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要灰心,別忘了咱們這艘船裏還有一批貨呢,隻要順利抵達巴拿馬,轉手一賣,至少能賺三千萬美金呀!”金樹陽拍著弟弟金樹森的肩膀,兩眼冒光地說道。


    “那批貨真的能賺那麽多錢?”金樹森沉聲問道。


    “不錯,那些假美元仿真度很高,當時進貨的時候花了六千萬,咱們轉手可以賣到九千甚至一億呢!”金樹陽微微一笑。


    這時,一名金家的保鏢邁步走了過來,低聲問道:“金哥,什麽時候開船?”


    沒等金樹陽說話,金樹森擺手說道:“先等會,我的兄弟畢輝去采購食品和水了,從這裏到巴拿馬,至少要開一周呢,不備足食品和淡水是不行的,船上現有的這些東西還不夠呢!”


    “嗯,你催催他,咱們得抓緊時間馬上開船。”金樹陽正『色』說道。


    又過了一會兒,就見畢輝帶著兩個金家的保鏢,拎著大包小裹的食品和礦泉水,快步走上船來。


    “怎麽樣?外麵形勢很緊嗎?”。金樹森向畢輝嚴肅地問道。


    “是啊,非常緊張,警方已經把你們的畫像貼到每一個街道和社區了,懸賞五萬征集有價值線索呢。”畢輝正『色』說道。


    “媽的,想抓我?沒那麽容易!”金樹森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開船!”金樹陽麵『色』凝重,大聲喊道。


    遊艇響著汽笛,緩緩地駛出了碼頭,『蕩』出一片水花,直奔那茫茫無盡的海洋深處行去。


    楚天風和彭標就藏在甲板下的密室裏,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現在他們最擔心的就是牛猛和鄧雄,這兩個人在船艙裏藏著呢,很容易暴『露』目標,隻可惜這間密室空間不大,無法藏下四個人。


    過了一會兒,忽聽得哢巴一聲脆響,一束亮光從上麵快速地『射』了下來,原來是地道口開啟了。


    金樹陽和金樹森率先從上麵走了下來,身後跟著畢輝以及另外兩名金家的保鏢。


    “大哥,這批貨能順利出手嗎?”。金樹森關切地問道。


    “沒問題,我都聯係好買家了,隻要船能順利開到巴拿馬港口城市的巴爾博亞,到那裏就有人來接貨了。”金樹陽臉上『露』出惋惜之『色』,輕歎道:“如果不是為了跑遠點,去一個和華夏國沒有建交也沒引渡條約的國家,咱們完全可以把這批貨賣到印度去,那樣賺的利潤就更大了!可惜啊,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去巴拿馬甩貨比較好。”


    “是啊,大哥,三千萬美金也夠咱們舒舒服服地活完下半輩子了!”金樹森說道。


    “唉,也不知道咱爸和爺爺兩個人搭乘燕沈一號走到哪兒了,我跟他們約好了,到巴拿馬把這批貨甩掉後,馬上去薩爾瓦多跟他們匯合,有了錢,到哪兒都能吃得開!”金樹陽一邊說,一邊掏出鑰匙打開了箱子,仔細驗看了五大箱子假鈔後,又將蓋子合上了。


    “什麽時候能到公海啊?”金樹森語氣還有些緊張,隻有駛到公海,他才有安全感,這艘豪華遊艇有經營國際航線的資格,隻要進入到公海,華夏國的海警就沒權力扣押他們了。


    “大概要等到淩晨兩點多,我讓船長加大馬力!”金樹陽說道。


    楚天風和彭標料定金家兄弟肯定會來密室看貨的,因此他們躲在箱子後麵,就是要尋找時機出手將他們製服。…。


    但是,機會可不會那麽容易出現的,金樹陽和金樹森身邊還有三個幫手,必須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過了半晌,彭標的手動了動,眼光落到楚天風那裏,在詢問他是否現在就下手?


    楚天風連忙搖了搖頭,那意思是讓他再等等看,畢竟金樹陽和金樹森還沒有離開密室呢。


    “大哥,咱們就在這裏藏著,萬一遇上海警呢?這地方我看挺保險。”金樹森說道。


    金樹陽眼珠轉了轉,點頭說道:“也好,我讓兄弟們把桌椅板凳都搬到這裏來,再帶點好酒好菜,媽的,這幾天東躲西藏的,都快把我累死了。”


    “嗯,咱們也該歇歇了。”金樹森嗬嗬笑道。


    過不多時,密室裏多了四把椅子,還有兩張桌子,桌上擺放著紅酒白酒以及各種熟食,香氣四溢,十分誘人。


    金樹陽和弟弟金樹森二人就坐在桌旁,一邊喝酒一邊吃肉,開懷暢飲,在外人看來這根本不是在逃亡,好像是出去旅行似的。


    楚天風聞到了那股刺鼻的酒肉香氣,心中暗自冷笑道:“這兩個家夥還挺愜意的啊,一會兒我就叫你們連哭都找不著調。”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著,這艘豪華遊艇乘風破浪,快速航行,好在今晚的太平洋真的很太平,風浪很柔和,如果倒黴遇到暴風雨的話,別說淩晨兩點到公海了,就是第二天早上也駛不到,搞不好還有危險。


    “幾點了?”金樹森喝了一瓶紅酒,臉上『露』出醉意。


    “淩晨一點半!”站在金樹森身後的畢輝低頭看了看表,沉聲說道。


    “嗬嗬,船開得真順啊!大概還有半個多小時,就能到公海了。”金樹森聞言一臉得意地說道。


    “是的,我們就要脫險了。”畢輝微微一笑,眼中飛快地劃過一道銳利的寒芒。


    “小輝,過來喝兩杯!我金樹森為能有你這樣的好兄弟而高興啊,咱們是真正的患難之交。”金樹森一臉感激地說道。


    “金哥,你這就太客氣了,我畢輝過去什麽都不是,隻有跟了您,才活得像個人,雖然這次咱們遇到點困難,但我相信假以時日,一定能重新殺迴燕京的。”畢輝伸手拿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唉,隻可惜臨走前沒有機會幹掉那個楚天風,終究還是沒給我鄭遠達兄弟報了仇啊!”金樹森苦笑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有的是機會。”畢輝淡笑道。


    “說得好!來,幹一杯!”金樹森端起酒杯,與畢輝幹了一杯後,一陣倦意襲來,趴在桌上沉沉睡去了。


    “嗬嗬,兄弟們,晚上冷,喝點酒暖暖身子。”金樹陽對旁邊的另外兩名金家保鏢笑著說道。


    那兩個保鏢剛才聞了半天香味,早就饞得直流口水了,此時一見金樹陽讓他喝酒,連忙迫不及待地抓起杯子倒了一大杯,咕咚咚一口氣喝幹了。


    又過了一會兒,金樹陽和那兩個保鏢都喝醉了,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密室裏隻剩下畢輝一個人頭腦還保持著高度的清醒。


    楚天風透過箱子之間的縫隙,悄悄地向外麵瞥了一眼,感覺畢輝的眼神有些異樣,心中就是一顫。


    此時,彭標再次向楚天風投來詢問的目光,金樹陽和金樹森可都醉倒了,現在正好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但是,楚天風還是衝他搖了搖頭,讓他再等等看,彭標隻好耐著『性』子沒有冒頭,彭嘉欣曾經叮囑過他,遇事一定要聽楚天風的話,所以他並不敢胡來。…。


    隻見畢輝低頭看了看表,已經是淩晨兩點一刻了,船肯定到了公海!


    他的手動了動,迅速地『插』進懷中,猛地掏出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直接頂在了金樹森的後腦上。


    這一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令藏在箱子後麵的楚天風和彭標麵麵相覷,牛猛說金樹森身旁有個神秘臥底,難道就是畢輝嗎?他就是潛伏在金樹森身邊的那個臥底?


    楚天風和畢輝接觸了很多次,最開始的一次是在朋悅酒店裏,畢輝過去跟他拚酒,結果輸得一塌糊塗,後來的幾次巧遇,雖然表麵上都很和氣,但他能感覺出畢輝這個人城府很深。


    “畢輝,你想幹什麽?”金樹森感覺到腦後一涼,『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麵帶驚訝之『色』地盯著畢輝。


    “殺了你!”此時的畢輝臉上早已經沒有了往日那恭敬甚至帶著諂媚的神『色』,有的隻是殺氣,冰涼徹骨的殺氣!


    “為什麽?我可是一直待你不薄啊!”金樹森神『色』凝重地問道。


    “不錯,你是對我很好,但我充其量隻是你身邊的一條狗而已!”畢輝冷笑道。


    “這不是你殺我的理由!”金樹森冷聲說道。


    “是的,我應該給你一個理由。”畢輝左手伸進懷裏,拿出一張有些發黃的老照片,遞到金樹森眼前,兩眼閃動著銳利冷凜的寒光。


    “這兩個人都是誰?”金樹森看到照片上有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是在小河邊照的,女孩比男孩稍大一點,但也隻有五六歲的樣子。


    “我和我姐姐方晴。”畢輝咬著牙冷聲說道。


    “不可能啊,方晴怎麽會是你姐姐?”金樹森驚訝地問道。


    “那時候我家裏很窮,父母還想要個男孩,我媽媽生下我之後,為了能養活我,隻好把我姐姐送人了,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地找我姐姐,沒想到居然會在燕大遇上她,而她早已經隨了養父母的姓,改叫方晴了。”畢輝神情凝重地說道。


    楚天風聽到畢輝的那番話,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方晴是畢輝失散多年的親姐姐,世事變化無常,陰差陽錯,確實令人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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