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們家的菜可真是不錯。”酒過三巡，老倔頭眯著眼睛微醺著誇讚著。
“那是自然，我娘在我們老家可是很有名氣的。嗝！小時候我跟，我跟著我大哥在街上走。好些人都竊竊私語，說這是誰家誰家的孩子呢。”瑋兒也是第一次喝酒，感覺腦袋輕飄飄的的。
“還出名？老頭子在這邊也很出名呢。”老倔頭撇撇嘴，拿著筷子敲敲盤子。
“你懂什麽？你知道我，我娘多厲害？我娘自己開了好間酒樓，下麵的人全聽她的。你知道我大哥多厲害？我大哥書讀得可好了，是我們那裏最小的貢生。貢生你懂麽？就是去考科舉的人，我大哥的先生更厲害，是個縣令。你知道我姐姐，我姐姐多厲害啊？我告訴你，我姐姐長得可漂亮了。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哦不，除了我娘之外最漂亮的女人。嗝！”瑋兒直著眼睛大著舌頭，紅著臉驕傲的拍著胸脯跟他師傅吹噓。
“那你爹呢？你爹就不厲害了？”老倔頭吧唧的嘴巴，從盤子裏撿了一塊酸黃瓜放進嘴裏。
“我爹？”瑋兒喃喃的低語，悲傷地表情浮現在臉上：“小時候我覺得我爹一點都不疼我，他最喜歡姐姐了。還有他什麽事情都聽娘的，一點都不厲害。後來我瞧見我爹可以一腳踹斷一棵大樹，然後告訴我，我最像他年輕的時候。他跟我說他年輕的時候打遍全村無敵手，我不信，我想他肯定是吹牛的。後來，我爹為了保護我娘跟我們幾個。。。。。”說到這裏，瑋兒紅著眼睛居然要哭出來了。
“行了行了，你老子死了我知道。。。。”老倔頭不讓他說下去。
“我爹沒死。我爹好好地呢。”瑋兒突然抬起頭，發狠的喊道。
“啊，沒死，沒死。”老倔頭以為他是鬧脾氣，居然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吃完了，你就拿著東西迴家吧。老頭子我要睡覺了，明兒早記得過來幹活！”老倔頭翻了個身躺下，衣服也不脫抱過來枕頭就打唿嚕。
瑋兒撅著嘴沒好氣的收拾好碗筷碟子，放進籃子裏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天剛剛黑。月亮才冒出個頭。微風吹過，瑋兒一個機靈的搖了搖頭抖了一下。
突然背後冒起了冷汗，自己居然說了那麽多秘密。還好老頭子沒有起疑心，不然鬧出大禍可就不得了了。
見兒子喝的醉醺醺的迴到家，董小漫有些無奈的接過他手裏的籃子。皺眉訓斥道：“小小年紀就喝的醉醺醺的。這樣對身體多不好啊。”
瑋兒笑嗬嗬的說道：“娘，沒事的，我沒喝醉。” 爾雅扶著瑋兒笑道：“還說沒喝多，你瞧走路都打晃了。快進去洗洗臉，咱們好準備睡覺了呢。”
董小漫知道這是爾雅為兒子開脫，生氣的瞪了兒子一眼轉身迴房間去了。
爾雅從瑋兒房間裏出來，見他娘還沒有睡覺。進去悄聲道：“今天是第一天。師徒二人當然要好好的慶賀一番了。小孩子家也不是沒有這麽大就飲酒的，男孩子麽不礙事兒的。” 董小漫蹙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我是怕他養成了酗酒的習慣以後會鬧出大禍。”
爾雅噗嗤一笑：“能惹出什麽大禍來？你們家那位不也是能吃能喝能打架得主兒？這男人啊就應該像個男人樣，要都像玨兒那樣質彬彬的多沒意思。”
董小漫抿嘴一樂。仰著頭打趣道：“恩，對啊。就應該像你們家尉遲一樣，露胳膊往袖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那才叫男人。”
爾雅紅著臉：“跟你說點正事兒你就沒正行了。”說完推了董小漫一下，就跑了出去。
董小漫搖搖頭。吹了燈獨自躺下。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裏想的都是她跟二郎在一起的情景。
從前並沒有覺得這個男人有多完美。甚至自己很不喜歡他。初婚的時候他猶豫不決，表妹妻子傻傻分不清楚。分家的時候，大家小家傻傻分不清楚。為了家裏人當兵打仗，迴來後創業也算是一個進步。出海後他變得成熟很多，事業心也強了很多。來擔心他會膨脹甚至會收下別人送來的美女，卻沒想到轉手他就送給自己當丫鬟使喚。
現在他身陷囹圄，自己才開始覺得這個人其實可以托付終身。想來也可笑，都生了三個孩子了，才覺得可以托付終身。
瑋兒的師傅很古怪，據他說老頭子時而高興時而生氣。高興的時候什麽都教你，不高興的時候直接將他攆迴家。
“這個柴木劈的真好看，你看一般大小摞在一起看著都舒服。我都不忍心燒火用了，這是瑋兒劈的？”爾雅看著小山似的新木柴，再看看旁邊類似的柴木。忍不住打趣尉遲：“你劈的柴連個孩子都比不上，還當過兵呢。”
尉遲也過來看見了瑋兒劈過得柴火，讚歎道：“瑋兒的刀法練的很精準，看來他這個師傅確實不錯。”
董小漫走過來拿過那柴問道：“這也能看得出來？” 尉遲點點頭：“這就是拚的基功了，獵人首先要保證自己手中的刀是鋒利的。”
爾雅道：“我瞧著這很像我們原來廚子訓練學徒的手法，就是練習也應該練箭吧。射的精準才是，我倒是覺得那老頭就是讓瑋兒給幹苦活。”
瑋兒擦了擦身上的汗，從房間裏拿出箭對爾雅道：“我的箭法也很好啊，雖然不能百步穿楊。”
董小漫注意到兒子原壯實的身板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都是肌肉了，記得以前壯實歸壯實可也沒這麽多的肌肉塊啊。
尉遲仰頭瞧了瞧天，指著天上飛過的鳥兒道：“那就射鳥吧，多弄幾隻中午炸著吃。”
“那還不容易。”瑋兒拉起弓手指輕輕鬆開，那箭搜的一下就射了出去。燕子筆直的掉了下來，瑋兒撿起那燕子得意的朝他娘招招手。
董小漫接過那燕子笑道：“你可真厲害，什麽時候練的這麽好了。” 瑋兒得意道：“我師父每次都讓我專挑兔子的眼睛射，射歪了就算我沒射著呢。”
董小漫繼續道：“我倒是不愛吃燕子，你能不能打小家雀？我比較喜歡吃小家雀，那個小東西炸起來美味極了。”
瑋兒點點頭：“當然能了，娘你就瞧好吧。”
看著瑋兒自信的跑了出去，爾雅對董小漫道：“你這不是為難他麽，那鳥那麽小又在那麽高的樹上。什麽時候才能夠他攢下一頓的，好容易歇一天讓他休息休息吧。”
董小漫轉身走向廚房：“他啊一天不折騰渾身不舒服，讓他幹點活跟玩似的。你以為他真當這是幹活？他這是跟咱們顯擺呢，小孩子都這樣。讓他去玩吧，省的在家裏煩我。”
爾雅一邊收拾魚一邊問道：“他還是想再去看看二郎？”
董小漫點頭：“自從上去去了之後，一直都吵著以後每一次都要去。我是不放心，再說那種地方，我不喜歡讓我的孩子去。”
二郎第二次見到自己的兒子的時候，驚喜的發現他又長高了許多。摸了摸他的頭，詫異的問道：“你比你母親還要高了吧？”
瑋兒點點頭：“嗯，娘說她做的衣服趕不上我長得快。還要我長得慢一點！”
二郎欣慰的笑了笑：“看來她過得很好。”
瑋兒搖搖頭：“她過得一點都不好。雅姨嫁人了，沒有人跟娘玩了。” 二郎問道：“嫁給了誰？”
“尉遲姨丈。”
“是他啊，這個人不錯，爾雅的眼光不錯。”二郎點點頭，爾雅也有了著落了。這是一件好事，隻是他心裏依舊惦記著其他的事情。
“你姐姐可好？那幫小子可不是什麽善茬，千萬不能讓她被欺負了去。跟你娘說，左右家裏還有錢不要讓你姐姐趟那渾水。她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莫要學那潑婦相。”說完又想起玨兒：“你大哥自小就是個喜歡瞎講究的富貴人，讓他跟你大伯周旋莫要汙了他的性子。我這一落難，毀了他的前程。功名是考不了了，我很對不住他。你告訴你娘，我在暹羅等地有些朋友。可以讓玨兒到那邊大展宏圖，那頭又不限製他的前程。”
說完了兩個孩子，又看了看瑋兒道：“三個孩子裏，你最像我了。脾氣秉性，連惹禍的手段跟我都一樣。所以我也最放心你，我將你娘交給你照顧。你比我強，至少還沒走過彎路。你娘還不到三十歲，若是將來我有個閃失你就要照顧她一輩子。她年紀還小，嫁給我已經是委屈了。若是有合適的，莫要攔著她知道麽？”
聽見父親的話，瑋兒瞪大眼睛：“你，你是要娘改嫁麽？”
二郎點頭道：“你娘不是那普通的婦人，我們兩個人的婚姻不是她自己選的。這十幾年跟著我受盡磨難，她後頭還有四五十年要過。我想過了，若是你娘自己選，一定會選一個不錯的男人。所以，若是她想嫁人，你要記得不準攔著。”
瑋兒迴到家磕磕巴巴的將這些話告訴給董小漫，一邊說一邊那眼睛瞄著母親的表情。。。
“那是自然，我娘在我們老家可是很有名氣的。嗝！小時候我跟，我跟著我大哥在街上走。好些人都竊竊私語，說這是誰家誰家的孩子呢。”瑋兒也是第一次喝酒，感覺腦袋輕飄飄的的。
“還出名？老頭子在這邊也很出名呢。”老倔頭撇撇嘴，拿著筷子敲敲盤子。
“你懂什麽？你知道我，我娘多厲害？我娘自己開了好間酒樓，下麵的人全聽她的。你知道我大哥多厲害？我大哥書讀得可好了，是我們那裏最小的貢生。貢生你懂麽？就是去考科舉的人，我大哥的先生更厲害，是個縣令。你知道我姐姐，我姐姐多厲害啊？我告訴你，我姐姐長得可漂亮了。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哦不，除了我娘之外最漂亮的女人。嗝！”瑋兒直著眼睛大著舌頭，紅著臉驕傲的拍著胸脯跟他師傅吹噓。
“那你爹呢？你爹就不厲害了？”老倔頭吧唧的嘴巴，從盤子裏撿了一塊酸黃瓜放進嘴裏。
“我爹？”瑋兒喃喃的低語，悲傷地表情浮現在臉上：“小時候我覺得我爹一點都不疼我，他最喜歡姐姐了。還有他什麽事情都聽娘的，一點都不厲害。後來我瞧見我爹可以一腳踹斷一棵大樹，然後告訴我，我最像他年輕的時候。他跟我說他年輕的時候打遍全村無敵手，我不信，我想他肯定是吹牛的。後來，我爹為了保護我娘跟我們幾個。。。。。”說到這裏，瑋兒紅著眼睛居然要哭出來了。
“行了行了，你老子死了我知道。。。。”老倔頭不讓他說下去。
“我爹沒死。我爹好好地呢。”瑋兒突然抬起頭，發狠的喊道。
“啊，沒死，沒死。”老倔頭以為他是鬧脾氣，居然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吃完了，你就拿著東西迴家吧。老頭子我要睡覺了，明兒早記得過來幹活！”老倔頭翻了個身躺下，衣服也不脫抱過來枕頭就打唿嚕。
瑋兒撅著嘴沒好氣的收拾好碗筷碟子，放進籃子裏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天剛剛黑。月亮才冒出個頭。微風吹過，瑋兒一個機靈的搖了搖頭抖了一下。
突然背後冒起了冷汗，自己居然說了那麽多秘密。還好老頭子沒有起疑心，不然鬧出大禍可就不得了了。
見兒子喝的醉醺醺的迴到家，董小漫有些無奈的接過他手裏的籃子。皺眉訓斥道：“小小年紀就喝的醉醺醺的。這樣對身體多不好啊。”
瑋兒笑嗬嗬的說道：“娘，沒事的，我沒喝醉。” 爾雅扶著瑋兒笑道：“還說沒喝多，你瞧走路都打晃了。快進去洗洗臉，咱們好準備睡覺了呢。”
董小漫知道這是爾雅為兒子開脫，生氣的瞪了兒子一眼轉身迴房間去了。
爾雅從瑋兒房間裏出來，見他娘還沒有睡覺。進去悄聲道：“今天是第一天。師徒二人當然要好好的慶賀一番了。小孩子家也不是沒有這麽大就飲酒的，男孩子麽不礙事兒的。” 董小漫蹙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我是怕他養成了酗酒的習慣以後會鬧出大禍。”
爾雅噗嗤一笑：“能惹出什麽大禍來？你們家那位不也是能吃能喝能打架得主兒？這男人啊就應該像個男人樣，要都像玨兒那樣質彬彬的多沒意思。”
董小漫抿嘴一樂。仰著頭打趣道：“恩，對啊。就應該像你們家尉遲一樣，露胳膊往袖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那才叫男人。”
爾雅紅著臉：“跟你說點正事兒你就沒正行了。”說完推了董小漫一下，就跑了出去。
董小漫搖搖頭。吹了燈獨自躺下。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裏想的都是她跟二郎在一起的情景。
從前並沒有覺得這個男人有多完美。甚至自己很不喜歡他。初婚的時候他猶豫不決，表妹妻子傻傻分不清楚。分家的時候，大家小家傻傻分不清楚。為了家裏人當兵打仗，迴來後創業也算是一個進步。出海後他變得成熟很多，事業心也強了很多。來擔心他會膨脹甚至會收下別人送來的美女，卻沒想到轉手他就送給自己當丫鬟使喚。
現在他身陷囹圄，自己才開始覺得這個人其實可以托付終身。想來也可笑，都生了三個孩子了，才覺得可以托付終身。
瑋兒的師傅很古怪，據他說老頭子時而高興時而生氣。高興的時候什麽都教你，不高興的時候直接將他攆迴家。
“這個柴木劈的真好看，你看一般大小摞在一起看著都舒服。我都不忍心燒火用了，這是瑋兒劈的？”爾雅看著小山似的新木柴，再看看旁邊類似的柴木。忍不住打趣尉遲：“你劈的柴連個孩子都比不上，還當過兵呢。”
尉遲也過來看見了瑋兒劈過得柴火，讚歎道：“瑋兒的刀法練的很精準，看來他這個師傅確實不錯。”
董小漫走過來拿過那柴問道：“這也能看得出來？” 尉遲點點頭：“這就是拚的基功了，獵人首先要保證自己手中的刀是鋒利的。”
爾雅道：“我瞧著這很像我們原來廚子訓練學徒的手法，就是練習也應該練箭吧。射的精準才是，我倒是覺得那老頭就是讓瑋兒給幹苦活。”
瑋兒擦了擦身上的汗，從房間裏拿出箭對爾雅道：“我的箭法也很好啊，雖然不能百步穿楊。”
董小漫注意到兒子原壯實的身板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都是肌肉了，記得以前壯實歸壯實可也沒這麽多的肌肉塊啊。
尉遲仰頭瞧了瞧天，指著天上飛過的鳥兒道：“那就射鳥吧，多弄幾隻中午炸著吃。”
“那還不容易。”瑋兒拉起弓手指輕輕鬆開，那箭搜的一下就射了出去。燕子筆直的掉了下來，瑋兒撿起那燕子得意的朝他娘招招手。
董小漫接過那燕子笑道：“你可真厲害，什麽時候練的這麽好了。” 瑋兒得意道：“我師父每次都讓我專挑兔子的眼睛射，射歪了就算我沒射著呢。”
董小漫繼續道：“我倒是不愛吃燕子，你能不能打小家雀？我比較喜歡吃小家雀，那個小東西炸起來美味極了。”
瑋兒點點頭：“當然能了，娘你就瞧好吧。”
看著瑋兒自信的跑了出去，爾雅對董小漫道：“你這不是為難他麽，那鳥那麽小又在那麽高的樹上。什麽時候才能夠他攢下一頓的，好容易歇一天讓他休息休息吧。”
董小漫轉身走向廚房：“他啊一天不折騰渾身不舒服，讓他幹點活跟玩似的。你以為他真當這是幹活？他這是跟咱們顯擺呢，小孩子都這樣。讓他去玩吧，省的在家裏煩我。”
爾雅一邊收拾魚一邊問道：“他還是想再去看看二郎？”
董小漫點頭：“自從上去去了之後，一直都吵著以後每一次都要去。我是不放心，再說那種地方，我不喜歡讓我的孩子去。”
二郎第二次見到自己的兒子的時候，驚喜的發現他又長高了許多。摸了摸他的頭，詫異的問道：“你比你母親還要高了吧？”
瑋兒點點頭：“嗯，娘說她做的衣服趕不上我長得快。還要我長得慢一點！”
二郎欣慰的笑了笑：“看來她過得很好。”
瑋兒搖搖頭：“她過得一點都不好。雅姨嫁人了，沒有人跟娘玩了。” 二郎問道：“嫁給了誰？”
“尉遲姨丈。”
“是他啊，這個人不錯，爾雅的眼光不錯。”二郎點點頭，爾雅也有了著落了。這是一件好事，隻是他心裏依舊惦記著其他的事情。
“你姐姐可好？那幫小子可不是什麽善茬，千萬不能讓她被欺負了去。跟你娘說，左右家裏還有錢不要讓你姐姐趟那渾水。她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莫要學那潑婦相。”說完又想起玨兒：“你大哥自小就是個喜歡瞎講究的富貴人，讓他跟你大伯周旋莫要汙了他的性子。我這一落難，毀了他的前程。功名是考不了了，我很對不住他。你告訴你娘，我在暹羅等地有些朋友。可以讓玨兒到那邊大展宏圖，那頭又不限製他的前程。”
說完了兩個孩子，又看了看瑋兒道：“三個孩子裏，你最像我了。脾氣秉性，連惹禍的手段跟我都一樣。所以我也最放心你，我將你娘交給你照顧。你比我強，至少還沒走過彎路。你娘還不到三十歲，若是將來我有個閃失你就要照顧她一輩子。她年紀還小，嫁給我已經是委屈了。若是有合適的，莫要攔著她知道麽？”
聽見父親的話，瑋兒瞪大眼睛：“你，你是要娘改嫁麽？”
二郎點頭道：“你娘不是那普通的婦人，我們兩個人的婚姻不是她自己選的。這十幾年跟著我受盡磨難，她後頭還有四五十年要過。我想過了，若是你娘自己選，一定會選一個不錯的男人。所以，若是她想嫁人，你要記得不準攔著。”
瑋兒迴到家磕磕巴巴的將這些話告訴給董小漫，一邊說一邊那眼睛瞄著母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