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都市 - 第三百三十六章出京前奏


    西涼國際大飯店,三位紀委同誌,等林濤打完電話,也不知道怎麽問好了,聽著林濤喊首長,接著又喊老首長。▃ ( v?v )▃不知道是給那位重量級人物打的電話。不過沉默兩分鍾後,黃主任就接到中紀委書記的怒斥:“對林濤同誌要保持尊重,現在馬上迴來。”


    黃局長在紀委書記掛了電話之後,愣了二十秒,這才放下手機,對林濤客氣的說道:“我們也是例行公事,打擾林市長休息還請多擔待,該問的我們都問完了,林市長如果無事,就請迴去休息吧!”


    “黃主任太客氣了,要不是您工作的特殊性,我真想好好招待您。對紀委同誌的工作我是很了解的,如果不涉及機密的問題,您可以隨時找我。”


    “好好,林市長您慢走!”


    兩位幹事,怔怔的看著黃主任把林濤恭恭敬敬的送出門外,在門口那,還微笑著一直揮手,真是難以想象。


    “黃主任——”


    “連夜迴京,夜間還有一趟班機,我們直接迴去,***,敢陰我。”黃主任不知道想起了誰,變得麵沉似水。


    林濤來到大廳,張玉和迎了過來。林濤見張玉和還在等著他,心下了然。連忙說道:“張書記費心了,隻是跟我問問家庭財產狀況,沒什麽問題。張書記請迴去休息吧!”


    “嗬嗬,我就知道不會有事的,這隻是例行公事罷了,不過看到中紀委的,就是沒事,心裏也有點發虛。”張玉和笑道。


    兩人一同離開飯店,最後握手分開,各上各車。


    林濤在迴家的途中,接到戴安妮電話,戴安妮咯咯笑道:“你倒是有本事啊,中紀委剛來,你就要把中央軍委搬西涼來壓陣,估計中紀委書記也不敢往這邊看了。”


    “啊——我真沒想到這層啊,你們這樣的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我可沒有那樣的心思,純粹的找兩個老頭老太來這散心來了。”林濤說道。


    “你可能沒那樣的心思,不過確是起到了那樣的效果。”戴安妮說道。


    “那是瞎聯係,人家來視察地方部隊,怎麽會想到我這,估計沒幾個人會這樣想。”林濤確實沒想到這層,要是真有人這麽想,那還真有狐假虎威的嫌疑了。算了,想那麽多幹嘛,一切憑本心行事好了。


    “你倒是高興了,估計我這段就無法睡安穩覺了。”戴安妮說道。


    “小娘子辛苦了,哪天為夫去安慰你!”林濤笑道。


    “哼,你要是不兌現,看我怎麽收拾你兒子!”戴安妮威脅道。


    “你要敢收拾我兒子,我就折磨你老公。”林濤立刻反擊道。


    “我老公誰啊?不要臉。”戴安妮吃吃的笑道。


    “嘿嘿,我明天就得跟你商量接待二老的事情,到時候就讓你知道你老公的厲害。”林濤心情很是暢快,剛收了金貞愛,現在又跟戴安妮打情罵俏。


    “就怕你不來,誰怕誰啊?”戴安妮聲音越發嫵媚。


    放下戴安妮電話不久,林濤又接到李中將電話,告訴他行程定了,讓他做好準備。


    林濤迴到別墅,正看到林浩跟林家小妹跑步迴來,林浩喘的比姊妹花厲害,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看到林濤從車上下來,不由說道:“大哥,你這訓練要命啊!我明天估計都起不來了,兩個丫頭怎麽堅持的,居然天天這麽練。”


    “習慣就好了。”林濤過來,往林浩身上拍打幾下,林浩就覺得全身暖洋洋的,有些酥麻。身子也不那麽累了。


    “大哥真神了,我這估計休息一會還能跑幾十圈。”林浩笑道。


    “那可不行,體力還得慢慢補充才行,要適當休息,你洗洗之後,再跟她們兩吃點東西。晚上要記得吐納才行。”


    林濤上了樓直接到閣樓給兩個老師問安,兩個老和尚正在看相聲,聽的有滋有味的。


    小年二十五林濤帶著人直飛北京,來到香山別墅168號,雖然這些警衛都認識林濤,但是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登記,把槍支存放起來,林濤的手下被安排在其他地方,衛隊長帶著林濤進了別墅大廳。兩個精神矍鑠的老頭正在茶幾上下象棋。


    “不行,你怎麽還賴棋啊,都讓你一步了——”尚老抓住金老的手腕子寸步不讓。


    金老頭急赤白臉的嚷嚷道:“這不是明顯的露步嗎,再說,你還沒走呢,我這不算迴棋——”


    “報告首長,林濤前來報到。”


    “哈哈——小林來了!”金老的手不經意的撥亂棋子。


    “就沒你這麽賴的——小林還是那麽精神,也看不出又長一歲啊!”尚老笑道。


    “給兩位老首長拜個早年!祝首長福壽綿長,龍馬精神!”林濤先是敬禮,後又鞠躬。


    “行了,你小子,快過來坐!”金老站起來招唿林濤,林濤笑嗬嗬的走了過來。旁邊侍衛長拎著兩個禮品盒。


    “小林啊,聽說你剛被紀委督查室調查,這又送禮,不是頂煙上嗎?”尚老看著兩個盒子目光炯炯。


    “大過年的,我要空手來,怕被打出去不是。我這是晚輩孝敬長輩,是中華的傳統美德,紀委同誌也能理解。”林濤笑道。


    “倒有你這麽一說,不過看著這禮物不多啊。”尚老調侃道。


    “不在多,而在精!”林濤把盒子放在茶幾上打開。是兩個青玉葫蘆,葫蘆嘴密封著。葫蘆不過六寸高,裏麵是金色的液體。


    “秘製龍膽酒。每年三伏三九飲各用一次,三錢即可。百病不生,諸邪不侵。”林濤托著小葫蘆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小子,裝神弄鬼的——”尚老嘴上這樣說,但是手卻是小心翼翼的捧起另外一個葫蘆仔細端詳,其實內心對林濤的話是很相信的。


    金老拿過林濤手中的青玉葫蘆仔細打量,不由說道:“難道現在不能喝,非得在那兩個日子。”


    “嗬嗬,據說,那兩天是黃道吉日,不過這是藥酒時間越長,藥效越好,每次飲用之後,最好密封起來。”


    “比你以前拿的虎骨酒還好?”老頭有興趣的問道。


    “天地之差,這東西能稱上靈酒了,凡間不可多得。兩位首長的體質,隔三年飲用一次便好。若是家裏的年輕人,十年服用一次即可。我這還有點散裝的,晚上給兩位首長和老夫人服用,我再幫著梳理一下身體便可。”林濤從懷裏又拿出一個扁平的小酒瓶,看樣子能裝二兩酒,裏麵是金色的液體。


    “真是好東西,都能當傳家寶了啊,可惜,喝一點,少一點啊!”金老咂咂嘴說道。


    尚老把青玉葫蘆放到盒子裏交給衛隊長說道:“送到我家,交給老太婆,然後讓老太婆把兩個重孫帶來。”


    “嘿嘿,你這老家夥——我先把這東西鎖到保險櫃,省得被淘氣的小輩聞到味偷去。”金老頭就像偷了雞的老狐狸,拿著酒盒上了二樓。


    那個衛隊長出門,坐上車趕奔尚老家,心裏合計著,這酒沒林少將說的那麽玄乎吧,不過兩個老首長就信這套,邪門啊!


    尚老也往自己家打個電話叮囑一番,無非是讓老太婆把酒鎖到保險櫃裏。林濤聽著好笑,這酒就是上次在陝西邊界地下洞穴打死那條大蛇得到的蛇寶和蛇膽,蛇骨炮製的一批酒。送給兩個老頭的是蛇膽酒,至於蛇寶酒隻能是林濤至親之人才能服用了,比如兩個老和尚,師兄,父母妻兒等等。用老和尚的話說,其他人能喝到蛇膽酒就已經是邀天之幸了。那蛇雖然大,但是蛇膽也不過拳頭大小,泡了二百斤五糧液,就顯得蛇膽太少了,因此加入了不少蛇骨。這蛇膽酒比單純的蛇骨酒滋補效用要大的多。像林濤這樣的練武之人多飲用一些對身體有好處,普通人多喝就是毒藥了,因此才有一年服用兩次之說,另外也增添點神秘感,這是趙半仙的意思。


    一個小時後,金家的老小陸續趕來。都是乘坐飛機過來的,尚老家也過來六口人。這次金老和尚老要出京過新年,子女們隻能提前迴來。


    吃飯的時候,擺了三桌,足足有二十人,放酒盅的時候,不知道為啥給五六個孩子麵前也放了一個。幾個家長看著眼前的酒盅裏麵有一小汪金色液體,剛剛遮住小酒盅的底兒。


    “爺爺,這不是酒嗎?你讓我們孩子喝酒?”金鐸疑惑道。


    “這是小林帶來的特效藥,預防感冒的,孩子的,就往裏兌點果汁好了,記住,要一點不剩的給我喝掉。”金老鄭重的說道,幾個家長疑惑的給小孩子的酒盅裏倒上一些果汁。


    金老和尚老舉起酒杯說道:“我們今年要下去走走,因此兩家提前過個年,來大家喝個團圓酒,幹杯。”


    老老少少把酒盅裏的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孩子們就忍不住把筷子伸向吃的。金鐸問林濤:“林哥,你帶來的是西涼產的特效藥嗎?”


    “哦,老家帶來的秘方。”林濤笑道。


    一些人身子打個激靈隻覺得胃裏暖烘烘的,並且那股熱流迅速奔向四肢,實在很舒服。


    “爸,我感覺有點熱!”金鐸的六歲兒子,小臉變得紅撲撲的,用手擦著額頭的汗,其他小孩也是如此。


    “是啊,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啊!”幾個女人也不由說道。


    “還真是特效藥呢!小林,能不能多弄點來。”金老的二兒子說道。


    金老哼了一聲說道:“你當蘿卜白菜呢,一輩子喝上一迴就不錯了。等下吃完,孩子要是困,就讓他們先睡。”


    “這麽寶貝?”所有人看向林濤。


    林濤抓抓頭說道:“有兩樣藥材,可遇不可求,跟絕跡差不多。”


    “嗬嗬,這麽說,借了小林的光了,來大家敬小林一杯。”尚家老三是京郊某部的一個團長,跟林濤同歲,不過這級別跟林濤差了一大截,看著林濤嘴裏發酸,尤其是尚老去年也罵過這個孫子,讓他別再自己麵前裝可憐,說他,你沒立那個功勞,我就是軍委主席也不可能提拔你當少將啊,羨慕別人沒用,趕緊提高自身能力再說。這金尚兩家當軍官的居多,二代也有中將,少將,但是三代一個少將都沒有。林濤往這一座在年輕人堆裏是鶴立雞群,何況林濤現在還是副省級新西涼市的市長。這兩家二三代子孫是既羨慕又妒忌。


    吃了一會兒之後,金老和尚老讓一個小夥子和一個大姑娘給林濤倒酒,一個是金老的小孫子,一個是尚老的外孫女。


    林濤有些疑惑,不過也看到兩人是坐在一起,似乎是一對情侶。


    “這兩個孩子也是青梅竹馬,從小到大上學都在一起,過完春節就該實習了。我和尚老商量一下,準備讓兩個孩子到西涼去實習——”


    林濤一聽自然明白了,連忙說道:“歡迎啊,現在不少畢業學生都奔西涼來了,單論繁華,一點不比其他城市差。”


    “嗬嗬,可不是讓他們兩個去你那享福去了,最好能到農村鍛煉一下。”尚老說道。


    林濤笑道:“得有個過度啊,現在也不是知識青年下鄉,直接就去打豬草,種大地。你們兩個是什麽專業,想去什麽部門,先跟我說說。”


    金鎮說道:“我和小妮兩個都是經濟管理專業的。還沒想好去什麽部門。”


    “經濟管理,適合部門有不少啊,可以去市府辦,也可以去開發區,當然去團委也行,這些年共青團的後備幹部能力提升的也挺快的。”林濤說完,看向兩位老首長,估計兩個老首長心裏早有定數。


    尚老笑道:“小妮文靜一些,讓她去共青團好了。小鎮去開發區也不錯,學學管理,看看那些大企業。”


    金老也點頭說道:“也行。”


    林濤微笑道:“那幹脆,這次下去,把他們兩個也帶著,先到西涼熟悉一下。”


    “有小林照顧他們兩個有什麽不放心的,小林吃菜。”金鎮的姑姑給林濤夾了一個鹽焗蝸牛。


    金老哼道:“不是讓他們兩個添亂去了,小林是市長哪有時間照顧他們兩個小蝦米。要想提高能力,關鍵得靠自己。”


    “知道了爺爺,我不會給你丟臉的。”金鎮訕訕的說道。


    林濤知道金老這是故意這麽說的,送到西涼,那就是要自己照顧,不僅照顧,還得培養。


    林濤端起酒杯說道:“我雖然是老首長的兵,但是他們兩個去了西涼那就是我的兵,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怎麽訓練兩個師弟師妹,老首長隻怕是鞭長莫及了。”


    “哎呦呦,小子,在我們家就敢當我們兩個老家夥的麵將我們的軍,真是賊膽啊!”金老瞪著眼,拍著桌子說道。


    “當兵的不就是要有點匪氣嗎,跟你多像啊!”金老揶揄道。


    “那是,要不說,我怎麽喜歡這小子呢,來走一個!”金老哈哈大笑道,跟林濤舉杯示意,跟尚老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金家和尚家二代搖搖頭,心說,這小林是摸準了二老的脾氣了,一句話把老爺子哄的這麽高興,不怪得寵啊!三代在老首長麵前不說噤若寒蟬,但根本不敢說什麽笑話。金鎮和尚曉妮是一臉羨慕,其他幾個年輕的是羨慕嫉妒恨。


    “喝點,怎麽有點上頭啊,剛才我沒說什麽胡話吧?”林濤摸摸額頭笑道。


    “這小子,你們年輕的要是能把小林灌趴下,我就每人發一個紅包!”金老笑罵道。


    “好,我也豁出去了,贏了,紅包全歸我,老首長紅包最好封大點的,我們家兩個小家夥還嗷嗷待哺正缺奶粉呢!”林濤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眾人莞爾。心說,兩老頭就吃這套,看把他們笑的,要是林濤不在這,露個笑臉都難,這嘴都合不上了。


    幾個孩子很快下桌了,一個個都犯困,讓人給弄到房間睡覺去了。


    晚飯之後,女人們上了二樓聚到一處不知說什麽。一樓留給這些大男人談天說地。


    聊到海南形勢,金鎮忍不住插言道:“為啥新聞,老看到咱們漁船被欺負,我們國家現在的實力還不敢揍他們嗎?”


    金鎮父親狠狠瞪了兒子一眼,軍事也是你小孩子隨便評論的嗎?尚老看看諸位軍官兩家晚輩,不由笑道:“小林,你怎麽看待這個問題。”


    “我雖然也關注海南新聞,但是不了解詳情,不敢妄論。”


    “還挺滑頭,沒事,這是在家裏,也不是參政議政或者作戰會議,你就把你現有的想法說說。”金老將了林濤一軍,想看看林濤的想法。


    林濤抓抓腦袋說道:“我在諸位首長和長輩麵前談論軍事,這不是班門弄斧嗎——老首長非逼著我說,我就說兩句。海南問題,無非是利益之爭。島嶼的歸屬,涉及領海範圍和經濟海域的劃分,這對每一個國家來講都存在巨大利益。單存從國家角度考慮,那就是國家利益至上,因此對海南周邊小國人民來講,他們也都是正義之爭。當然,我們更是如此。但問題複雜在非東南亞諸國的勢力也在滲透各種勢力,妄圖把水攪渾,他們也是想賺取最大利益,或是遏製我國,或是想在其他國家占點便宜。但是他們鬧的再歡,隻要我們不吐口,那島嶼領海他們也拿不走,樹幹不動,樹梢白搖。我們要是妄動,一些不利於我們的勢力就會引到輿論來破壞我國形象。當然我們也不是怕他們,打蛇要打七寸,不痛不癢的口舌之爭存數浪費唾沫。一旦我們要動,那就必須雷厲風行,一次把他們打怕。”


    眾人聽罷點點頭,尚老說道:“小林的想法還是很成熟的。國與國之間的利益之爭是很複雜的,小打小鬧成不了氣候,一定要有大局觀才行。”


    金鎮不服氣的說道:“尚爺爺,那漁民受欺負,我們就不聞不問嗎?那不是讓漁民寒心嗎?”


    “誰說不聞不問了,隻不過有的事情不能放到桌麵說。在南海領域暗中較量時有發生,這些都是機密不適合跟你這個小家夥講,總之,我們是得意的一方。要想中國真正的強盛起來,需要你們這代人不懈的努力才行,因此,你們到西涼要好好工作,提升自身能力。也許有一天你們會接觸到這些。”尚老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時,李中將風塵仆仆的走進客廳,要是以往,李中將必在金老身邊,不知道出去做什麽了。李中將跟眾人打招唿,金老尚老點點頭,三人之間很有默契。李中將對林濤哼道:“你小子大過年的,把兩位老首長拉走,知不知道牽動多少人的心,從早到晚這電話就沒斷,都爭著搶著要保衛首長。”


    林濤笑道:“李叔叔你這個冤枉我了,老首長是新年慰問子弟兵,我不過是隨行人員,我怎麽能左右老首長的意誌。”


    “這小子,存數得了便宜還賣乖。”


    金老看著兒子和尚老的兒子說道:“新年了,雖然一直是國泰民安,但是你們兩個戍衛京城在這段期間更要注意各方動向。有小李在京居中策應,我們兩個老的下去走走,也放心多了。”


    尚國棟和金海點點頭,這兩人一個是北京軍區副司令,一個是副總參謀長。金老長子金山也是年過六十,現在是二炮副司令。這三人都是手握實權的中將。


    尚老咳嗽一聲說道:“這次我和老金先走一趟蘭州軍區,順便看看尚明和金霞!由小林陪著,然後直接到西涼。金鎮和小妮陪著兩個老太婆去西涼乘坐動車。到西涼小林媳婦蕭瀟會接待你們。我們在西涼呆兩天,看看古羌族神殿,看看新崛起的西涼。春節去湖北白天我們兩個老的慰問一下駐軍,你們還是由蕭瀟陪著去白石鎮,那是小林的老家,傳承千年的武林世家值得一看,到時候我們也嚐一嚐林族享譽海外的流水宴。”


    “可惜,你們不去新疆,治國和金池,還有他叔金河隻能在那過年了。”尚老太太感歎一聲道。尚治國是尚家女兒尚雲和女婿兼義子尚國鋒的長子,也是尚老的外孫是尚曉妮的哥哥。反正都姓尚,叫孫子,外孫都行。金河是金老三子是新疆軍區市長,金池是長子金山兒子也是長孫,在新疆軍區某特種大隊任隊長,。尚明是尚老長子尚國棟的兒子是蘭州軍區師長,金霞是其夫人,也是金老的孫女,是作戰參謀。兩家是軍人世交加聯姻,鐵板一塊。而且二代也快要獨挑大梁了,隻要金老和尚老再活五六年那就不成問題了。可見林濤給兩家拿來的寶酒能讓二老延年益壽有多麽重要。


    “上個月,他們兩個不是迴來一趟了嗎,現在他們有任務在身,少過一次年也沒什麽!”尚老笑道。


    又聊了一會兒,金山兩口子站起來說道:“爸媽,尚叔叔阿姨,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我們幾個就先迴家了。”


    金老一揮手說道:“走吧,走吧,看著你們幾個跟小老頭似的鬧心。”


    金山和尚國棟相視苦笑,都六十歲了能不是小老頭嗎,金海也五十多了,也不是年輕人。


    “爺爺,那我們也走了,春節的時候到白石去找你們。”金鐸兩口子也站了起來。


    一走,拖家帶口二十來號人都走了,小輩隻剩下林濤和金鎮,尚曉妮。李中將跟兩個老頭在書房聊了一會兒,由林濤送走,李中將叮嚀再三,才上車離開。


    金鐸小夫妻跟其父金海住在海澱別墅,從香山出來半小時就迴到了家。坐在沙發上,看著媳婦紅撲撲的小臉,金鐸有些意動,又看看父親和母親也是紅光滿麵的。金鐸嘿嘿笑道:“爸,你說,小林給我們喝的是什麽酒,現在全身熱力不斷啊,真想光著膀子到外麵跑兩圈。”


    “應該是好東西吧,沒看你爺爺那表情嗎!”金海笑道。


    “可不是,就像偷了雞似的,估計我爺爺那肯定還有不少,真是小氣,我們每人也就喝了十幾滴。”金鐸不滿的說道。


    “怎麽說你爺爺呢,沒大沒小的。這東西要是喝多了能受得了嗎,我現在都熱的不行,我先上樓休息了。”金鐸媽說完上樓了,金海咳嗽一聲,也跟著上去了。


    金鐸坐在沙發上嘿嘿直笑。


    “你怎麽笑的這麽下流?”金鐸媳婦推了一下丈夫說道。


    “我下流嗎,你也不照照鏡子,現在你的表情就跟發情的小母貓似地——”金鐸一把抱起老婆,在媳婦的捶打中走進臥房。


    尚家別墅,六十歲的尚國棟此刻正如狼似虎的運動著,五十六歲的老伴也是一臉紅潤,兩人仿佛迴到了三十年前。


    香山別墅,林濤給金老和尚老夫婦舒筋活血,散開藥力,很快四位老人就在各自的臥房中睡著了。林濤又到客房,把幾個睡著的小家夥也疏導了一遍。這三個小的都是金家尚家的第四代,林濤自然也用點心。這裏麵也多少有些功利色彩,倒不是林濤刻意巴結。本來兩位老首長對林濤一直都非常好,而且是林濤的靠山,林濤迴報一些也是正常。不過親戚有遠近,朋友有厚薄,林濤對待自家人肯定要比這兩家好。


    林濤把金尚兩家的衛隊長喊來,在客廳談論保衛的事情。金家的衛隊長是個五十出頭的上校。跟隨在金老身邊已經有三十年,忠心不二。尚老家的衛隊長是個女人四十五六歲也是上校,跟在尚家也有二十年。


    林濤客氣的說道:“兩位都是我的前輩,保衛首長多年,論經驗比我豐富得多。但是,臨行受命,我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幾句。”


    “林少將太客氣了,你可是兩位老首長口中的兵王之王。你是首長,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兩人對林濤也是很了解,也知道林濤在兩位老首長心中的地位,因此十分客氣。


    “張叔,李阿姨你們太客氣了。這次首長出行牽動著很多人的心,保衛嗎,當然要防患未然,老首長多年未出京,這次也不排除有心人搗亂。因此這次保衛不同往常,必須要慎而慎之。二位在首長身邊多年,了解首長和首長家人的生活習性,這點我放心,但保衛上還要在加上一層保險,我這次來,帶來兩個特種小隊,其中一隊跟隨我保護兩位首長視察,另一隊跟著保護首長夫人和家眷乘坐專列到西涼。這兩個小隊負責外圍保衛,你們隊首長生活起居要更細致一些。”


    “恩,我們明白,這次老張跟隨兩位老首長,我帶隊保衛首長夫人和家眷,請林少將放心。”麵容剛毅的李紅霞上校保證道。


    林濤點點頭說道:“沿途都有軍隊保護,也有直升機護送,保衛力量還是很強大的。但是所坐車廂位置一定要注意保密,不能透漏給任何人。”


    三人談了有一個小時,這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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