苦。對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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