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都市 - 第一百二十一章家事國事分不開
林濤給蕭瀟打電話，讓蕭瀟暫時不要來西北省，因為剿滅小刀會還沒有告一段落，蕭瀟來到西北可能有危險。▏中㊣ ▏蕭瀟其實也不願意來西北，在首都的條件有多好，不過這是一次升遷機會，蕭瀟也希望自己被認可，再者林濤調到西北才堅定了蕭瀟去西北發展律師事務所的決心。林濤此刻不讓蕭瀟來，反倒讓蕭瀟更加擔心林濤的安全，恨不得立刻飛到林濤身邊。
林濤無奈的放下電話，蕭瀟還有兩個月就會到西北省會，不得不重新考慮蕭瀟和兩個孩子的安全。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西北省會部隊了。林濤給新疆軍區於副參謀長打了個電話，上次去阿國剿匪之後，於副參謀長同林濤聯係了幾次，主要是陳司令愛才，想把林濤調到大軍區，不過上麵不放人，但是於副參謀長在陳司令的授意下卻是不斷示好，在林濤孩子滿月的時候，還親自代表陳司令參加了宴會。
“小林，聽說你到西北地方政府了，什麽時候來軍區看看啊？”
“嗬嗬，有勞於參謀長掛念了，這次到西涼主要是剿滅小刀會，也不知道呆多久？反正是被副市長的身份拴住了，把我弄的焦頭爛額的。”林濤無奈的說道，電話那頭傳來於參謀長的笑聲。
“小刀會可不簡單啊，遍布西北兩省，而且許多生意都是合法經營的，摻雜黑金政治，即便上麵有決心，也不可能連根拔除，你要有長期作戰的準備，不過你出任副市長，想調迴去也難，政府方麵的大領導可是也相中你了，尚老正生悶氣呢，被人下套了，嗬嗬。你就暫時安心幹副市長吧。”林濤一聽，這於參謀長知道的內幕不少，而且自己成了香餑餑了，讓林濤有些鬱悶，估計是嶽父方麵想讓自己從政，其中少不了鄧副總理的意思。
“於參謀長，我還有點私事求您幫忙？”林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麽事，盡管說，我能出力的絕對沒問題。”於參謀長好爽的說道，雖然於參謀長是副軍級參謀，但是林濤可是最年輕的少將，軍中幾位大佬都非常欣賞，政府方麵也有人關照，這樣的人才能不交嗎，何況陳司令對林濤關愛有加。
“我老婆蕭瀟也要來西北工作，負責西北銀河律師事務所分部，您也知道小刀會的事，我是擔心蕭瀟母子安全，您看能不能在西北省會部隊找個家屬房——”
“就這事啊，沒問題，過一陣我去西北省部隊視察到時你請我喝酒就行了。”於參謀長打了保票，林濤放下心來。
“多謝首長了，我等著您來，肯定好酒招待。”林濤高興的說道。兩人又聊了一陣，這才放下電話。
不安排好家人，林濤也不能安心工作，林濤還覺得不保險，又給汪寒打了個電話，想找兩個退伍的特種兵當私人保鏢。
“這事好辦，正巧有幾個被開除了，你要是閑錢多，可以都給你。”汪寒笑嘻嘻的說道。
“師兄，不帶這樣的，都開除了，是什麽貨色啊，還給我推薦啊！”
“素質絕對過硬，不過喝酒鬧事，打了幾個地痞，下手黑了，打成重傷弄殘了，部隊雖然給出了醫療費，但是卻保不住這五個人了。這要是迴到地方，走到歪路上，也不好辦，送到你那，肯定老老實實的。”汪寒說的事實，在林濤手下，什麽刺頭都得磨平了。要是放到地方，這些人政府不收，進入黑社會那就糟了。這些隊員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戰鬥力強悍，絕對不是一般警察能對付得了的。因此林濤一說找保鏢，汪寒立刻推薦五人。
林濤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五個人也太多了點，一個人每月最少得三四千工資，五個人一年就是二三十萬啊！不過汪寒推薦過來的，捏著鼻子也得收下，何況汪寒知道林濤是個財主，才往他這推的。
“好吧，讓他們都過來。對了，你上次不是說汪蘭有個男朋友叫古雲嗎，什麽時候結婚啊？”林濤結婚的時候，汪寒的妹妹汪蘭也去了婚禮現場，這汪蘭和林濤是高中同學，曾經對林濤有一段朦朦朧朧的感情，火車站的送別，讓汪蘭遭到感情挫折，那時候林濤有金貞愛，心碎的看著汪蘭離去。上大學後各奔東西，林濤有了蕭瀟，雖然偶爾同汪蘭聯係，但是時間一長，關係慢慢變淡。汪蘭畢業後在汪寒的走動下，進了外交部，林濤結婚的時候，她也前去祝賀，看著林濤結婚，汪蘭也是心裏發酸，最後一點希望破滅，這才確定了一直追她的校友古雲，林濤怎麽會知道汪蘭一直念念不忘對他的感情。上次將軍宴，汪寒提及此事，林濤才有這一問。
“他們交往也有兩年多了，準備今年年底結婚，他們兩個都在外交部，不過資曆淺，目前有兩個名額去華盛頓大使館。競爭很激烈，咱哥們有勁使不上，古雲有點希望，這要是一去勞燕分飛，恐怕兩人的感情會出現問題。我也不好勸古雲放棄這次難得的機會，正為這事鬧心呢。”汪寒同汪寒是同父異母，但是汪寒對汪蘭特別親，心疼這個妹妹，這幾年也知道妹妹對林濤念念不忘，隻是一直沒有跟林濤說。林濤婚姻美滿，要說這事，不是添堵嗎。
“還有這事啊，古雲這人怎麽樣啊？”林濤對汪蘭要說忘得一幹二淨，那是假的。特別是結婚時見到了汪蘭，那段難忘的歲月再次浮現在眼前。林濤也希望汪蘭能夠幸福美滿，因此聽汪寒一說此事，立刻就上心了。
“古雲個頭比你矮點，模樣比你帥點，挺精明個人，善於交際，目前來說對汪蘭特別好，家庭方麵也不錯，父母都是廳級幹部。當然不能跟你小子比了。”汪寒酸溜溜的說道。
“比我還帥嗎？”林濤多少有些妒忌。
“靠，你小子再貌比潘安，還讓不讓人活了。”汪寒怒道。
“嗬嗬，比我帥的人多了。我這不是關心汪蘭嗎，讓汪蘭也爭取爭取吧，也許兩個人都能去呢，來個比翼雙飛，不是更好。”林濤合計著戴安妮的父親那可是駐美國大使，要是走走戴安妮的路子，這兩個名額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可是，林濤心虛啊，白睡了人家黃花大閨女，還求便宜嶽父幫忙，感覺有點過。要是李大使知道自己和戴安妮的關係，會作何感想？林濤想到這打了個哆嗦，心虛啊！
“我也是這麽跟他們兩個說的，古雲機會大一些，但也是五五之數，兩人都爭不到名額也好，老實點在外交部呆著不挺好嗎，外交部工作有多少人羨慕啊！”汪寒倒是希望那個古雲爭取不上，同妹妹一起在國內才安全。一個人去美國，新婚就兩地分居，變數太多。
林濤放下電話，靠在椅子上思考，這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家裏有私事，明天還要去西涼電子廠走訪。三千多麵臨下崗的職工如何安排，也是讓讓林濤這個副市長發愁。畢竟以前沒再政府工作過，雖然當初創立了俊聯集團，對經濟有一定的敏感性，但是現在作為常務副市長分管的工作很多，每天有做不完的事情，現在抓這麽大一個廠子，麵臨的問題太多，林濤第一次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
“梆梆——”司機小秦推門進來，後麵跟著小秦的老婆沈悅，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水餃。林濤趕緊站了起來，連忙說道：“小秦你真是的，都三更半夜的，還讓你老婆做什麽飯啊？”
“首長今天晚上吃的少，我就讓沈悅下點餃子。”小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是對領導的關心，但多少有些拍馬屁。小秦一個實在人做這些多少有點不自在。
“林市長，您是大領導，工作多，不吃飽怎麽能行，做點夜宵，不費事，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沈悅大學畢業生，才當兩年老師，人樣子長的不錯，很會做事。六天前才來到西涼，被安排到西涼二中外語組。這幾天晚飯都是沈悅做的，很對林濤胃口。對於比自己小一歲的小兩口，林濤自然很關照，不擺領導架子，雖然讓兩人私下叫大哥，但是兩人可不敢當真，小秦依舊叫首長，沈悅叫林濤市長。
“沈悅做的肯定錯不了，現在的年輕女人有這廚藝的可難找，小秦有福氣啊，我也跟著借光了。你們不是光做一碗吧？”
“還有不少，要是市長愛吃，我都端來。”沈悅心說，莫不是這林市長太餓了，這一大碗有十二個水餃呢！
“都端過來，一起吃，咱們邊吃邊談，我聽聽你們學校的事情。”沈悅的工作調動都是政府辦李主任安排的，林濤這幾天事情多也沒時間細問。正好借著吃夜宵的時間了解一下沈悅的工作情況，做領導的必須得對身邊的人關心，無論你是多大官，無論你是貪官清官，身邊沒幾個可靠人能行嗎？沈悅端來兩碗餃子，三個人坐到廚房餐廳邊吃邊聊。
林濤說道：“我這發配邊關，也讓你們小兩口跟著遭罪。”
沈悅心說，當副市長是發配的話，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發配呢，我這一到二中就當了班主任，領導也是特別照顧，可比原來的學校吃香多了，一點都不遭罪。沈悅看著丈夫傻笑，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小秦坐直身子說道：
“我是首長的兵，首長到哪，我到哪。”
沈悅恨鐵不成鋼，對丈夫標準的大兵式迴答很不滿意，連忙笑道：“我們年輕，跟著林市長到這曆練曆練對以後工作有好處，再者林市長對我們也是百般照顧，我和小秦很實足。”
林濤點點頭，對沈悅的迴答很滿意，合計著，應該多關照一下沈悅，也好讓小秦安心當自己的警衛員兼司機，於是問道：“沈悅，你是黨員吧，在讀大學的時候當過學生會幹部嗎？”
林濤這是明知故問，沈悅的檔案他可是看了好幾遍，連沈悅的父母什麽時候結婚都一清二楚。
“我是2005年入黨的，當過班級團支書，學生會組織部部長。”沈悅略顯拘謹的說道，心裏合計著這林市長就比我大兩歲，我這學生會幹部跟市長怎麽比啊。
“沈悅，你是對教學感興趣，還是對學校的團委工作感興趣？”
沈悅一聽，這是林市長要關照自己，心裏雖然十分願意，但是又不能太露骨。看著林濤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學校團委工作很鍛煉人，有機會的話，我願意嚐試。”
“恩，這樣吧，團委工作量應該不大，你也不要完全脫離教學，可以兼職英語老師，年輕人多增加點工作應該不是問題。”林濤居上位者不經意間就把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沈悅當成了晚輩，小秦兩口子也聽著十分自然。聽著林濤給西涼教育局局長打電話。
“高局長嗎，我是林濤。”
“您好——林市長，您好，您好！”高局長正要關燈睡覺，突然電話響起，看到顯示林市長三個字很驚詫，因為林濤並不是分管教育的副市長，當然身為常務副市長也是有資格巡查教育局的。雖然高局長輸入了林濤的工作電話，但是可一次沒打過，林濤也沒跟高局長接觸過，這次突然來電，讓高局長很緊張。
“我剛來西涼，對西涼教育了解不是很多，這快高考了，聽說二中去年的升學率很高，還出了個省理科狀元，學校的教學應該搞的很好。我明天下午一點半去二中看看。”林濤慢聲細語的說道。
高局長頓時來了精神，光著腳站在地上，對著手機興奮的說道：“歡迎林市長前來視察教育工作，在高考前夕，林市長能來指導工作，是對西涼全體教育職工的巨大鼓舞，我代表教育戰線全體職工熱烈歡迎。”
“不用搞的勞師動眾，時間有限，我隻能抽出一個半小時，明天我讓秘書方亮聯係高局長。深夜打攪高局長好夢，多擔待。”林濤客氣的說道。
“我也是剛到家，林市長日理萬機，還請注意休息——”高局長掛了電話，坐在床上想著林師長為什麽會想去二中視察。局長夫人靠在床頭感興趣的問道：
“是那個常務副市長，林濤嗎？一來到西涼就弄的天翻地覆的林市長？”局長夫人這幾天經常跟一幫官太太八卦，林濤槍斃樂輝集團董事長，打傷公安局局長，然後市裏轟轟烈烈的掃黑，抓了幾百人，根據小道消息，西涼市縣幾個地方還發生槍戰，當真是駭人聽聞，這半個月五十多個正科級以上幹部被拿下，十來個廳局級幹部雙規，弄的西涼官場鶴唳風聲，人人自危，幕後黑手直指空降到西涼的常務副市長林濤。關於林濤的傳聞有十多個版本，什麽西北省長小舅子，省委書記女婿了，國務院總理幹兒子了，讓這些雞婆的女人津津樂道，更是一些官員私下的熱門話題。看到丈夫那個恭敬樣，局長夫人頓時對這神秘的林市長熱心起來。
“是啊，林市長突然要去二中視察，這裏麵有什麽原因呢，分管教育的可是張雲市長啊！”高局長撓撓半禿的腦袋，一時沒想明白。
“你不是說，許市長年底就要退休了嗎，這個林市長很可能扶正。作為未來的市政府一把手去學校看看有什麽不妥啊！”局長夫人提醒道。
“常務副市長那是二把市長，西涼的工作他都有資格視察，隻是有些蹊蹺而已——對了。”高局長突然一拍大腿。
“什麽對了？一驚一乍的。”局長夫人錘了高局長一下。
“嗬嗬，我這腦袋還好沒有僵化，喝了一斤酒照樣清醒。上星期我們教育局轉來一個英語老師，還是政府辦李主任安排的。我把她安排到了二中。嗬嗬，原來根在這啊！”高局長撥開重重迷霧，當官的那個白給，尤其是混到局長級的幹部，那更是人精。李主任曾經說過這個沈悅是林市長司機的老婆，跟著調到西涼的。高局長前後一合計馬上對號入座。
“是你頭幾天說的遼北調來的英語老師嗎？”
“是啊，一個年輕的女英語老師，叫沈悅，是林市長司機的老婆。我說林市長怎麽要去二中視察呢。”
“難道林市長跟那個沈悅有一腿？要不怎麽如此熱心。”局長夫人按照常理推斷道。
“你這婆娘可不要亂說，領導關心身邊的工作人員很正常，這種八卦你可不能跟別人亂說，要是傳出去，惹怒了林市長，我恐怕就幹到頭了。”高局長嚴肅的跟老婆說道。
“看你緊張的，我這點覺悟都沒有，還怎麽當局長夫人。我就是跟你說說。”局長夫人不滿的說道。不過心裏確實不舒服，剛才說出的瞬間就想著明天跟那幫太太八卦來著，要不是丈夫提醒，還真是禍從口出。如果林市長一視察二中，就傳出這種緋聞，肯定第一個想到的是教育局長。局長夫人心裏也是一陣後怕，但是對於丈夫的斥責很不滿。
“我也是糊塗啊，林市長這是在提醒我，對二中的教師關心不夠啊，特別是剛調入的沈悅。我反應怎麽就這麽遲鈍呢！當真是喝酒誤事啊！”高局長拍拍禿腦袋，然後翻看手機，撥打一個教育局副局長的電話。
“老何啊，睡覺沒？”
“局長大人電話，我就是睡死過去也得接啊！”
“少貧，老何，那個實驗中學不是缺個副校長嗎，就讓二中的楊帆去吧。”
“不太好吧，楊帆才當兩年二中團委書記，雖然是同級別調動，但畢竟是實驗中學啊！雖然是我女婿你也不用賣我這麽大人情啊！”
“別以為是老同學就沒大沒小的，我是局長我說的算，就安排楊帆去。明天早上就辦手續。”
“完了，我珍藏十年的茅台保不住了。我還準備慶祝出院自己喝呢，是不是你幹閨女告密的，這丫頭對親爹也太狠了。”這何副局長和高局長是同學，從小學一直到大學都是同學，小時候兩家還是鄰居，穿開襠褲一起撒尿和泥玩，大了一起上學，工作，鐵的不能再鐵了。
高局長哈哈大笑：“老何啊，告訴你個秘密，我才是小英的親爹啊！聽到這個消息，你可別心髒偷停啊！用打120不？”
“放屁，我還是高陽的親爹咧！不信你問嫂子——”老何的吼聲傳出話筒，被局長夫人聽的清清楚楚。局長夫人搶過手機罵道：
“滾犢子！”
電話那邊也傳來大笑，被局長夫人關了手機。局長夫人掐著高局長的胳膊怒道：“你們兩個老不正經的，胡扯亂拉的，也不怕讓人笑話。你給我說清楚，小英真是你親閨女？”
“哎呀，你這娘們真掐啊，都青了——”
林濤給蕭瀟打電話，讓蕭瀟暫時不要來西北省，因為剿滅小刀會還沒有告一段落，蕭瀟來到西北可能有危險。▏中㊣ ▏蕭瀟其實也不願意來西北，在首都的條件有多好，不過這是一次升遷機會，蕭瀟也希望自己被認可，再者林濤調到西北才堅定了蕭瀟去西北發展律師事務所的決心。林濤此刻不讓蕭瀟來，反倒讓蕭瀟更加擔心林濤的安全，恨不得立刻飛到林濤身邊。
林濤無奈的放下電話，蕭瀟還有兩個月就會到西北省會，不得不重新考慮蕭瀟和兩個孩子的安全。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西北省會部隊了。林濤給新疆軍區於副參謀長打了個電話，上次去阿國剿匪之後，於副參謀長同林濤聯係了幾次，主要是陳司令愛才，想把林濤調到大軍區，不過上麵不放人，但是於副參謀長在陳司令的授意下卻是不斷示好，在林濤孩子滿月的時候，還親自代表陳司令參加了宴會。
“小林，聽說你到西北地方政府了，什麽時候來軍區看看啊？”
“嗬嗬，有勞於參謀長掛念了，這次到西涼主要是剿滅小刀會，也不知道呆多久？反正是被副市長的身份拴住了，把我弄的焦頭爛額的。”林濤無奈的說道，電話那頭傳來於參謀長的笑聲。
“小刀會可不簡單啊，遍布西北兩省，而且許多生意都是合法經營的，摻雜黑金政治，即便上麵有決心，也不可能連根拔除，你要有長期作戰的準備，不過你出任副市長，想調迴去也難，政府方麵的大領導可是也相中你了，尚老正生悶氣呢，被人下套了，嗬嗬。你就暫時安心幹副市長吧。”林濤一聽，這於參謀長知道的內幕不少，而且自己成了香餑餑了，讓林濤有些鬱悶，估計是嶽父方麵想讓自己從政，其中少不了鄧副總理的意思。
“於參謀長，我還有點私事求您幫忙？”林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麽事，盡管說，我能出力的絕對沒問題。”於參謀長好爽的說道，雖然於參謀長是副軍級參謀，但是林濤可是最年輕的少將，軍中幾位大佬都非常欣賞，政府方麵也有人關照，這樣的人才能不交嗎，何況陳司令對林濤關愛有加。
“我老婆蕭瀟也要來西北工作，負責西北銀河律師事務所分部，您也知道小刀會的事，我是擔心蕭瀟母子安全，您看能不能在西北省會部隊找個家屬房——”
“就這事啊，沒問題，過一陣我去西北省部隊視察到時你請我喝酒就行了。”於參謀長打了保票，林濤放下心來。
“多謝首長了，我等著您來，肯定好酒招待。”林濤高興的說道。兩人又聊了一陣，這才放下電話。
不安排好家人，林濤也不能安心工作，林濤還覺得不保險，又給汪寒打了個電話，想找兩個退伍的特種兵當私人保鏢。
“這事好辦，正巧有幾個被開除了，你要是閑錢多，可以都給你。”汪寒笑嘻嘻的說道。
“師兄，不帶這樣的，都開除了，是什麽貨色啊，還給我推薦啊！”
“素質絕對過硬，不過喝酒鬧事，打了幾個地痞，下手黑了，打成重傷弄殘了，部隊雖然給出了醫療費，但是卻保不住這五個人了。這要是迴到地方，走到歪路上，也不好辦，送到你那，肯定老老實實的。”汪寒說的事實，在林濤手下，什麽刺頭都得磨平了。要是放到地方，這些人政府不收，進入黑社會那就糟了。這些隊員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戰鬥力強悍，絕對不是一般警察能對付得了的。因此林濤一說找保鏢，汪寒立刻推薦五人。
林濤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五個人也太多了點，一個人每月最少得三四千工資，五個人一年就是二三十萬啊！不過汪寒推薦過來的，捏著鼻子也得收下，何況汪寒知道林濤是個財主，才往他這推的。
“好吧，讓他們都過來。對了，你上次不是說汪蘭有個男朋友叫古雲嗎，什麽時候結婚啊？”林濤結婚的時候，汪寒的妹妹汪蘭也去了婚禮現場，這汪蘭和林濤是高中同學，曾經對林濤有一段朦朦朧朧的感情，火車站的送別，讓汪蘭遭到感情挫折，那時候林濤有金貞愛，心碎的看著汪蘭離去。上大學後各奔東西，林濤有了蕭瀟，雖然偶爾同汪蘭聯係，但是時間一長，關係慢慢變淡。汪蘭畢業後在汪寒的走動下，進了外交部，林濤結婚的時候，她也前去祝賀，看著林濤結婚，汪蘭也是心裏發酸，最後一點希望破滅，這才確定了一直追她的校友古雲，林濤怎麽會知道汪蘭一直念念不忘對他的感情。上次將軍宴，汪寒提及此事，林濤才有這一問。
“他們交往也有兩年多了，準備今年年底結婚，他們兩個都在外交部，不過資曆淺，目前有兩個名額去華盛頓大使館。競爭很激烈，咱哥們有勁使不上，古雲有點希望，這要是一去勞燕分飛，恐怕兩人的感情會出現問題。我也不好勸古雲放棄這次難得的機會，正為這事鬧心呢。”汪寒同汪寒是同父異母，但是汪寒對汪蘭特別親，心疼這個妹妹，這幾年也知道妹妹對林濤念念不忘，隻是一直沒有跟林濤說。林濤婚姻美滿，要說這事，不是添堵嗎。
“還有這事啊，古雲這人怎麽樣啊？”林濤對汪蘭要說忘得一幹二淨，那是假的。特別是結婚時見到了汪蘭，那段難忘的歲月再次浮現在眼前。林濤也希望汪蘭能夠幸福美滿，因此聽汪寒一說此事，立刻就上心了。
“古雲個頭比你矮點，模樣比你帥點，挺精明個人，善於交際，目前來說對汪蘭特別好，家庭方麵也不錯，父母都是廳級幹部。當然不能跟你小子比了。”汪寒酸溜溜的說道。
“比我還帥嗎？”林濤多少有些妒忌。
“靠，你小子再貌比潘安，還讓不讓人活了。”汪寒怒道。
“嗬嗬，比我帥的人多了。我這不是關心汪蘭嗎，讓汪蘭也爭取爭取吧，也許兩個人都能去呢，來個比翼雙飛，不是更好。”林濤合計著戴安妮的父親那可是駐美國大使，要是走走戴安妮的路子，這兩個名額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可是，林濤心虛啊，白睡了人家黃花大閨女，還求便宜嶽父幫忙，感覺有點過。要是李大使知道自己和戴安妮的關係，會作何感想？林濤想到這打了個哆嗦，心虛啊！
“我也是這麽跟他們兩個說的，古雲機會大一些，但也是五五之數，兩人都爭不到名額也好，老實點在外交部呆著不挺好嗎，外交部工作有多少人羨慕啊！”汪寒倒是希望那個古雲爭取不上，同妹妹一起在國內才安全。一個人去美國，新婚就兩地分居，變數太多。
林濤放下電話，靠在椅子上思考，這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家裏有私事，明天還要去西涼電子廠走訪。三千多麵臨下崗的職工如何安排，也是讓讓林濤這個副市長發愁。畢竟以前沒再政府工作過，雖然當初創立了俊聯集團，對經濟有一定的敏感性，但是現在作為常務副市長分管的工作很多，每天有做不完的事情，現在抓這麽大一個廠子，麵臨的問題太多，林濤第一次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
“梆梆——”司機小秦推門進來，後麵跟著小秦的老婆沈悅，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水餃。林濤趕緊站了起來，連忙說道：“小秦你真是的，都三更半夜的，還讓你老婆做什麽飯啊？”
“首長今天晚上吃的少，我就讓沈悅下點餃子。”小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是對領導的關心，但多少有些拍馬屁。小秦一個實在人做這些多少有點不自在。
“林市長，您是大領導，工作多，不吃飽怎麽能行，做點夜宵，不費事，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沈悅大學畢業生，才當兩年老師，人樣子長的不錯，很會做事。六天前才來到西涼，被安排到西涼二中外語組。這幾天晚飯都是沈悅做的，很對林濤胃口。對於比自己小一歲的小兩口，林濤自然很關照，不擺領導架子，雖然讓兩人私下叫大哥，但是兩人可不敢當真，小秦依舊叫首長，沈悅叫林濤市長。
“沈悅做的肯定錯不了，現在的年輕女人有這廚藝的可難找，小秦有福氣啊，我也跟著借光了。你們不是光做一碗吧？”
“還有不少，要是市長愛吃，我都端來。”沈悅心說，莫不是這林市長太餓了，這一大碗有十二個水餃呢！
“都端過來，一起吃，咱們邊吃邊談，我聽聽你們學校的事情。”沈悅的工作調動都是政府辦李主任安排的，林濤這幾天事情多也沒時間細問。正好借著吃夜宵的時間了解一下沈悅的工作情況，做領導的必須得對身邊的人關心，無論你是多大官，無論你是貪官清官，身邊沒幾個可靠人能行嗎？沈悅端來兩碗餃子，三個人坐到廚房餐廳邊吃邊聊。
林濤說道：“我這發配邊關，也讓你們小兩口跟著遭罪。”
沈悅心說，當副市長是發配的話，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發配呢，我這一到二中就當了班主任，領導也是特別照顧，可比原來的學校吃香多了，一點都不遭罪。沈悅看著丈夫傻笑，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小秦坐直身子說道：
“我是首長的兵，首長到哪，我到哪。”
沈悅恨鐵不成鋼，對丈夫標準的大兵式迴答很不滿意，連忙笑道：“我們年輕，跟著林市長到這曆練曆練對以後工作有好處，再者林市長對我們也是百般照顧，我和小秦很實足。”
林濤點點頭，對沈悅的迴答很滿意，合計著，應該多關照一下沈悅，也好讓小秦安心當自己的警衛員兼司機，於是問道：“沈悅，你是黨員吧，在讀大學的時候當過學生會幹部嗎？”
林濤這是明知故問，沈悅的檔案他可是看了好幾遍，連沈悅的父母什麽時候結婚都一清二楚。
“我是2005年入黨的，當過班級團支書，學生會組織部部長。”沈悅略顯拘謹的說道，心裏合計著這林市長就比我大兩歲，我這學生會幹部跟市長怎麽比啊。
“沈悅，你是對教學感興趣，還是對學校的團委工作感興趣？”
沈悅一聽，這是林市長要關照自己，心裏雖然十分願意，但是又不能太露骨。看著林濤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學校團委工作很鍛煉人，有機會的話，我願意嚐試。”
“恩，這樣吧，團委工作量應該不大，你也不要完全脫離教學，可以兼職英語老師，年輕人多增加點工作應該不是問題。”林濤居上位者不經意間就把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沈悅當成了晚輩，小秦兩口子也聽著十分自然。聽著林濤給西涼教育局局長打電話。
“高局長嗎，我是林濤。”
“您好——林市長，您好，您好！”高局長正要關燈睡覺，突然電話響起，看到顯示林市長三個字很驚詫，因為林濤並不是分管教育的副市長，當然身為常務副市長也是有資格巡查教育局的。雖然高局長輸入了林濤的工作電話，但是可一次沒打過，林濤也沒跟高局長接觸過，這次突然來電，讓高局長很緊張。
“我剛來西涼，對西涼教育了解不是很多，這快高考了，聽說二中去年的升學率很高，還出了個省理科狀元，學校的教學應該搞的很好。我明天下午一點半去二中看看。”林濤慢聲細語的說道。
高局長頓時來了精神，光著腳站在地上，對著手機興奮的說道：“歡迎林市長前來視察教育工作，在高考前夕，林市長能來指導工作，是對西涼全體教育職工的巨大鼓舞，我代表教育戰線全體職工熱烈歡迎。”
“不用搞的勞師動眾，時間有限，我隻能抽出一個半小時，明天我讓秘書方亮聯係高局長。深夜打攪高局長好夢，多擔待。”林濤客氣的說道。
“我也是剛到家，林市長日理萬機，還請注意休息——”高局長掛了電話，坐在床上想著林師長為什麽會想去二中視察。局長夫人靠在床頭感興趣的問道：
“是那個常務副市長，林濤嗎？一來到西涼就弄的天翻地覆的林市長？”局長夫人這幾天經常跟一幫官太太八卦，林濤槍斃樂輝集團董事長，打傷公安局局長，然後市裏轟轟烈烈的掃黑，抓了幾百人，根據小道消息，西涼市縣幾個地方還發生槍戰，當真是駭人聽聞，這半個月五十多個正科級以上幹部被拿下，十來個廳局級幹部雙規，弄的西涼官場鶴唳風聲，人人自危，幕後黑手直指空降到西涼的常務副市長林濤。關於林濤的傳聞有十多個版本，什麽西北省長小舅子，省委書記女婿了，國務院總理幹兒子了，讓這些雞婆的女人津津樂道，更是一些官員私下的熱門話題。看到丈夫那個恭敬樣，局長夫人頓時對這神秘的林市長熱心起來。
“是啊，林市長突然要去二中視察，這裏麵有什麽原因呢，分管教育的可是張雲市長啊！”高局長撓撓半禿的腦袋，一時沒想明白。
“你不是說，許市長年底就要退休了嗎，這個林市長很可能扶正。作為未來的市政府一把手去學校看看有什麽不妥啊！”局長夫人提醒道。
“常務副市長那是二把市長，西涼的工作他都有資格視察，隻是有些蹊蹺而已——對了。”高局長突然一拍大腿。
“什麽對了？一驚一乍的。”局長夫人錘了高局長一下。
“嗬嗬，我這腦袋還好沒有僵化，喝了一斤酒照樣清醒。上星期我們教育局轉來一個英語老師，還是政府辦李主任安排的。我把她安排到了二中。嗬嗬，原來根在這啊！”高局長撥開重重迷霧，當官的那個白給，尤其是混到局長級的幹部，那更是人精。李主任曾經說過這個沈悅是林市長司機的老婆，跟著調到西涼的。高局長前後一合計馬上對號入座。
“是你頭幾天說的遼北調來的英語老師嗎？”
“是啊，一個年輕的女英語老師，叫沈悅，是林市長司機的老婆。我說林市長怎麽要去二中視察呢。”
“難道林市長跟那個沈悅有一腿？要不怎麽如此熱心。”局長夫人按照常理推斷道。
“你這婆娘可不要亂說，領導關心身邊的工作人員很正常，這種八卦你可不能跟別人亂說，要是傳出去，惹怒了林市長，我恐怕就幹到頭了。”高局長嚴肅的跟老婆說道。
“看你緊張的，我這點覺悟都沒有，還怎麽當局長夫人。我就是跟你說說。”局長夫人不滿的說道。不過心裏確實不舒服，剛才說出的瞬間就想著明天跟那幫太太八卦來著，要不是丈夫提醒，還真是禍從口出。如果林市長一視察二中，就傳出這種緋聞，肯定第一個想到的是教育局長。局長夫人心裏也是一陣後怕，但是對於丈夫的斥責很不滿。
“我也是糊塗啊，林市長這是在提醒我，對二中的教師關心不夠啊，特別是剛調入的沈悅。我反應怎麽就這麽遲鈍呢！當真是喝酒誤事啊！”高局長拍拍禿腦袋，然後翻看手機，撥打一個教育局副局長的電話。
“老何啊，睡覺沒？”
“局長大人電話，我就是睡死過去也得接啊！”
“少貧，老何，那個實驗中學不是缺個副校長嗎，就讓二中的楊帆去吧。”
“不太好吧，楊帆才當兩年二中團委書記，雖然是同級別調動，但畢竟是實驗中學啊！雖然是我女婿你也不用賣我這麽大人情啊！”
“別以為是老同學就沒大沒小的，我是局長我說的算，就安排楊帆去。明天早上就辦手續。”
“完了，我珍藏十年的茅台保不住了。我還準備慶祝出院自己喝呢，是不是你幹閨女告密的，這丫頭對親爹也太狠了。”這何副局長和高局長是同學，從小學一直到大學都是同學，小時候兩家還是鄰居，穿開襠褲一起撒尿和泥玩，大了一起上學，工作，鐵的不能再鐵了。
高局長哈哈大笑：“老何啊，告訴你個秘密，我才是小英的親爹啊！聽到這個消息，你可別心髒偷停啊！用打120不？”
“放屁，我還是高陽的親爹咧！不信你問嫂子——”老何的吼聲傳出話筒，被局長夫人聽的清清楚楚。局長夫人搶過手機罵道：
“滾犢子！”
電話那邊也傳來大笑，被局長夫人關了手機。局長夫人掐著高局長的胳膊怒道：“你們兩個老不正經的，胡扯亂拉的，也不怕讓人笑話。你給我說清楚，小英真是你親閨女？”
“哎呀，你這娘們真掐啊，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