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都市 - 第一百四十九章總統套宴客


    林濤搞定了歐陽清,又被長關和灌口縣副縣長拉走,有兩家企業要簽訂合作意向書,開發西涼的煤炭。╠ 中? 文╣林濤實在是忙啊,百忙之中交代小秦跑迴西涼去取酒,要是茅台五糧液的還不至於迴西涼去取,而是林濤授銜少將之後,又去拜會兩位老師,順便把老和尚的藏酒挖了出來。足足百壇都是一九三六年埋下的,壇子口都是雙層鹿皮封的。壇子裏麵也是貼的幹淨的小鹿嫩皮,打開之後百斤的酒就剩下三十多斤了,這酒是純糧食釀造的,但是老和尚還添加了點麝香虎骨什麽的。現在變成了大補陳年老窖了。這酒林濤可不想賣,因此隻取出十壇,其他的再次封好,兩個老和尚也不喝,都便宜了林濤。林濤花費十萬萬元去琉璃廠專門請老師傅製作了一批精美酒器,是帶雙耳的玻璃壇子,壇子上有描金彩繪,正是是附和李杜,王維——等等大家的詩句,什麽‘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什麽‘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一百個壇子,一百個不同畫麵,都是不同的詩句。光是一個壇子製作的費用就用了一千元。


    詩畫古典,金紅的酒液裝在玻璃壇子裏還顯高貴。一壇三斤,剛剛沒過酒壇處於黃金切割線0.618的位置,看起來十分美觀。至於給自家人林濤就不尋求美觀了,幾乎裝滿了一壇子將近五斤酒,這樣的酒父親兩壇,姥爺家兩壇,蕭瀟家兩壇,汪寒拿了三壇。林濤給金老尚老李中將分別兩壇都是三斤裝的。這次給兩個父母官準備的是一壇,陳司令和於參謀長是兩壇,這就是親疏有別。除了這五壇,還有一壇是用蒸煮後的山泉勾兌的,一斤兌三斤又加了一斤高度五糧液。裝成五斤一天,準備晚宴上直接喝。這酒要是不勾兌,每天飲用一小杯三錢即可,多了就補過了。


    下午三點,西涼市林濤作為代表同兩個公司簽訂合作意向書,在洽談會上也算露了一把小臉,還有其他四家兄弟城市也簽了幾個意向書。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相信以後的幾天簽訂合作意向書的會越來越多。


    晚上六點,林濤方亮乘坐小秦的汽車,歐陽清和秘書張曉慧坐一輛車,兩輛車駛向香格裏拉酒店。六點的西北已經是天黑了,城市裏燈火通明。


    張曉慧看著旁邊的歐陽清有些癡迷,這女人要是很漂亮也能吸引同性。張曉慧很細心,作為歐陽清的秘書看出這位副縣長同林市長有些不一樣的關心,這是女人的第六感。這次歐陽清被林市長拉出來出席宴會,可見一斑。


    張曉慧問道:“歐陽縣長,林市長的宴會都有什麽客人啊?”


    “我也不清楚,隻知道有個墨西哥人,弄的神秘兮兮的。”歐陽清的語氣有點不屑一顧,聽在張曉慧的耳朵裏自然不同。一般作為下屬是不可能這麽在外人麵前談論大領導的,歐陽清的隨口一說,更讓張曉慧確定歐陽清同林濤有關係。看著歐陽清望向窗外的飄忽眼神,張曉慧捉摸著,要是林市長沒結婚該有多好,同歐陽縣長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兒。張曉慧如果看到蕭瀟也許就不會這麽想了,也許就能了解到歐陽清的孤寂。


    晚宴時七點鍾,林濤六點二十分就到了。提前四十分鍾準備迎接貴客。張曉慧第一次進入總統套,感覺很新奇,四百多平的大房子可真豪華啊,純手工的羊毛地毯,紅木家具,真皮沙發,大家的名畫,珍藏的古董,衣架都是鑲銀鎏金的,無一不透著高貴。張曉慧小聲的跟方亮嘀咕道:“這房間一天得多少錢啊?”


    方亮伸出三個手指。張曉慧一吐舌頭,嘀咕道:“夠我兩個月工資了!”


    方亮一瞪眼,再次伸出三個手指頭。低聲說了句:“萬。”


    張曉慧震驚中,因為以前出差住三星級酒店,不過就是二三百,那就感覺非常貴了,感覺住一晚三千那絕對是奢侈了,對於三萬那是將近一年半的工資加獎金,張曉慧無法想象,心裏合計著林市長這樣公款消費,是不是太過了。


    方亮覺察出張曉慧的情緒不對,低聲說道:“別瞎琢磨,這是私人宴請,那是自己掏腰包。”


    歐陽清跟著林濤查看總統套,旁邊有服務員介紹。歐陽清說道:“林市長,這個規格是不是太高了。”


    張曉慧和方亮在遠處豎著耳朵聽著。林濤笑道:“私人宴請,都是我消費,這裏安靜。”


    “你現在是大財主了,我怎麽不知道?”歐陽清說完就有點後悔,因為後麵還有兩個秘書呢,但是一琢磨,兩人也沒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兩個貼身秘書聽聽無所謂。


    “我上學時,打工賺的,不是跟你說過嗎?”


    “你說的是開小吃部,小吃部難道很賺錢?”歐陽清氣道。


    林濤嘿嘿一笑:“我小吃部開的多啊,聚沙成塔。”


    “沒有一句真話。”歐陽清看著牆壁上的油畫,迴頭反駁道。張曉慧和方亮站在客廳,聽不真切,但是看出兩人似乎很輕鬆的談話,並沒有上下級的嚴謹。


    “第一家確實是小吃部,在大學旁邊開的,幾百平的麵積,但是越做越大,在其他幾個校區開了分店,後來在鬧市區開了大的旗艦店,接著又在銀海市開了更大的店,還有小分店,這些都是和同學開的,成立了俊聯股份有限公司。再後來我入了部隊,就把股份轉讓到我父親名下。我父親是商人,有了他加入,公司規模變大,除了快餐店之外還有運輸公司,今年又在北京買下了一家四星級酒店。蕭瀟也是當年的股東之一,每年都能分些紅利,因此我這次是等著被人宰啊!”


    歐陽清把聲音壓得很低聲道:“哼哼,上次你可是請我去的小吃部,這次活該被宰。”


    對於歐陽清的不滿,林濤苦笑著解釋道:“那不是為了低調嗎,怕給你帶來麻煩。”


    總統套,書房會議室,一應俱全,林濤看了一圈很滿意。


    特洛帶著女翻譯六點半來到林濤預訂的總統套。看到歐陽清特洛眼睛一亮,心說這林濤在哪都有大美女陪著啊,不知道這個美人是誰?難道是秘書?


    兩人握手,林濤給特洛介紹歐陽清。特洛對歐陽清這位政府官員非常感興趣,歐陽清也是見慣了男人這種目光,習以為常,落落大方的用英語同特洛交談,雖然特洛的母語是西班牙語,但是這位商業大亨在美國讀書,後來又經商,精通四國語言。特洛見多識廣,興趣盎然的同歐陽清談話,歐陽清魅力不小,很快把話題轉到墨西哥農業上,然後趁機推出自己打造西北肉食基地的事情,旁征引博,聽的特洛連連點頭,翻看歐陽清遞過來的資料,很認真。這次洽談會有外資企業,因此準備的材料都是雙語的,漢語和英語兩種。


    歐陽清在一邊給特洛解說,很快看完了資料,特羅說道:“你很了不起,很專業,如果願意經商我可以高薪聘用你為副總經理。”


    林濤笑道:“歐陽縣長可是我們政府的人才,你當著我的麵挖牆腳不地道啊!”


    “嗬嗬,請見諒,習慣了,一看到人才,我就想往自己的集團拉。”特洛表麵上這樣說,心裏則是腹誹,果然是你的情人,我這當麵挖情人確實不講究。


    特洛對歐陽清說道:“這份報告我很感興趣,過兩天我會去實地考察。”


    “隨時歡迎特洛先生去西涼考察。”歐陽清也很高興,聽出特洛並非敷衍之詞,而是真正的產生了興趣。


    方亮推門進來對林濤說道:“林市長有客人到了。”


    林濤起身迎接,特洛把資料遞給秘書,跟了過去。林濤歐陽,特洛三人走出門口,特洛眼睛發亮,三位軍官和兩位便裝的半百老者,一看就帶有久居上位的氣勢。那軍官肩章上閃閃的將星,讓特裏非常興奮。對於中國的軍銜,特別是將軍的劃分特裏是清楚的。一個上將,兩位中將。絕對是重量級人物,這林濤果然不簡單。


    五人被讓進總統套房這才正式介紹。


    “諸位首長好!”林濤敬了個軍禮,然後又給兩位西北父母官低頭行禮,不論級別,還是年齡他都是晚輩,這行禮是應該的,正所謂禮多人不怪。


    “林濤這是崔書記”


    “這是宋省長”


    “這是西北軍區司令員趙光祖中將,也是我的老哥哥。”陳司令依次介紹道。林濤一一見禮。


    林濤也得介紹特洛和歐陽清啊,這些老東西都看到了這個墨西哥大胡子,還有林濤身邊的美女,不知道是誰?


    “這位是特洛集團總裁特洛先生,我邀請特洛集團前來西北省商貿洽談會。這位女同誌,是我們西涼市西關縣常務副縣長歐陽清同誌,北大經濟學碩士。”


    五人分別跟特洛和歐陽清握手,林濤在特洛握手的時候,分別把五位大領導的官銜告訴了特洛,特洛十分高興。中國的三星上將,大權在握的五大軍區司令員之一。(中國實質上是七大軍區,本故事純屬虛構,因此杜撰五大軍區,諸位不必對號入座。)


    這次宴會是陳司令的名義宴請的,陳司令提及了軍轉幹部林濤和林濤邀請來的特洛,有意給兩位大員引薦一下,這兩位雖然不大滿意,但是不能不給陳司令麵子,而且陳司令透漏這個特洛集團非同一般,能引入中國投資是件大好事。


    眾人先是進入總統套的會議室喝茶聊天,兩位父母官的英語水平也不錯,比不了林濤和歐陽清但是交流沒有障礙,詢問一些墨西哥的事情,林濤則是跟陳司令等人閑談。客廳內服務員則是準備餐桌,這些人要在包房內用餐,既然享受總統般的待遇,在客廳用餐無可厚非,長方形的桌案,上麵擺上鍍金燭台。林濤點的是法國大餐,照顧特洛的飲食習慣,諸位大員也不是土包子,出席各種宴會對西餐一點不陌生。隻是服務員對那壇酒十分好奇,器皿製作精美,豪華不失典雅,但是沒有名稱和產地。隻是在壇子一邊有一個印戳,裏麵有‘奇珍藏林’四個字,倒過來念也可以。


    “喂,你說這是什麽酒啊,用壇子裝,難道比國內的茅台五糧液,國外的xo係列還貴?若不然也不會擺在這啊?”女服務生對一個男招待問道。雖然是服務生那也是大學生隻不過是學習酒店管理的,能進入無星級酒店那也是競爭激烈,一般人還進不去。現在中國大學生遍地,找工作很困難。尤其是一沒錢二沒背景的,給人打工,往往十分艱難。北大畢業若是沒有研究生學曆也不見得找到好工作,這就是中國的現實。什麽是人才?上麵有人,家裏有財那才是真正的‘人才’。如果本身在小有智慧,那就是前途一片光明。


    男招待低聲說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不過這酒壇製作精美,裏麵可能是秘製的好酒。”


    女服務員大眼睛一亮說道:“宮廷玉液酒。”


    “還一百八一杯呢!趕緊幹活吧,裏麵可都是大人物。”男招待麻利的擺放餐盤,刀叉,各種器皿,女服務員則是用餐巾疊著各種花樣。


    “那個女的居然是副縣長,感覺也就比我大一兩歲,怎麽辦到的呢?”女服務員有些吃味的說道。


    “靠,那個帥哥還是什麽副市長呢,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人家的目標是市長,我的目標是領班,這就是差距,再說你看那女縣長多漂亮,多有氣質,還是北大經濟學碩士。你怎麽比?”男招待不客氣的說道。


    “我也報考了碩士,哼,有什麽了不起——”女服員見會議室門打開,張曉慧拿個茶壺走出,女服務員趕緊閉嘴,微笑著迎了上去,絕對是職業性的微笑。倒完茶送入會議室。出來之後,對男招待說道:“要是跟這個女秘書比,還不至於太難過。她也是伺候人的。”


    “人家是公務員,過兩年就變成幹部了。”


    “我過兩年還當經理呢!”女服員不服氣的說道。


    “是啊,你就是經理,人家來了,你得伺候著。別說話了,小心服務,經理說了,這次服務好了,考核加兩分,年底評個五星級服務員,跟副領班一樣的待遇。”


    “我也很漂亮,學的雖然是旅遊管理,但也能成公務員啊,哼,我明年一定報考公務員。”女服務員張娜實在被刺激了,原來這一年一直以樓層經理為目標,現在改變了注意。會議室裏的人根本不會知道西北一個女公務員就這樣即將誕生了。


    會議室內。


    宋春榮省長對林濤說道:“林市長,這特洛先生是你的朋友,一定要好好招待,讓特洛先生對西北增加些了解。我們是十分歡迎特洛先生來中國,來西北省投資的。”


    宋春榮是用英語說的,特洛聽的明白,主動替林濤說道:“宋省長,我們特洛集團會在西北成立一個商貿公司,進行雙邊或多邊貿易。在西北進出口水果和其他農副產品。至於其他投資還要進行實地考察。”


    “非常歡迎啊,我們西北政府會盡量提供一些優惠政策,讓貴公司在西北紮根。”宋春榮客氣的說道,一個公司是否進入西北對省長的政績來說沒有大多意義,但是能促進西北經濟發展的事情,省長自然不會放過。何況特洛集團是國際級別的大財團,實力非常雄厚。


    林濤突然想起一件事,這次機會很難得,自己怎麽沒想到把師父金九段邀請過來呢?不行,暫時不必暴露太多關係,自己要是把金家掌門人也請來好像有點以財壓人的味道,可能讓兩位領導更反感。給人暴發戶的感覺,哎,自己還是年輕啊,林濤一邊反思,一邊自我檢討。


    會議室內,有一人一直關注林濤,那就是西北軍區司令員趙光祖,老頭六十五歲了,這人正是當初對蕭瀟起了淫心地趙公子的大伯父。趙公子是煤電集團總裁在京城唿風喚雨,憑借的是爺爺參加過長征的老紅軍,共和國創建的功臣元老。二伯父是政協副主席。他父親是江華省省長。兩個姑姑也是商業巨子,有跨國巨大財團。這趙公子財力雄厚,中國有煤炭的地方他都伸入觸角。林家的公司跟人家一比跟一根腿毛差不多。不過當初,趙公子害人不成,反而被林濤把朋友的ktv給封了,人也打死了,涉黃涉毒,後來被趙家老爺子知道後,禁足半年沒有夜生活,可是受了不少委屈。後來趙光祖查出那位殺人不眨眼的林首長就是警備區教官林濤。得知林濤身後有尚老等人欣賞,此事就不了了之,再者趙公子近年有些跋扈,挫挫銳氣也正和趙家長輩的心意。雖然趙家的長輩沒人嫉恨林濤,但是趙公子趙榮華記住了。林濤來到西涼掃黑,損害了他在西涼的煤炭生意,因此趙榮華出麵走動關係,壓製林濤,給西北施壓。但是林濤身後也有高人,最後弄個不冷不熱,相互扯皮。


    趙光祖是知道林濤從阿國弄迴兩架直升飛機的事情,因此對林濤這個傳奇人物很好奇,今天見麵難免多看兩眼這位讓侄子吃癟的少將軍。他看林濤談吐得當,沒有一絲驕橫之氣,而且溫文爾雅倒像個書生,倒是心中對林濤生出愛護之意,心說我小兒子比這林濤大兩歲,雖然是團級幹部,但是比林濤可差多了,不僅是職位上,氣質談吐上酒比不了。要是老三的兒子磨掉棱角倒是不比林濤差,如果一再跋扈隻怕將來要吃大虧,趙家雖然有長輩照著小輩,但是也不能照顧一輩子。有道是冤家易解不宜結,何不化敵為友,而且,這林濤也不知道那小子跟他作對。趙光祖琢磨著近期把趙榮華找來,讓趙家的小輩跟林濤親近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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