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都市 - 第三百四十五章初當局長
第二天，林濤等人幫著李家下葬，中國人講究入土為安，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李家人忙著搬家。警備區別墅單獨給李家一幢，算是對李局長的撫恤。至於說報仇，那跟李家人是太遙遠的事情，因為李局長的工作，家裏人都不是十分清楚，這仇恨並不是那麽強，隻有失去親人的悲痛。
林濤在安全總局接連召開了幾次會議，一是熟悉人頭，二是熟悉工作。當林濤打開隻有國安局長才能解開的信息檔案的時候，林濤看了幾個檔案，都是觸目驚心，看來國安的秘密太多了，也不知道自己當這個局長是好是壞，如果單存從政的角度考慮，國安局長並非是一個好的選擇，隻怕日後再想進一步太難了。國安局長名頭就嚇人，許多人都會敬而遠之，深怕被國安抓住把柄。不過，林濤並沒那麽大的野心，市長繁瑣的工作就讓他應接不暇，什麽總理，主席之類的，他是想也不敢想，成為國家領導人想必就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了，因為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國家，那活的太累了。
蕭瀟終於打通了林濤的電話，顯示一陣嗔怪，然後又問林濤到底怎麽迴事，林濤隻說是上級臨時調動協助工作，並沒有告訴蕭瀟自己成了國安局長的事情。如果說出來，想必兩方家長都會刨根問底，林濤是想過一段在告訴家人。林濤初入國安，除了李璐，也不知道誰可靠，因此讓李璐挑幾個人，林濤把幾人調往廣西去偵察李局長遇害事件。另外又派出一路紀檢隊伍，去檢查廣西國安局。
國安一些人認為林濤是雷聲大雨點小，去廣西調查也沒什麽手段，不由對林濤的能力有些懷疑，但這些人隻是暫時心裏想想，沒人敢議論，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觸了林濤的黴頭，搞不好就砸了飯碗，尤其國安部門紀律更嚴，而且有特殊手段，因此，這些人表麵上對林濤依舊恭恭敬敬看不出什麽。林濤讓李璐迴西涼，畢竟西涼是林家的大本營，這需要李璐照應。
林濤翻看李局長的資料，就想到底是什麽組織要殺害李局長呢？是國外的敵對勢力，還是昔日的仇人，還是李局長查到什麽，讓人滅口了。林濤翻看了兩天資料，依舊找不出，李局長去廣西有什麽特殊事情。現在，隻能寄希望於抓住那個女殺手，雖然已經進行通緝，但是殺手一般都善於化妝，要想抓住隻怕很難了。要想破這個案子還得依靠地頭蛇廣西的國安局長楊峰才行。至少從李局長留下的遺物和絕密檔案來說，李局長並不是去找楊峰麻煩的。如果能盡快排除楊峰的嫌疑，還得依靠楊峰破案才行。林濤對著桌上的揚聲器喊道：“小宋，讓李主任過來一下。”
這個小宋是林濤新選拔的秘書，原來的秘書，被升了半級，調到亞洲司當了一個處長，也是實權職位，也算對李局長有個交代。這個小宋是林濤看了一百二十份特選的簡曆，才挑出來的。小宋本名宋無暇，根紅苗正，爺爺參加過兩萬五千裏長征，伯父，叔叔，爸爸甚至姑姑都是軍人，可以說是軍人世家。公安大學畢業，被國安選中之後秘密培訓一年。還沒有任何實際工作經驗，可以說是一張白紙。不過林濤可不能隨便塗畫，因為宋無暇是個美女，而且檔案上還記載著無性史，應該還是處女。林濤看到這不免一笑，心說檔案記載的夠詳細的了。不過這對於國安人員，尤其身為局長的秘書，這種程度的資料是必須的。因為交往過密的朋友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要是被國外勢力滲透，那就更糟了。因此林濤的秘書必須是透明的，在林濤麵前就是**裸，沒有一點秘密可言。
“進來！”林濤抬起頭，見宋無暇推開門，身後的李主任走了進來，宋無暇把門關上。林濤的辦公室是隔音的，室內如果不是歇斯底裏的叫喊，外麵根本聽不見，因為局長的彈談話很可能涉及到國家級機密。就是秘書也不能隨便聽。
宋無暇這幾天一直保持高度緊張狀態，就像一跟繃緊的琴弦，如果林濤一喊，她就噌的一下，彈射起來。當時，領導找她談話的時候，她並不知道具體要做什麽。後來見到林濤，是個有點小帥，又很威嚴的青年人，不知道是什麽領導，她被問了幾個問題之後，林濤就走了，過了不一會兒，就有人告訴她明天上崗，給了發了通行證，磁卡——等等一堆東西。經過下午半天培訓之後，宋無暇這才知道，她要給國安總局局長當秘書，而那個問話的年輕人就是局長大人。宋無暇一萬幾乎沒睡，翻來覆去的。雖然這兩天都是端茶送水，打電話，送資料的活，但宋無暇依舊放鬆不下來。
就在宋無暇興奮的時候，林濤的西涼秘書方亮坐立不安，心說市長調到哪去了，怎麽沒個消息。而李林婉代市長，此刻也沒有安排方亮，因為她也在等林濤的消息。
國安局長辦公室，李主任進去半小時之後，出來了，宋無暇站起來送到門口，剛要關門，林濤走了出來。對著她一笑：“小宋，一起去食堂吃飯。這兩天都在辦公室吃的，也不知道食堂什麽樣。”
宋無暇機械的點點頭，陪著林濤去了食堂，國安總部的食堂，並不奢華，但是寬敞明亮，纖塵不染。見局座大人駕臨，所有人站了起來，林濤示意大家坐下，然後說道：“大家不要拘束。”
林濤去了單間，倒不是林濤托大，而是如果他坐在這，大家反而吃的不自在，因此林濤隻說了一句，就奔單間去了。雖然林濤沒來過食堂，但是林濤對國安總部的資料已經記在腦中，因此，直奔單間。不一會兒，宋無暇端來四菜一湯。紅燒牛肉，糖醋魚段，拚盤，西蘭花，還有一份海帶湯。主食是白白胖胖的大饅頭。
宋無暇站在那，看架勢，是要看著林濤吃飯。
“去取一副碗筷，我們一起吃，以後還需要你多多協助，不要太緊張。”
“是，局長！”宋無暇一絲不苟的轉身離去。看著秘書機械的身影，林濤嘴角微翹，心說，我也不是吃人的老虎，用得著這麽緊張嗎。
林濤一手拿著饅頭，一手下筷子夾肉，白麵饅頭，大塊紅燒牛肉，吃起來十分可口。看著宋無暇坐的筆直，正盯著他，林濤差點噎住，趕緊喝了一口湯說道：“吃啊，不用看著我。”
宋無暇臉色微紅，伸手拿過一個饅頭小口吃了起來，林濤給宋無暇夾了一塊牛肉。
“謝謝局長！”宋無暇立刻放下饅頭，坐直身體說道。
“給我當秘書，一直這麽拘謹怎麽能行。這樣吧，我們來個比賽。”
宋無暇疑惑的抬起頭，眨眨大眼睛，滿是不解。
“我吃三個饅頭，你必須吃一個，我吃菜你也得吃菜，要跟上速度。我們開始吧。”林濤拿起大饅頭咬了起來，宋無暇不敢怠慢，也拿著有她兩個拳頭大小的饅頭咬了起來。不過她一口還沒咽下，林濤又去夾菜，宋無暇也得跟著夾菜。等宋無暇把菜吃掉，發現林濤已經吃起第二個饅頭。當宋無暇吃下半個饅頭的時候，林濤第三個饅頭已經下肚，而且盤子裏的牛肉沒了，拚盤也見底了。
“記得，以後跟我吃飯的時候，必須打雙份，你去把這兩樣菜再取一份，另外再拿四個饅頭。我三個你一個。”
等吃晚飯的時候，林濤自己走了，宋無暇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心說，會不會消化不良，那可是兩個大饅頭啊，差點把我撐死，肉也吃了半盤子，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就得成肥婆啊，看來得付出雙倍的運動量才行啊。宋無暇走出來的時候，一些領導紛紛跟她打招唿，周圍投來諸多羨慕的目光。宋無暇挺胸抬頭，心裏美滋滋的。想到局座大人，感覺挺有意思，跟自己比賽吃飯，一點架子沒有，可是那些飯菜都裝到哪去了，那可是六個大饅頭和好多肉啊！宋無暇嘴角微翹，腦中閃過飯桶兩字。原本緊繃的心弦終於放鬆下來。
方亮這兩天在秘書科如坐針氈，他發覺有幾個同時的目光，看他怪怪的，還有人問他是跟著林市長，還是下放成為一方大員，多少有點調笑的味道，方亮深深的感覺到，人走茶涼。沒有林濤罩著，原本對他敬畏的目光，也變成了戲謔，甚至還有人跟他拍肩膀，意思是，你終於下來了，我也就不用怕你了。
就在方亮愁眉不展的時候，李林婉接到了盼望已久的電話。
“是林市長嗎，你調到哪去了，大家都擔心死了。”李林婉焦急的心態表露無疑，並未因為林濤的調離和她的升遷而態度有所改變，對林濤是一如既往的尊敬。
“李市長，讓你擔心了。這是上麵的意思，我也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啊！”林濤笑道。
“沒事就好，我本來以為您要當書記呢，可是上麵的安排實在匪夷所思，老領導方便透漏一下嗎？”李林婉還開起了玩笑，林濤確實是李林婉的領導，不過她可比林濤大了十歲。今年是四十四周歲。
“可以，不過暫時你要保密，不能對任何人講，包括老左。”林濤半開玩笑的說道。
“恩，我保證。”
“國安。”
“什麽？”李林婉一時沒聽懂。
“國安總局！”
“啊，國安——”李林婉大吃一驚。
“怎麽，嚇倒了。”林濤笑道。
“確實是，這跨度太大了啊，我還猜測著您是不是調到其他省當省長呢，怎麽去國安了，那是什麽職位？”李林婉有點信心不足，主要是太令人吃驚了。
“局長”
“總局局長，一把手？”
“怎麽，覺得我不夠格？”林濤想逗逗李市長，因此語氣有點冷。
“沒有，絕對沒有，您都有資格當省長了，我這可不是質疑，隻是國安太特殊了，我有點適應不了。”李林婉連忙解釋道。
“嗬嗬，別說你了，我還沒適應呢，跟你看個玩笑，不要介意。對了，我最近不能迴去了，方亮你看看有什麽職位，給他安排一下。”
“方亮一直跟隨您，我看足夠當個縣長，區長了。”李林婉當下說道。
“我頭一段跟方亮談過，這小子對執掌一方沒什麽興趣，我看還是讓他繼續在市政府好了。”
“這樣啊——有了，政府這邊還缺個副秘書長，是正處級編製，以後可以協助我工作。”
“恩，就這樣安排很好，謝謝你了，林婉市長。我相信西涼在你的領導下，一定會更快的發展起來。”
“您怎麽還謝我，我從來就沒對您說過謝字。雖然年紀上我比你大十歲，但您卻是伯樂，我更是從您身上學到了很多寶貴的東西。”李林婉雖然有點恭維之嫌，但心裏的確是這樣想的。
第二天，林濤等人幫著李家下葬，中國人講究入土為安，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李家人忙著搬家。警備區別墅單獨給李家一幢，算是對李局長的撫恤。至於說報仇，那跟李家人是太遙遠的事情，因為李局長的工作，家裏人都不是十分清楚，這仇恨並不是那麽強，隻有失去親人的悲痛。
林濤在安全總局接連召開了幾次會議，一是熟悉人頭，二是熟悉工作。當林濤打開隻有國安局長才能解開的信息檔案的時候，林濤看了幾個檔案，都是觸目驚心，看來國安的秘密太多了，也不知道自己當這個局長是好是壞，如果單存從政的角度考慮，國安局長並非是一個好的選擇，隻怕日後再想進一步太難了。國安局長名頭就嚇人，許多人都會敬而遠之，深怕被國安抓住把柄。不過，林濤並沒那麽大的野心，市長繁瑣的工作就讓他應接不暇，什麽總理，主席之類的，他是想也不敢想，成為國家領導人想必就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了，因為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國家，那活的太累了。
蕭瀟終於打通了林濤的電話，顯示一陣嗔怪，然後又問林濤到底怎麽迴事，林濤隻說是上級臨時調動協助工作，並沒有告訴蕭瀟自己成了國安局長的事情。如果說出來，想必兩方家長都會刨根問底，林濤是想過一段在告訴家人。林濤初入國安，除了李璐，也不知道誰可靠，因此讓李璐挑幾個人，林濤把幾人調往廣西去偵察李局長遇害事件。另外又派出一路紀檢隊伍，去檢查廣西國安局。
國安一些人認為林濤是雷聲大雨點小，去廣西調查也沒什麽手段，不由對林濤的能力有些懷疑，但這些人隻是暫時心裏想想，沒人敢議論，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觸了林濤的黴頭，搞不好就砸了飯碗，尤其國安部門紀律更嚴，而且有特殊手段，因此，這些人表麵上對林濤依舊恭恭敬敬看不出什麽。林濤讓李璐迴西涼，畢竟西涼是林家的大本營，這需要李璐照應。
林濤翻看李局長的資料，就想到底是什麽組織要殺害李局長呢？是國外的敵對勢力，還是昔日的仇人，還是李局長查到什麽，讓人滅口了。林濤翻看了兩天資料，依舊找不出，李局長去廣西有什麽特殊事情。現在，隻能寄希望於抓住那個女殺手，雖然已經進行通緝，但是殺手一般都善於化妝，要想抓住隻怕很難了。要想破這個案子還得依靠地頭蛇廣西的國安局長楊峰才行。至少從李局長留下的遺物和絕密檔案來說，李局長並不是去找楊峰麻煩的。如果能盡快排除楊峰的嫌疑，還得依靠楊峰破案才行。林濤對著桌上的揚聲器喊道：“小宋，讓李主任過來一下。”
這個小宋是林濤新選拔的秘書，原來的秘書，被升了半級，調到亞洲司當了一個處長，也是實權職位，也算對李局長有個交代。這個小宋是林濤看了一百二十份特選的簡曆，才挑出來的。小宋本名宋無暇，根紅苗正，爺爺參加過兩萬五千裏長征，伯父，叔叔，爸爸甚至姑姑都是軍人，可以說是軍人世家。公安大學畢業，被國安選中之後秘密培訓一年。還沒有任何實際工作經驗，可以說是一張白紙。不過林濤可不能隨便塗畫，因為宋無暇是個美女，而且檔案上還記載著無性史，應該還是處女。林濤看到這不免一笑，心說檔案記載的夠詳細的了。不過這對於國安人員，尤其身為局長的秘書，這種程度的資料是必須的。因為交往過密的朋友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要是被國外勢力滲透，那就更糟了。因此林濤的秘書必須是透明的，在林濤麵前就是**裸，沒有一點秘密可言。
“進來！”林濤抬起頭，見宋無暇推開門，身後的李主任走了進來，宋無暇把門關上。林濤的辦公室是隔音的，室內如果不是歇斯底裏的叫喊，外麵根本聽不見，因為局長的彈談話很可能涉及到國家級機密。就是秘書也不能隨便聽。
宋無暇這幾天一直保持高度緊張狀態，就像一跟繃緊的琴弦，如果林濤一喊，她就噌的一下，彈射起來。當時，領導找她談話的時候，她並不知道具體要做什麽。後來見到林濤，是個有點小帥，又很威嚴的青年人，不知道是什麽領導，她被問了幾個問題之後，林濤就走了，過了不一會兒，就有人告訴她明天上崗，給了發了通行證，磁卡——等等一堆東西。經過下午半天培訓之後，宋無暇這才知道，她要給國安總局局長當秘書，而那個問話的年輕人就是局長大人。宋無暇一萬幾乎沒睡，翻來覆去的。雖然這兩天都是端茶送水，打電話，送資料的活，但宋無暇依舊放鬆不下來。
就在宋無暇興奮的時候，林濤的西涼秘書方亮坐立不安，心說市長調到哪去了，怎麽沒個消息。而李林婉代市長，此刻也沒有安排方亮，因為她也在等林濤的消息。
國安局長辦公室，李主任進去半小時之後，出來了，宋無暇站起來送到門口，剛要關門，林濤走了出來。對著她一笑：“小宋，一起去食堂吃飯。這兩天都在辦公室吃的，也不知道食堂什麽樣。”
宋無暇機械的點點頭，陪著林濤去了食堂，國安總部的食堂，並不奢華，但是寬敞明亮，纖塵不染。見局座大人駕臨，所有人站了起來，林濤示意大家坐下，然後說道：“大家不要拘束。”
林濤去了單間，倒不是林濤托大，而是如果他坐在這，大家反而吃的不自在，因此林濤隻說了一句，就奔單間去了。雖然林濤沒來過食堂，但是林濤對國安總部的資料已經記在腦中，因此，直奔單間。不一會兒，宋無暇端來四菜一湯。紅燒牛肉，糖醋魚段，拚盤，西蘭花，還有一份海帶湯。主食是白白胖胖的大饅頭。
宋無暇站在那，看架勢，是要看著林濤吃飯。
“去取一副碗筷，我們一起吃，以後還需要你多多協助，不要太緊張。”
“是，局長！”宋無暇一絲不苟的轉身離去。看著秘書機械的身影，林濤嘴角微翹，心說，我也不是吃人的老虎，用得著這麽緊張嗎。
林濤一手拿著饅頭，一手下筷子夾肉，白麵饅頭，大塊紅燒牛肉，吃起來十分可口。看著宋無暇坐的筆直，正盯著他，林濤差點噎住，趕緊喝了一口湯說道：“吃啊，不用看著我。”
宋無暇臉色微紅，伸手拿過一個饅頭小口吃了起來，林濤給宋無暇夾了一塊牛肉。
“謝謝局長！”宋無暇立刻放下饅頭，坐直身體說道。
“給我當秘書，一直這麽拘謹怎麽能行。這樣吧，我們來個比賽。”
宋無暇疑惑的抬起頭，眨眨大眼睛，滿是不解。
“我吃三個饅頭，你必須吃一個，我吃菜你也得吃菜，要跟上速度。我們開始吧。”林濤拿起大饅頭咬了起來，宋無暇不敢怠慢，也拿著有她兩個拳頭大小的饅頭咬了起來。不過她一口還沒咽下，林濤又去夾菜，宋無暇也得跟著夾菜。等宋無暇把菜吃掉，發現林濤已經吃起第二個饅頭。當宋無暇吃下半個饅頭的時候，林濤第三個饅頭已經下肚，而且盤子裏的牛肉沒了，拚盤也見底了。
“記得，以後跟我吃飯的時候，必須打雙份，你去把這兩樣菜再取一份，另外再拿四個饅頭。我三個你一個。”
等吃晚飯的時候，林濤自己走了，宋無暇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心說，會不會消化不良，那可是兩個大饅頭啊，差點把我撐死，肉也吃了半盤子，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就得成肥婆啊，看來得付出雙倍的運動量才行啊。宋無暇走出來的時候，一些領導紛紛跟她打招唿，周圍投來諸多羨慕的目光。宋無暇挺胸抬頭，心裏美滋滋的。想到局座大人，感覺挺有意思，跟自己比賽吃飯，一點架子沒有，可是那些飯菜都裝到哪去了，那可是六個大饅頭和好多肉啊！宋無暇嘴角微翹，腦中閃過飯桶兩字。原本緊繃的心弦終於放鬆下來。
方亮這兩天在秘書科如坐針氈，他發覺有幾個同時的目光，看他怪怪的，還有人問他是跟著林市長，還是下放成為一方大員，多少有點調笑的味道，方亮深深的感覺到，人走茶涼。沒有林濤罩著，原本對他敬畏的目光，也變成了戲謔，甚至還有人跟他拍肩膀，意思是，你終於下來了，我也就不用怕你了。
就在方亮愁眉不展的時候，李林婉接到了盼望已久的電話。
“是林市長嗎，你調到哪去了，大家都擔心死了。”李林婉焦急的心態表露無疑，並未因為林濤的調離和她的升遷而態度有所改變，對林濤是一如既往的尊敬。
“李市長，讓你擔心了。這是上麵的意思，我也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啊！”林濤笑道。
“沒事就好，我本來以為您要當書記呢，可是上麵的安排實在匪夷所思，老領導方便透漏一下嗎？”李林婉還開起了玩笑，林濤確實是李林婉的領導，不過她可比林濤大了十歲。今年是四十四周歲。
“可以，不過暫時你要保密，不能對任何人講，包括老左。”林濤半開玩笑的說道。
“恩，我保證。”
“國安。”
“什麽？”李林婉一時沒聽懂。
“國安總局！”
“啊，國安——”李林婉大吃一驚。
“怎麽，嚇倒了。”林濤笑道。
“確實是，這跨度太大了啊，我還猜測著您是不是調到其他省當省長呢，怎麽去國安了，那是什麽職位？”李林婉有點信心不足，主要是太令人吃驚了。
“局長”
“總局局長，一把手？”
“怎麽，覺得我不夠格？”林濤想逗逗李市長，因此語氣有點冷。
“沒有，絕對沒有，您都有資格當省長了，我這可不是質疑，隻是國安太特殊了，我有點適應不了。”李林婉連忙解釋道。
“嗬嗬，別說你了，我還沒適應呢，跟你看個玩笑，不要介意。對了，我最近不能迴去了，方亮你看看有什麽職位，給他安排一下。”
“方亮一直跟隨您，我看足夠當個縣長，區長了。”李林婉當下說道。
“我頭一段跟方亮談過，這小子對執掌一方沒什麽興趣，我看還是讓他繼續在市政府好了。”
“這樣啊——有了，政府這邊還缺個副秘書長，是正處級編製，以後可以協助我工作。”
“恩，就這樣安排很好，謝謝你了，林婉市長。我相信西涼在你的領導下，一定會更快的發展起來。”
“您怎麽還謝我，我從來就沒對您說過謝字。雖然年紀上我比你大十歲，但您卻是伯樂，我更是從您身上學到了很多寶貴的東西。”李林婉雖然有點恭維之嫌，但心裏的確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