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董事長說過,雖然彭嘉欣是他的親生女兒,但她畢竟在彭家的日子很短,感情還很淺,不能這麽草率地把股份分給她!可惜董事長他依舊是一意孤行,說彭嘉欣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與彭家失散這麽多年,應該好好補償她一下,這樣他心裏才好受一點。”彭興虎沉聲說道。


    “用錢來補償?哎呦,咱們彭家還真是大方!這也難怪,除了錢,他還能拿出什麽來呢?”彭家良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小子就別抱怨了,都怪你不學無術,總闖禍,現在董事長對你很反感,你知道嗎?”。彭興虎正『色』說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彭家對我不公平,難道我就不能發發牢『騷』?”彭家良很不服氣地說道。


    話音剛落,就聽得外麵有人敲門。


    “誰呀?”彭家良沒好氣地問道。


    “是我,蕭鐵!”門外傳來一個冰冷刺骨的聲音說道。


    “啊?蕭鐵,誰讓你來的?”彭家良驚詫地問道。


    “我自己來的,事都辦妥了,我要提款跑路!”蕭鐵的語聲顯得陰氣森森的,不帶有一絲人情味,好像剛從地府中冒出來的索命判官似的。


    “快進來,別叫外人看到你。”彭家良趕緊打開門,將蕭鐵讓了進來……


    彭嘉欣帶著楚天風和林雅靜先去香港幾個繁華地帶購物,比如尖沙咀的海港城、旺角的朗豪坊、銅鑼灣的時代廣場等等。


    香港那可是購物的天堂,當然也是金錢的地獄,不管有多少錢都能陷進去,隻有買不起的,沒有買不到的。


    這裏國際名牌雲集,最新設計的時裝會第一時間在倫敦、巴黎、東京、紐約和香港登陸。


    彭嘉欣給林雅靜買了一套香奈兒時尚冬裝,連同今年的春裝也一起買了,還要買夏裝和秋裝,給她湊上一套四季裝,此外,國際知名的睡衣睡裙也要給她添幾件,當然價錢也不菲了,每一套少則一千港幣,多則上萬,好幾萬塊的也有不少。


    林雅靜雖然家庭條件不錯,但家教很嚴,花錢一直都很樸素,從來沒見過這麽花錢的,簡直如流水似的,嚇得她連忙攔阻。


    彭嘉欣見林雅靜一再堅持退讓,急得小臉都紅了,也就隻好遵從她的意見,沒給她買太多的衣服,隻買了一套香奈兒冬裝和黛安芬粉『色』真絲睡衣。


    接下來彭嘉欣又給楚天風買了好幾套衣服,一直忙了一上午。


    中午,她帶著楚天風和林雅靜去了一家名叫“英豪”的高檔西餐廳用餐。


    這家西餐廳的環境和裝修絕對是一流的,溫馨舒適,彭嘉欣知道林雅靜生病剛剛痊愈,給她點的都是葷素搭配,滋補身體的好東西,比如法式香草燒羊鞍、炭燒巴黎西冷扒、酥皮焗叁文魚、酥皮焗羊扒配薄荷莎莎汁,以及蒜茸牛油扒大蝦。


    等所有菜品都上齊之後,桌子上頓時變得五光十『色』,別說是吃了,就是看著都過癮,令人食欲大增。


    “吃,孩子們,希望你們能喜歡這裏。”彭嘉欣嫣然笑道。


    “媽,你也吃!”


    “彭阿姨,你也吃呀!”楚天風和林雅靜吃了幾口後,下意識地抬起頭,見彭嘉欣滿臉微笑地凝視著他們,並沒動餐具,二人同時說了兩句內容幾乎一樣的話來。


    話一出口,林雅靜小臉就先紅了起來。…。


    “嗬嗬,我不餓呢,你們先吃。”彭嘉欣微微一笑,心中感到一陣欣慰,她發現兒子楚天風和林雅靜心中的默契,比她想象中要好很多,這才叫“心意相通”呢。


    “對不起,打擾一下。”包房外傳來一個聲音清脆的女服務員的聲音。


    “請進。”彭嘉欣臉上現出不悅之『色』,剛才都跟服務員說了,菜上齊後就別打擾他們,自己好不容易和楚天風以及未來的兒媳『婦』林雅靜見上一麵,相聚的日子很短,她必須得抓緊一切時間才行。


    隻見門一開,一名服務員端著一個大托盤,緩步走了進來,微笑道:“這是本店的招牌菜紐西蘭金絲魚和脆香燒『乳』豬,請三位慢用。”


    “我們沒有點這兩道菜啊?你們送錯了?不少字”彭嘉欣疑『惑』地說道。


    “嗬嗬,沒錯,是一位先生為你們點的,上麵還有他的名片。”服務員笑著說道。


    “是嗎?那你先把菜放到桌上!”彭嘉欣點點頭,伸手拿起托盤裏的名片看了看,喃喃地道:“原來是他啊!”


    “鍾漢祥?他是誰呀?”楚天風離她比較近,一眼瞥見了那張名片上的名字。


    “是媽媽的一個朋友,也是商業上的合作夥伴,鍾氏財團的副總裁。”彭嘉欣淡淡一笑,表情卻有些緊張。


    “鍾氏財團?很厲害嗎?”。楚天風臉現驚訝之『色』,暗自嘀咕:“香港財團還真是不少,這又冒出個鍾氏財團來。”


    “是僅次於我們彭氏的第四大財團,與彭氏有一定的合作,兩家也算是盟友!”彭嘉欣說道。


    “哦,既然是朋友,那就請他進來喝幾杯!”楚天風微笑道。


    “算了,今天媽媽隻想與你和小靜在一起。”彭嘉欣話音剛落,就聽得屋外一陣爽朗的語聲響了起來。


    “彭小姐,我就這麽不受歡迎嗎?”。門一開,一位容貌俊朗、很有紳士風度的中年男人,緩步走了進來。


    “鍾先生,你誤會了……我……”彭嘉欣想解釋一下,卻不知道怎麽說出口了。


    “嗬嗬,我也隻是開個玩笑,剛才冒昧地送了兩道菜,不知道三位是否喜歡呀?”鍾漢祥朗笑道。


    “謝謝了,請坐。”彭嘉欣嫣然說道。


    “不客氣。”鍾漢祥眼光很快就落到楚天風身上,微笑著向彭嘉欣問道:“彭小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你總叨念的那位在內地的公子?不少字”


    “是的,小風,這位是鍾氏財團的副總裁鍾漢祥先生。”彭嘉欣立即向楚天風引薦起來。


    “嗬嗬,鍾總您好,很高興認識你。”楚天風知道鍾漢祥是母親的朋友,又是她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表麵上總得客氣一下,但因為出了彭氏財團的武槐綁架人質事件,使得他對香港這些財團不得不重新認識,這個鍾氏財團到底是什麽來頭,他也不清楚,所以說話處事還是小心為好。


    鍾漢祥眼光又落到與楚天風神『色』親昵的林雅靜身上,朗笑著問道:“這位漂亮的小姑娘,應該是你兒子的女朋友,未來的兒媳『婦』?不少字”


    “是的,鍾先生好眼力呀!”彭嘉欣點頭笑了笑,林雅靜卻羞得低下了頭,俏臉浮上一朵紅雲。


    楚天風瞥見鍾漢祥那一對明亮深情的眸子,經常凝視著彭嘉欣,他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鍾漢祥不會是想追求我媽媽?不少字野心還真是不小啊!”…。


    “武槐和他手下的十個兄弟,全死在我手裏了!”


    咣當一聲,兩個黑皮箱子還有一個大包袱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嚇得彭興虎和彭家良同時出了一身冷汗。


    蕭鐵,職業殺手,人稱“索命判官”,心狠手辣,獨來獨往,在東亞和東南亞一帶非常有名氣,屢次逃脫國際刑警的追捕。


    彭興虎本人也是心黑手毒,他是不可能放武槐平安逃生的,因為在他看來,隻有死人才不會供出他的兒子彭家良參與綁架案的事實。


    還有那一百萬美金,也不是小數目了,怎麽能隨便給一個彭家的叛徒呢?


    因此,彭興虎不惜花重金雇用蕭鐵去殺武槐,包括他手下的十個打手,都明碼標價,一個不留。


    “這……這包袱裏放的是什麽東西?”彭家良感覺那大黑包袱有點瘮人,連忙顫聲問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蕭鐵一把將包袱打開,裏麵是一個油紙包,然後他又熟練地打開油紙包……


    “啊!”彭興虎和兒子彭家良眼光落到那油紙包內的東西上,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同時身子一軟,嚇得『毛』骨悚然,又感到一陣惡心,彭家良更是連連作嘔,把早點都吐出來了。


    隻見那油紙包裏放的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是武槐的人頭!呲牙裂嘴的,雙眼怒凸,一副死不瞑目的慘象。


    在人頭旁邊,還有十對血糊糊的人耳朵,就這種恐怖到駭人聽聞的一幕,即使彭興虎過去創業的時候跟著父親一起打打殺殺的時候,也是從未見過的,但他畢竟有些定力和狠勁,隻是心中顫了顫,臉『色』很快就恢複正常:“蕭鐵,你把人頭帶來幹什麽?我相信你就是了。”


    “嗬嗬,這是我的習慣,一定要讓雇主親眼見到被殺的人,這樣你我都能安心。”蕭鐵迅速地將人頭和那十對血耳朵包好,這家夥就好像從古代穿越過來的戰場屠夫,每殺一人,都要留下印記。


    彭家良剛把早點吐幹淨,一看到蕭鐵那冷酷無情的眼神,臉『色』煞白,心中暗自嘀咕:“唉,我老爸這是找的什麽人啊?太可怕了,簡直就是個魔鬼!”


    “蕭鐵,人頭和耳朵你都帶走,趕緊處理掉。”彭興虎冷聲說道。


    “我知道,這是從武槐手裏奪來的密碼箱,聽他說裏麵有一百萬美金。”蕭鐵指著桌上的兩個黑箱子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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