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都市 - 第四百四十一章 兇手自殺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馮上將到底還是經過不少風浪的，此刻勉強穩定了心神，想著自己手中的一切力量，“那個林濤本來就跟我不對付，他可是金老和尚老的人。更何況現在他對這件事情極為重視，國安是我們手中最薄弱的環節，想要靠著那點兒內應除掉他，就算我們下得了狠心，你覺得我們能辦得到嗎！就更不用說是把他給救出來了！”
“我們既不需要救他，也不需要去殺他。”聽到馮上將的話，黃雨田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這個老不死，到底還是知道自己該選哪邊了。
其實對於黃雨田來說，隻要這一次殺掉了楊峰和毀掉了他手中的東西，再加上現在將馮上將逼得就範，那麽目的就已經達到了。馮上將雖然論影響力比不上軍中三位大佬，但是也是一步步登上來的，其影響力絕對不容忽視，否則的話又怎麽能力壓群雄在金老和尚老都沒有點頭的情況下得到這個軍中僅次於一號首長的位置？
“那怎麽辦？”馮上將一愣，“不要告訴我你準備束手待斃？等著那個林濤小子審出了所有的問題然後來幹掉我們？現在他已經變得比黃雨田還要心急了。
“隻要你發動你在國安內部的關係，想辦法讓他看到這張紅牌子就可以了。”黃雨田把一張反光頗強的紅色紙牌遞給了馮上將。
“這是什麽東西?”馮上將知道這個黃雨田也有自己的一些秘密，但是靠著這張紅牌子能做什麽事情！
“一個信號。”黃雨田難得地露出了一絲傷感。“隻要看到了它，那麽他就知道我們已經無力去救他了，他會知道怎麽做的！”
“你！”馮上將陡然而驚，隻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躥了上來，“你好狠啊！這不是在逼他自殺嘛！”
“如果你於心不忍的話，那也可以不做，這樣，至少我們的恩的兒子能活下來了！”黃雨田生硬地道。
“我……”馮上將呆呆地做迴到座位上。
沒錯，他在這裏大聲的喝斥著黃雨生，但是他自己呢？他願意放棄自己現在的一切去換迴當年恩人兒子的一條性命嗎？
他不能，他早就已經離不開現在的一切了！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黃雨生！我算是服了！你是個魔鬼，我也不是個好東西！你覺得老天會讓我們這樣的人成功？”
“老天又有多長時候是長過眼的。”黃雨田呆呆地看著房間之外的天空，眼神之中出現了一絲動搖。
林濤行走如風，急著想要見到這個兇手。
根本趙鼎天和影子隊長的匯報，這一路之上，他們也曾經試圖想要讓這個兇手開品，但是此人絕對是受過最嚴格的軍事訓練，甚至於對抗刑訊的訓練，不論他們用盡了各種手段，是硬是軟，他都連嘴都不開，連一些能讓他們分析其身份的側麵情報都弄不出來。
不過，隻要他來到了國安，那麽就算是意誌再堅定的人，也逃不過各種麻醉再配合著林濤功法的催眠。而能調動這樣人物的家夥，絕對不是雇傭阮玉玲的人可比，順著這條藤很可能直接就能挖到幕後主使！
那樣，他們就能少付出無數的代價。
但是當林濤剛來到地下審訊室走廊，就看到幾個人慌亂地來迴跑動。
“出了什麽事！”林濤心中泛起不好的預感。
“局長，那個影子隊長押迴來的犯人突然自殺，在他的腳底早就已經暗藏著毒劑，現在我們正想要去找局裏的急救專家來……”
“不用去了，人已經死了。”那名工作人員正在慌慌張張地向林濤作著匯報，趙鼎天的聲音響起。默然走到林濤的麵前，“師叔，我沒有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之前我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其他人可能的再次襲擊中，對他隻是簡單地檢查了口中有沒有藏毒。而迴到了首都之後，因為他一路上都沒有要自殺的表現我也也是大意了沒有進行全身檢查，這才……”
“好了，”林濤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經做得不錯了，如果不是你能及時趕到，我們隻怕連他的人都抓不住。現在他的人雖然已經死了，但是至少還能根本他的相貌體型進行排查。這一路你們也已經辛苦了。”
影子隊長高寒風敬了一個禮：“局長，我，我們影子小隊沒有完成任務。”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打起精神來，我們去看看他的屍體。”
審訊室內，那名兇手的屍體已經從審訊椅解了下來，平放到了平床上。不用看他生前是何等的兇猛，光是從現在他身體那充滿可怕爆發力量的肌肉就能知道他是何等的訓練有素。
“從現在軍中各現役和退役的特種兵資料庫中進行排查，尤其是那種最精銳的特種兵部隊，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戰士。”林濤轉身安排宋無暇。
“是。”
“可惜，我們晚到了一步，否則的話想必能從他的口中得到不少的東西！”局裏的審訊專家安柯有些遺憾地道，對於他們來說，與其說是在可惜一個知情人的死亡，倒不如說是遺憾他們不能得到一個更好的“玩物”了。
“那倒也不至於。”林濤眼中卻閃爍著某種奇特的光芒，似乎隻是在這裏看了一眼他的屍體，就得到了無數的情報一樣。“好好安葬他吧，無論如何，他也是一個真男人。看看他臉上的表情，可以說在自殺之前完全沒有任何的內心掙紮，這個世上，能這麽淡然地安心赴死的可是沒幾個人能做得到了。”
說完，林濤帶著眾人離開了審訊室。
宋無暇緊跟在他的身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小姑娘覺得雖然現在林濤的步伐比來的時候要緩了一些，但是卻更加堅定，更有信心了。
“真是讓人看不懂啊!”一直以工作為先的宋無暇看向自己這個局長的目光有些崇拜起來。
“局長，接下來我們去哪裏啊？”
林濤閉著眼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小宋，從理論上來說，國安第九局還是歸於我們國安局的名下，我們對他們能有多麽大的領導力?”
“這個……”宋無暇早就已經把整個國安局的大小情況都掌握直起來，聽到林濤的問話不由得有些為難地道，“雖然國安九局也是國安局的一部分，但是卻還真不是歸於我們國安局的管轄之內，從實際上說，我們根本無權對他們有任何的調動權。”同時心中有點兒鬱悶了，難道剛才局長大人的信心就是想要指望著這種超自然力量？
林濤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的失望之色，點頭道：“嗯，跟我想象中的一樣。那你就去替我約一下吧。就說希望金局長有時間的時候能來國安局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他來協助！”反正現在林濤有著尚方寶劍，鑒於事情的嚴重性，一號首長給予自己處理全權。所以現在直接公事公辦，也不必給他多少麵子。
“是。”宋無暇領命。
整個首都繁華依舊，但是就連最為普通的北京市民都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似乎現在首都之內，有著一種讓人緊張的氣氛，隻不過他們根本無從猜起這種緊張是從何而來。更何況，作為普通小老百姓的悲哀，就算是真發生了什麽，為了能繼續過日子，他們該上班的依舊還是得上班，該工作的還是得工作。
雖然曾經他們連飯都吃不飽，而現在他們卻可以用得上最新出的家用電器，但是當任何的災難來臨的時候，他們卻依然是最沒有自保之力的一群人。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悲哀。他們故然手握著世上最可怕的力量，誰讓他們活不下去，他們就能把誰從山頂上推翻下來。但是隻要有著一絲的生存希望，他們卻隻能由著別人壓迫著他們。幾無反抗之力。
包括最危險的工作，最危險的環境，最危險的……一切。
坐在車上，林濤看著窗外急急趕路著的人們，心頭突然生出了感歎。這一切，會在什麽時候發生改變呢？
迴到家裏，蕭瀟也已經處理完了公司的事情從南方迴到了家裏，而且已經提前準備好了豐盛的飯菜。
“怎麽，今天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沒有胃口？”蕭瀟跟林濤已經何等熟悉，一下子就看出來林濤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沒什麽，老婆大人的手藝我自然要多嚐一點兒了。現在老婆可是越來越忙了，現在不嚐，以後說不定這樣的機會就越來越少啦。”林濤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迴神來好好安慰一下蕭瀟，順手往口裏扒了一大口菜。
“好了，別裝啦。”蕭瀟放下碗筷，轉身看向了天天他們：“天天，你們已經吃好了沒有？”
天天搶著用她那稚嫩的話音答道：“已經飽飽啦！”
“那好，你們先去客廳玩去，我跟爸爸有話要說，林姐你也下去吧。”
一下子餐廳裏隻剩下了他們兩人，蕭瀟歎口氣道：“老公，我們都已經結婚這麽久了，有什麽事你覺得能瞞得過我嗎？說出來也好讓我幫你參謀一下啊?”
林濤苦笑道：“這個可是有紀律的，我怎麽能隨口迴家亂說！”
蕭瀟自然不會讓林濤為難，淡淡地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但是作為你的老婆我是一定要知道的。這樣吧，你現在把事情告訴我，然後我再不離開家裏半步，你就直接派人把我軟禁在家。但是就算是這樣，至少你跟我說出來我也能幫你分擔一下啊。”
林濤知道蕭瀟要是打定了主意，自己也僵不過她，而且他對於蕭瀟也是絕對的信任，隻得把最近的變動跟她說了出來。
“怎麽會這樣！”蕭瀟聽了也是花容失色。現在在國內進行著這麽大的陰謀，她竟然連一點兒風聲都感覺不出來。說是殺氣凝於無形也不為過了。
“但是現在在你們國安局已經提高警惕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再出什麽亂子了吧？”
“當然不會，不過我卻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更加不安了。昭理說在一號首長本人都已經加強了警惕的情況下，就算是cia直接動用高超音速飛彈來個斬首行動成功可能性也幾乎為零。哪怕是他們真的瘋了，要玩核彈，但是預警時間也足夠進行轉移了，而且到了那時就是整個國家意誌與實力的正麵硬撼，所有的陰謀詭計反而會成為多餘的。但是為什麽我還會這麽不安呢？”林濤對於自己的力量還有數的。雖然到現在為止，對於發生過的各種靈異現象還是弄不懂，隻怕自己在把林家的那些秘書完全看完之前是不可能弄得明白了——甚至於在那之後也隻能是一知半解。
但是對於自己的“直覺”林濤卻是不會有半點兒的懷疑，既然自己到現在這種不安感仍然沒有消去，那麽肯定還有自己忽略的東西存在！而且極其重要！
正在這時，門鈴響起。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馮上將到底還是經過不少風浪的，此刻勉強穩定了心神，想著自己手中的一切力量，“那個林濤本來就跟我不對付，他可是金老和尚老的人。更何況現在他對這件事情極為重視，國安是我們手中最薄弱的環節，想要靠著那點兒內應除掉他，就算我們下得了狠心，你覺得我們能辦得到嗎！就更不用說是把他給救出來了！”
“我們既不需要救他，也不需要去殺他。”聽到馮上將的話，黃雨田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這個老不死，到底還是知道自己該選哪邊了。
其實對於黃雨田來說，隻要這一次殺掉了楊峰和毀掉了他手中的東西，再加上現在將馮上將逼得就範，那麽目的就已經達到了。馮上將雖然論影響力比不上軍中三位大佬，但是也是一步步登上來的，其影響力絕對不容忽視，否則的話又怎麽能力壓群雄在金老和尚老都沒有點頭的情況下得到這個軍中僅次於一號首長的位置？
“那怎麽辦？”馮上將一愣，“不要告訴我你準備束手待斃？等著那個林濤小子審出了所有的問題然後來幹掉我們？現在他已經變得比黃雨田還要心急了。
“隻要你發動你在國安內部的關係，想辦法讓他看到這張紅牌子就可以了。”黃雨田把一張反光頗強的紅色紙牌遞給了馮上將。
“這是什麽東西?”馮上將知道這個黃雨田也有自己的一些秘密，但是靠著這張紅牌子能做什麽事情！
“一個信號。”黃雨田難得地露出了一絲傷感。“隻要看到了它，那麽他就知道我們已經無力去救他了，他會知道怎麽做的！”
“你！”馮上將陡然而驚，隻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躥了上來，“你好狠啊！這不是在逼他自殺嘛！”
“如果你於心不忍的話，那也可以不做，這樣，至少我們的恩的兒子能活下來了！”黃雨田生硬地道。
“我……”馮上將呆呆地做迴到座位上。
沒錯，他在這裏大聲的喝斥著黃雨生，但是他自己呢？他願意放棄自己現在的一切去換迴當年恩人兒子的一條性命嗎？
他不能，他早就已經離不開現在的一切了！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黃雨生！我算是服了！你是個魔鬼，我也不是個好東西！你覺得老天會讓我們這樣的人成功？”
“老天又有多長時候是長過眼的。”黃雨田呆呆地看著房間之外的天空，眼神之中出現了一絲動搖。
林濤行走如風，急著想要見到這個兇手。
根本趙鼎天和影子隊長的匯報，這一路之上，他們也曾經試圖想要讓這個兇手開品，但是此人絕對是受過最嚴格的軍事訓練，甚至於對抗刑訊的訓練，不論他們用盡了各種手段，是硬是軟，他都連嘴都不開，連一些能讓他們分析其身份的側麵情報都弄不出來。
不過，隻要他來到了國安，那麽就算是意誌再堅定的人，也逃不過各種麻醉再配合著林濤功法的催眠。而能調動這樣人物的家夥，絕對不是雇傭阮玉玲的人可比，順著這條藤很可能直接就能挖到幕後主使！
那樣，他們就能少付出無數的代價。
但是當林濤剛來到地下審訊室走廊，就看到幾個人慌亂地來迴跑動。
“出了什麽事！”林濤心中泛起不好的預感。
“局長，那個影子隊長押迴來的犯人突然自殺，在他的腳底早就已經暗藏著毒劑，現在我們正想要去找局裏的急救專家來……”
“不用去了，人已經死了。”那名工作人員正在慌慌張張地向林濤作著匯報，趙鼎天的聲音響起。默然走到林濤的麵前，“師叔，我沒有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之前我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其他人可能的再次襲擊中，對他隻是簡單地檢查了口中有沒有藏毒。而迴到了首都之後，因為他一路上都沒有要自殺的表現我也也是大意了沒有進行全身檢查，這才……”
“好了，”林濤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經做得不錯了，如果不是你能及時趕到，我們隻怕連他的人都抓不住。現在他的人雖然已經死了，但是至少還能根本他的相貌體型進行排查。這一路你們也已經辛苦了。”
影子隊長高寒風敬了一個禮：“局長，我，我們影子小隊沒有完成任務。”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打起精神來，我們去看看他的屍體。”
審訊室內，那名兇手的屍體已經從審訊椅解了下來，平放到了平床上。不用看他生前是何等的兇猛，光是從現在他身體那充滿可怕爆發力量的肌肉就能知道他是何等的訓練有素。
“從現在軍中各現役和退役的特種兵資料庫中進行排查，尤其是那種最精銳的特種兵部隊，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戰士。”林濤轉身安排宋無暇。
“是。”
“可惜，我們晚到了一步，否則的話想必能從他的口中得到不少的東西！”局裏的審訊專家安柯有些遺憾地道，對於他們來說，與其說是在可惜一個知情人的死亡，倒不如說是遺憾他們不能得到一個更好的“玩物”了。
“那倒也不至於。”林濤眼中卻閃爍著某種奇特的光芒，似乎隻是在這裏看了一眼他的屍體，就得到了無數的情報一樣。“好好安葬他吧，無論如何，他也是一個真男人。看看他臉上的表情，可以說在自殺之前完全沒有任何的內心掙紮，這個世上，能這麽淡然地安心赴死的可是沒幾個人能做得到了。”
說完，林濤帶著眾人離開了審訊室。
宋無暇緊跟在他的身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小姑娘覺得雖然現在林濤的步伐比來的時候要緩了一些，但是卻更加堅定，更有信心了。
“真是讓人看不懂啊!”一直以工作為先的宋無暇看向自己這個局長的目光有些崇拜起來。
“局長，接下來我們去哪裏啊？”
林濤閉著眼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小宋，從理論上來說，國安第九局還是歸於我們國安局的名下，我們對他們能有多麽大的領導力?”
“這個……”宋無暇早就已經把整個國安局的大小情況都掌握直起來，聽到林濤的問話不由得有些為難地道，“雖然國安九局也是國安局的一部分，但是卻還真不是歸於我們國安局的管轄之內，從實際上說，我們根本無權對他們有任何的調動權。”同時心中有點兒鬱悶了，難道剛才局長大人的信心就是想要指望著這種超自然力量？
林濤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的失望之色，點頭道：“嗯，跟我想象中的一樣。那你就去替我約一下吧。就說希望金局長有時間的時候能來國安局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他來協助！”反正現在林濤有著尚方寶劍，鑒於事情的嚴重性，一號首長給予自己處理全權。所以現在直接公事公辦，也不必給他多少麵子。
“是。”宋無暇領命。
整個首都繁華依舊，但是就連最為普通的北京市民都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似乎現在首都之內，有著一種讓人緊張的氣氛，隻不過他們根本無從猜起這種緊張是從何而來。更何況，作為普通小老百姓的悲哀，就算是真發生了什麽，為了能繼續過日子，他們該上班的依舊還是得上班，該工作的還是得工作。
雖然曾經他們連飯都吃不飽，而現在他們卻可以用得上最新出的家用電器，但是當任何的災難來臨的時候，他們卻依然是最沒有自保之力的一群人。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悲哀。他們故然手握著世上最可怕的力量，誰讓他們活不下去，他們就能把誰從山頂上推翻下來。但是隻要有著一絲的生存希望，他們卻隻能由著別人壓迫著他們。幾無反抗之力。
包括最危險的工作，最危險的環境，最危險的……一切。
坐在車上，林濤看著窗外急急趕路著的人們，心頭突然生出了感歎。這一切，會在什麽時候發生改變呢？
迴到家裏，蕭瀟也已經處理完了公司的事情從南方迴到了家裏，而且已經提前準備好了豐盛的飯菜。
“怎麽，今天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沒有胃口？”蕭瀟跟林濤已經何等熟悉，一下子就看出來林濤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沒什麽，老婆大人的手藝我自然要多嚐一點兒了。現在老婆可是越來越忙了，現在不嚐，以後說不定這樣的機會就越來越少啦。”林濤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迴神來好好安慰一下蕭瀟，順手往口裏扒了一大口菜。
“好了，別裝啦。”蕭瀟放下碗筷，轉身看向了天天他們：“天天，你們已經吃好了沒有？”
天天搶著用她那稚嫩的話音答道：“已經飽飽啦！”
“那好，你們先去客廳玩去，我跟爸爸有話要說，林姐你也下去吧。”
一下子餐廳裏隻剩下了他們兩人，蕭瀟歎口氣道：“老公，我們都已經結婚這麽久了，有什麽事你覺得能瞞得過我嗎？說出來也好讓我幫你參謀一下啊?”
林濤苦笑道：“這個可是有紀律的，我怎麽能隨口迴家亂說！”
蕭瀟自然不會讓林濤為難，淡淡地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但是作為你的老婆我是一定要知道的。這樣吧，你現在把事情告訴我，然後我再不離開家裏半步，你就直接派人把我軟禁在家。但是就算是這樣，至少你跟我說出來我也能幫你分擔一下啊。”
林濤知道蕭瀟要是打定了主意，自己也僵不過她，而且他對於蕭瀟也是絕對的信任，隻得把最近的變動跟她說了出來。
“怎麽會這樣！”蕭瀟聽了也是花容失色。現在在國內進行著這麽大的陰謀，她竟然連一點兒風聲都感覺不出來。說是殺氣凝於無形也不為過了。
“但是現在在你們國安局已經提高警惕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再出什麽亂子了吧？”
“當然不會，不過我卻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更加不安了。昭理說在一號首長本人都已經加強了警惕的情況下，就算是cia直接動用高超音速飛彈來個斬首行動成功可能性也幾乎為零。哪怕是他們真的瘋了，要玩核彈，但是預警時間也足夠進行轉移了，而且到了那時就是整個國家意誌與實力的正麵硬撼，所有的陰謀詭計反而會成為多餘的。但是為什麽我還會這麽不安呢？”林濤對於自己的力量還有數的。雖然到現在為止，對於發生過的各種靈異現象還是弄不懂，隻怕自己在把林家的那些秘書完全看完之前是不可能弄得明白了——甚至於在那之後也隻能是一知半解。
但是對於自己的“直覺”林濤卻是不會有半點兒的懷疑，既然自己到現在這種不安感仍然沒有消去，那麽肯定還有自己忽略的東西存在！而且極其重要！
正在這時，門鈴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