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溫若漪被廖晴姿氣得直語結,她是做夢都沒想到廖晴姿居然藏得這麽深,把他們所有人都給騙了。


    這個女人她根本就是心懷不軌,不然為何要裝神弄鬼的嚇她!


    迎上溫若漪怒不可遏的眼神,廖晴姿漫不經心的挑唇一笑,傾身湊過去,繼續挖苦她,“姐,你還真是不簡單!你都坐在輪椅上了,居然還能害人。俞璿估計做夢都沒想到,會被你這樣一個癱子給推下樓去吧?”


    溫若漪一聽這話,越發氣急,麵露不耐的瞪了廖晴姿幾眼,揚起手臂就要打她,“少在這裏假惺惺,我不是你姐,我溫若漪沒有你這種忘恩負義的妹妹!”


    “怎麽,說不過我就想打人?你當我是俞璿,會有這麽笨?”覺察出她的意圖,廖晴姿搶先一步鉗住了她的手臂,用力的箍緊,隨之從齒縫間扯出一抹冷笑,“你以為我喜歡叫你姐嗎,你不過就是個沒用的廢物而已!像你這種人活著也是拖累別人,如果我是你,情願死了算了。”


    “要不是為了取得你的信任,你以為憑你一個癱子也夠資格使喚我麽?!”


    想起這幾年自己跟個女仆似的為她做這做那,廖晴姿就氣不打一處來。


    “廖晴姿,你……”沒想到她的嘴這麽毒,聞言,溫若漪悔恨交加,心碎的眼淚刹那間流了一臉。


    她咬著唇瓣,憤恨的瞪著麵前這個她一直待她如同親姐妹一般的女人,隻覺得腸子都要悔青了。


    原來這個該死的女人接近她是另有目的的,雖然她並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但是她想廖晴姿的目的一定是不可告人的,這從她剛剛的話裏就能聽出來。


    忽視掉她眼裏的受傷和憤怒,廖晴姿顯得很是不以為然。


    手腕被她捏的有些發疼,溫若漪吃痛的皺了皺眉,惱羞成怒的掙紮著,試圖掰開她的手,“廖晴姿,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我警告你,媽不是我推下樓的,你少在這裏胡言亂語,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聞言,廖晴姿非但沒有鬆開她,反而一個用力,將她的身體蠻橫的扯到自己麵前。


    對上她怒斥的眼神,廖晴姿笑得好不狡黠,“喲,現在還叫媽呢,剛剛是誰一再的強調自己不是俞璿的女兒,死活不願意去陰朝地府陪她?”


    頓了頓,她接著冷笑道,“好啊,你去告我啊,我倒是要看看見了警察,有人會不會心虛!”


    “你……”溫若漪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能揚著眸子怒目的瞪著她。


    一個用力的深唿吸之後,她調整好情緒,理直氣壯地衝廖晴姿吼,極力的狡辯,“反正那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耳朵不好聽錯了。俞璿她是我媽,我是她的女兒,嫡嫡親的女兒!”


    早料到了她會賴賬,廖晴姿不以為恥的勾唇笑笑,一隻手依舊鉗著她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慢條斯理的伸進西裝口袋裏,取出裏麵的錄音筆,拿到溫若漪眼前晃了晃,拇指往前輕輕一推,將開關打開,裏麵隨即傳來女人驚嚇過度的哭泣聲,接著便是兩個人剛剛的對話,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錄得清清楚楚,甚至連心跳聲都那麽清晰。


    聽完錄音筆裏的內容,溫若漪頓時一怔,額頭上立馬冒出豆大的冷汗,整個人一瞬間便像霜打了的茄子般,再無一點力氣反駁。


    “怎麽樣,聽得很清楚吧?你說我要是把這個給雷曜,他應該會嚇一跳吧?”將她擔心受怕的樣子看在眼裏,廖晴姿得意地挑了挑眉,望著她的眼神裏帶著明顯的挑釁和戲謔。


    她一提到雷曜的名字,溫若漪的臉色禁不住又是一陣發白,心裏頓時冒出一個聲音,大肆的叫囂著:不,不可以讓雷曜聽到這個,不然她的努力就白費了。現在她什麽都沒有了,如果雷曜再看不起她不理她的話,她真的會活不下去!


    如此一想,溫若漪情急之下,伸手就去搶廖晴姿手上的錄音筆。


    廖晴姿見狀,連忙把錄音筆舉得老高,故意讓她夠不到,“怎麽,害怕了?這麽快就原形畢露的想要銷毀證據了?你休想!”


    說完,冷冷的嗤笑幾聲,廖晴姿不客氣的甩開溫若漪的手臂,拿著錄音筆就站起身,離開了床邊。


    溫若漪被她那麽一推,整個人頓時後仰著朝後跌去,後腦磕在床頭上方的牆壁上,痛得她當即直驚唿。


    顧不上揉腦袋,她便撐著手臂,咬緊牙關,吃力的挪動著身體往廖晴姿的方向靠近,她流著眼淚,一臉哀的哀求,“不要把這個給雷曜,我不要破壞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晴姿,求你不要這麽殘忍,我什麽都可以不要,獨獨不能沒有他!”


    難得她終於服軟的肯求她了,廖晴姿舉著錄音筆往後退了幾步,欺負她似的故意不讓她夠到,她抱著手臂洋洋得意的冷笑道,“現在不狡辯了嗎?嗯?”


    “想要我不告訴雷曜也可以,告訴我,你怎麽知道你不是俞璿的女兒的!”


    麵對她的質問,溫若漪無措的直閃眸。


    也知道不該告訴廖晴姿真相的,一旦被她知道了一切,她的處境會變得很被動,廖晴姿肯定會用這件事來要挾她,事到如今,她的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了。。


    可她現在是刀俎下的魚肉,身不由己,剛剛廖晴姿裝神弄鬼的把戲已經把她的秘密炸出來一大半,光是憑著那些錄音,她就會被判刑,也會永遠的失去雷曜,她不要!


    “不說是嗎,那好,我現在就把錄音筆拿去醫院給雷曜!”看她猶豫不決,要說又不說的感覺,廖晴姿滿不在乎的抖了抖肩膀,轉身就欲要往外走。


    見狀,溫若漪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叫住她,人一著急,整個人就連人帶被子從床上栽了下來。怒是不人。


    瞅著她摔在地上的狼狽樣兒,轉迴身來的廖晴姿當即就跟看笑話似的掩鼻冷笑起來,“嘖嘖嘖,真是可憐啊,連下個床都這麽難,你說雷曜會要你這種廢物才怪。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試問你這個樣子要怎麽滿足他?溫若漪,如果我是男人,我寧願選個四肢健全的醜八怪,也不會選你這麽個廢物!”


    她的嘲諷句句如鋼針般紮在溫若漪的胸口,她眼裏頓時劃過一抹不明顯的寒光。


    匍匐在地上,她飲恨的盯著廖晴姿的雙腳,暗暗在心裏發誓。


    廖晴姿,你今天對我的侮辱,我會一輩子銘記在心!你給我等著,你最好別栽在我手裏,不然我會讓死的很慘,很慘!


    一陣咬牙切齒之後,溫若漪裝作不在乎一樣,匍匐著爬到廖晴姿麵前,雙手死死抓住她的雙腳,她仰起頭,淚光閃閃的繼續求她,“晴姿,我求你,不要告訴雷曜,我說,我都說!”


    指了指衣櫃的方向,溫若漪忍辱負重的跟廖晴姿交涉,“昨天,我無意間在我親媽韓婷的遺物裏發現了一封信,信上說我不是俞璿的女兒,她那麽做的目的隻不過是為了讓我當上千金小姐,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了一眼,廖晴姿想著她應該不可能撒謊,心中有數的抿了抿唇,隨即追問道,“那俞璿真正的女兒去哪裏了?”


    “被我媽扔在車站了,至今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還不好說。”隱忍的抿抿唇,溫若漪如實相告。


    得悉真相,廖晴姿頓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俞璿也有今天啊,活該!她現在成了植物人,女兒又生死不明,看來老天爺真是長眼啊!”


    腳尖輕輕勾起溫若漪的下巴,迫使她像隻狗一樣仰著頭搖尾乞憐的目視自己,廖晴姿笑得一臉得意,“溫若漪,沒想到你媽這麽有心計,難怪你會這麽深藏不露了,看來老話說的真沒錯,有其母果真是必有其女!”


    對於她再一次的侮辱,溫若漪裝作沒事人一樣,麵無表情的偷偷把委屈吞進肚子裏,也不跟她廢話,她冷冷的勾唇一笑,直入主題,“告訴我,你利用我接近雷家的目的是什麽?”


    “憑你也配知道?”漫不經心的撩起額間散下的劉海,廖晴姿嗤笑一聲。


    餘光瞥見自己右腳的鞋麵上有汙跡,她心生一計,隨即趾高氣揚的對溫若漪說道,“幫我把鞋子上的髒東西舔幹淨,我就告訴你我的目的,順便給你指條明路!”


    “你!”溫若漪驚訝的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廖晴姿,你別得寸進尺!”


    “我就得寸進尺了,你能奈我何?”用鞋尖輕輕踢了她的喉嚨幾下,廖晴姿拽拽的勾唇一笑,“別忘了,你犯罪的證據可在我手上。不想坐牢,不想讓你心愛的男人知道一切的話,就乖乖的給我照做!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一條狗,我高興怎麽使喚你就怎麽使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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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瑛子家裏今天好多客人,現在還有人在打麻將,完全無法碼字,今天現一更,明天三更彌補哈,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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