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有更新,親們千萬千萬不要跳訂。唿唿,偶終於把女主嫁出去了……好折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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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鳳紅燭高照,新房內越是安靜便越是悶熱,素日見麵二人都有止不盡的話說,此刻卻都是悶聲不語。蕭寒酒勁未散,唿出的氣息有種醉人的香味,因二人相伴極近,使得蘇瑾妍吸納間均是他的氣息。


    蕭寒的目光炙熱而多情,毫無遺漏地落在蘇瑾妍的嬌容上。雖是換了衣裳,梳了慣常的婦人發髻,珠釵搖曳,她仍舊是她,卻又不似是她。頭一迴見她如此濃妝豔抹,怪不習慣,卻又覺得真真好看。


    都說新娘子最為羞澀,如此想著,蕭寒便主動傾側過去,近身唿喚:“阿妍~”


    蘇瑾妍側首欲迴應,迎上咫尺處這雙盛滿歡喜與火熱的眼眸,心瞬時慢了半拍。


    她愣神間,蕭寒望著那紅潤欲滴的粉嫩唇畔,隻覺得唇幹口燥,喉結滑動,遂了心中所想慢慢覆上。感受到唇間的柔軟,動作小心輕柔,四唇漸漸變得濕潤。


    貼著的麵龐細膩光滑,他試探性地用伸出舌頭,細細描繪起她的唇形,漸漸的不滿足於此,擠開她的貝齒便滑入進去。火熱相遇,似追逐似嬉鬧,他的唿吸開始變得急促,一手摟過她的腰際,一手自她後背慢慢往下,極盡溫柔。


    感受他炙熱如火的身軀,蘇瑾妍的心跳清晰如鼓,亦覺得周身無力,軟倒在他的懷抱裏,適應著他滿是激情的笨拙。香舌間偶爾的相觸,使得她身子微顫。她怕癢亦敏感,隨著他掌上動作,緩緩扭動著向下滑去。


    尋不到著力點,她隻好伸出雙臂摟上他的頸項,感受著口中一寸寸被他傾占,口中香甜芬芳被汲取。漸漸的悶熱窒息,她開始閃躲,改手去推他肩膀。無奈口中隻能發出“嗚嗚”的嚶嚶聲。


    似感受到她的推拒。蕭寒鬆開她的唇,順著臉頰往耳後吻去,氣息不穩地不斷重複著她的名字。手掌隔著衣裳在她曲線優美的脊椎上下摩挲,雙臂越錮越緊,身軀帖近,很明顯地感受她如水般的柔軟。


    蘇瑾妍大口唿吸。被他撩撥的意亂情迷,似曾相識的情愫由耳旁頸項燃起,漸漸蔓延至全身。手攀著他的後背。仍有幾分清醒的她暗自好笑,這人和自己對坐了半天,什麽都不說。一上來便是如此熱情。


    才想著,耳際處傳來陣陣酥麻,濕濡的舌尖舔舐著她的耳骨,蘇瑾妍別開腦袋想要避過,卻感受那磨人的感覺如影隨形。令得她無處可躲。


    蕭寒的唿吸越來越急促,懷中人又香又軟又美好的嬌軀就緊貼著他,如水般在身前化開,直讓他感覺全身血脈緊繃,身體已悄然起了變化。他難以忍耐,摟著她漸漸壓下,橫臥在大床上。


    床褥柔軟,身上人的重量傳來,脊背處不知被什麽凸起的物件擱得難受,讓早已動情的她眼神漸漸變得清明。


    蕭寒未察覺到她一閃而過的蹙眉,壓著如此柔軟玲瓏的身子,這感覺是說不出的舒服美妙。他緊緊的貼著她,原撐在她兩邊的雙手鬆力,一手摩挲著她的衣角,從衣襟處溜進,另一手繞至後背處緩緩往下探去。


    上身的重量,使得蘇瑾妍更加貼緊床板,她輕“嗯”了一聲,換來他的詢問。


    “不知道什麽東西頂著我的後背。”因動情而朦朧的雙眼透著幾絲迷離,看得身上人心神一蕩,擱在她蝴蝶骨處的手左右摸索一陣,卻是取出了個桂圓。


    好笑著遞在她的眼前,蕭寒朗聲道:“是撒的吉祥物。”


    蘇瑾妍了然,跟著才憶起現在不過是在坐床,喜婆還未那拿笸籮將床上的吉祥物收走,喜被也還沒新鋪。外麵賓客正歡,正是熱鬧時辰。察覺到隔著一層薄紗的手不安生地在她腹前來迴撫摸,身上人的變化一覽無遺。


    她推了推他,提醒地喚道:“蕭寒,”卻因亂了氣息,故而格外酥麻,“你還沒去敬酒……”


    蕭寒正難耐間,身子越來越炙熱,將她的外袍自膀處褪下,雙唇留戀在她的鎖骨處。倏然聽到這話,搖頭慢聲道:“不去了……”


    哪有新郎拜了堂完成了新房內禮儀,便不出去應酬了的道理?


    蘇瑾妍繼續推他,“不合規矩,會被人笑話的。”


    他的目光正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紅紗籠罩下的**若隱若現,眼神變得深邃而熱忱,哪還聽得進她規矩不規矩的話?他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一處,全身沸騰,陌生感同時遍及全身。


    低首,將腦袋埋在她的胸前,隔著寢衣便咬在那凸點上,似啃若噬。另一手從貼著肌膚滑入,光潔的觸感另他不願放手。


    蘇瑾妍輕“啊”一聲,大腦變得模糊,頃刻則忘了方才顧忌的事。


    二人耳鬢廝磨情到濃時,突然聞得外麵傳來年輕男子的調笑聲。


    “左等右等都不見新郎官,該不是急著要入洞房吧?”


    “想是嫂夫人把他給迷住了……”


    “等會悠著點,將他灌醉了,迴頭咱們再來,嫂夫人是不會留飯的。”


    蘇瑾妍徒然清醒,紅潮未退的她滿臉羞赧,正欲推開他,身前蕭寒早已翻身坐了起來。唿吸急促,見床上女子衣衫淩亂,酥胸半掩,忙將她拉起,扯了旁邊喜袍便迅速裹緊。


    唿吸尚且不穩,蘇瑾妍微覷他一眼,隻見蕭寒墨發下眸中**盡顯,再撞上自個目光時,不自然地惱道:“他們來的真不是時候。”


    “喲,蕭寒怪咱們了……”


    門外少年們正欲敲門,乍聞此話埋怨,自是不會推門而入,連忙退離了房門。相互交換著眼神。彼此間均有疑惑,這時辰尚早,前麵酒席正歡。怎的新人就要歇息了?


    過來的不是蕭府同齡親戚,便是貴翼學堂裏同窗學子,“真看不出來,平日裏不見他吭聲,這時候倒是個急性子。”


    另一人搖頭,壓著嗓音道:“別說了別說了,誰不知他麵子薄,最容不得拿這個開玩笑。”


    “那是因為他從前不懂。”


    就在他們躊躇著是否要離去還是硬將蕭寒拉出去的時候。房門由內被打開。著了喜袍的蕭寒咳了咳聲,故作平靜道:“走吧。”攏了攏袖子,直視前方,不看任何一人的表情。


    眾人竊笑著跟在身後。


    熟料,還未行幾步,蕭寒突然停下腳步。對上身後幾人投來的好奇目光,望著新房似解釋道:“我忘了個事,等會。”說完也不等旁人說話。徑自就折迴了喜房。


    身後的笑聲越發歡樂。


    蘇瑾妍方重新係好衣帶,便見蕭寒推門而來,她納悶地起身。“怎麽了?”看了眼外麵,規勸道:“你還是同他們去前院吧。”


    “等等。”


    蕭寒說著,走至床前蹲下身子,撩了床沿邊垂著的幕簾流蘇就將手伸進去。摸索半天卻不見取啥東西出來,蘇瑾妍見狀。手揪著裙擺垂首問他,“你找什麽呢?”


    “阿妍,你是不是很餓?”蕭寒側著腦袋,滿是笑意地說道:“我昨兒傍晚特地去玉食坊買了些點心,留給你填肚子的。”


    蘇瑾妍微愣,新娘子整日不進食,也就方才的席麵吃了幾口,她確實是挺餓的。得知蕭寒專門為她藏了點心,心中暖和,嘴中卻嘀咕道:“都做新郎官的人了,昨兒還能有這份閑工夫?”


    “咦,我就放在口出的呀,怎的沒了?”蕭寒還在好奇他的吃食,聽到蘇瑾妍咕噥聲,仍是溫柔地迴道:“就是想著今兒要成親,你就是我妻子了,怎麽能第一日就餓著你?”


    蘇瑾妍幸福地咧嘴。


    手臂又伸進去一截,在蘇瑾妍仔細的目光下,須臾,蕭寒挑了挑眉毛,將胳膊收了迴來。好在屋裏都是新清理過的,並無塵土,擺了擺衣上的褶皺,他將左手攤開。


    蘇瑾妍見他手中之物,卻是目瞪口呆,擰眉震驚地反問:“雞、雞蛋?”


    蕭寒低頭,手上那橢圓形膚色的玩意,可不就是雞蛋?


    蘇瑾妍用手指觸碰了碰,竟然還帶著溫度,不禁納悶地望著蕭寒,開口問道:“玉食坊什麽時候有這品種了,不都是糕點和烤鹵嗎?對了,你不是說昨傍晚買的嗎,怎麽到現在還是溫的?”


    自他掌中取過,蘇瑾妍掂了掂,“還是生的?”


    蕭寒疑惑中夾著尷尬,對於蘇瑾妍的問話,卻也覺得費解,苦惱道:“我明明買的是新出的桃梅兩嵌花糕,怎麽變成雞蛋了?”他再次俯身,探著腦袋往裏一看,竟是“呀”了一聲。


    蘇瑾妍忙問怎麽了?


    蕭寒沉默著不說話,卻也不起身。


    蘇瑾妍便蹲在他旁邊,定睛往裏麵看,卻是驚了一跳。


    好在是屋裏通亮,她才能看到如此令人無奈的一幕。


    蕭寒看準了地,複又伸手進去,精確地將那張帶有“玉食坊”標誌的紙包取出。別說是桃梅兩嵌花糕,便是連糕沫都沒有剩一點。雙頰複又染紅,目光都不好意思直視蘇瑾妍,輕聲嘀咕道:“糕點,被雞吃了……”


    大喜之日,新房喜床下擺了個大盒子,將一對公母雞的腳綁在一起,留守一夜。蕭寒昨日塞了糕點進去,清早婆子放雞進去,食物能剩下才是稀奇。


    “哈哈,蕭寒你藏哪裏不好,怎的偏要放在這床底下?”蘇瑾妍忍不住大笑,雖說沒有解決饑餓問題,但這事實在太有趣了。望著眼前那張既無奈又惱恨的麵孔,她的笑容如何都止不住。


    “阿妍,你還笑!”蕭寒起身,悶悶地坐在床上,目光盯著蘇瑾妍手中的雞蛋,邊欲取過邊道:“阿妍,它們吃了你的糕點,我讓人將這煮了給你吃。”


    蘇瑾妍連忙側身,急道:“別。”感受著掌中雞蛋的溫度,她笑了又遞向蕭寒。隻是不等她開口,對麵的人就沒好氣的打趣:“就知道阿妍你還是想吃。”


    “才不是呢。”蘇瑾妍反駁。仔細看著他問道:“這雞蛋,你該不是從母雞身下拿出來的吧?”


    蕭寒漲得臉色都青了,咬牙否認道:“沒有!若是如此,我哪能不知曉下麵有雞?”


    蘇瑾妍想想也是,見他著實憤怒,忙收了笑意,溫柔地望著他。蕭寒一養尊處優的少爺張羅了半天卻鬧了出笑話,還是在成親這種日子裏。的確挺堵心的。


    感動他的細心。也不忍心再取笑,蘇瑾妍好言道:“罷了,反正我方才也吃過了。”


    蕭寒垂頭,捏著手心裏的雞蛋,仍舊氣憤道:“放的不是雞嗎,怎的還會有雞蛋?”


    蘇瑾妍也猜不透。是故意安置的還是方產出來的?


    這問題,隻等到後來都沒能想透。隻是後來在膳桌上,雞蛋便成了蕭府的敏感食物。


    聽蘇瑾妍的話。把雞蛋歸於原處,蕭寒才悶悶地離開新房。他這心裏實在是無奈憋屈,好不容易把心上人娶迴家了。想在新婚妻子麵前溫柔體貼一番,最後卻隻教她看了笑話。


    若不是因為新娘子坐帳,擱在床底下她彎個身就能夠到,他早選在花斛器皿其他等地了。


    ……


    新房裏坐了會,蘇瑾妍知曉這個等待的時間不短。側靠在了床柱上。想起方才的那一幕,雖說難掩歡笑,但心底卻是真真甜蜜。男兒能顧慮到如此細膩的地步,確實不易,這種被人珍視寶貝的感覺,是她夢寐以求的。


    沒過多久,便聽得外麵的敲門聲,“少夫人?”


    是紫苑!


    “進來吧~”蘇瑾妍理了理衣裳,坐得端正。


    祖母果真早就知曉紫苑是蕭府裏出來的人,此次備嫁妝,明著是從她身邊撥了個大丫鬟給自己,實際還不是將人還於蕭家?不過這樣也是好,紫苑和紅纓都是相熟之人,日後相處容易。且她二人可信,宅院裏行走起來,起初還是需要人在耳旁提醒一二的。


    紫苑端了個紫紅木托盤進屋,至床前福身道:“世子爺讓奴婢給少夫人送些吃的過來。”


    竟是還念著這事?隻是,這般不遮不掩的,難免高調……且旁的新娘忍得,自己就受不得?


    蘇瑾妍不想讓外人說了閑話,搖頭道:“撤下去吧。”


    “是爺特地讓送來的。”紫苑不知眼前人為何要拒絕。丈夫的吩咐,少夫人身為妻子,便是吃了也無妨,外人隻會說她聽從夫命,屆時世子稱不甚了解這些規矩,也就含糊過去了。


    蘇瑾妍卻不敢馬虎,初至夫家,今兒又是新婚夜,同早前羅氏和蘇瑾嬋均顧慮的那般,蕭府裏不知有多少人擦亮了眼睛盯著自己,就準備挑錯。


    自己還是謹言慎行些好。


    紫苑隻好退下,方走到門口,就見二姑娘領著府裏其他姑娘過來。其中屬蕭七姑娘走在最前,上了台階便道:“咦,紫苑,前些日子你去哪了,怎的都沒見著你?”


    蕭二姑娘見狀,從後麵敲了她腦門,好笑道:“真是個反應慢的,這府裏也就隻有你才問得出這個了。”繞過紫苑,眾人擠進屋子。


    蘇瑾妍起身,衝蕭二姑娘半福,喚了聲“二姐”,蕭家其他姑娘則反見過長嫂。


    早前紅蓋頭挑起的時候,蘇瑾妍就在屋裏見過她們。此時複又仔細觀察,大部分都是認識的,隻有少數兩個,便是曾經在蕭府為客都沒有見著。


    國公府共七位姑娘,長房獨占其四。二姑娘蕭玉湘和如今身為二皇子正妃的大姑娘是孿生姐妹,四姑娘蕭玉汐是庶出,七姑娘蕭玉沁在府裏排行最小,蕭寒對這個幼妹很是寵愛;二老爺早逝,留下二夫人翁氏,和三姑娘蕭玉涵相依為命;三房裏嫡出五姑娘蕭玉潔和庶出六姑娘蕭玉漫年齡相仿,雖不是一母所生,模樣倒是想象的很,估摸是都隨了三老爺。


    蘇瑾妍常往來的是已出閣的大姑娘,蕭七姑娘性子活潑,為人熱情,卻玩性居大。蕭二姑娘相對幽默,隻是相處不多,聽說現已定親,想來在府裏的日子也不長久。


    眾位小姑在喜房裏玩耍了會。隨後宮中皇後賞賜,蕭寒帶著蘇瑾妍一同到前院謝賞。又是行禮又是謝恩,來迴折騰了不少時間,蕭寒直接迴了新房,他身上酒氣更濃。


    蘇瑾妍略有擔心地望著他,嘀咕道:“就不能少喝些嘛?”


    “都是親朋好友,再說一輩子也就一迴,這酒推不得。”蕭寒眼神濃情地望著虛扶自己的妻子。突然低頭笑道:“是我和阿妍的喜酒呢。”


    蘇瑾妍麵色微紅。看他搖晃著要往床邊走去,忙攙去淨室。在紅纓的幫忙下,幫他脫了厚實的外袍,用熱水巾帕拭臉,換了就寢的綾衣。等到出來時,已有喜娘鋪好了床。看著迷糊的新郎說了幾句吉祥話便接了紅包退出。


    漸漸的,屋子裏僅剩二人。


    本還將重量放在蘇瑾妍身上的蕭寒突然睜開眼眸,笑嗬嗬地望著她。在蘇瑾妍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身子一空,跟著便天旋地轉,人就倒進了綿軟的床鋪上。


    望著身下的人。蕭寒吻了吻那雙帶著迷茫的眼眸,“阿妍怎的傻了?”


    “你不是喝多了嗎?”


    因動作而露出的脖頸還很通紅,蕭寒他到底有沒有醉?


    “他們太吵,不這樣我還得留在外麵。”蕭寒似有埋怨的說完,似舔似舐地撩撥著她的容顏。酥麻感再次向蘇瑾妍傳來。他的唿吸加粗,似乎早前已經摸索好了位置,此刻極容易地就伸進了她的裏衣。


    腰腹處本就敏感,幾乎是他才觸碰,她便縮起了身子,不停扭動。偶有討饒的笑聲發出,伴著她似是喜悅似是難耐的嗓音,“你別碰那……”


    似是嫌她吵鬧,蕭寒直接覆唇上前,將她的話都吞入口中。這吻不似早前的輕緩溫和,酒意充斥著蘇瑾妍的口腔,隻覺得被他吻得暈頭轉向。


    他的手將她頭上的簪子拔去,滿頭青絲瞬時平鋪在紅色的鴛鴦枕麵上。


    感受到他體溫越來越高,蘇瑾妍“嗚嗚”想要出聲,偏是對方不肯放開自己。最後無奈,隻好伸手揚身去扯帳子,偏是如此上揚身子的動作由得他方便,直接將水紅色水魚戲蓮的肚兜給扯開了。


    女子的柔軟毫無預兆地裸/露在空氣裏,蘇瑾妍唇齒間吱唔道:“蠟燭……帳子……”


    蕭寒左手抓住她的左乳,唇畔移開直接低頭含住右邊的殷紅,惹得身下人微顫。他輕聲笑出,粗氣沙啞著道:“喜燭是不熄的。”


    她自然知曉這個,但早前燈火通明四下的屋子燈燭不斷,總也得將其他的給熄了吧?被吻得紅腫的唇上酥麻,才想開口又因他動作而使得身子難受亂動。腹間的熱流直接蔓延至全身,蘇瑾妍有些不滿的碰了碰他,“先把燈給熄了好不好?”


    身上人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手下動作卻是未停。


    蕭寒的觸碰同他的吻一般,毫無章程中透著急促,完全是按著他的性子來。好幾次蘇瑾妍均因他用力不適而皺眉,青澀的果實禁不住他肆意的揉捏,蘇瑾妍想避卻避無所避。


    帳子未下,燈燭不滅,絲毫都不顧自己感覺,還是當初的人嗎?


    下身的裙擺被褪到膝蓋處,他的手遊走在她纖細白嫩的腿間,蘇瑾妍嚶嚀之餘,心生委屈。別向裏間的目光裏透著不耐和隱忍,身子卻總敏感地禁不起他的挑逗,扭動側移。


    上半身突然一輕,跟著傳來寬衣的聲音,蘇瑾妍看過去,眼中仍留埋怨。乍對上這樣的眸子,蕭寒不解地慌了問道:“阿妍,你怎麽了?”


    蘇瑾妍輕哼一聲,心道算你還有良心,知道顧我了。然因他早前不理會自己,現在的她隻撅了撅嘴,如負氣般瞪他一眼後再不看他。


    見她眼角微濕,本跨坐在她腰際脫衣的動作停止,蕭寒前傾湊近了問道:“阿妍,你不喜歡?”是因為不喜歡自己,所以不喜歡自己相碰?方才的他隻顧眼前風光,沒有注意她表情,可那扭轉的身子,不是在附和自己嗎?


    難道她不愉悅?


    本就不得忍耐的蕭寒被妻子方才那瞬的目光驚醒,扶著她腰肢的雙手慢慢鬆開,半撐在她上方,眼神小心翼翼地喚道:“阿妍、阿妍……”得不到迴應,對方側內的動作做出,耳際旁的紅印暴露在他眼前。


    似是想到了什麽,他微有失意地又問道:“你不喜歡我吻你?”


    這語調,聽得蘇瑾妍心生不忍。她歡喜他,自不會排斥他,關鍵是這種方式……而他的力道,可不可以有個度?


    “不是這個,我都推你了,你都不肯輕點。”蘇瑾妍咬唇小聲,頗為不好意思地避開他的目光。


    蕭寒大驚,“我弄疼你了?”


    蘇瑾妍微微頷首,若是相愛,不該疼惜輕柔嗎?


    “我、我……不都是這麽做嗎?”蕭寒眸中閃著愧疚,口齒無措地說道:“是我下手沒有分寸,阿妍……對不起,你不要怪我。”


    新婚夜到底還是不想鬧這種別扭,蘇瑾妍想著就指了指外麵,“你把龍鳳燭留著,其他的給熄了吧?”


    本該妻子服侍丈夫,蘇瑾妍卻差使的分外自然。看著他衣衫不整隨便裹了裹就乖乖聽話下去滅燈,蘇瑾妍這才露出了笑容。身上微涼,低首才察覺到這形象的尷尬,忙扯了被子蓋在身上。


    頃刻,蕭寒重新上床,順手將帳子拉下,手腳有些涼意,鑽進了妻子拉開的被窩。跟著將衣衫解了丟在外麵矮幾上,側身摟住她,待著些許緊張道:“阿妍,弄疼了你就說一聲,我會輕點的。”


    蕭寒實在是無奈,這力道到底得怎麽控製?


    蘇瑾妍輕“嗯”了一聲。


    這次傾覆,是肌膚同肌膚的相抵。除了衣衫的蕭寒,讓蘇瑾妍徹底感受到他的變化與急迫,下腹處低著個硬邦邦的東西,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他卻完全不似方才那般,手下每動一下便仔細觀察起她的表情,深怕又惹她不快。


    酥麻的感覺從腳趾頭通向全身,蘇瑾妍氣息紊亂。又因身上人的小心緩慢,忍不住弓腰更貼緊他。


    如此動作,讓規矩前行的蕭寒有了勇氣,手掌繞到她豐滿的臀後,扯著那褻褲的袋子就一把拉下。揉捏著圓潤,火熱抵著前麵叢林,因為她不安生的聳動,蕭寒舒服地哼了聲。


    感受到腿間的硬挺,蘇瑾妍下意識地將腿夾緊了些。可動作才做出,便又被火熱的大掌分開,嬉笑中含著壓抑的聲音傳在耳旁,“阿妍,你張開些。”唿吸灼熱。


    跟著隻感覺那修長的手指在花瓣處按捏,蘇瑾妍難以隱忍,輕吟出聲。感受到抵在花心口的硬挺慢慢擠入,蘇瑾妍雙手抓緊了他的後背,全身都繃緊了起來。


    她記得那種痛。


    似是感受到了那層阻礙,蕭寒直接腰身往前一挺,硬是衝破了過去。


    “疼……”蘇瑾妍眼神濕潤,全身心都縮緊了起來,低聲埋怨道:“你不是說會輕的嗎?騙我!”


    “我、我……”蕭寒的臉色漲成紫紅色,因為身下人的收縮,似是硬要將自己擠出去。此時他亦難耐,原想著安撫她,可愣是想不出該說什麽,最後隻好粗聲道:“阿妍,你別縮著,我、我也疼……”


    或是因為停住沒有動作,蘇瑾妍覺得疼痛漸緩,才試著鬆開一些。結果身上人便不可抑製地衝撞了起來,愣她如何捶打他胸前也不肯緩半分,隻可憐了自己還相信他原先的話。


    蕭寒隻著實被那股溫熱、緊致所逼迫,使得他沒了理智才橫衝直撞。理智裏想的是忍一下,顧忌下阿妍,但偏就是身子自有它的主張,無法控製,最後索性放縱了起來。


    燭光搖曳下,床柱搖擺,屋內男女喘息不斷,和著女子似歡似泣的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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